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看你還是別去的好。”吳天見華生似乎有些動心,連忙說道。


    “為什麽?”華生很是不解。


    “眼不見為淨。看了糟心。”吳天說道。


    “你小子懂個屁,你看過球沒?”華生問道。


    “怎麽沒看過。上一次以為打泰國,以為肯定能贏,結果被人家踢了一個5:1。我說怎麽現在國家隊的比賽沒人看呢?”吳天說道。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啊,這一次有我們的球員,我去了,他們還能不賣力?”華生說道。


    “這倒是。但是人家不可能讓咱們隊的七個人都上場啊。要是全上了,那還不得鬧翻了去?”吳天說道。


    “也是。要都是上我們駐春堂的球員,別的俱樂部的麵子往哪裏擱啊。”華生說道。


    “就是啊。其實,要我說,我們駐春堂的球員上十一個上去,保準贏了泰國佬。關鍵是大家齊心啊。咱們中國人到了什麽地方都是有小江湖的。國家隊的球員,成員那麽複雜,來自全國各地,到了球隊,肯定是拉幫結派,這樣的集體怎麽可能贏球。不丟死人就差不多了。”吳天說道。


    “你這麽一說,我還必須要去。”華生說道。


    “為什麽啊?師父你不怕糟心啊。”吳天問道。


    “我去了,培南看著我的麵子,也要多上幾個我們的隊員。說不定這場比賽還有點戲。我要是不去,培南指定不會上太多的駐春堂球員。就算上兩三個上去。也改變不了結果。”華生說道。


    吳天還真是跟不上華生的思維;“那好,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你過去幹嘛?人家又沒有邀請你過去。”華生說道。


    “我可不是想去看球,你現在好歹也是國內有數的大老板了,要是身邊連個跟班都沒有,多丟份啊。”吳天說道。


    “你不怕糟心了?”華生說道。


    “他們踢得再醜,那也是我們的國家隊。還能咋的?這一次有了我們駐春堂的小夥子參加,情況自然不會一樣了。左振江那小子,我以後得教他幾招,那過人還不跟玩似的?”吳天說道。


    “這不好吧?咱們有修為的人去跟普通人踢球,是不是有些太無恥了?”華生可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有什麽無恥的?棒子還有男的踢女足呢。”吳天說道。


    “那行。以後你教他們一些粗淺一點的東西。略微提升一下就差不多了。”華生說道。


    “嗯,要是提升太多,別人還受得了?那以後可不是踢球了,那是要命了。”吳天說道。


    華生決定前往觀看國家隊熱身賽的時候。王佳那裏出了點狀況。


    彭昕的傷經過王佳的治療之後。恢複得非常之快。加上華氏製藥的特效藥作用下,這家夥當時就感覺到傷痛恢複得差不多了。原本,他已經從杜明超手裏拿到了傷病證明。交上去,就可以回俱樂部了。但是彭昕的感覺到自己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便又改變了主意。他沒有將證明交上去,而是回國家隊報到去了。


    那天彭昕與杜明超吵了幾句之後,以杜明超的小家子氣度就不可能不對彭昕另眼相看。於是,杜明超一眼看到了回到隊中參加訓練的彭昕。


    “咦,他怎麽還在呢?不是說傷得很厲害麽?還讓我開了張傷病證明準備回俱樂部養傷麽?難道他是故意找我的茬的?”杜明超心中頓時怒氣中燒。


    杜明超也管培南正在進行技戰術訓練,徑直走了過去,將彭昕拉了出來:“你這個人怎麽回事?你不是傷得很嚴重麽?還讓我開了傷病證明。怎麽現在還在這裏參加訓練呢?”


    “我現在感覺傷好得差不多了,就又過來繼續參加訓練。不行啊?”彭昕也是看到這個人心裏就來火。(..tw無彈窗廣告)完全就是一個獸醫嘛!害得自己差點沒給他弄廢了。


    “話可不是這麽說的。你是因為有傷才去了我那裏治療,現在看來,你根本就沒傷,你詐傷就是為了躲避訓練。還有,我還給你開了傷病證明的。”杜明超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受了一點小傷,在你那裏你就是束手無策。現在我的傷好了,你還好意思過來找麻煩。”彭昕說道。


    “那你現在怎麽又沒一點事情了?”杜明超說道。


    “嘿嘿嘿,有什麽事情,等訓練結束了,你們再談。”培南翻譯方紹全走了過來。


    “方紹全,你別忙,我跟這小子說幾句話。一下子就好。”杜明超說道。


    “你這個人有意思。現在是培南主教練要彭昕過去,你跟我說有什麽用?有什麽事情,你不能訓練結束了再說啊,非要這個時候來搗亂,培南快發火了。”方紹全說道。


    “這小子前兩天為了避開訓練,故意詐傷。昨天還在我那裏騙了傷病證明,準備回俱樂部呢。現在你看他像有傷的人麽?”杜明超說道。


    “你胡說八道。我是在你那裏開了傷病證明,那是因為你的醫術太差,竟然連我的受了什麽傷都檢查不出來。現在我的傷好了,你倒是還敢來找我麻煩。”彭昕說道。


    “你騙鬼吧!上午的時候,昨天你還說要會俱樂部,今天傷就好了。這可能嗎?”杜明超說道。


    “昨天你給我做了檢查沒有?我那個時候有沒有傷?”彭昕說道。


    “你昨天……”杜明超發現自己掉進了自己挖的坑裏麵了。昨天自己可是開了證明的。要是當時這小子沒傷,那不說明了自己醫術太差麽?


    “昨天怎麽了?我究竟是有傷還是沒傷?難道你的檢查是隨隨便便糊弄人的麽?”彭昕問道。


    培南見自己的訓練被人打斷,很是不悅。走了過來。


    “究竟是怎麽回事?”培南問翻譯方紹全。


    “是這麽回事。”方紹全將事情大略的說了說。


    “你昨天究竟有沒有傷?”培南問道。


    “有,確實有。我以為參加不了比賽了,準備回俱樂部療傷。但是後來被人治好了。”彭昕說道。


    “誰給你治好的。他能夠出來證明麽?”培南問道。


    “這個人給我治療的時候,我答應他不說出他來的。”彭昕說道。


    “為什麽?”培南問道。


    彭昕看了杜明超一眼:“我不想給別人找麻煩。”


    “你明明就是說謊。”杜明超說道。


    “你為何昨天沒有能夠檢查出究竟有沒有傷呢?”彭昕問道。


    培南麵色一沉,說道:“這事情等訓練結束之後再談。以後我的訓練時間,工作人員不得因為一些瑣事進入訓練場,耽誤訓練時間。”


    培南其實心裏早就吐槽國家隊的隊醫了。國家隊的隊員們,每天的訓練很辛苦,但是卻得不到有效的恢複性理療。這樣使得球隊傷兵滿營。這杜明超的治療水平也確實難讓人滿意。這一次的事情,更是將這一問題凸顯了出來。


    杜明超倒也不傻。看得出來人家培南不待見自己。很明顯的站在了球員一邊,在這裏肯定得不到自己的想要的結果。於是悻悻地轉身離去。不過,杜明超不會如此善罷甘休,他要去找足協的領導。


    “姑父啊。這事情足協得好好管管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事情要是放任不管。所有的球員都會有樣學樣。”杜明超找到了自己後台。他的姑父陳建州。陳建州是足協足球管理中心國家隊管理部主任。這事情自然是在陳建州的職權範圍之內。


    “明超,這事情你老實說,究竟是怎麽回事?馬上就要打比賽了。我要是弄走一個主力球員,培南肯定不會高興。人家畢竟是外教,個性也很強。而且,最近他對你也挺不滿意。不是姑父說你了,你的醫術也要好好提高一下了。”陳建州說道。


    “姑父,這一次我可沒有亂來。這個球員騙我說他受傷了,我檢查的時候,當時沒有儀器設備,檢查不出問題來,但是他當時表現非常的痛苦,我就同意他回俱樂部養傷去了。第二天卻發現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出現在訓練場。”杜明超說道。


    “整個過程真的是這樣麽?”陳建州問道。


    “就是這樣。”杜明超說道。


    “好了,這事你別摻乎了。”陳建州說道。


    杜明超臉上露出了笑容:“小子,跟我作對,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當天下午,國家隊管理部來了幾個人,將彭昕叫到了一邊。


    “彭昕,你這一次訓練受傷的情況,有什麽要解釋的麽?組織上對於我們的球員采取懲前毖後,教育為主的措施。你詐傷逃避訓練的行為非常的惡劣。我們現在對你這一次詐傷行為進行調查。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地將具體情況說清楚。”陳建州說道。


    “詐傷?他杜明超還好意思告狀說我詐傷?我差點沒被他這個獸醫給廢了。我受了傷,在他那裏治療了好幾天,不但沒有治愈,反而越來越嚴重。他還好意思。”彭昕一聽就來火了。


    “你既然昨天還要回俱樂部,為何今天就能夠參加訓練了?這一點你又怎麽解釋?”陳建州皺了皺眉頭問道。他現在隻能回避杜明超的問題。


    “我昨天從治療室出來之後,找人給我進行了治療。”彭昕說道。


    “誰給你做的治療?”陳建州問道。


    “一個朋友,我答應了要給他保密的。”彭昕說道。


    “彭昕!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麽?”陳建州怒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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