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就是這樣】（上）
小小的加油站，陳小練走進便利店，隨便拿了一瓶飲料，一邊付錢，一邊看著窗外。
竹內美紀子穿著工作製服，梳著可愛的馬尾，蹦蹦跳跳的跑來跑去，還哼著陳小練不知名的日文歌曲。
陽光灑落下來，照耀在玻璃上，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層金色的光芒籠罩在竹內美紀子的身上，很溫暖，很安逸的感覺。
陳小練的眼神裏終於流露出一絲輕鬆來，他輕輕吐了口氣，走出便利店擰開飲料喝了一口，然後離開了這個加油站。
在路口的時候，他看見一個把摩托車停在路邊的暴走族。陳小練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留著小胡子的暴走族，卻正被兩個警察圍住，一個警察正在狠狠的訓斥著那個家夥。
這家夥絲毫沒有在副本裏拿著燃燒彈去燒房子的瘋狂，猥瑣得如同一隻野狗，小心翼翼的低頭哈腰。
陳小練輕輕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
從日本回歸的時候，羅迪並沒有和大家一起。
這個家夥在醒來後得知了妮可陣亡的消息，他一晚上的時間都沒有說話。
天亮之後，他告訴陳小練，他要一個人離開幾天。
“她是覺醒者，她死了之後一定是被刷新了。我……想找到她，然後遠遠的看她一眼。”
去哪裏找。怎麽找，怎麽才能找到。
這些問題陳小練沒有問，羅迪自然有他的辦法。羅迪知道妮可的名字。接下來，或許他會做一些傻事——可哪個人在年輕的時候沒有做過幾件傻事？
陳小練隻交待了羅迪，保持電話開機狀態，保持能聯絡上的狀態就可以了。
“下一次副本消息到的時候，你必須及時趕回來和我們匯合。”
這是陳小練對羅迪做的唯一的要求。
同樣沒有一起的，還有輪胎和備胎兄弟兩人。
兩人的意思很簡單：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副本，兩人都需要一個假期。
在瘋狂的殺戮。死亡線的掙紮……這種事情，每經曆一次之後。都需要宣泄一下心中鬱積的壓力。
兩人同樣脫離了隊伍離開，去休假了。
“根據規則，剛經曆過一個副本的話，係統在短時間內不會立刻分配下一個副本。這是慣例。”輪胎離開的時候告訴陳小練：“我會隨時保持聯係。”
至於他們休假的地點，聽說是去拉斯維加斯，這兄弟兩打算去用美酒，女人，賭博，來麻痹一下心靈。
……
竹內美紀子在回到家的時候，看見了房門前的地毯上放著一個信封。
拆開之後，裏麵居然是幾千美元。
女孩驚奇的看了好久，然後發出了一聲驚喜的尖叫。
她跑進了房間裏拿起電話來撥通一個號碼。
“姐姐！！錢是不是你送來的？呃？什麽……不是？那……你現在在哪裏？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你又要飛了麽？告訴你。我終於有錢了！！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是媽媽送回來的？我……不說了。我下午還有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下次回來，記得回家吃飯，我最近學會了做很多好吃的呢！你的交換培訓的時間已經快結束了吧？你什麽時候才能調回國內的航班呢？”
……
而與此同時，陳小練正走進機場的候機大廳。
喬喬和秀秀夏小雷在候機廳等待，陳小練在洗手間裏洗手。
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用水把頭發攏了攏，然後對著鏡子裏那張過分清秀的臉龐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
事實上。陳小練等幾個人的心裏都沉甸甸的。
盡管他不是羅迪，但是妮可的死亡，依然給陳小練心中帶來了一絲震撼！
經曆第三個副本，第一次……隊友陣亡。
雖然隻是一個臨時隊友。
也許……說不定哪一天，在哪一個副本裏，還會有隊友死亡吧？
這原本就是一個無限繼續下去的遊戲，沒有終點，沒有盡頭。
隻要活著，就會一次次的被扔進副本裏去掙紮，去拚命。
直到……死的那一天。
“那一天，或許很遠，或許很近。”陳小練苦笑。
如果……死的是喬喬呢？死的是羅迪？死的是秀秀……
自己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如果……死的是自己。那麽她們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他心中隱隱的有一個煩躁的念頭：
這樣下去，到底拚來拚去，是為了什麽？
能拚出一個什麽結果？
無論再怎麽努力，也終究隻是能多活幾個副本，多活一段時間吧！
這是一條看不到希望的路！
掙紮來掙紮去，就算有一天成為像妮可那樣的高手，能逃過死亡麽？
逃不過！
還是要一次次的被丟進副本裏。
既然這樣的話……
那麽所有的努力，還有什麽意義？
意義何在？
砰！！
陳小練一拳砸在了鏡子上！
碎裂的鏡子裏，陳小練看見自己的表情有些扭曲。
他走出洗手間的時候，低著頭飛快走過。
陳小練並沒有發現，有一隊穿著製服的空姐，拉著拉杆箱，邁著輕鬆的步伐從身後走過。其中一個穿著天藍色的長腿空姐，手裏拿著電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美紀子，我知道啦……這是最後一次交換培訓的飛行任務了。這次回來。我就會攢夠錢啦！”
掛下電話，這個空姐無意之中轉過身，看見了身邊走遠的一個少年的背影。
仿佛很消瘦。
明明是一個陌生的背影。可是卻讓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嗯……好像……有些奇怪？
……
幾個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了機場。
大家一路上都沒說什麽話。
喬喬和秀秀回自己的家。
而陳小練則帶著夏小雷回到了他的住處。
夏小雷已經決定了，徹底離開那個山村，以後就在這裏跟著陳小練混了。
陳小練帶著夏小雷才回到自己的家裏，他拉開一個客房的房門指著裏麵：“這一間以後就給你住了。”
夏小雷走進去，把自己狠狠的扔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歎了口氣：“太好了！這麽大的房間就給我一個住嗎？團長。你是不是很有錢？你家裏很大啊！”
陳小練抿嘴一笑，看著夏小雷：“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太多。暫時先穿我的衣服吧。有時間再去買幾件。嗯，自己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冰箱裏有吃的，你隨便拿。別客氣。這裏以後就是你自己的家了。”
陳小練退出房間回到客廳，就看見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在閃。
拿起來之後，是一條信息。
“我要見你！現在！立刻！”——喬喬。
陳小練想了想，拿著手機走到陽台上回撥了過去。
“喂？”
“到家了？”喬喬的聲音有些沙啞。
“嗯。”陳小練輕輕點頭，看著遠處的太陽：“你……”
“我在家裏了，剛把秀秀安頓下來，她睡覺了。”喬喬那頭似乎沉默了會兒，然後她的語氣忽然變得流露出了一絲堅定：“我們見一麵吧。”
“現在？”陳小練苦笑：“不是剛分開麽？”
“就現在！”喬喬的聲音很堅決。
“……”陳小練聽出了喬喬的語氣有些異樣：“好吧！你說，哪裏？”
“我們之前見過一次麵的那個酒店。你還記得麽？”
陳小練笑了：“就是你拔出匕首來威脅我，如果我敢騷擾秀秀，你就廢掉我的那個酒店？”
“……就是那裏。”喬喬仿佛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現在出門了。一會兒見。”
……
一個小時後。
酒店的大廳裏，喬喬看著走進來的陳小練，她用力咬了咬嘴唇，然後走上去，拉住陳小練的手，然後兩人並肩走進了電梯。
整個過程裏。兩人都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多少接觸。
喬喬垂著頭。
陳小練感覺到，喬喬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她換了一身衣服。頭發也有些濕漉漉的，似乎是在家裏洗過澡。
喬喬穿著一條短裙，修長的雙腿，少女光潔的皮膚，看上去非常的誘人。
陳小練悄悄挪開了眼神。
到了酒店的頂層，喬喬用一張房卡打開了房門。兩人走進房間裏之後。
陳小練才轉過身：“你怎麽……”
喬喬忽然撲進了陳小練的懷裏！
她是如此的用力，直接將陳小練撲倒在了床上，然後女孩用力吻了過來，柔軟芬芳的唇瓣，貼在了陳小練的嘴上。
陳小練愣了一下，然後本能的雙手抱住了喬喬的腰肢。
短裙很窄，而喬喬上身穿的體恤衫則是收腰款式的，一截纖細的小蠻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陳小練的手指盡情的在少女柔軟纖細的腰肢上摩挲，然後他喘了口氣，猛的翻身，把喬喬壓在了身下，用力吻著喬喬的嘴唇，然後毫不客氣的用舌頭撬開了女孩的牙關。
溫軟，濕潤，帶著一絲淡淡的甜蜜的芬芳。
也不知道兩人吻了多久，直到兩個年輕人都變得氣喘籲籲，喬喬卻努力的再次翻過身來，用力騎在了陳小練的身上，陳小練的雙手很自然的探進了喬喬的短裙之中，握住了少女的大腿，低聲道：“你……今天到底怎麽了？”(未完待續)
小小的加油站，陳小練走進便利店，隨便拿了一瓶飲料，一邊付錢，一邊看著窗外。
竹內美紀子穿著工作製服，梳著可愛的馬尾，蹦蹦跳跳的跑來跑去，還哼著陳小練不知名的日文歌曲。
陽光灑落下來，照耀在玻璃上，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層金色的光芒籠罩在竹內美紀子的身上，很溫暖，很安逸的感覺。
陳小練的眼神裏終於流露出一絲輕鬆來，他輕輕吐了口氣，走出便利店擰開飲料喝了一口，然後離開了這個加油站。
在路口的時候，他看見一個把摩托車停在路邊的暴走族。陳小練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留著小胡子的暴走族，卻正被兩個警察圍住，一個警察正在狠狠的訓斥著那個家夥。
這家夥絲毫沒有在副本裏拿著燃燒彈去燒房子的瘋狂，猥瑣得如同一隻野狗，小心翼翼的低頭哈腰。
陳小練輕輕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
從日本回歸的時候，羅迪並沒有和大家一起。
這個家夥在醒來後得知了妮可陣亡的消息，他一晚上的時間都沒有說話。
天亮之後，他告訴陳小練，他要一個人離開幾天。
“她是覺醒者，她死了之後一定是被刷新了。我……想找到她，然後遠遠的看她一眼。”
去哪裏找。怎麽找，怎麽才能找到。
這些問題陳小練沒有問，羅迪自然有他的辦法。羅迪知道妮可的名字。接下來，或許他會做一些傻事——可哪個人在年輕的時候沒有做過幾件傻事？
陳小練隻交待了羅迪，保持電話開機狀態，保持能聯絡上的狀態就可以了。
“下一次副本消息到的時候，你必須及時趕回來和我們匯合。”
這是陳小練對羅迪做的唯一的要求。
同樣沒有一起的，還有輪胎和備胎兄弟兩人。
兩人的意思很簡單：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副本，兩人都需要一個假期。
在瘋狂的殺戮。死亡線的掙紮……這種事情，每經曆一次之後。都需要宣泄一下心中鬱積的壓力。
兩人同樣脫離了隊伍離開，去休假了。
“根據規則，剛經曆過一個副本的話，係統在短時間內不會立刻分配下一個副本。這是慣例。”輪胎離開的時候告訴陳小練：“我會隨時保持聯係。”
至於他們休假的地點，聽說是去拉斯維加斯，這兄弟兩打算去用美酒，女人，賭博，來麻痹一下心靈。
……
竹內美紀子在回到家的時候，看見了房門前的地毯上放著一個信封。
拆開之後，裏麵居然是幾千美元。
女孩驚奇的看了好久，然後發出了一聲驚喜的尖叫。
她跑進了房間裏拿起電話來撥通一個號碼。
“姐姐！！錢是不是你送來的？呃？什麽……不是？那……你現在在哪裏？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你又要飛了麽？告訴你。我終於有錢了！！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是媽媽送回來的？我……不說了。我下午還有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下次回來，記得回家吃飯，我最近學會了做很多好吃的呢！你的交換培訓的時間已經快結束了吧？你什麽時候才能調回國內的航班呢？”
……
而與此同時，陳小練正走進機場的候機大廳。
喬喬和秀秀夏小雷在候機廳等待，陳小練在洗手間裏洗手。
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用水把頭發攏了攏，然後對著鏡子裏那張過分清秀的臉龐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
事實上。陳小練等幾個人的心裏都沉甸甸的。
盡管他不是羅迪，但是妮可的死亡，依然給陳小練心中帶來了一絲震撼！
經曆第三個副本，第一次……隊友陣亡。
雖然隻是一個臨時隊友。
也許……說不定哪一天，在哪一個副本裏，還會有隊友死亡吧？
這原本就是一個無限繼續下去的遊戲，沒有終點，沒有盡頭。
隻要活著，就會一次次的被扔進副本裏去掙紮，去拚命。
直到……死的那一天。
“那一天，或許很遠，或許很近。”陳小練苦笑。
如果……死的是喬喬呢？死的是羅迪？死的是秀秀……
自己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如果……死的是自己。那麽她們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他心中隱隱的有一個煩躁的念頭：
這樣下去，到底拚來拚去，是為了什麽？
能拚出一個什麽結果？
無論再怎麽努力，也終究隻是能多活幾個副本，多活一段時間吧！
這是一條看不到希望的路！
掙紮來掙紮去，就算有一天成為像妮可那樣的高手，能逃過死亡麽？
逃不過！
還是要一次次的被丟進副本裏。
既然這樣的話……
那麽所有的努力，還有什麽意義？
意義何在？
砰！！
陳小練一拳砸在了鏡子上！
碎裂的鏡子裏，陳小練看見自己的表情有些扭曲。
他走出洗手間的時候，低著頭飛快走過。
陳小練並沒有發現，有一隊穿著製服的空姐，拉著拉杆箱，邁著輕鬆的步伐從身後走過。其中一個穿著天藍色的長腿空姐，手裏拿著電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美紀子，我知道啦……這是最後一次交換培訓的飛行任務了。這次回來。我就會攢夠錢啦！”
掛下電話，這個空姐無意之中轉過身，看見了身邊走遠的一個少年的背影。
仿佛很消瘦。
明明是一個陌生的背影。可是卻讓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嗯……好像……有些奇怪？
……
幾個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了機場。
大家一路上都沒說什麽話。
喬喬和秀秀回自己的家。
而陳小練則帶著夏小雷回到了他的住處。
夏小雷已經決定了，徹底離開那個山村，以後就在這裏跟著陳小練混了。
陳小練帶著夏小雷才回到自己的家裏，他拉開一個客房的房門指著裏麵：“這一間以後就給你住了。”
夏小雷走進去，把自己狠狠的扔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歎了口氣：“太好了！這麽大的房間就給我一個住嗎？團長。你是不是很有錢？你家裏很大啊！”
陳小練抿嘴一笑，看著夏小雷：“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太多。暫時先穿我的衣服吧。有時間再去買幾件。嗯，自己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冰箱裏有吃的，你隨便拿。別客氣。這裏以後就是你自己的家了。”
陳小練退出房間回到客廳，就看見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在閃。
拿起來之後，是一條信息。
“我要見你！現在！立刻！”——喬喬。
陳小練想了想，拿著手機走到陽台上回撥了過去。
“喂？”
“到家了？”喬喬的聲音有些沙啞。
“嗯。”陳小練輕輕點頭，看著遠處的太陽：“你……”
“我在家裏了，剛把秀秀安頓下來，她睡覺了。”喬喬那頭似乎沉默了會兒，然後她的語氣忽然變得流露出了一絲堅定：“我們見一麵吧。”
“現在？”陳小練苦笑：“不是剛分開麽？”
“就現在！”喬喬的聲音很堅決。
“……”陳小練聽出了喬喬的語氣有些異樣：“好吧！你說，哪裏？”
“我們之前見過一次麵的那個酒店。你還記得麽？”
陳小練笑了：“就是你拔出匕首來威脅我，如果我敢騷擾秀秀，你就廢掉我的那個酒店？”
“……就是那裏。”喬喬仿佛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現在出門了。一會兒見。”
……
一個小時後。
酒店的大廳裏，喬喬看著走進來的陳小練，她用力咬了咬嘴唇，然後走上去，拉住陳小練的手，然後兩人並肩走進了電梯。
整個過程裏。兩人都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多少接觸。
喬喬垂著頭。
陳小練感覺到，喬喬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她換了一身衣服。頭發也有些濕漉漉的，似乎是在家裏洗過澡。
喬喬穿著一條短裙，修長的雙腿，少女光潔的皮膚，看上去非常的誘人。
陳小練悄悄挪開了眼神。
到了酒店的頂層，喬喬用一張房卡打開了房門。兩人走進房間裏之後。
陳小練才轉過身：“你怎麽……”
喬喬忽然撲進了陳小練的懷裏！
她是如此的用力，直接將陳小練撲倒在了床上，然後女孩用力吻了過來，柔軟芬芳的唇瓣，貼在了陳小練的嘴上。
陳小練愣了一下，然後本能的雙手抱住了喬喬的腰肢。
短裙很窄，而喬喬上身穿的體恤衫則是收腰款式的，一截纖細的小蠻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陳小練的手指盡情的在少女柔軟纖細的腰肢上摩挲，然後他喘了口氣，猛的翻身，把喬喬壓在了身下，用力吻著喬喬的嘴唇，然後毫不客氣的用舌頭撬開了女孩的牙關。
溫軟，濕潤，帶著一絲淡淡的甜蜜的芬芳。
也不知道兩人吻了多久，直到兩個年輕人都變得氣喘籲籲，喬喬卻努力的再次翻過身來，用力騎在了陳小練的身上，陳小練的雙手很自然的探進了喬喬的短裙之中，握住了少女的大腿，低聲道：“你……今天到底怎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