天越來越冷,他們一行人距離上京城也越來越近,不過他們的路也因為溫度降低的緣故越來越難走。


    眼看馬上就要進入十一月的時候,他們終於趕到了飛雲莊。


    杜邵軒早早收到了消息,站在門外等候他們許久,就在他看到馬車蹤跡時,木合拿著一封書信攔住了他要迎上去的腳步。


    書信中的內容並沒有讓他精神緊張的東西,反而讓他不知不覺的揚起了嘴角。


    “是什麽讓軒哥哥這麽高興,嘴角翹上天了。”單一諾在泠雨的攙扶下走下馬車,玩味的笑著道:“該不會是收到情書了吧!”


    “你這丫頭,哪裏聽來的情書一詞。”杜邵軒拿著書信走向看著十分憔悴的她,“累了吧?”


    她搖搖頭道,“情書就是愛人之間傳遞愛意的書信,軒哥哥剛剛樣子就很像陷入愛河無法自拔的人,我不在的這幾個月是不是有了新情況啊?”


    “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哪裏來的情況,這是良國來的書信。”


    他說著把書信遞給她便側身迎上了剛下馬車的蒼暮和胥天翔。


    馬上到飛雲莊的時候,胥天翔從單一諾的馬車出去,說是要找蒼暮說件事,正好這時劉靜來她馬車好似要和她說會話。


    杜邵軒看見她的同時也看到了隨後下馬車的劉靜,不過他並沒有行君臣之禮。


    薛淼看上了劉靜,將來可能他們還要成一家人,此刻他就把她看作單一諾的姐姐微微頷首打了個招呼。


    “師傅,一路可還順暢。”杜邵軒行禮問。


    “挺好的。”蒼暮頷首道,“最近幾個月的事都是你自己在忙,辛苦你了。”


    “軒應該做的。”他說著轉頭看向一旁的胥天翔含笑問,“失憶了?”


    他始終不相信胥天翔會失憶,更對選擇性失憶這種說法抱著懷疑的態度,甚至在他心裏,這就是個荒誕的說法。


    胥天翔還沒來得及回答,看完書信的單一諾就一蹦一跳的湊了過來。


    “還別說,杜邵帆這個二貨還真成熟了不少,這會他當真是爺們了一把,”說著他把書信遞給蒼暮道,“居然獨自一人潛入良國皇宮救出了陌西城,雖然負了傷,但仍值得表揚。不過……”


    她話沒說完,突然回頭看了眼身後的一個方向。


    被她盯著的人好似知道她是在看他,現出身形蹙眉看著她,無聲的詢問著一個人的安危。


    有些話有的時候就是會讓人很難說出口,不是說的人沒有勇氣,是怕聽的人承受不住這些話中的份量。


    此刻的她就是怕麵前這個總是嘻嘻哈哈的人承受不住接下來的打擊才半天沒有開口。


    “一諾。”劉靜突然闖入她的視線急切的問,“是不是他……是不是他出事了?”


    “靜姐姐莫要慌張。”她抓住她的手道,“他沒事,他陪著大長老從飛雲閣往白石城趕,隻是大長老身體不適趕路的進程慢現在還沒到白石城。”


    “你沒有騙我?”


    “放心吧!這種事我怎麽會騙你,如果他真的有事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劉靜送了一口氣,不停的拍著胸口給自己壓驚。


    晚到一步的石頭和燕子剛從城裏的一家親火鍋趕來回,停下馬車就一路小跑的衝到了前頭。


    他們並不知道單一諾在懷陽縣的事,也不知道胥天翔失憶的事。


    隻是單純的為他們的回歸而高興,燕子更是和以前一樣,走過胥天翔身邊時還不忘調侃道:“哎呦呦,快瞧瞧,是冷麵鬼王爺回來了耶!”


    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幾乎都在等胥天翔的回複。


    唯獨平時動不動就試探他是不是真的失憶的單一諾不等他回複就狠狠的瞪了燕子一眼。


    她走到胥天翔麵前,目光淩厲的掃視一圈所有人。


    然後把目光停留在燕子身上說道:“燕子,我的男人,不允許任何人隨便調侃,再這樣,休怪我翻臉。”


    “單一諾,你說什麽,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翻臉嗎?”


    燕子甩開看勢頭不妙要拉走她的石頭,往單一諾麵前走了兩步咬著後牙問:“你是不是要和我翻臉。”


    “不管是誰,敢動我男人,我肯定會立刻翻臉。”她篤定的說道。


    就在他用詢問的語氣問她,他能不能娶她為妻時她就已經把這個人當做了她的男人。


    她這個人,不好不壞,自己受點委屈無所謂,可她不允許她的人受委屈。


    尤其這個人還是她最在乎,最心疼,最愛的人。


    因為她愛他,所以她把他看的比自己更重要,不允許任何人動他一分一毫,就連言語攻擊和讓他難堪的調侃都不行。


    “好你個單一諾,你居然為了男人要和我……”


    “燕子。”石頭拉住她,捂上她的嘴伏在她耳邊輕聲道:“胥天翔好像有點不對勁,你先別說話,等會私下問問小諾兒再說。”


    他並不隻是為了勸住燕子才這麽說的,是他從聽到燕子這麽問以後看到眾人的反應就開始注意了胥天翔。


    盯了一會後,他發現站在他麵前的這個人和以前他所熟悉的胥天翔並不一樣。


    單一諾曾說過,胥天翔身邊有個會儀容的暗衛。


    他懷疑現在的胥天翔並不是真實的胥天翔,而是那個暗衛儀容而成的。


    既然是假的,單一諾還這麽護著說明事出有因。


    無論這個原因是什麽,目的又是為何,他都不能讓燕子再這麽胡鬧下去。


    燕子不知道此時的形勢,混跡江湖這麽多年的他卻很清楚。


    杜邵軒沒有把在懷陽縣那邊發生的事告訴他,可他在城中的時候也聽到了不少傳言。


    除了單一諾跳入沼澤還有胥天翔選擇性失憶的事以外,所有事情的大概他幾乎都能猜的出來,也想象的到。


    說實話,不是他不敢想,隻是他不敢相信單一諾能從死亡沼澤中全身而退。


    聽了他的話,燕子立刻住了嘴,像隻發現危險炸開毛虛張聲勢的小貓在找到主人以後立刻變的很乖巧一般。


    單一諾卻沒給石頭麵子,一句話又把燕子給惹急了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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