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華的知覺緩過來之後馬上就從洗澡水裏出來換上了衣服然後抱著手爐鑽進了被窩裏


    真他奶媽的冷啊莊華感覺到現在還有一股寒氣從骨子裏麵往外冒莊華的屋子裏從來不留人伺候所以外麵的掛著的雁容也不知道裝啊戶的情況怎麽樣了先生東城那個樣子網易雲在洗澡水裏就糟了到時候溺住了……


    雁容著急的敲了敲門大聲問道:“先生你還好嗎”


    莊華今天真的是累了於是隻是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外麵喊著什麽但是具體的沒聽清楚強打起精神從床榻上做了起來說道:“進來吧”雖然不知道在說什麽但是也差不能猜到敢這樣在他門外喊的除了雁容不做第二人選雁容一定是因為擔心她才會在外麵喊她


    雁容在門外聽見門裏虛弱的回應直接就推門進去了後麵也跟著一串的下人


    進了內室看到莊華沒什麽精神頭的裹著被子坐在床上雁容連忙過去扶著莊華躺下莊華順著雁容躺了下去然後讓雁容給她蓋好被子


    屋子裏的炭爐燒得很旺暖和極了可是莊華的臉色依然呈現著不正常的淡青色看樣子根本就沒緩過來雁容心疼的問:“先生怎麽不在水裏多泡一會兒”


    莊華閉著眼睛回答說:“我怕我沒力氣了溺在水裏”莊華說話已經有些口齒不清了含含糊糊的.


    雁容讓下人們都退出去守著很心疼的伏在莊華的身側隔著被子抱著莊華的身軀莊華似有感應的從被子裏伸出手臂放在了雁容的背上輕輕地拍撫著似乎在安慰


    雁容不知道莊華是不是還是慶幸的但是雁容心裏高興莊華心疼他又難過莊華被人這麽欺負但是她什麽也做不了她隻是個依附莊華而活的女子罷了隻能幹看著莊華被欺負除了緊緊地抱著“他”她真的無能為力……


    一行清淚從雁容的臉頰上蜿蜒著最後浸入了莊華的被子


    “上來躺著吧……”莊華忽然說道雁容驚訝的抬起還帶著淚痕的臉看著依舊閉著眼睛的莊華以為自己聽到了幻覺


    其實莊華的意思還是很清醒的隻是不想睜眼睛、不想說話罷了畢竟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感覺雁容還是沒有動靜莊華又說了一遍:“上來躺在我邊上吧”


    這回雁容看到莊華的嘴巴開合確定了聽到的聲音不是幻覺而是真的而這時莊華動彈著身體往裏挪了挪空出床邊的位置然後用手拍了拍說:“被子就不讓給你了上來吧”


    這屋子裏很暖和正常人就算穿著褻衣站在屋子裏都不會覺得冷除了她這個不正常的人所以被子什麽的就不要共享了畢竟她現在是男的讓雁容和她同它已經很那啥了再蓋著一個被子媽蛋長十個嘴也說不清楚了


    雁容心裏的恐慌和不安莊華很能感同身受那種依靠在眼前倒塌的恐懼在爺爺去世的時候她就感受過


    雁容抱著她的手手在顫抖讓莊華也難過了雁容輕手輕腳的脫了鞋子躺栽了莊華的身邊麵向著莊華側躺著一手枕在腦下一手小心的抱著莊華像是這個樣子她就能安心了一樣


    外堂的燈燭還亮著透進有些昏暗的的內室來氣氛顯得很溫馨又安全雁容不一會兒就靠著莊華的肩頭睡著了之前痛哭的那一場著實耗費了雁容很大的體力


    莊華在微光中睜開幹澀的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睡著了還眼睛紅腫的雁容歎了口氣


    她忽然明白了自身責任重大全府的人都依附著她而活她若是不在了首當其衝受到傷害的就是雁容他們以後不能再這麽莽撞了就算她有外掛但是別人不知道啊平白讓人擔心她


    忽然莊華聽見房門被悄悄地打開了莊華一下子警惕起來莊華挨著裏邊的手往枕頭摸去那裏有一柄匕首


    那人的腳步聲很輕幾乎聽不見要不是這屋子裏極靜莊華根本就不會聽見來人的腳步


    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了莊華的床頭然後莊華在認出這人是誰的同時心道了一聲不好


    “看來你根本就不許我來看望”來人語氣冰冷仿佛要凍傷人


    雁容並沒有醒隻是來人說話的聲音還是吵到了她雁容不自覺的往莊華的身上靠了靠


    “雁容隻是累了我……”莊華急於解釋卻被打斷“既然你沒事我就走了”那說說這轉身就往外走了莊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股疲倦湧上心頭走吧走了也好免得他問她還沒想好怎麽跟他解釋為什麽除夕夜把自己弄著這麽狼狽


    忽然那走了的人又回來把莊華從被子裏捉了出來然後拖到床下把莊華狠狠地抱進懷裏咬著莊華冰涼的耳垂惡狠狠的說:“你這個沒心肝的人就真的不留我”他說著眼睛看著床榻上依舊躺著的雁容露出一抹寒芒稍縱即逝


    莊華回手抱著他說:“我累了沒力氣”


    來人看著無力的女人著實來氣打橫抱起來莊華除了臥房往書房去了


    莊華靠著他寬厚結實的胸膛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緩緩的閉上眼睛神情很是安心


    柏緹你來了我很高興莊華心裏這樣想著


    兩人進了書房柏緹把莊華放在坐榻上柏緹了解裝啊戶的習慣她的臥房和書房一定會一直點著炭爐就算“他”不在府裏也一直如此但是看著莊華單薄的養子波提出去很快又回來抱了兩床被子一張被子鋪在坐榻上另一張被子把莊華裹了起來然後他也上了坐榻把莊華摟在懷裏感受著莊華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終於鬆了一口氣


    隨即又箱單莊華的房間裏那個女人方才也是靠在莊華的肩膀上就不由得麵色一冷問:“她怎麽在你房裏還和你睡在一處


    ”雖然語氣平靜但是摟著莊華的手臂卻在不自覺的收緊他很怕聽見什麽不行聽的答案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怕他回憶不小心傷了懷裏的人


    “她隻是個女子看到我那個樣子回來她很害怕雁容就像我妹妹……這次是我做的不對男女授受不親我忘了這一點了還好隻是你看見了要是別人也看見了就糟了雁容的名譽就毀了以後還怎麽嫁人”莊華的語速很慢但是帶著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這個解釋不是那樣冠冕堂皇而是在承認錯誤的同時告訴柏緹我是犯了錯誤了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柏緹怎麽會不明白莊華話裏的意思很是不解恨的在莊華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後在感覺到莊華的嘴唇冰涼的時候深入下去兩人唇齒相依許久才放開


    柏緹抵著莊華的額頭看著莊華泛著水光的唇聲音暗啞的說:“不要再讓任何人和你同床共枕了我怕下一次我會殺了那個人”


    莊華有些缺氧好不容易呼吸順暢了生怕這人再來一回答應道:“不會了”


    “莊華勿要食言而肥”柏緹埋頭在莊華的頸窩深深地呼吸著莊華的味道


    莊華摸了摸柏緹的頭發說:“我困了想睡覺”


    “我們一起”


    “好”


    次日一早莊華在自己的屋子裏醒來隻有她一個人而柏緹已經不見了若不是她的手上多了一串紫檀手串她會以為柏緹從未出現過


    很眼熟莊華找到結扣的那顆珠子上麵刻著一個華字這不就是他躲在韶廣的那串珠串麽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柏緹對她真的很好


    大年初一的早上夏君府的下人就把莊華寫的請假的單子遞到鄧先的桌子上鄧先把莊華的那些下屬都叫到了一起問:“平日裏你們和少司農相處最多可知道少司農為何今日沒來”


    一群人默默無聲為什麽少司農沒來他們心知肚明都是因為他們做的太過分了


    良久無人回應鄧先的眼中有些失望就在這時十幾個人齊齊躬身請罪到:“皆因卑職之過請司農大人責罰”


    這些人未免太異口同聲鄧先眼中劃過一絲了然以為會法不責眾故而才來這麽一出不夠據昨日裏看到莊華獨步走出司農府的侍從說的確實也全都是因為他們所有人做得太過分


    “老夫老了真是想不明白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心思”鄧先嘟囔著留下了一屋子的人自己出門了


    莊華的這些屬下們麵麵相覷大司農大人這是什麽意思是讓他們把莊華請回來麽沒有責罰他們甚至都沒有發火看來就是這個意思了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自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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