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慕莀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或許是因為吃了這麽一頓滿意的飯菜,晚上抱著湛岑晳磨嘰的時候她忍不住說,“哥哥,我覺得動腦子特累,比上學都累,要不我以後不動腦子了。”說著就把今天晶核的事說了一遍,說她是怎麽小心地把空間裏的東西轉移到外麵,又是怎麽粗心地報了真實的晶核數。


    湛岑晳慵懶地靠在床頭,聞言嘴角勾了勾,修長的手指輕輕揉著應慕莀柔軟蓬鬆的頭發,“好,那就不動腦子了。”


    應慕莀哼唧了一聲,接著拿臉蹭湛岑晳的胸膛,湛岑晳接著揉著手下的頭發。


    半晌,應慕莀又道:“我是不是特笨,都已經想了好幾天了,還出這樣的破綻,幸好他們沒懷疑,包又在我手上,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


    對於應慕莀這樣有些自言自語的抱怨,湛岑晳早知道不用回答,果然應慕莀又接著道:“煩死了,撒謊容易圓謊難。”


    湛岑晳不語,接著揉著蓬鬆的頭發,應慕莀已經答應慢慢將頭發養長,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長成她小時候那樣。


    她剛到湛家的時候江懷語常幫她把頭發盤起來,黑黑的一小團,時間久了短的軟發就散下來一些,淩亂而有活力,好看極了,隻是後來慢慢長大就很少時間會再盤頭發,多半隻是紮個馬尾,正式場合的時候才會放下來,現在這樣還不及肩的頭發,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長成以前那樣子。


    應慕莀磨蹭了一會,因被湛岑晳揉得舒服了,就拿頭去蹭他的手,神情十分滿足,動作親昵依賴。湛岑晳知道這是她表達親密的方式,比起親吻和做愛,她更喜歡這樣。雖然這讓他十分難熬,卻也喜歡看她這個樣子。儼然就是一隻撒嬌的小獸。


    隻一會,湛岑晳下腹就被應慕莀蹭得起火,也不再揉她的頭發,轉而將手伸到被褥裏揉玩她挺拔卻柔軟的胸前,隔著睡衣撚動著頂端小小軟軟的肉球,觀察應慕莀的神情。


    沒幾下,應慕莀臉上就緋紅一片。眼裏漸漸醺然,口中溢出小小的,難耐的輕吟,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


    湛岑晳低頭親了親應慕莀的額頭。聲音清冷卻柔和,“舒服嗎。”


    “唔……”


    湛岑晳停下手裏的動作,見應慕莀茫然地抬頭看他,輕笑一聲,“不說不給。”


    應慕莀難耐地磨蹭著湛岑晳白皙地胸膛撒嬌。“哥哥……”


    聽到這聲滿懷撒嬌期待的‘哥哥’,湛岑晳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低頭重重吻住應慕莀的唇,手也如她所願地再次握上那柔軟渾圓的地方,肆意蹂躪撚弄。


    應慕莀被親得昏天暗地。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隻是憑著本能配合著湛岑晳。


    好一會停了下來,應慕莀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喘著氣,眼神迷離地看著湛岑晳半晌,才哼唧著去親他的下巴。


    湛岑晳胸腔裏發出低低的笑,隨著應慕莀親著自己,手也一並去解應慕莀睡衣上的紐扣,“好乖。”


    半晚的折騰,應慕莀早已經精疲力盡沉沉睡去,湛岑晳抱著她去河裏隨便泡了泡清理幹淨,雖知道她已經睡的熟了,卻還是拍了會她的背哄了哄,這才也慢慢睡去。


    第二天起來應慕莀自然是渾身都疼,湛岑晳頭一晚不停地換地方,到了後來她都不知道是腿麻還是腰酸,總之就是全渾身酸痛。


    原本還想抱怨幾句的應慕莀在看到湛岑晳饜足慵懶的神情時什麽都說不出來,心中滿足無比,雖然這麽想有些不堪和卑微,可她總有個地方可取不是,湛岑晳喜歡她的身體,如同她喜歡他一樣。


    “再多睡會。”見她醒了,湛岑晳握起她的手親了親,又把她攬回懷裏靠著。


    應慕莀也懶得動彈,說了句“哥哥早上好。”便迷迷糊糊靠了回去,覺得湛岑晳身上涼得她十分舒服,又磨蹭了幾下,隨即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就是中午了,實在不好意思每次回到基地就起晚,便咬著牙起來了。


    下樓一看,隻有念少然和曹鶴鳴兩個人在,其他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桌上還放著昨晚吃剩下的涼菜,也不知道是誰偷吃的。


    湛岑晳:“其他人呢?”


    念少然:“出去轉悠了。”


    應慕莀眼見剩下的涼拌海帶不多了,到廚房拿了幾雙筷子來吃,末世就是這樣,曾經放在眼前都不屑看的飯菜如今都變成了香饃饃,吃了上頓想下頓,此刻應慕莀就在桌前吃著剩下的海帶,滿心的滿足。


    沒兩天,金鵬幾人回來了。


    這幾次見到金鵬都是有些匆忙,也沒時間多說幾句,看樣子,金鵬自己也怕是知道雙方關係有些改變,也不像一開始那麽熱情,總顯得有些訕訕的。


    天氣太冷,他們又沒有專門準備的保暖衣裳,所以身上穿的都是新找的買的棉衣,每個人看起來都十分笨重。


    尤其是卓文靜,應慕莀看她坐下的動作都十分困難,都不知道裏麵究竟是穿了多少層,生生胖了一倍。


    這裏的別墅畢竟不是末世前的湛宅,沒保安沒管家沒層層防護欄,頗有些誰都能來的感覺,令湛岑晳有些不習慣,眉頭皺得死緊,一雙鳳眼沉得讓人心裏發寒。


    他能這樣,賀小雙自然是不能,可以說,他天生就是幫著湛岑晳三人處理關係的,隻能認命地主動招呼問明來意。


    湛岑晳不答腔,應慕莀也不說話,回來後湛岑晳曾很認真地告訴過她不許她強顏歡笑地迎合別人委屈自己,所以她把自己的心情剖析了一遍,覺得周傑兩次落自己的麵子還試圖動粗,她雖然心底沒把他當回事兒根本沒什麽氣卻也知道應該有個態度,便乖坐在湛岑晳身邊不開口,隻和卓文靜和李麗華笑著點了點頭。


    洋洋和曹鶴鳴都和他們不熟悉,這樣一來,到隻有賀小雙一個人說話,氣氛顯得有些生硬,兩方人的隔膜更明顯了,金鵬隻能在心裏歎氣卻也別無他法,心裏除了氣周傑橫生枝節以外也覺得湛岑晳氣量有些狹小。


    其實湛岑晳也並非全是因為應慕莀,他以前和金鵬幾人交往原本就帶著目的,現如今他們已是廢棋,雖說這樣的結果應慕莀的原因占了大半,可結果就是結果,他也懶得做無用功浪費時間和他們周旋,全交給賀小雙就是了。


    在別人看來,如湛岑晳這樣這樣自然是冷漠到了極點,可事實擺在那裏,湛老頭子是個十足的功利分子,他教出來的孩子,無論是如潤春風時時帶笑的湛逸賢,還是冷若冰霜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湛岑晳,他們都隻會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作為,像賀小雙說的,湛哥這人,你想和他攀交情講人情,先得問問自己究竟和他有沒有交情。


    霍文濤看金鵬尷尬,也插了話說說笑笑,他們來也並沒有什麽目的,就是打打招呼聊聊天,這基地裏認識的人也隻有他們了。


    臨走前,金鵬在門口有些歎著氣地和賀小雙說:“在基地裏麵無親無故的,也就和你們認識了,你也幫我和湛小哥和小慕說說,別和周傑這混小子計較,這小子年紀小閱曆淺,我現在拿他也沒有辦法,這不,昨天還和我死乞白賴地要了20個晶核送給那女的,我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隻希望他自己能醒過神來。”


    又歎了口氣,金鵬無可奈何道:“現在的女人真是厲害,也不知道她私下裏和傑子說了什麽,傑子這些日子跟吃了迷藥似的總圍著她轉,濤子說他是沒跟女大學生這麽近過,肯定新奇,等醒過神來就好了。”


    賀小雙也知道金鵬為難,可他為難也不關自己的事,笑著調侃道:“金兄這話說的真是,我也知道你為人,不然那時候也不會答應跟你們一起上路,不過還是提醒你一句,那女的不是省油的燈,以前可是讓我們這小姑奶奶吃了大虧還沒處說的,你說周傑年紀小沒見識我倒不這麽認為,他是你侄子,你看他當然是年紀小,不過你也別忘了,裏麵那小姑奶奶今年才剛18歲,正常情況下也就剛高中畢業,不是我說什麽,周傑上次看起來是想跟小慕動手的,你說他們有什麽衝突沒有,他要跟一小丫頭片子動粗,他比小慕大了有10歲吧,你說誰家大人看見有人要打自己孩子不生氣?更別說湛哥了,你也記得提醒周傑下次別這樣了,先不說我們樂不樂意大不大量,就說真動起手來,難道周傑還以為自己能占便宜不成,不是我說,就是上次被湛哥看見了,周傑沒能真動手才算了,要真動了,小慕自己就是要了他命也不會皺眉頭你信不信。”


    這話雖滿是笑意,可連威脅帶諷刺地讓金鵬聽得直臉紅,可不就是這麽回事麽,照應慕莀殺喪屍時候的手段,要真動手了,第一個吃虧的就是周傑自己,哪還有他後來抱怨的餘地。


    ps:


    一個小時都發不出去,小茶都快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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