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我想讓你出局
接到何建南的電話，林峰有些意外，林峰以前對新作保並沒有什麽了解，而何建南突然聯係自己幹什麽？
掛過電話，何建南也沒有說些什麽，隻約林峰出來見麵談，越發讓林峰覺得奇怪。
新坐標建築設計公司在B市算是比較有名氣的設計公司，專門從事建築設計方麵的工作，林峰在校時就聽說過新坐標，隻是從未想過自己某天能和這種大公司的上層人物交往。何建南是新坐標的設計總監，當然在這種公司的設計總監職位肯定比林峰呆宏宇時的設計總監地位高得多。
林峰來到何建南約定的茶樓，客套幾句後，何建南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道：“今天約林先生出來，想必你也猜到了，是關於華海招標的事兒。新坐標希望能和林先生搭成一條線，也就是合作關係。”
“新坐標這樣的大公司，為什麽找我？”林峰先前是猜到過肯定會和招標活動有關，但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想來何建南說是合作，但林峰知道肯定不會這麽簡單。
“實話說，不瞞林先生，這次參與招標的一百多家組織裏，入圍複會的隻有十家，而這十家的方案我們都已獲得一定了解。根據華海集團的相關人估計，被看好的方案有五家，而這五家的作品最具有競爭力，至於最終的結果還得看這次最終的評審。”
林峰心裏暗暗一驚，何建南是什麽人，竟然會知道華海集團裏的情報？這些應該都是高級機密，普通人是根本無法打聽到的。“你怎麽知道這些情況？我又怎麽確定這些是真的？”
“這點你不用管，相信不相信也在於你。而且……”何建南沉聲道，“這五家組織我也清楚，分別是B市設計大學，B市新視覺設計室，深圳陽光設計學院，上海星辰設計院，以及新坐標建築設計公司。這個情況絕對沒錯，十家入圍組織中，這五家的作品最有競爭力。”
林峰聽得這五家組織，心裏的疑惑更重，這些名字在招標會上都聽過，看情況來說，也是最具有實力的幾家組織。相比較來說，新視覺雖然也有一定實力，但是卻隻有林峰一個人參與這個招標活動，並不像其他組織一樣，來的全是高層的重量級人物。
想來想去，也隻有一個解釋，估計何建南和華海裏的人有些關係在其中吧，要不怎會這麽有信心說出這通話來？而且還了解得這麽清楚，這樣有把握。“這些組織確實是比較有實力的，但也不能說明他們的方案一定就是最有競爭力的。好比來說，我所在的新視覺設計工作室就趕不上另外一些不在你列舉五家之中的。”
“新視覺設計工作室？”何建南不答反問一聲，隨即笑道：“這個你就不用太謙虛了，雖然新視覺不算這次參標組織裏最有實力的，但怎麽說也是B市數一數二的大設計室，新視覺是完全有這個實力的。”
何建南其實也有些奇怪，為什麽林峰一直都是一個人，其他一起做方案的設計者呢？為什麽一個都沒來？
“你找我幹什麽？”林峰不再否定這點，於是問道。
“林先生是你們的方案主要負責人？要不要把其他人也約過來一起談？當然，如果你一個人做得了主的話也沒問題。”何建南喝了口茶，有些用意地問道。
林峰一愣，隨即朗然道：“這方案是我一個人做的，當然是我做主，我參加招標的事也和新視覺沒什麽關聯，完全是我個人的愛好問題。”
“是嗎？”何建南深深看了林峰一眼，“我想不會這麽簡單吧？林先生似乎還和正在同華海合作的國聯有不淺的關係……”說完何建南緊緊盯著林峰，觀察著林峰神色變化。
林峰心裏是吃了一驚，但麵色自若道：“這又有什麽關係，我參標的方案和其他人沒有關係，隻是我個人愛好而已。”林峰如是平淡地說，既然大家現在是敵人，也沒必要太客氣，留些玄虛也未嚐不好。何建南當然不會相信林峰的話，隻當是林峰不肯透漏內情。
何建南頓了頓，暗想林峰這麽年輕，心機卻不淺，於是道：“明話說吧，雖然我沒見過你的方案，但也了解你的方案一些情況，隻要我們新坐標把方案做一些修改，就能兼並你那套方案的優秀之處。”
林峰細細聽著，這種情況應該是不大可能的，作為華海這樣的大集團來說，如果露標的話，一旦被揭穿，那影響是十分大的，華海肯定不可能冒這麽大風險。雖然招標這樣的事黑幕是很正常的現象，但這麽光明正大的還不大可能，特別是華海這樣的集團。
“抱歉，我不大相信你的話。”林峰從對方神色裏察覺出這話的可信度並不高，雖然這話有一定水分，但林峰無疑也會有些擔心。
“新坐標願意出十萬，讓林先生放棄這次招標活動。”何建南微微一笑，並不做解釋，眼神繼續停在林峰身上，“不知道林先生意下如何？”
不想今日卻是遇見這樣的事，無一不讓林峰吃驚，新坐標竟然會采取這樣的方式來行事，著實讓林峰有些意外。這時林峰心裏的想法是很想笑，就算新坐標不來找自己，自己的方案在最終開標會裏入選的幾率也十分低，基本上不會對他們造成威脅，竟然還這麽好笑的說自己的方案具有競爭力，完全就是胡扯嘛！隻要劉建軍讓劉向前一插手這事情，林峰的方案哪怕再優秀恐怕也會半路夭折，能進十強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更大的目標林峰自己都沒有想過。
但是雖然這樣，讓林峰主動放棄也是不可能的，就算知道成功率不大，林峰也不可能自己先棄權，最少也得等華海集團公布自己被淘汰。“這個條件恐怕我無法答應，我寧可等著華海淘汰自己，也不會先放棄。”
“二十萬。”何建南壓低音量，沉著嗓子道。
林峰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這麽簡單了，何建南為什麽花這麽大心思，隻為了讓自己放棄這次招標呢？難道自己的方案真能給新坐標造成這麽大威脅？可是就算自己出局，也還有另外三家和你競爭，花這麽大經濟在這裏完全就不值得。更何況自己也造不成什麽威脅。
“新坐標為什麽肯這麽做？”林峰忍不住好奇問道。
“這個我還不能告訴你，總之這事對你並沒有什麽壞處，林先生為什麽不答應？”何建南不動聲色道。
林峰還真困惑了，為了搞清楚這事到底是為什麽，直接道：“其實你大可不必為我這套方案花費這麽多精力，估計在最後的方案評審裏，我的方案肯定不會對你們照成威脅的。我冒昧問一句，就算新坐標排除我這個對手，還有其他三家會和你們競爭，這麽算下來，還有什麽利益可圖？”
何建南笑道：“這個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總之事情要這麽辦，隻要你能棄權，錢的事情好商量。”何建南依然不肯透漏出一點信息，讓林峰更加疑惑，自己話都給他這麽說了，竟然對方還執意要自己放棄，肯花二十萬讓自己放棄，林峰還真想不明白。
算下來，如果方案能入選，當然不隻值二十萬，但現在的情況是，林峰認為自己的方案入選的幾率基本上等於中六合彩，有劉建軍在其中為難自己，這事說什麽也不可能讓自己順利的。
但是何建南越是這樣堅持，就越是讓林峰不想放棄，於是肯定地搖搖頭道：“不行，我還是那句話，我寧可等華海淘汰自己。”
“林先生這又是何必，既然你都說了，你的方案入選幾率不大，那為什麽放著二十萬不要？這對你沒影響，又有利可圖，還有什麽不滿的？”何建南有些不解的，還沒見過不被金錢所誘惑的。
“那麽，你既然明白這點，為什麽還要我棄權？錢雖然誘人，但我的原則還是更重要，如果你能讓我知道是怎麽回事，說不準我還能考慮考慮，但這樣莫名奇妙的交易我不能接受。”林峰參加招標當然不是奔錢來的，而是餘興中那句話，是為了學習而來。既然是要學習，那怎麽能這麽快棄權，好歹聽聽評價，知道自己哪裏不足，別人好在哪裏，對自己以後的創作有所提高才不枉費餘興中一番心思。
何建南是被林峰問得無語了，其中的機密自然不可能告訴林峰，而新坐標肯這麽做當然是有原因的。現在的情況明擺著，很顯然，何建南和華海有不輕的關係在其中，要不肯定弄不到這些資料出來。林峰也深知這點，所以才更想明白其中有些什麽隱情。
“三十萬！”何建南幹脆是心一橫，咬著牙幹脆道。
林峰已經對這錢的數目沒什麽反應了，何建南提得越高，就越是讓林峰不能答應，隻是心裏的疑惑就更大了。要知道如果新坐標是想通過這樣的方法來取得最後勝利，那花二十萬林峰還想得通，畢竟四家下來，才花八十萬，最後還有二十萬留給自己，相當於把獎金五家平分，同時新坐標還能獲得不錯的名聲，這才是最關鍵的。
但如果是花三十萬，那就算讓林峰出局，還有其他組織會和新坐標競爭，新坐標就這麽有把握贏其他組織？如果落選，那就會百百損失掉三十萬，但要想確保萬無一失，就要用同樣的辦法收買他家。這帳的數目一算下來，便不是先前那樣了，新坐標反而還會倒虧。而且新坐標在B市，甚至是周圍地區的名氣也不小了，如果是僅為買那個名聲而花這麽多錢，新坐標完全沒這個必要。
“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抱歉我不能接受。”林峰斷然拒絕道。
何建南沒轍了，沒想到這林峰會這麽難應付，沉思片刻後狠心道：“五十萬，實在不行我也不強人所難，希望林先生好好考慮。”何建南認為是錢出得不夠高，暗想這林峰看起來年輕，但卻是個老狐狸精，不得不忍著心痛放血了。
林峰是徹底困惑了，這何建南到底是怎麽角色，竟然能出這麽大的手，隻為了讓自己放棄招標，五十萬……要知道這已經是初期的獎金了，林峰的這套方案值不值得上五十萬都還是個問題，而現在就有人願意出五十萬隻為讓林峰出局，還不是收買方案，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見何建南依然不肯透漏情況，林峰也是橫了心就是不答應，雖鬧得有點不愉快，但也是不可避免的。最後兩人又來來往往做了些簡短交談，出於禮貌，兩人都還是比較客氣。
告別何建南，林峰回到租房後不禁重新審視自己的方案一遍，左思右想也得不到答案。閑下來後，林峰回想起遇見李馨的經曆，林峰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去彌補兩個人之間的差距。
如果自己總是這樣連一個學院畢業證都不敢拿出手的話，那自己以後又有什麽資格和李馨在一起？林峰突然意識到，如果要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縮小差距，目前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找個學校重新進修學習，等有了更好的基礎以後，才有資格談事業，也許那樣，通過自己的努力，就能一步步接近李馨的圈子。也隻有那樣等到那個時候，林峰才能坦然麵對李馨。
問題是，這事也並不是那麽容易的，要知道天宇還等著自己管理，而宏宇也還時不時需要林峰去處理些方案，現在招標的事情也還沒結束，至少也得等到招標完以後，找個機會辭掉新視覺的工作，再談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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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過電話，何建南也沒有說些什麽，隻約林峰出來見麵談，越發讓林峰覺得奇怪。
新坐標建築設計公司在B市算是比較有名氣的設計公司，專門從事建築設計方麵的工作，林峰在校時就聽說過新坐標，隻是從未想過自己某天能和這種大公司的上層人物交往。何建南是新坐標的設計總監，當然在這種公司的設計總監職位肯定比林峰呆宏宇時的設計總監地位高得多。
林峰來到何建南約定的茶樓，客套幾句後，何建南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道：“今天約林先生出來，想必你也猜到了，是關於華海招標的事兒。新坐標希望能和林先生搭成一條線，也就是合作關係。”
“新坐標這樣的大公司，為什麽找我？”林峰先前是猜到過肯定會和招標活動有關，但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想來何建南說是合作，但林峰知道肯定不會這麽簡單。
“實話說，不瞞林先生，這次參與招標的一百多家組織裏，入圍複會的隻有十家，而這十家的方案我們都已獲得一定了解。根據華海集團的相關人估計，被看好的方案有五家，而這五家的作品最具有競爭力，至於最終的結果還得看這次最終的評審。”
林峰心裏暗暗一驚，何建南是什麽人，竟然會知道華海集團裏的情報？這些應該都是高級機密，普通人是根本無法打聽到的。“你怎麽知道這些情況？我又怎麽確定這些是真的？”
“這點你不用管，相信不相信也在於你。而且……”何建南沉聲道，“這五家組織我也清楚，分別是B市設計大學，B市新視覺設計室，深圳陽光設計學院，上海星辰設計院，以及新坐標建築設計公司。這個情況絕對沒錯，十家入圍組織中，這五家的作品最有競爭力。”
林峰聽得這五家組織，心裏的疑惑更重，這些名字在招標會上都聽過，看情況來說，也是最具有實力的幾家組織。相比較來說，新視覺雖然也有一定實力，但是卻隻有林峰一個人參與這個招標活動，並不像其他組織一樣，來的全是高層的重量級人物。
想來想去，也隻有一個解釋，估計何建南和華海裏的人有些關係在其中吧，要不怎會這麽有信心說出這通話來？而且還了解得這麽清楚，這樣有把握。“這些組織確實是比較有實力的，但也不能說明他們的方案一定就是最有競爭力的。好比來說，我所在的新視覺設計工作室就趕不上另外一些不在你列舉五家之中的。”
“新視覺設計工作室？”何建南不答反問一聲，隨即笑道：“這個你就不用太謙虛了，雖然新視覺不算這次參標組織裏最有實力的，但怎麽說也是B市數一數二的大設計室，新視覺是完全有這個實力的。”
何建南其實也有些奇怪，為什麽林峰一直都是一個人，其他一起做方案的設計者呢？為什麽一個都沒來？
“你找我幹什麽？”林峰不再否定這點，於是問道。
“林先生是你們的方案主要負責人？要不要把其他人也約過來一起談？當然，如果你一個人做得了主的話也沒問題。”何建南喝了口茶，有些用意地問道。
林峰一愣，隨即朗然道：“這方案是我一個人做的，當然是我做主，我參加招標的事也和新視覺沒什麽關聯，完全是我個人的愛好問題。”
“是嗎？”何建南深深看了林峰一眼，“我想不會這麽簡單吧？林先生似乎還和正在同華海合作的國聯有不淺的關係……”說完何建南緊緊盯著林峰，觀察著林峰神色變化。
林峰心裏是吃了一驚，但麵色自若道：“這又有什麽關係，我參標的方案和其他人沒有關係，隻是我個人愛好而已。”林峰如是平淡地說，既然大家現在是敵人，也沒必要太客氣，留些玄虛也未嚐不好。何建南當然不會相信林峰的話，隻當是林峰不肯透漏內情。
何建南頓了頓，暗想林峰這麽年輕，心機卻不淺，於是道：“明話說吧，雖然我沒見過你的方案，但也了解你的方案一些情況，隻要我們新坐標把方案做一些修改，就能兼並你那套方案的優秀之處。”
林峰細細聽著，這種情況應該是不大可能的，作為華海這樣的大集團來說，如果露標的話，一旦被揭穿，那影響是十分大的，華海肯定不可能冒這麽大風險。雖然招標這樣的事黑幕是很正常的現象，但這麽光明正大的還不大可能，特別是華海這樣的集團。
“抱歉，我不大相信你的話。”林峰從對方神色裏察覺出這話的可信度並不高，雖然這話有一定水分，但林峰無疑也會有些擔心。
“新坐標願意出十萬，讓林先生放棄這次招標活動。”何建南微微一笑，並不做解釋，眼神繼續停在林峰身上，“不知道林先生意下如何？”
不想今日卻是遇見這樣的事，無一不讓林峰吃驚，新坐標竟然會采取這樣的方式來行事，著實讓林峰有些意外。這時林峰心裏的想法是很想笑，就算新坐標不來找自己，自己的方案在最終開標會裏入選的幾率也十分低，基本上不會對他們造成威脅，竟然還這麽好笑的說自己的方案具有競爭力，完全就是胡扯嘛！隻要劉建軍讓劉向前一插手這事情，林峰的方案哪怕再優秀恐怕也會半路夭折，能進十強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更大的目標林峰自己都沒有想過。
但是雖然這樣，讓林峰主動放棄也是不可能的，就算知道成功率不大，林峰也不可能自己先棄權，最少也得等華海集團公布自己被淘汰。“這個條件恐怕我無法答應，我寧可等著華海淘汰自己，也不會先放棄。”
“二十萬。”何建南壓低音量，沉著嗓子道。
林峰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這麽簡單了，何建南為什麽花這麽大心思，隻為了讓自己放棄這次招標呢？難道自己的方案真能給新坐標造成這麽大威脅？可是就算自己出局，也還有另外三家和你競爭，花這麽大經濟在這裏完全就不值得。更何況自己也造不成什麽威脅。
“新坐標為什麽肯這麽做？”林峰忍不住好奇問道。
“這個我還不能告訴你，總之這事對你並沒有什麽壞處，林先生為什麽不答應？”何建南不動聲色道。
林峰還真困惑了，為了搞清楚這事到底是為什麽，直接道：“其實你大可不必為我這套方案花費這麽多精力，估計在最後的方案評審裏，我的方案肯定不會對你們照成威脅的。我冒昧問一句，就算新坐標排除我這個對手，還有其他三家會和你們競爭，這麽算下來，還有什麽利益可圖？”
何建南笑道：“這個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總之事情要這麽辦，隻要你能棄權，錢的事情好商量。”何建南依然不肯透漏出一點信息，讓林峰更加疑惑，自己話都給他這麽說了，竟然對方還執意要自己放棄，肯花二十萬讓自己放棄，林峰還真想不明白。
算下來，如果方案能入選，當然不隻值二十萬，但現在的情況是，林峰認為自己的方案入選的幾率基本上等於中六合彩，有劉建軍在其中為難自己，這事說什麽也不可能讓自己順利的。
但是何建南越是這樣堅持，就越是讓林峰不想放棄，於是肯定地搖搖頭道：“不行，我還是那句話，我寧可等華海淘汰自己。”
“林先生這又是何必，既然你都說了，你的方案入選幾率不大，那為什麽放著二十萬不要？這對你沒影響，又有利可圖，還有什麽不滿的？”何建南有些不解的，還沒見過不被金錢所誘惑的。
“那麽，你既然明白這點，為什麽還要我棄權？錢雖然誘人，但我的原則還是更重要，如果你能讓我知道是怎麽回事，說不準我還能考慮考慮，但這樣莫名奇妙的交易我不能接受。”林峰參加招標當然不是奔錢來的，而是餘興中那句話，是為了學習而來。既然是要學習，那怎麽能這麽快棄權，好歹聽聽評價，知道自己哪裏不足，別人好在哪裏，對自己以後的創作有所提高才不枉費餘興中一番心思。
何建南是被林峰問得無語了，其中的機密自然不可能告訴林峰，而新坐標肯這麽做當然是有原因的。現在的情況明擺著，很顯然，何建南和華海有不輕的關係在其中，要不肯定弄不到這些資料出來。林峰也深知這點，所以才更想明白其中有些什麽隱情。
“三十萬！”何建南幹脆是心一橫，咬著牙幹脆道。
林峰已經對這錢的數目沒什麽反應了，何建南提得越高，就越是讓林峰不能答應，隻是心裏的疑惑就更大了。要知道如果新坐標是想通過這樣的方法來取得最後勝利，那花二十萬林峰還想得通，畢竟四家下來，才花八十萬，最後還有二十萬留給自己，相當於把獎金五家平分，同時新坐標還能獲得不錯的名聲，這才是最關鍵的。
但如果是花三十萬，那就算讓林峰出局，還有其他組織會和新坐標競爭，新坐標就這麽有把握贏其他組織？如果落選，那就會百百損失掉三十萬，但要想確保萬無一失，就要用同樣的辦法收買他家。這帳的數目一算下來，便不是先前那樣了，新坐標反而還會倒虧。而且新坐標在B市，甚至是周圍地區的名氣也不小了，如果是僅為買那個名聲而花這麽多錢，新坐標完全沒這個必要。
“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抱歉我不能接受。”林峰斷然拒絕道。
何建南沒轍了，沒想到這林峰會這麽難應付，沉思片刻後狠心道：“五十萬，實在不行我也不強人所難，希望林先生好好考慮。”何建南認為是錢出得不夠高，暗想這林峰看起來年輕，但卻是個老狐狸精，不得不忍著心痛放血了。
林峰是徹底困惑了，這何建南到底是怎麽角色，竟然能出這麽大的手，隻為了讓自己放棄招標，五十萬……要知道這已經是初期的獎金了，林峰的這套方案值不值得上五十萬都還是個問題，而現在就有人願意出五十萬隻為讓林峰出局，還不是收買方案，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見何建南依然不肯透漏情況，林峰也是橫了心就是不答應，雖鬧得有點不愉快，但也是不可避免的。最後兩人又來來往往做了些簡短交談，出於禮貌，兩人都還是比較客氣。
告別何建南，林峰回到租房後不禁重新審視自己的方案一遍，左思右想也得不到答案。閑下來後，林峰回想起遇見李馨的經曆，林峰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去彌補兩個人之間的差距。
如果自己總是這樣連一個學院畢業證都不敢拿出手的話，那自己以後又有什麽資格和李馨在一起？林峰突然意識到，如果要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縮小差距，目前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找個學校重新進修學習，等有了更好的基礎以後，才有資格談事業，也許那樣，通過自己的努力，就能一步步接近李馨的圈子。也隻有那樣等到那個時候，林峰才能坦然麵對李馨。
問題是，這事也並不是那麽容易的，要知道天宇還等著自己管理，而宏宇也還時不時需要林峰去處理些方案，現在招標的事情也還沒結束，至少也得等到招標完以後，找個機會辭掉新視覺的工作，再談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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