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慕莀眼神轉淡，靠到湛岑晳身上不再想說什麽，和這些人說話能把腦細胞殺一半，她向來沒有外交急智，原來還會十分難過，後被湛岑晳安慰開解幾次以後，也就不那麽強求了，她對這個原本就不擅長，做什麽要去強求。
現在她已經不是一個人，沒必要再在明知道做不好的情況下還去逞強。
她原本還以為老頭子給出的條件已經不錯了呢，畢竟，他們並沒有真丟東西。
倒是幾句話就讓老頭子給繞回去了。
他哪是來直言的，他就是來繞人的。
溫書記看這幾天人一個比一個腦中清明，無法，最後在最初答應好的要求上，不得不又外加了免檢查身體和免稅兩樣，才叫他們答應了自己提出的條件。
走前他垂頭喪氣，臨到門前的時候回過頭來，像是第一次見麵般認真的看著湛岑晳：“老頭子今天還要一句真話，我這腿……究竟是不是你。”
湛岑晳正要上樓去，聞言也轉身，麵無表情地看回去，似是在等著老頭子把話說完。
“算了。”溫老頭搖搖頭，比了個手勢，警衛就將他給抬出去了。
待人都走光了以後，應慕莀有些落寞地杵著腮幫子道：“老頭子今天怎麽也不和我寒暄了呢，我還以為他怎麽著都要和我客氣一通的。”
賀小雙道：“你以為還是剛開始啊，那時候他是想借機離間你和湛哥，現在他早就摸清楚你和湛哥的事，怎麽還會白費力氣，再說了，你立場這麽清楚，上次還堅持說自己被小偷給‘打’了，你讓他說什麽好，問問你臉還疼不疼？”
“嗬嗬。”應慕莀假笑。又嘟囔道：“他要能問我就說疼的，要他給醫藥費。”
賀小雙笑：“你今天怎麽想一出是一出的，怎麽了？”
應慕莀道：“唔，沒事。就是沒什麽事做，自己找點事做唄，對了，你們前幾天都忙什麽了？”
賀小雙道：“我遇見幾個認識的人，還有湛氏的幾個員工，聽說了我們在這，就找來了，想跟著我們。”
應慕莀道：“是你們朋友？”
賀小雙道：“不是，是普通員工，一個銷售經理和分公司總經理。”
應慕莀十分感興趣。“什麽異能，幾階了啊，人靠譜麽。”
賀小雙笑道：“你現在就拿這個衡量人麽，不過確實是異能者，一個火係。一個水係，隻是都是剛觸發的異能，人靠不靠譜不好說，都是普通員工。”
應慕莀疑惑：“普通員工是什麽意思，還有不普通的？”
賀小雙道：“小姑奶奶，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應慕莀想了想，道：“我沒懂。員工還有普通和不普通的？”
賀小雙道：“意思就是說，他們隻是正常在湛氏打工的人，你也知道，老爺子那一會湛家生意不太光明，所以像是我，像是少然哥和唐木。像是阿光這些人，雖然說是幫湛哥做事的，其實並沒有在湛氏朝九晚五上班，算是掛個名罷了，可是後來湛氏發展成集團了。生意越來越多，差不多都洗白了，所以生意都在台麵了，大部分人都是普通員工罷了，兢兢業業賺工資的那種。”
應慕莀問：“你也在湛氏掛職的嗎，你掛的什麽，念少然唐木又掛的什麽？還是那個阿光。”
賀小雙頓了頓，道：“我是母公司pr的副經理，少然哥好像是掛在市場那邊的，唐木的忘記了，他幾乎就不去公司，至於阿光，哈，湛哥給他掛在茶水部門了。”
應慕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是男公關？”
賀小雙無語：“小姑奶奶，湛氏的生意很幹淨。[..tw超多好看小說]”
應慕莀眯著眼睛笑：“我知道啊，我隻是很佩服你啊，你想哪去了，我知道公關管理的。”
現在說起這些，兩人都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那些末世前的平平淡淡，如今說起來都已經開始不真實。
應慕莀對湛氏的生意十分好奇，沉默了會，又接著問：“那像你們一樣的人還有些什麽人啊，為什麽要掛在公司裏呢，這樣也不算是洗幹淨了啊。”
賀小雙回憶往昔：“這是從湛叔叔那一會就開始了的，你知道，把生意轉白其實沒那麽容易，雖說有錢就能找到各種機會，可是以前畢竟還有人留下，那些人不能直接不管，所以隻能將他們，或者他們的孩子放到公司裏，一步一步走正道，其實像李修這些人都是這樣，說有關係吧，已經沒關係了，可是說沒關係吧，總還是能找出些關係，這還算是比較近的，後來湛氏基本都隻是普通員工罷了，以前留下來的人都隻是零星幾個而已，就是這些少數，基本也是在湛氏裏正常上班的，和別人沒什麽不同。”
應慕莀追問：“那你以前也是正常上班嗎？”
賀小雙點頭：“算是吧。”
應慕莀道：“這是什麽意思？”
賀小雙笑道：“意思是湛哥對我好，不去公司也能拿錢。”
應慕莀立刻就鄙視他了，不過過後卻也有淡淡的羨慕。
閑話幾句，就有人上門。
溫老頭這次表現得十分低調，叫人將米用推車一直推到了門口，才搬進家裏，又為了表示誠意，500公斤變600，用的也都是20公斤一袋的好米。
這些米是不能再放進空間裏的，應慕莀喜滋滋的叫人把米搬進了一樓控製的房間裏，現在他們這小小的別墅可真是滿了，一個空房都沒了。
現在這些大米就是他們牌麵上的財產，應慕莀想了想，決定拿大部分大米換成一階晶核，一來，不落下晶核沒有被‘偷’的話柄，二來，也顯得手上有移動資金，做起什麽來，或者買賣東西的時候也更方便。
現在這世上就沒有什麽地方不亂的，他們都準備暫時安家在這基地裏，那麽演戲就演全套吧。
這些事湛岑晳向來是隨著她的，念少然三人也不大管，她可以代他們做決定，不過現在比以前麻煩點，那就就是多了幾個人。
洋洋還小，且沒有和他們一起出去任務過，這些東西不分也罷，不用多問。
隻是還有李修，鄭思天和羅君和曹鶴鳴四人。
應慕莀對於區分大米有些犯難。
按理說，他們現在也是大家夥兒其中一員，可是這次的計劃，從實施到談判，都和他們沒關係，應慕莀上輩子遺留下來的摳門後遺症犯了，一會想著不過是些大米，空間裏不缺不少，犯不著計較，等他們回來問問要不要一起換，不換就把米給他們，換了就把換得的晶核給他們，一會卻又想著，這又不是他們打來的晶核，憑什麽要給他們，該是他們幾個分才是。
就在這麽糾結的情緒中，天不知不覺暗淡下來，應慕莀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深深覺得這問題完全是個哲學問題，太難判斷了。
湛氏生意人事那麽複雜，湛岑晳都管理的井井有條有條不紊，怎麽到了她這，就是點米糧，也這麽折騰人呢。
到了晚間的吃飯的時候，應慕莀狀似無意的問了問眾人的意見，得到隨她處理的答案後，應慕莀越發為難了。
想了一夜，應慕莀決定還是照著大度的來，雖說這些東西和他們四人沒什麽關係，可既然大家現在是一個團隊，就沒必要太斤斤計較，且這些東西她不缺，還不如拿了做人情，犯不著這麽小家子氣。
她糾結的問題事關大米，卻也並不是完全的小氣，隻是因為上輩子虧吃得多了，見不得外人占自己半分便宜，所以一旦想開了，也不覺得有什麽損失，叫下正要出門去訓練場的洋洋，叫他陪著自己一起去交易區看看有沒有買家。
因為天上烏雲蔽日，大雪紛飛，許久沒照到太陽的洋洋皮膚白皙不少，臉上長了不少青春痘，臉色紅潤地跟在應慕莀身邊說個不停。
應慕莀問他最近訓練的結果，他一項一項地和應慕莀報備，又說賀小雙已經答應他下次出任務的時候帶他一起出去，他現在對付普通喪屍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應慕莀看了看他，笑了笑，洋洋還是個孩子，可如今臉上已經比剛見麵的時候成熟不少，這是末世的悲哀，她像他這麽大的時候，心裏最煩惱的事情就是自己哥哥不是好人，而洋洋已經得跟著他們出任務，自己麵對生死了。
見洋洋臉紅撲撲的，一臉期冀的望著自己，應慕莀好笑道：“臉怎麽這麽紅，能出任務就這麽高興？”
洋洋怔了怔，小聲喃喃道：“你和湛老板說話的時候也會臉紅的。”
應慕莀沒聽清，但是聽到洋洋提起了湛岑晳，先問了句“什麽？”又好奇道：“你怎麽也叫我哥老板，你見到他以前的職員啦？還是賀小雙教你的？
賀小雙最近也許是經常見那兩個‘普通職員’，稱呼上也時常在湛哥和湛老板之間轉換，應慕莀也不知道他怎麽這麽能折騰，對誰都能叫出許多個名字來。
ps：
親們，小茶決定以後還是把發文時間定在晚上7點，這個時候看文的人多一點，夜裏太冷清了，所以明天更文的時候就不在淩晨12點了，改7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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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的吃飯的時候，應慕莀狀似無意的問了問眾人的意見，得到隨她處理的答案後，應慕莀越發為難了。
想了一夜，應慕莀決定還是照著大度的來，雖說這些東西和他們四人沒什麽關係，可既然大家現在是一個團隊，就沒必要太斤斤計較，且這些東西她不缺，還不如拿了做人情，犯不著這麽小家子氣。
她糾結的問題事關大米，卻也並不是完全的小氣，隻是因為上輩子虧吃得多了，見不得外人占自己半分便宜，所以一旦想開了，也不覺得有什麽損失，叫下正要出門去訓練場的洋洋，叫他陪著自己一起去交易區看看有沒有買家。
因為天上烏雲蔽日，大雪紛飛，許久沒照到太陽的洋洋皮膚白皙不少，臉上長了不少青春痘，臉色紅潤地跟在應慕莀身邊說個不停。
應慕莀問他最近訓練的結果，他一項一項地和應慕莀報備，又說賀小雙已經答應他下次出任務的時候帶他一起出去，他現在對付普通喪屍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應慕莀看了看他，笑了笑，洋洋還是個孩子，可如今臉上已經比剛見麵的時候成熟不少，這是末世的悲哀，她像他這麽大的時候，心裏最煩惱的事情就是自己哥哥不是好人，而洋洋已經得跟著他們出任務，自己麵對生死了。
見洋洋臉紅撲撲的，一臉期冀的望著自己，應慕莀好笑道：“臉怎麽這麽紅，能出任務就這麽高興？”
洋洋怔了怔，小聲喃喃道：“你和湛老板說話的時候也會臉紅的。”
應慕莀沒聽清，但是聽到洋洋提起了湛岑晳，先問了句“什麽？”又好奇道：“你怎麽也叫我哥老板，你見到他以前的職員啦？還是賀小雙教你的？
賀小雙最近也許是經常見那兩個‘普通職員’，稱呼上也時常在湛哥和湛老板之間轉換，應慕莀也不知道他怎麽這麽能折騰，對誰都能叫出許多個名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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