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拒絕了父皇去西海,但是我還是想要去一趟。(..tw)”牽著寧輕陌,墨唯逸帶著她慢悠悠的走在羊腸小道上。


    “去做什麽?”寧輕陌隨口一問。


    墨唯逸深歎了口氣:“舅舅受傷了,聽說傷的很重,我想去看看他。”


    她腳步一頓,牽著他的手更緊了緊:“好,我陪你去。”


    芙蓉院,琉璃激動的不能自已。


    “真的要帶我一起去嗎?”她有些歡喜也有些愁。


    喜的是可以看見蕭如風,愁的是他們都走了,那帝後那邊的消息她可就沒法時刻注意著了。


    “怎麽?你不想去嗎?”準備帶著琉璃,寧輕陌也是為了她想要見蕭如風而考慮的。


    琉璃一聽連忙搖了搖手:“不不不,我想去。”


    她離開寧輕陌的房間後就一臉有心思的模樣,整個人都十分不安定。


    “琉璃姐姐。”小紫化成姑娘的模樣從樹上跳了下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她:“你就放心去西海好了,帝後那邊交給小紫就可以了。”


    琉璃臉色變了變,支支吾吾很是閃躲:“小紫你說什麽呢,我哪有要知道帝後那邊的事。”


    小紫聽她這麽說隻調皮的笑了笑,屁股後調皮的冒出一隻狐狸尾巴晃了晃,她指著她尾巴尖上那一撮紫色對琉璃說道:“琉璃姐姐,看到了嗎?我可是靈狐一族中的紫脈,輕陌姐姐說紫脈是皇脈,我小紫可不是一隻普通的狐狸,我可是什麽都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琉璃知道墨唯逸向來寵這隻狐狸,寧輕陌也對她十分的好,但是她其實私心一直十分的戒備她,畢竟她是以妖身出生的,她更是因為墨唯逸將自己的元力幫小紫修行而對小紫不滿意過,但是眼前的姑娘軟聲細雨,勾著她的手指不停的撒嬌,眼中卻布滿了堅定,她想了想,還是妥協了。


    “那就交給你了,但是注意安全,好嗎?”


    琉璃握住她的手溫柔的拍了拍。


    小紫使勁點了點頭,高興的又竄到了樹上變成一隻小狐狸消失在了她眼前。


    “什麽事交給小紫了啊?”寧輕陌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來,嚇了琉璃一跳。


    她收拾好心情,滿心歡喜的走了進去:“沒事,就是要她多關照點上官姐妹和若臨那小子。”


    寧輕陌了然的笑了笑:“我之前已經同憶柳說過了,她會常去探望的,琉璃姐,你也是有心了。”


    琉璃嘴角扯了扯,從來沒說過謊的她顯得十分局促。


    “好了,我們走吧。”她將方才一直在擦的軒轅劍和荒蕪劍全部收入劍鞘,別在腰間就走出了芙蓉院。


    她很久沒有擦過她的劍了,琉璃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背影,心中不免覺得擔憂。


    她已經聽說了西海的事,妖魔長崎闖入西海,西海出動所有兵力去抗敵,就連龍王龍子夜都受傷了,那蕭如風肯定也是拚了全力的,他受傷了嗎?


    西海長了顆奇怪的樹,就注定西海從此不會安寧,怕是這次輕陌的劍又要出鞘了。


    然她許久未曾使過劍,太子殿下又成了普通身,龍子夜受了傷,西海的安危都壓在了蕭如風身上,琉璃歎了口氣,這次西海之行,是怎麽想怎麽不簡單了。


    就在墨唯逸和寧輕陌去西海之際,明皇殿內,一場關於是否要更換太子的熱烈討論正在進行。


    然墨唯逸成為普通人是事實,就算不讓簡玉當太子,墨唯逸也沒有辦法繼續當太子了,天帝其實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再讓那些仙臣討論,無非是走個形式,就在寧輕陌他們剛到了西海之際,一道天令降在每個人眼前。


    寧輕陌看都沒看就一掌拂去了那天令。


    擇選簡玉為太子,廢墨唯逸。


    好一個擇選,又好一個廢。


    然而這道天令,卻嘩然了整個六界,龍子夜一看就愣住了,正要掙紮著起身,卻教儒越按了下去。


    “龍王殿下,你傷的這麽重,你要去哪裏?”


    龍子夜推開他的手,就光是做起來就已經氣喘籲籲:“好好的,天帝為何要下這道天令呢?還有幾日就是輕陌和唯逸成婚的日子了,唯逸在這個時候被廢除太子之位,那婚事呢?”


    儒越將他又按了回去,無奈的搖了搖頭:“龍王殿下你就別操心別人了,你看看你自己的傷吧,你可是西海的頂梁柱,若是傷一日不好,西海所有百姓可一日都不會安心的。.tw”


    “儒越你說什麽?唯逸是別人嗎?”


    儒越渾身一僵硬,尷尬的笑了笑:“儒越說錯了,請龍王殿下恕罪。”


    “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他眼神落在帳頂,沒再看儒越一眼,儒越知道龍子夜在生他的氣,也沒有再說話,安靜的退了下去,剛一出門,就遇到菊姑手忙腳亂的跑了過來。


    “儒越大人,天宮來人了。”


    在儒越心底,是怨恨寧輕陌和墨唯逸,雖然他知道他沒有資格去厭惡任何一個人,但是龍子夜的一片深情寧輕陌卻從來不當回事,隻和那個跟她足足小了那麽多歲的墨唯逸在一起,他真心是替龍子夜覺得不服氣。


    但是他那個傻龍王卻根本不當回事,該默默付出還是默默付出,從來不計較自己的心碎了又自己補好,再碎了,繼續再補好。


    他儒越自認為性情已是極為和善的,然而在親眼看到寧輕陌和墨唯逸那親昵的模樣,他還是偷偷的捏緊了拳頭。


    看看他可憐的龍王殿下,受了傷孤苦伶仃的躺在床上無人照料不說,還要繼續為他們的事情操心,墨唯逸被廢了又如何?那寧輕陌不還是不離不棄的守護在他身邊嗎?


    那個女人的心是狠的。


    寧輕陌沒有見過儒越,乍看到他還晃了神。


    儒越好不容易才壓製住滿心裏的怒火,牽強的扯出一絲笑容去接待他們。


    “在下是儒越,是龍王殿下的貼身隨侍,儒越見過太子殿下和寧大小姐。”


    他的那句太子殿下一出口,就讓墨唯逸好不容易才有絲絲笑容的臉僵硬在了那。


    儒越抬頭一看氣氛不對,連忙改口道:“抱歉,是儒越嘴拙,方才怕是全六界都已經知曉,如今的太子殿下……已經擇選了。”


    嘣的一聲,寧輕陌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一根弦好似斷了。


    她方才還十分友善的眼神在瞬間就變得冰冷無比,她微眯眼眸,危險的看著儒越,絲毫都不客氣。


    儒越心頭一抖,不願意承認自己竟然被一個弱小女子的眼神給看的害了怕。


    他連長崎都不怕,又豈會怕一個天宮來的大小姐。


    想到此他理好心緒,他從他們身邊走過,徑自坐在椅子上,態度傲慢又無理。


    “二位不請自來,怕這次要失望了,龍王殿下受傷不說,如今西海長了一顆神樹,是西海重點看護的對象,如今的西海戒備森嚴,是絕對不允許外人隨便進來的,因為二位是我們龍王殿下的舊識,所以在下好言相勸,二位還是快些離開吧。”


    他們從天宮而來,竟是一杯茶都沒喝到就被下了逐客令嗎?


    寧輕陌眉頭緊皺,犀利的眼神落在儒越臉上,儒越本來要自己喝茶,可是被寧輕陌那麽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手都軟了,想了想,他還是將茶杯放了下去。


    不知為何,就是下不去口就是了。


    若是換作以往,墨唯逸早就跳腳了,他的驕傲和尊貴不會允許他受這樣的侮辱,然而如今的他,卻好像是被拔了刺的刺蝟一樣,軟綿綿的,他隻想到了躲避,一味的去躲避世俗的爭論和眼光。


    她那麽陽光灑脫的唯逸呢?她那麽自信瀟灑的唯逸呢?


    她不允許,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傷害墨唯逸。


    墨唯逸正要開口說走,卻被寧輕陌製止住了,她拉著墨唯逸坐在了儒越的旁邊,是一點都不客氣。


    她給自己和墨唯逸倒了杯茶,側首看了眼儒越,邪肆的勾了勾嘴角,輕蔑開口道:“儒越是麽?我可不管你是龍子夜的什麽人,能這樣就要趕我走的,你可還是第一個,當年我在這西海肆意玩耍的時候,你儒越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呢?更何況唯逸還是龍子夜的外甥,要說走,恐怕輪不到你說吧。”


    儒越知道自己十分的逾矩,但是他卻私心一點都不希望這兩個人留下來,故而還是硬著頭皮道:“那也是非常時期,如今西海的局勢,二位定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二人來西海是會拖了西海的後腿了?”


    寧輕陌將茶杯碰的放在桌案上,嚇了儒越一跳。


    墨唯逸懶懶的眼神看了眼被嚇的臉色慘白的儒越,分明是害怕的了,卻依舊不動聲色要趕他們走,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膽子。


    不過寧輕陌的氣勢……他還是真是難得見她這般模樣的,著實有趣。


    “在下不是……”


    “行了,我們來西海是要探望龍子夜的,我不想和你囉囉嗦嗦,不過就說拖後腿這種事,我寧輕陌和墨唯逸定不會有你儒越做的好,作為龍子夜的隨侍,自己的主子受了那麽重的傷,你卻好手好腳的在這跟我嗶嗶,我也真是無語了。”


    儒越瞪圓了眼睛,臉漲成了豬肝色,刷的坐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二位隨便坐,儒越就不伺候了。”


    說罷他拂袖離去,顯然氣的不輕。


    走到門外,他還不忘記回頭瞪了眼寧輕陌和墨唯逸,口中嘟囔著:“不過是一個被廢的太子和過氣的大小姐,有什麽好得意的。”


    寧輕陌捏著茶杯的手一緊,茶杯應聲而碎。


    或許墨唯逸聽不到那些閑言碎語了,但是她聽的清清楚楚。


    有多久沒受這種氣了?沒想到受受還挺神清氣爽的。


    寧輕陌嘲諷的勾起嘴角,突然有雙大手就伸過來揉了揉她的臉。


    “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的碎語,你又何必在意呢?當初我是備受父皇寵愛的天宮太子,你是仙尊的千金小姐,我們聽多了阿諛奉承的恭維話,如今再聽聽這些落井下石的風涼話也是很好的,至少這可以提醒我們,人風光一時落魄一時,隻有一直在身邊不離不棄的人才值得去珍惜,不是嗎?”


    “我在關內聽的閑言碎語可不少,但是你可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寧輕陌低喃著,任由墨唯逸一一撿去她刺入掌心的玻璃渣子,看他溫柔的神情,她的心就堵得慌。


    “你不在天宮,你怎知道我沒受過委屈?當年紙鳶受寵,可沒少欺負我,不過還好我機智,又都欺負回去了。”他洋洋得意的眉眼就如同朝陽一般,很快就溫暖了她的心。


    她輕笑,也捏了捏他的臉頰。


    “輕陌,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有一絲難過的,我向來隻是墨唯逸,而不是那個叫太子殿下的人。”他動容,握住了她停留在他眉眼間的手。


    寧輕陌頷首,依偎在他胸前,十分感動他能夠如此的看的開,但是那個儒越……


    溫柔的眼神轉而變成狠毒,她定要讓他為他的嘴賤吃個教訓。


    儒越一去不複返,顯然是又氣又害怕,暫時不敢再出來,寧輕陌和墨唯逸也沒有想去打擾他,而是去了海岸。


    就站在海岸上,便能看到那顆一日比一日高大的神樹,樹周身的靈氣都已經形成了一方結界,純白純白的,將神樹好好的保護其中,有兩個身影慢慢從樹那邊而來,靠近才看到竟然是蕭如風和琉璃。


    落在海岸上,蕭如風單膝跪地道:“末將拜見太子殿下,寧大小姐。”


    不知為何,這聲太子殿下從蕭如風口中說出來就比從儒越嘴巴裏說出來好聽多了。


    墨唯逸輕笑,將他扶起:“蕭將軍不必拘禮了,難道你不知道麽?我已經不是太子。”


    蕭如風惶恐垂下頭:“末將不敢,在末將心中,天宮太子殿下永遠是您。”


    “琉璃姐。”寧輕陌將琉璃喚到身邊,將她看了又看:“你方才去那樹旁邊做什麽,也不怕危險麽?”


    那顆樹看著安全,實則就是個禍根。


    琉璃直搖頭,愛慕的看了眼蕭如風,小聲說道:“有如風在我身邊,我才不怕什麽危險呢,他是覺得這顆樹頗為壯觀,所以才帶著我去看了看,這不看還真不知道,這顆樹著實好大呀,而且如風說就這幾天長了不少,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呢,要是再這麽長下去,興許沒多久就要頂到天上去了。”


    琉璃那模樣就跟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孩子一樣,寧輕陌隻當她說了個笑話,但墨唯逸的眼神卻變得有些恍惚。


    他看著那顆在雲霧中若隱若現的神樹,雙手負在身後,卻不知為何露出個嘲諷的笑容。


    琉璃說的並不錯,那顆樹再長下去,就是會頂到天上去的。


    “輕陌……”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人撲過來抱住了她,她防不勝防,被抱了個滿懷。


    那聲音……


    她驚訝的轉身,在看到那人淚流滿麵後,她一喜,緊緊的抱住了來人。


    “鳳娘,真的是你,鳳娘,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真的太好了。”寧輕陌恨不得將鳳娘融進身體中,她們開心的又蹦又跳,好像一下就回到了最純真的年代。


    “瞧你們樂的,這六界就這麽大,我早跟她說過你們一定會再見的,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而已。”花蓉也是為之動容,她一說話,寧輕陌也一起將她攬入了懷中。


    “花蓉前輩,輕陌今生還能見到你們平安無事,真的好開心呀。”寧輕陌將兩個比她年長不少的前輩都抱在了懷裏,快樂的像隻小鳥。


    “花蓉……”蕭如風一嘀咕,驚的連忙拔出了劍,拉著琉璃就後退了好幾步,警惕的看著她們:“你們是天界通緝的要犯,沒想到你們竟然藏在西海,難怪找了那麽多年都找不到你們的下落,今天被我蕭如風遇見,可算你們倒黴。”


    重逢的喜悅都被蕭如風給吹散的一幹二淨,琉璃不知道花蓉和鳳娘是誰,隻怔愣的看著他們。


    “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口氣倒是不小,我花蓉在六界橫行霸道這麽多年,沒一個天兵能抓住過我,你今日可休要口出狂言,否則我花蓉看你不順眼,你可就慘了。”花蓉雙手環胸,挑釁的看著蕭如風,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底。


    鳳娘拉了拉花蓉的袖子,看了眼寧輕陌。


    寧輕陌了然,對蕭如風道:“蕭將軍,花蓉前輩和鳳娘的確是天宮通緝的犯人,但是此刻她們是我寧輕陌的朋友,你若要執行你將軍的指責我不阻止,但是別被我看到,我若是看到了,我可是會多管閑事的,我可不會管你與琉璃是何關係。”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蕭如風焦急的擺了擺手,他方才隻被知道花蓉和鳳娘的身份給震驚到了,倒是沒在意她們同寧輕陌的關係,寧輕陌的性格他雖然不是最了解,但也清楚,她交朋友向來不分妖魔還是惡人,隻要與她對盤,她就統統接受。


    看樣子,這次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兩個在他麵前囂張卻抓不得了。


    “輕陌,我會督促他的,他不會抓二位前輩的。”琉璃連忙幫蕭如風替寧輕陌解釋。


    寧輕陌知道自己或許讓琉璃夾在在中間難做人了,但是那是琉璃自己的選擇,她有時候也沒法顧忌那麽多的。


    “二位前輩,不知可還記得墨唯逸呢?”


    墨唯逸被晾在旁邊許久,總算找到了自己開口說話的機會。


    鳳娘和花蓉看過去,一時間竟然都沒認出來了,好一會花蓉才指著他笑開了:“記得記得,天宮的小太子,沒想到呀,你大了竟然長的這般俊朗。”


    花蓉這麽一說鳳娘也記了起來:“我們也聽說了你和輕陌的事,沒有想到最後真正有緣分的竟然是你們兩個,我和花蓉昨日還說呢,沒法去你們的婚禮實在是太遺憾了。”


    “唯逸真是感謝兩位前輩還能記得,這些年輕陌也經常在我耳邊說起二位前輩,如今能在西海重逢,實在是一個值得慶賀的事情呀。”


    寧輕陌的確是經常在他耳邊念叨著這兩位前輩,她的樺樹皮酒壺一直珍藏在那,可酒卻早就空了,他是真心替寧輕陌高興,說實話,六界雖小,卻也不小,還能再遇見故人,那是真的有緣分了。


    “那我和花蓉就做主了,今晚請你們在西海好好喝一頓,龍王殿下平日十分自持,基本不喝酒,我鳳娘的一手好手藝可都要放壞了。”鳳娘挽著寧輕陌可別提多高興了,一行人嘰嘰喳喳的就離開了海岸。


    紫夜沒有想到,再次看到寧輕陌,竟然會是這個場景。


    她被菊姑帶著進了宴廳,就端坐在寧輕陌的身邊為她斟酒。


    她能感受她身上的一股清香,那不是後天噴上去的,反而像修為到了一種境界渾然天成的,這麽多年不見,她的修為更甚了吧,在她心中最記得誰呢,是那個叫紫夜的小女孩,還是叫舞子嫆的妖界公主呢?


    不管如何,她希望她不要恨她就好。


    “龍王殿下說了,他身子不便,就不來打擾各位的雅興了,花蓉前輩和鳳娘前輩在西海多年,她們可以替他好好招待各位,如果有什麽需要,再喚奴婢便是。”菊姑小心翼翼的交代完龍子夜的話就退了下去。


    鳳娘莞爾一笑,第一杯酒是自己親自給每個人倒好的。


    “那日長崎來闖,你們是不知道有多危險,當時我們都去幫太子殿下了,不過也許是他第一個與長崎打起來,傷的尤為嚴重,不過他仙術高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花蓉喝了一口酒,也是點頭道:“是呀,鏽了這麽多年,倒這是手生了,竟然連個人都保護不好。”


    “我和唯逸是見到過長崎的,他的確是厲害,也不奇怪你們要抓他那麽費勁,不過好好的,他孤身來闖西海做什麽呢?”寧輕陌一直狐疑這一點,長崎不像沒腦子的妖魔,而且寧輕陌知道,長崎授命與舞子嫆,難道是紫夜讓他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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