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單至少在十萬美元以上的利潤,超出了肖勇的預想,按照他以前的想法,雨燕實業真正贏利期應該在公司運作的半年左右,也就是拿下薑其峰所屬的那家著名韓國企業的商標使用權後,而今老薩賈德的訂單,宛若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嘿!無意中幫助了小薩賈德,卻迎來這種無心插柳的收獲,誰說好人沒好報?!”


    肖勇與朋友確定了當地大蒜的價格,在心中略一計算,對老薩賈德說道:“老先生,我剛剛問了好幾個大蒜主產區的朋友,雖說他們反饋給我的價格有些差異,但每噸大蒜五百美元還是可以做下來的,不知這個價格您是否滿意?”


    聽了肖勇的報價,老薩賈德與坐在一旁的兒子對視一眼,想了想,說道:“肖先生,實不相瞞,這是我的公司第一次經銷中國大蒜,從前我們一直從事石化產品和機電產品,以及食品等等,如今中國大蒜在巴基斯坦和印度等國相當走俏、利潤很高,薩賈德實業當然不會放過這種培育公司利潤增長點的良機……唔,你所報出的價格比那些網上報價要低得多,因此,咱們有必要核定一下大蒜的等級、品質等相關問題,再決定大蒜的價格,你看這樣如何?”


    “是嗎?我的價格比網上報價低?”由於肖勇從來沒有接觸過大蒜的營銷市場,因此也不可能知道具體地價格。帶著疑問,他又撥通了那幾位朋友的電話,弄清了具體情況後,肖勇恨不得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上一把,“**!我竟然低報了那麽多!”


    原來,肖勇聯係的這幾個朋友,有兩個正在做著大蒜生意,通過多年的交往。他們與肖勇的私交甚好,都或多或少地都欠下他一些人情,大家也都知道肖勇的外貿公司尚在起步階段,因此,他們給肖勇報出的價格,隻是在農業訂單收購價格地基礎上。稍加了一點兒包裝運輸成本而已,根本就沒有進入流通領域,所以價格低得出奇,以至於老薩賈德疑惑於產品的質量。


    至於肖勇那所謂的每噸五百美元的離岸價,是朋友們為他加好了贏利點數測算出來的,這也是肖勇得到的反饋價格有所差異地原因,在報價上,主營大蒜的朋友肯定要比那些打聽出價格的朋友低得多。


    “唉!平均主義害死人啊!”肖勇擅自把幾地價格平均的結果是,“我居然把大蒜正常的出口價格低報了百分之十左右!如果按這個價格成交,可就把朋友的這一番好心。白白便宜給了薩賈德父子啦!”


    誠如肖勇所言,那兩個主營大蒜的朋友雖分處兩地。卻都為肖勇報出了沒有絲毫利潤的底價,足可見他們之間的友情多麽瓷實。更可見肖勇與人相交的能力。


    “我可不能做令朋友白幹地事兒!”暗自嘀咕了一句,肖勇掛斷電話,笑著說道:“老先生,剛才我的報價確實有誤,嘿嘿……”嘻笑聲中,他東拉西扯地解釋了一番,並在剛從朋友那裏得來地、大蒜真實出口價格的基礎上,下壓了兩個百分點報給了老薩賈德。“喏,最終就是這個離岸價啦。至於運輸環節……”


    不待肖勇說完,老薩賈德插言道:“我們自己找船舶代理,運輸應該是他們地事情!”薩賈德實業的總部設在巴基斯坦南部的海港城市卡拉奇,老薩賈德從事國際貿易已經很多年,自是熟悉世界各地的船舶代理公司,“肖先生,那咱們就這樣決定了,回國後我就給你傳來電子合同,待你確認後,我馬上讓銀行開據信用證,你現在就著手組織貨源吧……”


    隻要是手上有訂單,貨源和資金當然不成其為問題,何況肖勇此次還是從朋友那裏購貨。


    能為新公司迎來開門紅,肖勇自是滿心喜悅,婉拒了薩賈德父子共進晚宴的盛情,肖勇一邊駕車趕回德勤商務,一邊把這個喜訊告訴了好友蕭雲逸……


    免於了昨夜的“**”,羅燕甫一上班就把好友小林拉到一個僻靜所在,坐在基地一處訓練用的模擬客艙中,猶猶豫豫的羅燕,不知怎麽對小林開口才好。


    “燕子,有啥事兒非要到這裏來說?”看著羅燕紅撲撲著臉蛋兒,幾次欲言又止,小林不耐煩地催促道:“幹嘛呀,弄得跟個小媳婦似地,趕緊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十點半人家還要給學員講課呢。”


    “我……我……”我了半晌,隻把那紅撲撲地臉蛋兒暈得深濃了許多,微埋著俏臉的羅燕也沒有好意思說出自己的心思。


    “喛呀,你可急死我啦!”小林伸出小手推搡了羅燕一把,微皺著柳眉說道:“到底有什麽事兒?快點告訴我!讓姐們兒幫你拿個主意!”


    被推得身子斜到一旁的羅燕,緩緩正過身子,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輕聲說道:“小林,你能不能幫我借一套國航空乘員製服嗎?”


    “借那個幹什麽?”小林看著微微埋著羞羞澀澀的俏臉、目光緊緊鎖定鞋尖的羅燕,不解地說道:“你自己有那麽多國航的朋友,幹嘛要我去……嗯?燕子,你什麽意思?是不是……”說著,小林把身子前傾,側著滿是壞笑的俏臉,審視著目光遊移的羅燕,“好哇燕子,如果我猜得不錯……”


    “你瞎猜什麽呀!”羞澀得瀕臨崩潰邊緣的女孩,伸手把好友的俏臉推向一旁,“滾滾滾,別看人家……”在小林格格的嬌笑聲中,羞得甚是不能自己的羅燕,深埋起俏臉,一雙小手慌亂地擺弄著衣角,以圖化解芳心中漫漫的羞意,就連那粉嫩的耳後都暈然上了豔紅。


    “哈哈哈,燕子呀,想不到你還玩兒這個哦?”羅燕越是羞澀,小林愈發開心,那一雙滴溜亂轉的秀眼,逼得羅燕不得不捂住滾燙的俏臉,小林唧唧咯咯地趣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忍住笑意說道:“你害什麽羞啊?這裏又沒有外人?喛呀,你快把手放下來吧,嗬嗬,燕子,為什麽要借國航的衣服呢?咱們自己不是也有製服嗎?”


    一直捂著滾燙的臉蛋兒、任憑好友打趣的羅燕,聽了小林的疑問,聲音小得直逼蚊呐:“咱們製服不好看嘛。”


    “誰說的?依我看,頂數咱們的性感呢!”說著,小林笑聲又起,“燕子,是不是肖勇那小子喜歡這種……切,男人都這個德性!”言語間,小林那張俏臉也開始暈然起霞紅來。


    “嗯?小林,你……”從好友的言辭間得到了某種信息,羅燕這才撤去捂在臉上的小手,偷瞄著漸入羞澀的小林,“莫非你老公也……是不是?嗯?”


    無意間走嘴,可少婦畢竟是少婦,跟好朋友在一起,小林倒是很放得開,雖說是那張俏臉依舊粉紅,但也並不回避這羞人的話題:“是的,我們家那個死東西,有時……還讓人家穿上護士……他很變態吧?”


    這一回,終於輪到羅燕坐莊,“大概是李主任特喜歡他們醫院裏的小護士吧?哈哈哈……他一定是有賊心沒賊膽,拿你來意**呢!”


    “他敢!去去去,說得真難聽!”小林白了羅燕一眼,“其實,那些都是我先提議的,嗬嗬……”羞笑兩聲,小林接著說道:“主要是我在**弄不過他,因此才玩點兒旁門左道,應付一下局麵。”


    “你也不行?”羅燕聞言一愣。“不對呀?我記得曾經說過,你和你老公地**特別和諧,什麽時候你自己不想要了,扭動幾下小腰兒就能把他給……對吧?”女人之間的聊資與男人之間的胡侃,說起異性來,通常是大同小異。


    “嗬嗬,那是吹牛呢。”又遇到了一個不堪撻伐的同類,小林也沒必要硬扛著了。“我生完孩子這一年多還好,生孩子前,哎喲喂,我可被他折騰慘啦!”


    “有多慘?”


    臉現羞笑地看著羅燕,小林咬了咬下唇,“每次都被他折騰好半晌。你說慘不慘?哎,燕子,看這意思,肖勇在這方麵很強,你說說,他到底強在哪裏?你們**時一般用多長時間?不算**哦。”


    看著小林臉上那期待的神情中淺隱著色迷迷的成份,羅燕羞笑著把俏臉別向一旁,把放在粉腿上那隻微微攥起的小手舉到小林的目力所及,毫不猶疑地將食指與中指伸了出來。


    “二十分鍾你就不行啦?”羅燕地那兩根尖尖的玉指,弄得小林俏臉間滿是失望之色。“你可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什麽呀?要是二十分鍾就好啦!”


    “你……你……你說什麽?”興奮驟然回到小林的神情間,她趕緊伸手搬在羅燕的肩頭。看著羅燕那張羞澀盈然的俏臉,咧著小嘴嬌呼道:“我地上帝!燕子。你不是吹牛吧?我的天呐!他是不是吃什麽藥啦?”


    已然把秘密向好友陳清,羅燕臉上的羞澀因此少了許多,關於田秉義為肖勇調理一事,羅燕對誰也不會說出口的,“吃什麽藥啊?他生來就是這樣!唉!我剛才之所以求你幫我借衣服,不過是一個話引子而已,主要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一時不好開口才那樣說的。嗬嗬,你一下子就明白了人家的意思。果然是個**哦!嗬嗬嗬……”


    “滾你的,你才是**呢!竟然還打人家國航製服的主意,你也不怕給人家弄髒了不好歸還?”笑嘻嘻地揶揄了半晌,小林吧嗒吧嗒小嘴兒,“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世界上竟然有肖勇這樣的……哎,嗬嗬,幹脆讓他去拍毛片兒算啦!”


    羅燕跟著小林笑了一陣,這才臉現輕愁地說道:“小林,你說我該怎麽辦?”


    “那能怎麽辦?誰讓你攤上這麽一個怪物了呢!嗬嗬,等中午下課後,我就去機場幫你搞製服……”


    不待小林說完,羅燕趕緊插話道:“搞什麽製服呀?咱們的就很好。”


    “嗬嗬,那我去給你弄套護士服吧?”


    “不用,你還是教我幾招吧?”


    接著,俏臉上飄飛著成就感地小林,把她多年的實踐成果和那些道聽途說地餿主意,統統向羅燕拋去……


    肖勇回到公司,已到下班時間,他通過電話告訴了韓楚嫣在停車場等候,不多時,韓楚嫣那窈窕的身段便出現在肖勇地身前。


    “你下午幹嘛去了?”車子轉出停車場,韓楚嫣輕聲問道。


    “沒幹嘛呀。”肖勇一邊對付著,一邊偷瞄著車內的後視鏡,眼見女孩已經撇起了小嘴,肖勇不由暗道:“莫非她找過我?小田怎麽沒通知我?”


    “撒謊!”韓楚嫣立刻為肖勇把疑惑解開,“我今天在驗貨部路過了好幾次,都沒有看到你。”


    “那可能是我去吸煙或者去洗手間了吧。”


    “真的?”女孩笑了笑,“為什麽我幾次路過那裏都看到你的電腦是關機狀態呢?”


    “節能嘛,我每次離開時都把顯示器關閉……”


    聽了肖勇的理由,女孩又撇了撇小嘴,拉長聲調說道:“真是好品德呀!”


    “嘿嘿,那是啊。”


    輕笑了幾句,韓楚嫣正色說道:“肖勇,今天左渙給我來了電話,問你是否從北京回來,原來你一直沒有跟他聯係呀?那件事辦得怎麽樣啦?”


    “應該差不多吧,我之所以沒有跟左總聯係,主要是等北京那邊給我回信兒。”


    “他們給回信了嗎?”


    “唔,昨天說國資委已經搞定,因此,我想借著後天去浙江驗貨之機,跟左總當麵詳談……”


    “嗯,那我後天跟你一同去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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