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生說完,起身離開,留下葛凡跟老頭子坐著,一時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


    太陽隨著核桃的離開,一個人坐著院子裏,就在這時候葛舞跑進來。


    “太陽!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葛舞手裏拿著孩子的玩具問道。


    “核桃姨去給我做飯了。”太陽回答道。


    “給,都給你玩的。”葛舞把手裏的玩具全部堆在太陽麵前。


    太陽汗顏的看著麵前的玩具,我很小以前就不玩了好不好?


    “怎麽了?”葛舞看見太陽低著頭問道。


    “姑姑,我想睡覺。”太陽回答道。


    “好了,帶你去你娘的房間睡覺好不好?”葛舞說道。


    “嗯。”太陽回答道。


    “不過你可不能隨便碰哦,不然複生哥哥會生氣的。”葛舞交代道。


    “為什麽?”太陽疑惑問道。


    我自己的娘的東西我還不能碰?那誰可以碰?難道是他嗎?


    “你娘跟複生哥哥一起生活的,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你娘就中毒救會來了但是人卻忘記了之前的事情,還變的跟小孩一般,最後被壞人給推下山崖,找了好幾年都沒有找到,都已經你娘死了,誰知道有一天娘就變成了你爹的娘子了,然後就有你哦。”葛說道。


    太陽還不知道自己娘這麽波折啊!想來一定很辛苦。


    “姑姑不知道是誰下手的嗎?”太陽問道。


    “知道,最後都死了,可惜有一個給跑了,現在還活著。”葛舞後悔的說道。


    “誰!”太陽問道。


    “葛小碗,跟是我跟你娘的堂姐。”葛舞回答道。


    “不過現在不知道她在哪裏。”葛舞回答道。


    “會不會在宮裏?”太陽問道。


    “應該會!”葛舞想了一下回答道。


    王竹生此刻在禦書房裏坐著龍椅上,看著手裏的奏折。


    “王大人,張丞相求見。”公公進來說道。


    “嗯。”王竹生回應道。


    當張欣勇進來的時候,看見王竹生坐在龍椅上,心裏恨的滴血。


    “丞相大人,有什麽事情嗎?”王竹生頭也不抬的問道。


    “就是跟你商量一下糧草的問題。”張欣勇回答道。


    “糧草有什麽問題?”王竹生問道。


    “現在大部分的兵權都在徐璈手裏,我們手裏沒有多少,但是糧草卻是被徐璈給扣押著,早已經轉移,如今也沒有找到徐璈的藏身之地。”張欣勇說道。


    “那多的糧草還能一次給埋在地上不成?”王竹生問道。


    “奇怪就是奇怪在這裏,無論我們怎麽找都找不到,一點痕跡都沒有。”張欣勇回答道。


    “哦?那兩個王爺能不能收複?”王竹生問道。


    “不!”張欣勇回答道。


    “那留著也沒有什麽用,把糧草搶過來就好。”王竹生提議道。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昨天一夜之間,所有人都消失不見,包括糧草也沒有。”張欣勇回答道。


    “什麽時候的事情?”王竹生大聲問道。


    難道趙雲軒沒有死?不可能!如果他沒有死,怎麽會忍心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孩子在自己的手裏受著折磨?


    “早上收的消息,老夫還特意去查看了一番確實是一定痕跡都沒有留下!”張欣勇回答道。


    “誰做的?”王竹生問道。


    “除了徐璈沒有人能如此。”張欣勇回答道。


    “是嗎?我記得她還有一個女兒?”王竹生問道。


    “是。”張欣勇回答道。


    “那還等什麽?”王竹生問道。


    “早已經人去樓空!”張欣勇回答道。


    你以為老夫沒有想到?真是小看了老夫!就憑你還想執政?笑話!


    “那就向商戶征糧!”王竹生說道。


    “王大人,兵部尚書求見。”公公進來問道。


    “嗯。”王竹生回應道。


    “張大人,王大人,不知道糧草什麽時候才能到位?”兵部尚書問道。


    “正在討論。”王竹生回答道。


    “讓人下去征糧。”張欣勇回答道。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一時皇榜貼出,所有人都議論紛紛,每年都征糧,今年怎麽征了兩次?


    “又沒有戰亂,為什麽還要征糧?”所有人都議論起來。


    “主子,他開始征糧了。”郭子進來說道。


    趙雲軒看著下麵的人,嘴角帶著笑,等的就是這樣的局麵。


    “通知下麵的商鋪,全部罷市。”趙雲軒笑著說道。


    “是。”郭子轉身出去道。


    同一天,皇榜征糧,商鋪罷市,大家都看著酒樓跟個個行業的人都貼出告示,宣布罷市或者是破產。


    趙雲軒把手裏的隱形商業罷市了之後,複生接著啟動所有產業罷市,一時大街上沒有了平時的熱鬧。


    到處都是凋零,看著就跟死城一般,


    其他小的看見龍頭老大都罷市了,自己那還敢開?隻能罷市,安靜的待在家裏,或者離開,一時倒是把有錢人家給弄的人心惶惶的。


    全部搬家,一刻不停的跑回鄉下去!一時守城的士兵都疑惑的看著,今天怎麽這麽多人要出城?跟逃亡一樣?是不是出什麽瘟疫了?


    “王大人!”公公跑進來,由於緊張還摔倒了幾次。


    “什麽事情這麽慌張?”王竹生問道。


    “張大人送來的奏折。”公公把手裏奏折遞給王竹生道。


    “嗯。”王竹疑惑的接過來。


    漸漸的眉頭緊皺,似乎要發怒了!太監害怕的退在一邊。


    “哼!”王竹生把手裏在奏折丟在地上。


    “罷市,消失!”王竹生憤怒的說道。


    “下去!”王竹生看了一眼太監說道。


    “是!”害怕的滾了出去。


    王竹生走出禦書房,直接去了鳳棲宮。


    此時葛妙獨自一個人在花園裏坐著,無悲無喜,什麽樣的環境都能過日子的人,有時候真是恐懼。


    等王竹生來到花園的時候,就看見葛妙坐著,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是什麽做的,既然一點情緒都沒有。


    “太後娘娘倒是清閑。”王竹生坐下說道。


    “王大人是在說哀家沒有事情做什麽?”葛妙笑著問道。


    “難不成太後娘娘有事情做?”王竹生問道。


    “還真給你說對了,哀家沒有事情可做,倒是享受這樣的清閑。”葛妙回答道。


    “難道太後娘娘跟先帝伉儷情深,先帝先去也沒有看見太後娘娘的享受的心情。”王竹生諷刺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何必在意?”葛妙笑著問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太後娘娘連普通人都不如?”王竹生問道。


    “如是普通人,此刻哀家正在農家裏圍著鍋台轉,日落等相公,相夫教子,豈能出現在這裏?”葛妙問道。


    “太後娘娘倒是能看的清楚,不知道對外麵現在情況清楚不清楚?”王竹生問道。


    “嗬嗬,你覺得我會清楚?”葛妙說著看了一圈身邊不遠的侍衛問道。


    “太後娘娘的娘家人可是經商?”王竹生問道。


    “哀家有娘家人?”葛妙故作激動的問道。


    “難道太後娘娘不知道?”王竹生一絲也不放過葛妙的表情。


    難不成真的是失憶從來沒有好過?如果好了相信以這個女人是不會回宮的,那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哀家不知道。”葛妙失落的回答道。


    “難道太後娘娘不想知道你的寶貝兒子此刻在身邊地方嗎?”王竹生問道。


    “不想。”葛妙回答道。


    這一回答倒是讓王竹生始料未及。


    “太後娘娘真是鐵石心腸,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顧。”王竹生說道。


    “顧與不顧,有什麽區別?”葛妙問道。


    “沒有區別嗎?”王竹生一直在試探葛妙,可惜葛妙是油鹽不進。


    “顧,他是我兒子,不顧,他還是我兒子,你說有區別嗎?”葛妙放下茶杯回答道。


    “太後娘娘是在跟在下演戲嗎?”王竹生耐心已經用完了。


    “不知道,王大人說的是什麽?具體點。”葛妙問道。


    “外麵商行罷市,難道你不知道?”王竹生問道。


    “哀家要是有那個能力,你覺得你還能站在哀家麵前哀家說話?”葛妙反問道。


    “不知道太後娘娘介意不介意在下把先帝的棺材打開看看?”王竹生問道。


    王竹生以為葛妙會慌張,畢竟入土的皇帝是不能動的,但是該死的沒有在葛妙的臉上看出一絲的慌亂。


    “人死如燈滅,有什麽好介意的?王大人有這樣的喜好,哀家能表示不同意?”葛妙問道。


    王竹生決定自己所有的攻擊都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話說最毒婦人心,太後娘娘倒是為在下好好解釋了一番,佩服!”王竹生說著憤然起身離開。


    葛妙看著王竹生離開,臉上依然是淡然的笑著,似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依然賞花喝茶。


    “我想我能把你的事情統統給王竹生講講,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葛小碗在葛妙身後陰冷的突然冒出來說道。


    葛妙放下手裏的茶杯,整理好衣服,淡然的坐著。等著葛小碗繼續說下麵的話!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這麽安靜,沒想到現在總算是來了,葛妙心裏想道。


    葛小碗看著葛妙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讓自己很討厭,為什麽都是女人,自己就不能跟她一樣活著?


    ------題外話------


    二更十一傳,可能有點晚了,因為審查要一個小時,中間就浪費了一個小時,以後我盡量回來早點,o(n_n)o謝謝大家的守護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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