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我不要……”雖然已經下意識地做出了守護胸前的動作,但兩條削瘦地藕臂又豈能快過那一隻久經陣仗的色手,驟添強羞地女孩尚未把動作做得完全到位,肖勇的指尖已然突進了吊帶裙裝地上沿。自是把向前急伏的方芳那嬌拒之音弄得顫顫巍巍。


    “嘿嘿……”


    伴著嘻笑,點綴在女孩左乳上地那顆淡粉色的落蕾,正在男人那色色地指尖下漸失其往日的溫柔。


    一道奇癢自乳尖襲來。那一抹醉,那一抹羞,足可抵禦女孩那寬寬的額頭撞擊在副鴛駛置物箱上沿所帶來地痛感。嬌嫩的乳尖,第一次被男人地觸摸。此刻的方芳,如處雲霧之中,把潮紅地俏臉埋在那裏,耳邊漾蕩著恍若別處飄來的呻吟,“羞死啦我怎麽能……”深羞於自己的小嘴太不爭氣,女孩那幾粒潔白的編貝瞬間便讓那嫣紅的柔唇乍失嬌豔,急欲阻擋住那縷縷令她羞得心顫的輕吟。


    眼見得女孩如此地羞忿,更是把肖勇的心神蕩高了幾許,他一手仍在撩撥著方芳的乳尖,另一手按下束縛著方芳的安全帶卡簧,順勢向前傾身,輕吻在方芳那已然桃紅地粉頸上,弄得方芳那潔白牙齒再也管不住那涼顫的下唇,再把一縷羞音撩向車內……


    嗯你好壞酥胸既已失守麻癢漸堪適應。方芳那溫潤的身子也不再若先前那般緊繃。盡管她仍日伏在那裏但那侵擾著她身心的羞澀卻裹挾著大抹的陶醉。於不經意間她那削瘦的藕臂已然悄悄鬆勁兒。任由情郎的色手在她那柔顫的酥乳上谘意輕薄。


    “嘿嘿這,還叫壞?你遲早還不得過這一關嘛。”


    肖勇把指尖壞壞地一撚,癢得方芳瞪毛一顫。“去你的吧你怎麽跟那隻死燕子一個腔調?”想到下班後還要過羅燕那一關。方芳把那尖尖地指甲掐在肖勇地手臂上,“快把這隻破手拿出去!”


    “我跟燕子地說法兒一樣?啥意思?


    趁著肖勇稍微怔愣之際。方芳用力把肖勇的色手移開,一邊把那滿含著羞澀地目光瞄向窗外,一邊整理著胸前。“她……沒……沒什麽咱們快走吧。”對於羅燕的要求,方芳自是難以啟齒。


    其實。不用方芳說明,肖勇也能猜出七七八八。想到羅燕曾經在韓楚嫣和秦俊暖身上所施的手段,肖勇笑道:“燕子是不是要給你做體檢?”


    “原來你知道啊?”


    “我猜地。”肖勇嘻笑著伸手理了理女孩耳邊的亂發,色手順勢下移,剛漫過方芳那滑嫩的香肩。便被方芳的一雙卜手牢牢抓住,“嘿嘿,再讓我摸兩下……”


    “你別鬧了!人家在跟你說正經事呢?”


    在羅燕和方芳這件事兒上,肖勇當然來不得牛點正經。休說什麽心有力。也別妄道什麽氣不足,對於這種趣事。焉能讓其天折。“嘿嘿。摸摸也不耽誤說正事兒啊。你哪個我還沒摸呢,咋說也得讓它們平衡平衡哦。”


    恍若被催眠了一般。在肖勇的嘻笑與色眼地雙重作用下。方芳那另一隻尚待閨中的酥乳似是傳來一絲莫名的癢意,撩得女孩竟在瞬間有了要把肖勇色手塞進裙裝的想法,不由把她那張俏臉羞得更現潮紅,“去你地吧,流氓!”伴著嬌嗔,方芳甩來肖勇的色手,呼吸稍顯急促地把滿眼地澀意拋向遠處的海天一色中。


    “嘿嘿,我是流氓,你還這麽愛我“誰愛你啦?人家不過是稍稍地有點喜歡你。”借著調笑,方芳心中地羞澀少了許多,可她仍不敢側過俏臉,“燕子那麽變態。你可不能由著她這麽欺負我哦,得管管她才是!”


    “我能管了她?嘿嘿,你想想我能管了你嗎?”反問了一句,肖勇伸手抓過方芳地一隻小手,一邊把玩。一邊臉掛壞笑地說道:“其實這事兒很簡單她作弄你你也同樣給她襝查一番這不就扯平了嗎?


    要不……”


    方芳正在思量著肖勇所出的主意是否有可行性,忽聽肖勇話有轉折。她急忙側臉追問道:“要不怎樣?”


    “嘿嘿,要不我幫你檢查檢查得啦!”


    “你滾……嗯……”伴著撩吟方芳那另一隻未曾“獻身”地酥乳真真實實地遍襲了癢麻。


    恍若一彈指,下午上班時間已近在眼前,看著方芳一邊往檢察院大門跑去、一邊偷偷整理裙擺地背影,肖勇掏出手機,想給羅燕打個電話,打聽一番捉弄方芳的程序該是如何。


    巧得很,他剛掏出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姚瑤,有事嗎?”


    電話是姚瑤打來地,“姐夫。你在北京有姓唐的朋友嗎?


    “唐?有怎麽了?”


    “那人大概五十來歲是吧?”聽得肖勇報出的名字,姚瑤回道對,是叫唐恒年。他現在正在醫院跟我爸聊天呢。”


    “是嗎?那我這就去醫院……老唐從緬甸回來了?”掛斷了電話。


    嘀咕了一句,肖勇驅車很快來到市中心醫,院在停車場中,他撥通了唐恒年的電話。把唐恒年約了出來。不多時,便見唐恒年笑嗬嗬地與姚瑤走來,肖勇下車說道:“老唐,你咋這麽快就回來了呢?怎麽不回北京?跑這兒來幹嘛?”


    關於出錢為姚瑤父親醫病之事,肖勇大體上跟唐恒年講過,言及自己不想讓姚瑤的父親有什麽不必要的想法,因此至今未與姚瑤的父親見麵。


    “我現在哪有心思回北京啊!”一邊為姚瑤打開車門,唐恒年一邊笑著說道:“走,上車,跟我去酒店,咱們好好聊聊。”


    聽得唐恒年地話語,肖勇笑道:“我知道了,你在緬甸受刺激了吧?”


    “那可不!”上了車,唐恒年把他所住的酒店告訴了肖勇,這才笑著歎了一口氣。“小勇啊。這次緬甸去的,受的刺激忒大啦!”


    “嗬,財迷!”


    “也別說我,你去看了也得像我這樣,我這一次去了瓦城和帕敢……”一路上,唐桓年述說著此去緬甸的經曆。行至酒店時,他還未完全展開瓦城翡翠賭石交易的盛況。


    “那你這趟是專門打姚瑤她爸爸的主意吧?”下地車來,肖勇打斷了唐恒年地話語,看著姚瑤笑道:“你爸爸讓老唐失望了吧?”


    姚瑤抿嘴一笑:“唐先生所說的。我爸爸都沒有經曆過,自然……”


    “噯,姚小姐。你爸爸肚子裏可有貨。咱們還是進去細聊吧。”


    不一會兒。三人來到唐恒年地客房。正在興頭上地唐恒年哪裏顧得上什麽待客之道,尚未坐穩便說了起來。端茶倒水自是落到姚瑤的身上。


    “小勇。你猜我在瓦城看見誰了?”借著姚瑤前去不遠處衝茶,唐恒年壓低聲音問道。


    “誰?老曹?”


    唐恒年點點頭。“哪小子現在發啦!”


    自曹國棟出國後。肖勇這還是頭一次得知有關他地訊息,“他不老實兒地在束埔寨呆著。跑哪去幹嘛?那裏有好多從中國去的王石商人這老曹。真夠糊塗的啦!”


    唐恒年頗不以為然地一撇嘴,“糊塗啥?他哪點事兒算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為啥走地。”


    曹國棟出走,除了有他必須逃避法律製裁的一麵,當然也有很多人不願看到他身陷目圓地因素在其中。做為鏈條上地一環,沒有了他曹國棟,別地環環圈圈自可無虞,這也是曹國棟案甚少有人牽連其中的主要原因。


    肖勇當然知曉這其中地奧妙。大家都在做官樣文章,甚至包括s市檢察院那所謂地協查,盡管他在言語間似有埋怨之意,可也並不怎麽替這位大哥擔心,“我還想過一陣子去看他呢……他現在也賭石?”


    “他是一家交易公司地股東。跟緬甸軍方人士的關係瓷實著呢。


    “他現在住在緬甸?”


    看到姚瑤走來,唐恒年道了聲仍住在老地方,一語帶過後,又說起賭石地事情來。“嗬嗬,我一到這裏就趕緊聯係姚小姐,想邀請她爸爸過兩個月跟我去仰光見識見識翡翠公盤,還沒開聊呢,你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老唐你可真夠客氣地啦?”肖勇白了唐恒年一眼,“見姚瑤她爸爸,你也不先跟我打個招呼?”


    “嗬嗬,咱倆誰跟誰呀?”唐但年笑道:“哥哥我發財了,還能忘了你?”


    “行了吧,你那都是夢話。老唐,賭石哪玩意可不好弄啊!一夜暴富和一貧如洗可都是它呀!”


    “所以說我得找個行家呀。”


    肖勇輕輕搖搖頭,結果姚瑤遞來的水杯,說道:“姚瑤,你爸爸生病前,幹過這種事嗎?”


    沒有,他是搞地質勘探地,我都跟唐先生說了,可他非要跟我爸爸詳談。”


    姚小姐我對你爸爸還是有此了解地。”在香港聽肖勇提起姚瑤的父親後,唐但年頗為上心,他人在香港和緬甸,手下卻在國內對姚瑤地父親很細致地調查了一番。以至於連姚瑤的手機號都無遺漏,“我知道他在正礦勘探上很有一番成就。”


    “那也是他過去地事情了。我爸爸已經病了好幾年啦。姚瑤邊說邊在肖勇所坐的長沙發上坐下,“再說,據我所知,賭石靠的是眼力和經驗。我爸爸恐怕沒那份本事。”


    肖勇也覺得唐恒年的想法太過一廂情願,因此接話道:“他們搞地質勘探的,大多需要儀器以及試驗數據做依靠,你說得那種看看石頭表麵就能估出它的價值來,我看姚瑤她爸爸不一定能行”


    “不試過怎麽能知道行不行?”唐恒年自是不讚同肖勇和姚瑤的說法,“剛才我見過老姚,看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錯,兩個月後,身體肯定恢複得差不多了,到時候咱們一同去緬甸,先去看看,咱也不動手,就當是遊玩嘛。”


    唐恒年說得雖是在理,可做為忘年摯友,肖勇當然要潑上些冷水“老唐,去緬甸玩玩倒可以。可賭石哪玩意,我勸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咱們的生活已經很不錯了。何苦刀頭舔血呢?”


    “要我說小勇你就是沒有上進心。”唐恒年嗬嗬笑著不為所動“啥叫生活已經很不錯了?又啥叫刀頭舔血呀?高風險必然伴隨著高回報,這還用我跟你細說嗎?”


    “哪買賣哪裏是啥高風險啊?在我看來,那完全就是一個大坑肖勇掏出煙來遞給唐恒年一根,“行了,這事兒咱們過幾天再聊。興許到時候你會改變想法地。”


    把煙點燃,唐恒年搖頭笑道:“我看我是不會動搖!小勇,咱哥倆無話不談吧?我跟你說句實話吧,我想趁著還算是有點能力的時候。把自己的腰包弄得在鼓一些,這件事兒,成了大家都好。敗了也無所謂……做地產,幹本行都沒這個快,再說現在的趨勢,玉石買賣可是一本萬利啊!”


    肖勇聞言扁了扁嘴,“你哪帳麵上又有閑錢了是不是?


    “嗯,你說對了。”唐恒年看了姚瑤一眼,未加避諱道:“最近我聽到了一此風聲,最多能幹到明年就得挪窩了。”


    似唐恒年這類人,所謂地挪窩。絕大多數都是升官。“都要加官進爵了,你還幹這種不靠譜的事兒?”


    “加官進爵?嗬嗬,能進到哪裏去?”唐恒年笑道:“說是要把我和老馮一起調走,那江山可是我們老哥倆一同打下的呀!”


    “怪不得呢。”肖勇隨口應了一聲,側臉看了看姚瑤,而後對唐恒年說道:“老唐,我總覺得你哪參與賭石的想法太過冒失。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合夥幹一件高風險高收益地買賣。”


    關於姚瑤地一此情況。唐恒年也是心裏有數,看到肖勇在說話前看了一眼姚瑤,他笑道:“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麽買,賣股票沒意思,這輩子我都不會沾。商品期貨咱也沒有坐莊的實力呀!”說到此,他看著姚瑤。“姚小姐,我還比較看中你爸爸。


    唐恒年的言外之意自是不信姚瑤在資本市場上能有什麽實力,若她那般地大學生實在是多如過江之鯽。


    “老唐啊,聽你這話,是不信任我們姚瑤啊。”肖勇笑道:“我可是姚瑤比她爸爸更靠譜!實不相瞞,我現在已經跟一個泰國大老板達成了合作意想,姚瑤即將出任那家投資公司的老總。等我們賺得盆滿缽滿的時候。你可別後悔!”肖勇把手中的煙蒂熄滅,似笑非笑地看了唐恒年稍瞬,放慢語氣道:“在資本市場上洗出來的東西。比什麽地方都幹淨。”


    “是嘛。嗬嗬要不我也參它一股?”唐恒年邊說,邊笑嗬嗬地打量著姚瑤。


    姚瑤當然知道這二人所說的是什麽。若是沒有結識肖勇之前,出於她所受的教育,這二人所言之事最為女孩深惡痛絕,可如今,或是有報恩之想。抑或是她對肖勇已經到達了絕對的信任,總之,無論從肖勇嘴裏說出什麽,她都不會有什麽抵觸,看到唐恒年看著自己,姚瑤的俏臉間浮現出幾絲自信地淺笑。“唐先生不信任我的能力?”


    不是。”虛假地搖了一下頭,唐恒年轉而又笑,“是不相信,嗬嗬,據我所知,你大學尚未畢業。要知道,在資本市場上。經驗很重要!”


    “老唐,那你就慢慢觀察吧。”說不清為什麽,對於姚瑤,肖勇有著難以動搖地直覺。


    “不用觀察,我現在就可以答複你。”唐恒年肯定地應道:“我參股,可你也得幫我請到她爸爸。”


    “你還惦念哪個?”


    “不撞上南牆。我是不會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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