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一直懷疑龍子夜是否就是榮淺的轉世,因為隻要是見過榮淺的人,第一次看到龍子夜的時候都會覺得他無論是眉眼還是氣度都和榮淺十分的相似。


    但是她的懷疑和舞滄瀾的懷疑都被帝後一口否決了。


    她說如果龍子夜是榮淺她一定會立馬就認出來,但她卻不那麽認為,榮淺會是龍子夜的可能性,依舊在她調查的範圍之內。


    “瀧兒你萬事小心便是。”殿內,舞滄瀾最後關照了帝後幾句就消失在了天界,那人帶著一身魔氣卻來無影去無蹤連天帝都沒有發現,著實讓人覺得恐怖不已。


    慶幸的是他立誓不管六界之事,可即便如此,天帝總是對妖界魔界屢屢忍讓,想必還是十分忌憚他的。


    這麽多年過去了,舞滄瀾是越來越厲害,然而天帝卻恰恰被權力所帶來的瑣事一直束縛著沒有精進,如今舞子暘親手斬斷了與天界的和平,揚言要踏平天界。


    然而這場仗,天帝卻並不想打。


    天界如今的氣勢是大不如從前,天帝心中比誰都清楚,更何況舞滄瀾即便不問世事畢竟出關就在魔界,他若不考慮舞滄瀾收手的因素那說不過去,可舞滄瀾要管他兒子的事情也無可厚非,隻要他出手,天界就會危險。


    戰令舞子暘囂張的送來了天界,他正在妖魔兩界之內積極練兵準備隨時出發,天帝在明皇宮內急的左右踱步。


    突然天帝想起了帝後龍瀧,連忙喚仙侍去請帝後。


    不一會仙侍就趕了過來,噗通一下跪在了天帝的麵前,支支吾吾的好久才擠出幾個字:“回天帝,方才帝後說想要回西海暫住些日子,還要帶二殿下一同回去。”


    龍瀧要走?


    天帝皺緊了眉頭,衝那仙侍揮了揮手讓她先下去,自己則立馬去了驛柳殿。


    驛柳殿內,舞滄瀾已經走了好一會了,帝後坐在大的離譜卻空蕩蕩的床榻上,手指輕柔的撫摸著細滑的被單,她日日將房間整理的一絲不苟,可是天帝卻是許久沒來了。


    不來就不來了吧,反正他現在估摸著也不會有心思來看她的,他知道了她要離開天宮回西海,一定特別欣喜立馬答應的吧?這樣他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去和那個簡婉見麵了,不是嗎?


    想著帝後嘲諷的勾起了嘴角。


    “瀧兒。”


    天帝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看到帝後還坐在那鬆了口氣,三步兩步走過去就攏住了她的手,親密的貼著她坐了下來:“我方才聽仙侍說你要回西海,是麽?”


    帝後望著天帝那雙殷切的眼眸,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舍不得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她假裝自己並不知道魔界要起兵,隻用自己心情不適,墨唯逸身體也不適,想暫回西海修養為理由這樣回了天帝。


    “我知道廢了唯逸你心裏不開心,但是唯逸那身子,不做太子也是不給他壓力,他不是向來就喜歡遊曆六界逍遙自在嗎?不做太子了,他也可以隨便跟誰在一起了,我們不會發對他跟寧輕陌在一起了,這樣不是最好的結果嗎?你又何須介懷呢?”


    天帝還想苦口婆心的勸帝後,帝後卻鬆開了他的手,心灰意冷的眼神迷茫的看著不知名的前方。


    “淵,如果有人折斷了你的翅膀,那你還能自由自在的翱翔嗎?不,從此你隻能夠在地上爬,卑微的,慢慢的爬。”帝後起身,沒有再看天帝:“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天帝歎了口氣,頹喪的拍了下大腿:“那你自己好好休息,但是回西海我絕對不同意。”


    身後連氣息都沒有了,天帝走了,龍瀧轉身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也空落落的。


    “回帝後,奴婢方才打聽到二殿下回了天宮之後就與天帝和太子殿下一同參加了宴席,之後就暈倒在了去浮遊島的路上,聽浮遊島上的白若臨說,二殿下他……是中了劇毒。”


    帝後一驚,立馬起身就往殿門走去,然而那一溜肅穆的盔甲卻讓她呆在了門邊。


    “帝後,天帝有令,在妖魔兩界與天界的關係並未緩和之前,還希望帝後能夠留在驛柳殿不要隨便外出。”


    “你們放肆!”帝後咬牙切齒,一巴掌就揮向了說話的天兵,她畢竟是帝後,就是連揮出去的巴掌都帶著渾厚的元力,那天兵前腳被揮了出去,後腳就有另外一名天兵頂替了他的位置。


    整個驛柳殿被圍的是水泄不通。


    “請帝後回驛柳殿!”所有天兵皆是單膝跪地,聲音響徹天際。


    砰。


    帝後用力的關起了殿門,踉蹌幾步,一下就栽倒在了地上。


    她竟然被囚禁了,被她最愛的男人,她本以為墨淵不定不會將她牽扯進這場戰爭之中,但是她錯了,他的確是想利用她,利用他的妻子,利用這樣一個弱女子去製衡舞滄瀾,他隻要控製住了她,舞滄瀾就絕對不會出手。


    但是墨淵呀墨淵,你可知道舞滄瀾的魔力已經到了你連仰望都望塵莫及的地步了嗎?


    你這樣做,可真是太小人了。


    這種人,就是她用生命去愛的嗎?


    但唯一讓她慶幸的是他隻禁錮住了她的自由,除了天兵把手之外,他甚至用了結界將她困在驛柳殿內,但他並沒有斷了她還外界的聯係,她還是可以利用仙侍隨時知道墨唯逸的情況。


    在得知白若臨控製住了墨唯逸體內的毒,她總算鬆了口氣,如今她也不能做什麽了,和魔界的這一場仗天界未必能贏,她一定要保全好自己,才能夠有資格說未來。


    然而西海作為要地,如今卻是岌岌可危,龍子夜受了重傷加之紫夜的死給他的打擊讓他一蹶不振,此刻在西海坐鎮的便隻有本是去看守神樹的蕭如風。


    天帝臨時又撥兵千萬責令蕭如風一定要穩住西海,就怕東海借此機會將四海收入囊下。


    寧輕陌與突然飛走的軒轅劍不知在何處,琉璃隻能留在西海陪著蕭如風日日在西海不安的等待著。


    四極將軍重新歸位之後還是第一次麵臨如此巨大的挑戰,擎蒼一直沒有等到寧輕陌前去給他重塑新肢,倒是等來了即將要開始的一場場惡戰。


    他坐鎮西極,日日閉目養神,養精蓄銳,六界安寧了那麽久,總算是有場硬仗要打了。


    寧輕陌尋了一日得空去了西極,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西極,山峰綿延之巔,飄著著一座巍峨的宮宇,仙氣縈繞,是這一處窮山惡水中唯一的福地。


    摘星閣中,擎蒼席地而坐,雙目微闔,本安逸無比,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寧輕陌就落在了他的麵前。


    “擎蒼將軍,寧輕陌應邀而來,還將軍的一條腿。”


    肉體重塑是需要時間的,然巧的是上天或許就是想要眷戀這位生來就是猛將的男子,就在昨日寧輕陌為他重塑的一條腿已然可以安裝上身,所以天一亮寧輕陌就趕來了西極。


    西海形勢危急,西極更是不容懈怠的。


    寧輕陌可以感受的到西極緊張的氣氛,從摘星閣看下去,西極處處都是蜿蜒的山峰,地勢十分詭異,去也透著一股肅穆之大氣,和眼前這位飽經滄桑的將軍一樣,都是經得起實力的考驗的。


    “寧大小姐,不知封颯他……”


    “擎蒼將軍不要急,我學習這重塑之術也不久,重塑一條腿倒是簡單,可要重塑一個人,必定是要經曆千百次的失敗才可以的,總之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定會做到,封颯一定會回來的。”寧輕陌語氣如此篤定,讓擎蒼鬆了好一口氣。


    眼前這個女子雖然看著柔弱嬌小,但是她的話,在他看來可比那九重天上的天帝還要算數的。


    寧輕陌對擎蒼笑了笑,指著穹蒼殿之下的綿延山峰問道:“擎蒼將軍,這眼下的山峰倒是各個生的奇形怪狀的,這西極的地勢向來都是如此的嗎?”


    擎蒼順勢看下去,在看到那些山峰的時候眼神竟然變得溫柔起來。


    “寧大小姐有所不知,這些山可不是普通的山,隻聽聞許久以前不知天降何物齊刷刷的落在這西極,竟然比普通山峰還要大,天帝派人來查探,發現這些山體無比堅硬,根本沒法肆意搬動,所以隻能放之任之了,等我掌管這西極之後可是好生研究了一番,發現那山體上狀似石頭卻又不是石頭的東西若是敲打下來製造成兵器竟然不可思議的堅韌,那刀鋒隻需稍稍一磨就鋒利無比,著實是個好東西,所以我西極大軍的所有配劍全部都是這些山上挖下來的石頭打造的,但是可惜的是我害怕天帝知道我擅自做主挖掘這些山上的東西動怒與我而沒法再讓我利用這些石頭打造出好兵器,我便沒有上報給天帝,是以除了西極,天界其他天兵都沒法用到那麽好的兵器。”


    “我懂將軍的遺憾,作為一名將軍,一名戰士,沒法擁有這世上最好的武器都是件憾事,但是將軍顧慮的也沒有錯,有時候你自己擁有了最起碼還是籌碼,別人都知道了,未必會珍惜你所珍惜的。”


    擎蒼欣慰,不禁感歎道:“每次與寧大小姐聊天都讓我非常開心,我看這世間還有一憾事,就是寧大小姐你竟沒有生成男兒身呐。”這樣一個女子,可柔可強,心中沒有錯對善惡的絕對標準,她肆意妄為,不妥協權力,又講義氣又知進退,更重要的是她心有大義,卻不獨獨是為天下,有如此心境的女子能此刻站在這摘星閣與他擎蒼相聊甚歡,他頓覺此生足矣。


    擎蒼欣慰,不禁感歎道:“每次與寧大小姐聊天都讓我非常開心,我看這世間還有一憾事,就是寧大小姐你竟沒有生成男兒身呐。”這樣一個女子,可柔可強,心中沒有錯對善惡的絕對標準,她肆意妄為,不妥協權力,又講義氣又知進退,更重要的是她心有大義,卻不獨獨是為天下,有如此心境的女子能此刻站在這摘星閣與他擎蒼相聊甚歡,他頓覺此生足矣。


    “有件事說出來不怕寧大小姐笑話,當年你授命為影軍將軍,出征鳴梟穀的時候我同禦玄在去與你會和的路上時還談論過你,當時我們根本不用知道你是誰也不用看見你就覺得你根本不會撐下去,因為一個女子要率領一個大軍,當真是前所未有,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寧大小姐,我擎蒼不得不說我錯了,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簡單,果然,在和巫皇的廝殺中你並沒有讓我看錯,隻可惜倒是我自己不爭氣,沒了一條腿。”


    回想起舊事,擎蒼不免為自己之前的無知和愚蠢譏諷一番,他當時多麽的不服氣多麽的想要蹉掉寧輕陌的銳氣,但是如今他殘缺著一條腿蝸在這西極也算是想明白了。


    人家會那麽驕傲自信,總是有人家的資本的,隻有弱者才會日日沉迷在嘴上的爭鬥,強者隻要一個眼神,有時候就能讓你甘拜下風。


    “過去的事情將軍就不要再提起了,你雖然失去過一條腿,但是你得到了我這個朋友,不值得嗎?”寧輕陌笑談,揮散了擎蒼的一些頹喪。


    “說的極是,不去想了。”擎蒼豪邁的揮一揮手,那放蕩不羈的模樣才像寧輕陌最開始認識的擎蒼。


    “對了,禦玄在天宮可還好麽?”以往他常來他這西極與他喝酒,如今隻剩下他一個人對月獨醉了。


    “如今這形勢,天帝畢竟會對他委以重任,想來是好的不得了的。”寧輕陌坐在擎蒼對麵,將自己又裝滿的樺樹皮酒壺中的酒十分豪邁的給擎蒼分享。


    她已經找到鳳娘,還怕這酒會少不成?


    “你有所不知禦玄那人,權力並非他所著迷的,哎……”擎蒼嘀咕了幾句,想要挽回挽回禦玄在寧輕陌心中的印象,沒留心喝了一口酒當下眼就亮了:“這酒可真是……不知寧大小姐在哪兒得到的?”


    寧輕陌撇了眼擎蒼,十分爽快的回答道:“你知道鳳霖麽?”


    突然提到這個名字,擎蒼有些恍惚,他搖了搖頭。


    “那花蓉呢?”不知為何,隻要這兩個名字聯係在一起,就能讓人瞬間後背發涼。


    擎蒼驚呼:“她們兩個可是天界通緝的要犯呀,寧大小姐,你難道認識她們?”


    任何一個在天界做過將軍的人,甚至可以說隻是當過天兵的人,都不會不知道鳳霖和花蓉,因為他們不知找了這兩個人多少時間,不知道將六界翻了多少遍,可獨獨就是沒有消息。


    如今在寧輕陌的口中聽到這兩個名字,擎蒼竟然覺得十分詭異。


    “我不僅認識她們,還與她們的關係非常好,你瞧見這酒壺沒,這就是鳳霖送給我的,而這酒壺中的好酒,也是鳳霖自己釀的,這鳳霖釀酒的技術可不是天界五重天上那些釀酒師可以比的上的,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呢。”寧輕陌故意將自己和鳳娘的關係說的讓擎蒼眉頭緊皺。


    在他心底,還是有些固執的認為寧輕陌應該和這些天界通緝的要犯保持距離。


    “而且鳳霖和花蓉此刻就在西海,擎蒼將軍,我將這麽私密的消息都告訴你了,你如今可以在天帝麵前立下大功了。”寧輕陌故意這麽說著,然擎蒼也不是笨蛋。


    他的詫異和錯愣都散了去,隻留下了嘲諷還在臉上。


    “她們都是寧大小姐的朋友,她們的落腳處也是寧大小姐故意透露,如果我擎蒼要借此機會立功,那就是背叛了我與寧大小姐之間的信任了,我擎蒼不是這種人,她們二人我若是要抓,也不會枉做小人去抓的。”


    “其實擎蒼將軍,天界要追殺的人並非就一定是十惡不赦的人,就連我寧輕陌手中都有人命無數,誰能說誰就是惡人呢?鳳娘人其實非常好,她人賢惠又溫柔,還做的一手好菜,每次靠著她我都感覺就找到了家一樣,特別的溫馨讓人依戀,花蓉前輩也是,她縱然脾氣壞嘴巴毒,可是心和鳳娘一樣是軟的,她們兩個女人被天兵追殺了這麽多年都是躲躲藏藏的,日子也不好過,其實也是可憐人罷了。”


    關於花蓉和鳳娘的惡事其實擎蒼知道的並不多,但是他潛意識裏卻沒有想過她們會是可憐人。


    然而寧輕陌卻說她們可憐,擎蒼垂下眼眸,心中許多事好似突然有些放下了。


    寧輕陌走後,他奮力的站起身子,屬於自己的雙腿能夠踏實的站在地上,那感覺可不是一般的好,他興奮的左蹦右跳,像個孩子一樣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西極與西海極近,他突然縱身一躍,直接去了西海。


    他莫名的就想去看看能釀出那麽醇香的酒的女子究竟是什麽模樣,或許,他也能運氣好的討杯酒喝。


    西海竹林內有一座茅屋,雖然小卻被修葺的極為溫馨樸素,鳳娘蹲在茅屋前仔細打量著一壺壺她釀好的酒,就等著什麽時候寧輕陌來了再給她全部裝走。


    “你說你月月釀日日釀,輕陌好好一個姑娘都給你的酒灌成什麽模樣了,人家是個閨秀,人家有相好的,嗜酒不是個好習慣,你就別害人了行麽?”花蓉坐在茅屋頂上忍不住要嘲諷她,這天天她一頭心思就知道釀酒,也不怕把寧輕陌給喝死了。


    “我知道你在激我,我每月就給你那麽點酒你不開心,但是花蓉你年紀就在那呢,可別跟輕陌他們比,你可比不起。”鳳娘這毒舌的功夫是一點也不輸給花蓉的,畢竟兩個人相處久了,花蓉沒越來越像鳳娘,倒是鳳娘有像花蓉那性格方向發展的趨勢。


    “我說阿鳳,我年紀怎麽了?寫在臉上了嗎?你看出來和輕陌有什麽不一樣了嗎?你可別故意激我生你氣啊。”花蓉不滿意的摸著自己保養得體的皮膚,鼻子裏都要哼出氣來了。


    鳳娘輕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誒,我說那個躲在後麵偷看的,你是為人來還是為酒來,好歹出來說個目的呀。”


    擎蒼沒想到自己還沒藏穩妥就被發現了,不禁覺得恐怖不已,這茅屋前的兩個女子果然不是簡單的人,難怪天兵翻天覆地的找了那麽久連跟毛都沒找到。


    想著他還是走了出去,客氣道:“在下擎蒼,見過兩位姑娘。”


    “嗬,擎蒼,西極大將軍,說,怎麽知道我們在這的?誰告訴你的?”花蓉哼了一聲,卷著自己的裙擺就跟查問底細一樣盤問著擎蒼。


    擎蒼不惱,反而覺得十分有趣。


    他沒想到她們竟然認識他,看樣子他當年毫無目的的追殺還是讓她們記住了他。


    “兩位對我可能有誤會,當年六界祥和,我們這些將軍都無所事事,這才被天帝派去到處追查二位的下落,但是最終還不是沒找到二位麽?”擎蒼試著想緩和下氣氛,但是花蓉可不是個客氣的主。


    “你是沒找到我們,那不是你的功勞擎蒼大將軍,那是我們藏的好,你是不知道就為了躲你,我們可受了多少罪,別的將軍都跟蠢豬一樣,就你聰明難躲你知道麽?”想到那個時候的日子,花蓉就氣的咬牙切齒。


    “噗嗤。”鳳娘沒忍住笑了聲,倒是讓擎蒼更詫異了。


    “你莫要同她計較,她說話就是這樣,知道我們在西海又告訴將軍的一定是輕陌,她之所以會告訴將軍我們的下落想必對將軍是十分信任的,所以我們也並不用擔心將軍今天會抓我們,是嗎?”鳳娘擦了擦方才濕漉漉的手,十分和善的看著擎蒼笑容溫暖。


    擎蒼失神,隻點了點頭。


    “哼。”花蓉的冷哼一下又將他的思緒牽了回來。


    “鳳霖姑娘,實不相瞞,在下今日是為了姑娘所釀之酒而來……”看著鳳娘身後那一堆酒壇,擎蒼的酒蟲被勾了出來。


    鳳娘回頭看了眼自己釀的酒,十分愧然的笑道:“那真是太不巧了,這些酒還要寫時日才能好呢,將軍恐怕這次白來一趟了。”


    “可不是嗎?就算是酒好也沒你的份的,那些都是寧輕陌的,你一滴也沒有。”花蓉齜牙咧嘴,就恨不得吃了擎蒼。


    擎蒼尷尬不知如何是好,隻衝鳳娘匆匆抱拳就離開了。


    這輩子也就厚了這一次臉皮,果然是丟臉丟到家了,他還是趕緊回他的西極去吧。


    鳳娘的笑容在擎蒼離開後就消失在了臉上,她呆呆的看著擎蒼方才離去的方向許久沒回神。


    “我說阿鳳,你這次表現的不錯,看到他竟然沒露出破綻,不過擎蒼也不錯,他真的將你忘記了,忘的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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