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慕莀道:“天亮的很晚,這個是事實,現在我們都是在白天裏看到了霍文濤,就是說,有一部分是假象,難道我們全部都被催眠了?”


    念少然道:“如果我們稱這個未知的喪屍或者力量為x,那麽,有沒有可能,x影響岑晳,是因為它要殺死獨處的霍文濤。因為岑晳異能等級高,容易發現它的存在,所以它先發製人,影響了岑晳的情緒,再想辦法殺死霍文濤。”


    湛岑晳沉思:“x為什麽要讓我們以為天亮了,這個舉動在一定程度上是多此一舉,我想不明白。”


    張宏抖著嗓子說:“它一定是故意的,它故意讓我們看清楚,他媽的,它是個變態。”張宏越說越大聲,李麗華嚇得握住他的手,一手給他順氣。


    周傑看張宏臉色發白,氣的發抖,想勸他幾句,張張嘴,卻什麽都說不出來,垂下頭去,試圖回想當時的狀況,那時候他看到湛岑晳撲到應慕莀身上,他還起哄了幾句,那時候的湛岑晳和應慕莀是被火光照亮的,可聽到槍聲後,他看到的霍文濤屍體卻是在白天,為什麽?


    這麽詭異的情景,他隻是回想回想就會發抖。


    給張宏順氣的李麗華插嘴:“我覺得宏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那樣的情況,也許是想讓我們看清楚濤子死時的狀況,嚇唬我們。”


    湛岑晳思忖,道:“嚇唬應該不可能,我現在覺得,它的行為應該是激我們上山。按照張宏,金鵬,和周傑當時的狀態,如果我們沒在那裏。霍文濤死了,你們會傷心和氣憤,接著天亮了。可以上山報仇。”


    念少然點點頭,又搖搖頭:“不一定。金鵬他們當時並沒覺出怪異之處。”


    湛岑晳試圖從金鵬那找到答案:“如果我們不在那裏,隻你們自己,遇到同樣的情況,你們會怎麽處理。”


    金鵬愣了很久,他們好像掉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裏,怎麽都理不清楚,每件事情被湛岑晳和念少然分析後都清晰起來。也詭異起來。


    忽聽湛岑晳問他話,想了好一會,才說:“我們會把濤子安葬在山上,因為路邊太荒涼。或許我們還會在附近呆幾天,畢竟不能就這樣丟下濤子走了。”


    周傑想了想,也點點頭:“濤子以前就說過,如果他被喪屍咬了,就讓我們殺了他。不要讓他在外麵遊蕩惡心人,如果有可能,殺了他,然後埋了,也算是入土為安了。”


    張宏聽周傑說起。想起霍文濤說起這話時,正是遇到湛岑晳他們之前,在a市旁邊的加油站裏,他們那時正在清理附近的喪屍,霍文濤突然若有所感的感慨了一番,被他和周傑罵了老半天。


    張宏讚同道:“我會希望濤子可以埋在村子附近,可是現在,他……他一個人在那裏。”說著又想起霍文濤孤零零的呆在那麽可怕的地方,難受的咬著嘴唇。


    念少然詢問湛岑晳道:“你覺得如果他們進了村子會很危險?”


    湛岑晳點頭:“不然我不能解釋,為什麽我們看見的天是亮的,而且我發現,我並不記得在我們過來的路上,天色是怎麽樣的,你們有人關注過嗎?”


    念少然頓了頓,搖搖頭,和湛岑晳一起詢問其他人。


    金鵬抖著手,點了支煙:“過來是我開的車,我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他一直都很恍惚,上了車後,隻盲目的跟著前麵的車子,根本沒看外麵的狀況。可他現在居然連天色是暗是明都不知道,回憶起這3個小時的路程,手抖了一下,掉下一點火光,落到手上,嚇的拚命抖動著手。


    一旁的卓文靜幫他拍去滅了的煙灰。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不記得這一路的天色。


    應慕莀在湛岑晳懷裏抖的厲害:“你們說,我們會不會是被催眠了,也許霍文濤根本就沒死。”如果這一路不是真實的,那麽什麽是真實的,霍文濤的死又是不是真實的。


    湛岑晳見沒人記得當時的天色,出聲問應慕莀道:“寶貝的傷口還疼不疼?”


    應慕莀見念少然也關心的看過來,想來他們有他們的考量,誠實道:“疼的”


    念少然問道:“你被咬時,疼痛是真實的嗎?”


    應慕莀回答:“是的”


    金鵬不懂湛岑晳和念少然為何有此一問,疑惑道:“為什麽這麽問?”


    念少然看湛岑晳也是若有所思的樣子,把心裏的疑慮說出來:“我懷疑,或許有很多事情都是我們的錯覺,也許我們現在根本還在山裏。”


    眾人一驚,張宏激動的問道:“那濤子有沒有可能根本沒死。”


    湛岑晳回答:“如果這些都是我們的幻覺,霍文濤也許沒死,這個說不好,可是我們就很危險了。”


    一旁默不作聲的唐木突然開口:“其實有件事我之前就覺得奇怪,可是沒多想,這一路開車過來,我對路況印象不深,可是我見過兩家一模一樣的加油站,很像我們當初遇到的那家。”


    賀小雙詫異:“你是說在a市外,我們遇到金鵬他們的那家?”


    唐木點頭:“是的,很像,可加油站原本就大同小異,又忙著趕路,我沒多想,現在回想,越想越像。”


    念少然手突然一抖,見湛岑晳詢問的看著他,閉了閉眼,問道:“湛叔那時候讓我去湛式幫你保權,你是不是不大高興?”


    湛岑晳愣了會,皺起眉來,摟緊懷裏的應慕莀,對著念少然點點頭,對眾人說:“現在起,我和少然問話,沒被問話的人不能說話。”說著就在房裏點了一把火,火光把每個人的臉都照的鋥亮。


    金鵬幾人都被這情況嚇到,金鵬道:“念小哥,湛小哥,這是怎麽了?”一直呆在不亮的屋子裏,猛地被火一照,金鵬被刺的眯著眼。


    湛岑晳回道:“一會再說,現在都不要說話,我們問了話,你們再回答。”


    說完不管金鵬幾人的疑惑,對念少然說道:“你沒進過湛式,也沒幫我保過權。”


    念少然點點頭,示意湛岑晳問懷裏的應慕莀。


    應慕莀大概已經知道他們在懷疑什麽,她從小就怕這種虛幻的詭異,她生來膽小,也是因為心裏存滿了仇恨,才生生把膽子練大了些,可也隻是對喪屍一類的,有實體的東西,現在湛岑晳和念少然的懷疑,讓她覺得很恐懼。


    應慕莀道:“你們問。”


    湛岑晳想了想,問道:“慕慕15歲時為什麽躲在哥哥的衣櫃裏?”


    應慕莀歪歪頭,實在無語,不過這是她前不久親口對湛岑晳說起的事情:“小姨說你把媽媽的遺產藏在書房裏了,書房我進不去,就想去你房間找,然後你就回來了。”


    湛岑晳點點頭,問旁邊的賀小雙道:“你外公後來娶的妻子叫什麽名字?”


    賀小雙愣住:“不知道啊,老頭子讓我叫她:miss方,都結婚了,還miss。”


    湛岑晳點點頭,問念少然道:“你把我爺爺留給我的老懷表藏哪了?”


    念少然點了支煙:“你輸給我就是我的了,我的東西為什麽要告訴你。”


    湛岑晳轉頭問正在擦槍的唐木:“你幾歲去當的兵?”


    木頭把槍托砸在地上,氣憤道:“我都說了我沒當過兵。”


    湛岑晳和念少然同時鬆了口氣,念少然對金鵬幾人說:“如果是幻覺,那麽也許我們中有人根本不是真實存在的,你問問你們那邊。”


    金鵬幾人也學著每人問了個問題,金鵬轉身對念少然說:“我們都是真的。”


    念少然和湛岑晳商量了一陣,念少然道:“按照我們之前的分析,如果人沒有問題,那地方就有問題。”


    李麗華和卓文靜兩人被這詭異的氣氛嚇的哆嗦,發抖的厲害,李麗華道:“到底是怎麽了?”


    張宏喃喃低語:“也許濤子沒死,濤子沒死。”


    周傑被張宏念叨的難受,用力拍拍張宏的肩膀,大聲道:“宏子,你他媽給我冷靜點,你不冷靜,就算濤子沒死,你怎麽救他?!”


    張宏回過神來,定了定神:“我沒事,我知道”


    一時間,眾人都望著湛岑晳和念少然。


    念少然手突然一動,給了旁邊正在沉思的賀小雙一手肘,賀小雙吃痛:“我是真人!!!”


    念少然道:“小慕的疼痛是真的,小雙的也是真的,如果我們現在是被催眠或者是在幻境裏,就是說疼痛不能讓我們清醒,更者,我們在幻境裏死了,就真的死了。”


    眾人倒吸一口氣。


    應慕莀聽到此處,一隻手藏在懷裏,試圖從空間裏拿出一支筆,可是並不成功,試了三次,結果都是一樣,思索了一會,悄悄在湛岑晳掌心寫到:“空間不能使用了。”


    湛岑晳會意,肯定道:“我們現在在幻境或是虛幻的,或許我們正在被催眠。”


    念少然道:“如何肯定?”


    湛岑晳認真看向念少然道:“八九不離十,我肯定了。”


    念少然不追問,點點頭


    ps:


    親們,對不起,小茶發晚了。


    這章好看麽,小茶寫了好幾遍,特別喜歡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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