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忽悠我吧?”童卉問道。


    “我忽悠你三天有什麽用?三天之後,我們的駐春堂隆重開張,那個時候給你解開麵紗。不過那個時候,也是你為我們的駐春堂免費打工的時候了。”華生說道。


    “盒飯該有吧?”童卉問道。


    “這個可以有。”華生很嚴肅地說道。


    “天底下怎麽會有你這種吝嗇的人啊?”童卉說道。


    華生笑道:“我吝嗇麽?你這疤痕花了你多少錢你心裏有數吧?你不過是代言一下,一點損失都沒有。將來等駐春堂的名氣大了,對你也是一種極大的宣傳。你可別小看駐春堂,將來想給駐春堂代言,還得看有沒有這個資格。反正給駐春堂代言也不會浪費你太多的時間。不過,擔任駐春堂的代言人,形象很重要。如果你不注重自己形象,做出損害駐春堂形象的事情,駐春堂可是要向你索賠的。”


    “像我這種潔身自好的女生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要不然怎麽會被人暗算?”童卉情急之下透露了天機。


    “你說你那一次出意外,是別人暗算了?”華生很是驚奇。


    “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有人對我的一個友人說,不聽話,童卉就是下場。我才知道,那一次的事故其實是被人做了手腳。”童卉說道。


    “你知道是誰做的手腳?”華生問道。


    “知道又能怎麽樣?沒有證據又能拿他怎麽樣?而且那人財大勢大,我一個小歌手又能怎麽樣?等到出了事,才知道就算成了名。依然逃不過那些權貴的算計。”童卉說道。


    “你好好幹。幹好了,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幫你報仇給報了。”華生說道。


    “怎麽可能?那個人勢力太大了。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我一介小民。怎麽能夠跟他們那些權貴鬥?雖然你這個人確實不咋地,畢竟也救過我。沒有必要讓你為我冒險。你身手再好,也不如人家人多勢眾。”童卉說道。


    “嘿嘿。這事情以後再說吧。要吃的東西,不能吃的東西,我都已經交代清楚了,這三天之內,你必須完全服從駐春堂工作人員的安排。”華生說道。


    “哎,等一下。”就在華生準備離開的時候,童卉又喊了一聲。


    “有怎麽了?”華生問道。


    “我身上還有疤痕怎麽辦?”童卉說道。


    “你身上的別人又看不到。”華生說道。


    “你混蛋。協議上可以寫了。駐春堂有義務幫我去除身上的疤痕,可沒有局限於臉上的疤痕。”童卉說道。


    雖然身上的疤痕別人看不到,但是每次洗澡的時候,總是讓童卉觸目驚心,將來如果有了愛人,又如何讓童卉去麵對呢?


    “問題是,現在隻有我能夠消除你身上的疤痕。我怕治好了你的疤痕,你會賴上我。”華生說道。


    “你怎麽不去死呢?你以為你身上長了花?我看到你就犯花癡?告訴你,就你那德行,根本就不是我的菜。”童卉說道。


    “這樣我就放心了。不過這東西,最好還是立字為據。雖然我作為一個醫生,病人在我眼裏沒有性別。醜八怪與大美女沒有什麽分別。甚至我可以把你的身體當成動物的軀體。”華生說道。


    “怎麽會有你這樣的醫生呢?留點口德你會死麽?有自戀,又毒舌,又自私。簡直人渣中的極品。”童卉說道。


    “行了行了,抓緊時間,把衣服脫了,哪裏有疤痕自己說,漏了課不管我的事情。”華生說道。


    真要到了要脫衣服。童卉還是有些扭捏了。


    “其實不去掉也沒什麽影響。反正我們駐春堂也不會讓你拍脫戲。”華生說道。


    這下把童卉氣得,直接將自己的衣服給撕開了。全身裸露在華生的麵前,豪氣幹雲地說道:“你自己看清楚,別漏了。”


    說句實話。如果沒有那幾條驚人的疤痕的話,童卉的身材還真不錯。但是那幾條疤痕似乎將一個美妙的身體變成了一張拚圖,還是那種無法完全拚合的。但是作為女人的資本,還是很厚實的。


    “身材還不錯嘛!”華生很隨意地說道。


    “你能不能閉上你的嘴巴?”童卉臉上火辣辣地。


    “開始治療了,不管遇到什麽情況都不能亂動,到時候長歪了,可不能怪我。”華生說道。


    “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占便宜。”這話童卉不敢說出口,誰知道那個混蛋會說出什麽打擊人的話呢。


    其實華生此時心裏也是怦怦直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一個女人毫無保留的身體。雖然這具身體上的疤痕如同醜陋的蟲子破壞了這具身體的嬌美。但是嬌媚的身材依然無法被完全掩蓋。


    但是華生自然不能在童卉麵前露出一份退縮出來,反而裝得神情十分自若。華生用觀想法將童卉的身體想象得更加醜陋,然後飛快地在疤痕處塗上了藥液。


    童卉略微有些瑟瑟發抖,華生有幾次失手,將塗藥液的狼毫筆,觸碰到一些敏感的位置。


    “這個混蛋,故意要我難堪。真是可惡!”童卉羞澀難當,那種觸碰讓她生出一種特別的感覺。


    華生略微有些慌亂,觀想圖幾次差點破碎。


    終於完成了第一步,立即念動咒語,然後化成符水,再將符水塗布到疤痕處,再將靈符激發,將黃裱紙貼在童卉的身體之上。


    “呼!”


    華生長籲了一口氣。總算是完成了,內心也經過了一次極大的考驗。


    “趕緊把衣服穿上吧!別著涼了,你這一身的疤,也沒什麽好看的。”華生說道。


    童卉真的想踢某人一腳。然後放在地上狠狠地踩。


    “注意事項已經跟你說情出了。這三天不要外出,也不要洗澡,三天之後,會有人安排你參加開張典禮。”華生說完便走了。


    “混蛋!”華生走出房間的時候。房間裏的一個小花瓶也跟著飛了出去。被華生一把接住。


    “損壞駐春堂的公物,會要你照價賠償的。”華生說道。


    房間裏慌亂穿衣服的童卉氣得直跺腳。


    駐春堂的新任ceo孟越君這幾天一直是媒體的焦點,當然媒體關注的話題自然是與童卉有關。童卉雖然已經成為過去時,但是她依然擁有一定的炒作價值。


    “請問,童卉現在是不是在駐春堂接受整容?”《花城娛樂報》的記者問道。


    “你的這個問題有問題。童卉不是在駐春堂接受整容,而是在接受治療。據我所知,童卉出道之時,便以她的甜美聲音與美麗動人的外形打動了音樂愛好者。可謂是一個內外俱佳的女歌手。”孟越君麵對記者並沒有絲毫的緊張感。


    “依你這麽說,駐春堂真的有把握治好了童卉的傷麽?”記者問道。


    “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童卉的情況比較嚴重。誰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過三天之後,答案會揭曉。那個時候,駐春堂也許會給各位一個驚喜。”孟越君說道。


    “你是說駐春堂隻需要三天的時間便可以將童卉的疤痕消除掉?”花城晚報的記者驚訝地問道。


    “我可沒說,隻是說三天之後有驚喜,屆時,歡迎大家一起來見證。”孟越君說道。


    花城經濟時報以“駐春堂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為題報道了駐春堂與童卉之間的協議。不過它的報道是負麵的,時報記者在質疑駐春堂涉嫌炒作。甚至因為童卉輕生隻是炒作的一個環節。


    “駐春堂聲稱三天之後會給公眾一個驚喜,也許到那個時候,我們可以看透駐春堂的本質。究竟是驚喜還是驚駭,讓我們一起期待。”時報評論員如是說道。


    而作為普通的老百姓。則重新回想起這個樂壇流星般的人物,雖然大紅大紫的時間非常短暫,童卉還是出了幾首膾炙人口的歌曲。童卉的音樂天賦與她的厄運般的命運讓喜愛她的人無不為之扼腕歎息。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馬上就可以揭開你的麵紗了,你準備好了沒有?”華生問道。


    “準備好了。”童卉說道。


    “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其實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病人,會有什麽樣的結果,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要是揭開麵紗之後,你比以前更醜,你會有什麽反應?”華生問道。


    “我會殺了你!”童卉捏緊了拳頭。


    “開個玩笑。你不需要我親手把你所有的傷口揭開吧?”華生說道。


    “好啊。我準備去一趟東海。將你在我身上幹的事情,告訴東海的鄭醫生。”童卉突然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你。你怎麽知道的?”華生有些慌。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作為駐春堂的免費勞動力,我怎麽能夠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是誰呢?”童卉笑道。


    華生終於明白了一點,女人是一種不能隨便得罪的生物。


    “童卉。童姐姐,你能夠放我一馬麽?”華生說道。


    “哼哼,那得看你的表現了。”童卉笑道。


    “我一定親手給童姐姐揭開所有的麵紗。”華生說道。


    “你想得美。”童卉說道。


    華生不知道的是,童卉一開始還是老老實實地聽信了華生的話,以為所有的東西必須三天之後才能夠揭開。但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不小心將身上的一處傷口上的覆蓋物弄開了,讓童卉驚訝的發現,傷口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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