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暴怒!


    這就是此刻麴義心中唯一的心情。


    十天前那周帆就說會找見自己的,但是自己苦苦等待了十天的事情,連個動靜都沒有。


    最終他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因此直接找上了門來,要求見直接見那周帆。


    不過這一次他總算是高興了,那周帆同意見他了,隻不過需要稍微等一會而已,而他也是被人帶到了這大廳,等候著他周帆的出現。


    然而他還沒有高興多久,就又再次暴怒起來了,那親衛說的是等一會,但是實際上呢,一個時辰前周帆就同意見他了,但是直到現在,那周帆居然還沒有出現,自己手邊的一盞茶早已經是衝了喝喝了在衝,此刻早已經是沒有了任何味道了。


    此刻他已經有些後悔到這益州來了,他麴義自持一身本事,聽說這益州牧周帆不拘一格降人才,禮賢下士,他這才來毛遂自薦的。


    但是現在他禮賢下士什麽的完全沒有看到,看到的隻有那周帆的不待見,若非他實在是沒有其他什麽好路子,他早就離開這成都,令投其他地方了。


    “這位兄弟,州牧大人到底什麽時候才來見我。”麴義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那個帶他進來的親衛問道。


    然而令他更為鬱悶以及惱怒的是,那親衛居然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好像他是空氣一般,麴義心中那叫一個憋屈,直想要一走了之了算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麴壯士你久等了。”就在麴義想要起身的時候,周帆的聲音總算是傳了過來。


    麴義轉頭看了過去,就看見那周帆背著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麴義見過州牧大人,州牧大人可還真是日理萬機啊。”麴義心中一喜,但還是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以發泄著他對於周帆的不滿。


    “哈哈哈,這年剛過。事情自然是比較多一些。”周帆好似沒有聽出來似的,笑著說道。


    “其他的話一會再說,你先跟我來。”就當麴義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周帆直接打斷了他,說完在幾個親衛的簇擁下,直接走出了州牧府。


    麴義被周帆的舉動弄得是一陣摸不著頭腦,但是也不敢有所怠慢,連忙跟上了周帆的腳步。


    益州。成都軍營。


    馬車一路急行,很快的一行人就到了這益州軍營,而這也是周帆的目的地。


    “喝,殺,喝,殺!”


    校場上整齊的大喝聲,喊殺聲不斷的想起,數萬將士齊齊操練的場麵,格外的震撼人心。


    看到這場麵,麴義也是被嚇了一跳。他麴義雖然自持用武,精通練兵,但是說實在的。那些東西他目前也算是紙上談兵而已,畢竟他還從來沒有訓練過自己的將士,更不用說是見到數萬將士齊齊操練的場麵了。


    “停!”這時候張郃也是看到了周帆,就是一聲大喝,下一秒數萬將士便直接停下了操練靜靜的站在了那裏,沒有半分的吵鬧。


    “郃見過主公!”張郃一路疾馳走了過來,恭敬的對著周帆行了一禮。


    “雋義辛苦了。”周帆說道。自從自己組建軍隊開始,這張郃就是一直不辭辛勞的訓練著將士們可以說周帆麾下那麽多的武將中,他張郃絕對是最勞苦功勞的一個。


    “主公過譽了。能為主公效力,是郃的福分。”張郃心中也是一暖。能夠得到周帆這句話,他隻覺得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也是值得了。


    周帆笑了笑。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麽,有將如此,人生幸矣。


    “這位是?”張郃也是早就注意到麴義了,這時候才有機會問出來。


    “這位壯士交麴義,乃是前來益州招賢館舉薦自己的。”周帆隨意的說道。


    “麴義見過張校尉。”麴義對著張郃抱拳道,臉上隱隱還帶著幾分傲氣。對於這張郃的大名,他來這成都前那就已經聽到過了,隻不過現在看看其人,再看看他訓練的那些將士,好像也沒有什麽過人之處似的,心中不免對那張郃產生了一絲不屑,認為其名不副實。


    然而若是他麴義知道,在這裏的三萬餘兵馬,那都是這年過完之後剛剛招募來的而已,還不到一個月的新兵,不知道會有什麽感想。


    為什麽說他張郃是最最勞苦功高的人,那是因為周帆手底下的兵基本上都是從他手中訓練過走出去的。


    在他手中訓練過後,褪去了新兵的稚嫩,到時候就可以加入其他的地方,或是騎兵,或是步兵,亦或者之水軍,進行其他更為係統的訓練,因此完全可以說這成都軍營每一個兵,對於他張郃都隻存在著尊敬二字。


    張郃微微皺眉,心中隱隱有些不悅,自己好歹也是一軍統帥了,而那麴義是誰,他聽都沒聽過,居然還在他麵前表現的那麽傲氣的樣子,是誰都不會對此人有好感的。


    不過張郃還是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對著麴義點了點頭,畢竟這人是周帆帶來的,自己多少也要給他幾分麵子。


    “不知州牧大人帶我來此處到底有什麽事情。”麴義直接開口問道。他本身就是一個性急的人,而且哪怕是一個性子慢的人,恐怕所有的耐心也已經被他周帆給徹底的磨滅掉了。


    “不知麴義你覺得這這隻大軍如何?”周帆問道。


    麴義心中雖然也是有些震驚,但是口上還是說道:“不過爾爾!”


    “你說什麽!”麴義的聲音很是響亮,後方大軍最前排的一些將士自然是聽到了,頓時他們就暴怒了起來。


    雖然說他們都是剛剛參軍的新兵,比起一些老兵來,確實是差了許多,但是沒有誰願意聽到這樣的話。更何況這麴義貶低他們,這也就意味著是在貶低那張郃。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一直在張郃手下訓練,對於這張郃那也是尊敬的很,他們可以不在乎別人說自己,但是不能不在乎別人說那張郃。


    張郃大手一揮,阻止了所有人,轉過頭看著那麴義,冷冷的問道:“不知道麴壯士你是什麽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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