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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中年醫生身份可不簡單。中年醫生叫田井昌,兼修中西醫。田家是世代行醫,不止是燕京小有名氣。田井昌更是中西醫兼修,從國外學成歸來之後,在田家長輩的提攜下,很快在燕京暫露頭角。


    現在人到中年,頭銜更是數不勝數。中國名醫、享受國家特殊津貼專家、醫科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中醫協會副理事長……,估計他自己也很難弄清楚他究竟有多少頭銜。總是非常非常牛鼻的名人。


    現在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後輩挑戰權威,自然是很是憤怒。


    華生很是冷靜,無喜無怒,誰也看不出他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原本今天這事情,這事我是不應該上手的。丁青山老人家一個月之前跟我說了一聲,要我幫燕京一個老友出診一次。我並不知道這裏的情況,更沒想到今天會與同行碰頭。如果知道,自然是不會過來。原本我是不應該出手的。但是在這位同行的強烈要求下,不得不為之。所以對不住了。”華生說道。


    田井昌卻不想聽華生的解釋,頭一扭,沒有理會華生,很是傲氣。


    華生沒有在意,繼續說道:“不管怎麽樣,既然已經出手了。那也要讓人知道,我可不是到燕京旅遊來了。”


    華生將醫箱打開,從裏麵將砭石取了出來。


    “老人家,麻煩你配合一下。”華生讓孔老解開衣服。


    孔家人想要阻止,孔老卻擺擺手,依照華生的要求將衣服解開。


    “老人家,忍一下。剛開始,可能會有一點不適應。”華生說道。


    “沒事,沒事,你盡管來。”孔老說道。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田井昌一看到華生手中的數顆砭石出手,他的神色便開始嚴肅了起來。雖然全國各地都可以看到砭石治病的,但是真正能夠玩得轉砭石的人並不多。


    再等到看到華生手中的砭石同時在孔老的身上遊動時,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遇到高手了!


    誰能想到如此年紀。竟然在傳統醫學上有如此造詣。


    田井昌真想起身離去,終日打鷹結果被鷹啄瞎了眼,沒看出來這年輕人竟然是杏林高手。他這一手,隻怕父親田儒賢都不能夠做得到。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嗯……”孔老發出一聲極其舒暢的聲音。


    華生的砭術可不是雜耍。這一陣天天堅持修煉之後,花生地手法更加快速,更加熟稔。五分鍾之後。華生停了下來,從用一塊毛巾擦幹淨,重新放回醫箱之中。然後收拾起醫箱,起身便往外走。


    眾人都不明白華生這是要做什麽。


    “年輕人!”孔老高聲喊道。


    隻有他明白華生這是要幹什麽。孔家今天行事很不地道。


    華生身形稍頓。


    “今天實在對不住。我向你陪個不是。”孔老說道。


    “言重了。”華生繼續往前走去。


    丁文輝也明白了華生這是要做什麽。連忙追了上去。


    “華大夫,對不住啊。這事搞得。唉!”丁文輝歎息了一聲,他知道這事情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華生看似平靜,其實內心已經憤怒了。


    “華,華大夫。”田井昌走到華生麵前,竟然給華生行了一個後輩禮,“田某人真是有眼無珠。這些年被榮譽衝昏了頭腦,忘記了醫者的本分。真是羞愧!”


    田井昌倒是一個有擔待的人。


    孔老孔榮光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大聲問道:“人呢?”


    孔瑜淵說道:“已經走了。”


    “今天的事情。你是怎麽搞的?怎麽給我來這一出?”孔榮光怒道。


    “咦,爸。你的能夠走動了?”孔瑜淵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所以,盡管老孔同誌的怒火也被他忽略。


    老孔也才發現自己的腳竟然消除了疼痛,恢複了知覺,沒有依靠拐杖,竟然走到了外麵。


    “有眼無珠!有眼無珠!這樣的奇人。竟然被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家夥給得罪了!”老孔很生氣。


    “爺爺,別擔心,我們多給他一些診金,他還會有意見麽?”孔澤洋說道。


    “你給我閉嘴!你出來吃喝玩樂之外,你腦袋裏還能裝得下什麽?這樣的人會缺錢麽?錢權也就是在普通人身上能夠起作用,到了這種人身上,一點用都沒有。別以為,咱們孔家在燕京多麽多麽了不起。在有些人眼裏,根本上不了台麵。你該幹嘛幹嘛去,別找不自在!”老孔瞪了孫子一眼。


    孔澤洋很是鬱悶,老老實實地站到一邊,不敢吭半句。


    老孔家便是這樣,簡直是老孔的一言堂,隻要他開了口,就沒人敢唱反調。


    華生出了這個神秘小區之後,便下了車,不願再去丁家人的賓館了。


    “華大夫,還是去賓館吧。這事情,我代表丁家給你道歉。我們丁家不該管這個閑事,連累你受到屈辱。”丁文輝還是想竭力挽回。


    華生笑道:“我在燕京有幾個朋友,這一次過來,正好去會會他們。你不用管我了。我放在酒店裏的物品,你們順便給我帶回去。我就不過去拿了。”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鄭婧瑩在幹什麽。華生打了個電話過去。很快就接通了。


    “小生,你的事情完事了沒?這麽快啊。那行,下午我帶你到燕京到處逛逛。你在哪個位置?好,你呆在那裏別動,我就過來啊。”鄭婧瑩掛上電話,便叫了一台出租車去了華生所說的位置。


    鄭婧瑩沒有下車,直接向站在路邊的華生招手,“小生,快上來。”


    華生上了車。


    “他們也真是的,怎麽把你下到這個地方了?”鄭婧瑩很是奇怪地問道。


    “我自己要在這裏下的,反正已經完事了,剩下的時間,就是跟你一起在燕京玩了。剛才我給一個朋友打了個電話。他說晚上來請我們兩個吃飯。”華生說道。


    “你在燕京也有朋友麽?”鄭婧瑩以為是華生的同學。


    “嗯,有那麽幾個。”華生說道。


    “小生,我媽想要見你。”鄭婧瑩突然記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丈母娘想見我,好啊。我正想去你家見見咱爸媽。然後把咱們的事情給定下來。”華生笑道。


    “你別開玩笑了。我都急死了。我媽有點勢利眼,我看她可能不會讚成我們兩個在一起。”鄭婧瑩說了老實話。


    華生笑道:“放心,她會同意的。實在不行,我們就先生米煮成熟飯,那個時候她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兄弟,對於丈母娘,就得這麽幹。想當初我追我媳婦的時候,我丈母娘就是看不起我是一個開出租車的。結果我跟他閨女直接給她先斬後奏。我媳婦肚子大起來了,她反倒比我更急了。現在我去老丈人家裏,次次都是好酒好菜整起。不然的話,生怕我不讓他們碰我兒子。”的哥聽到華生與鄭婧瑩的話,立即話嘮起來。


    華生與鄭婧瑩相視一笑。


    “其實老人家也有老人家的顧慮。”華生說道。


    “那也是的。其實我那丈母娘人還不錯。不過她也是對自己人不錯。”的哥笑道。


    的哥的強大話嘮讓華生與鄭婧瑩連忙在一個路口下了車。


    下了車,的哥還不忘記回頭向華生喊道:“千萬要記得,生米煮成熟飯!”


    “要不,咱們別去逛了,多浪費時間。趕緊的,找個地方把生米煮成熟飯吧。”華生笑道。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一個人扔到這裏。我好容易逃出來陪你,你竟然老是捉弄人家。我媽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的人,她隻是擔心我將來過苦日子。”鄭婧瑩說道。


    “那咱們怎麽辦?總不能滿足咱媽的願望,放棄咱們的愛情吧?”華生說道。


    “我們這還不叫愛情,是友情。”鄭婧瑩說道。


    “你敢這麽說,信不信,我在這裏執行家法。”華生說道。


    “你敢!”鄭婧瑩立即跳起來,臉色緋紅。看來這家法讓鄭婧瑩心情很是複雜。


    華生沒有得意多久,便感覺到腰間劇烈地痛。


    原來,鄭婧瑩施展了她的絕殺技。


    少年,出來混最後總是要還的。


    “我錯了!”華生痛哭流涕地喊道。


    “錯在哪了?”鄭婧瑩問道。


    “我不應該總是將事情局限在口頭,而是應該行動起來。”華生臉上露出皎潔地笑容,他一把便在正準備“逃之夭夭”的鄭婧瑩摟在了懷中,然後直接吻在了鄭婧瑩的嘴唇上。


    寒冷的燕京街頭,因為這一對在街頭激吻的年輕人變得溫暖了起來。


    許久,華生鬆開已經迷離的鄭婧瑩的時候,鄭婧瑩已經有些站立不穩了。


    原來這就是“家法”。


    被華生當家施行家法的鄭婧瑩臉色羞紅得如同濃鬱的葡萄酒。


    “你個壞蛋,我走不動了。”鄭婧瑩小聲地說道。


    “沒事。有老公在。”華生直接將鄭婧瑩背到了背上。


    美麗的雪花從天空飄搖而下,似乎也在為華生與鄭婧瑩的二人世界增添一份美麗。


    “雪花!看,下雪了!”


    下雪,總是會讓人心情激動。


    滿大街的人都開始追逐起漫天飛揚的花朵。華生背著鄭婧瑩站在十字街口,抬頭仰視越來越大的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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