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勇轉頭四處查看一番之後,才按下一個開關,然後消失在假山後麵,一路上穿過長長的地道。


    至於做想什麽,外人就不得而知了!冷風在假山四處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開關,等張欣勇出來的時候,冷風巧妙的躲進了假山裏。


    等張欣勇再次離開的時候,才閃身出來,又找了一遍,可惜依然沒有找到,最後隻能無奈的轉身消失的夜色裏。


    早上張欣勇起來之後穿上朝服,急忙進宮。


    “張大人,這麽早來可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守門的公公問道。


    “哦,沒什麽,就是惦記著皇上,想來看看,不知道皇上起來沒有?”張欣勇問道。


    “皇上在鳳棲宮,您可以去那找。”太監回答道。


    “哦?皇上怎麽會有鳳棲宮?”張欣勇問道。


    才一個晚上,難不成宮裏發生了什麽自己還不知道的事情?難道王竹生真是要稱皇不成?


    “您還不知道?昨天不知道怎麽的,後宮所有嬪妃跟皇上都一起關在了鳳棲宮,不知道你去了能不能見到。”太監小聲說道。


    “哦?有這事?”張欣勇驚訝的問道。


    “我還能騙你?”太監小聲的問道。


    “如此多謝公公。”張欣勇對著太監抱抱拳道。


    張欣勇一路走來,想來自己安插的線人一定被王竹生給滅口了,不然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宮裏的事情,心裏已經肯定了自己一半的想法。


    “張大人,你這是要?”文軒攔著張欣勇問道。


    “老夫想要給太後跟皇上請安,不知道文大人這是什麽意思?”張欣勇看著攔著自己的文軒問道。


    “抱歉,張大人,最近誰都不能靠近鳳棲宮,請你諒解。”文軒強硬的說道。


    “這是什麽意思?要軟禁太後跟皇上不成?”張欣勇佯裝大怒問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張欣勇是忠臣此時!不過是不是也隻有知道的人才能明白!


    “軟禁這個詞可不敢用,隻是太後跟皇上需要安靜而已。”文軒回答道。


    “這跟軟禁有什麽區別?你們這樣做是大逆不道的行為!要滅九族的!”張欣勇大聲責罵道。


    “外麵好像是爹?”張婉兒聽見外麵的聲音疑惑的說道。


    “是外公。”趙揚純回答道。


    張婉兒覺得隻有自己的爹來,就一定能把自己給救出去,主要是這裏吃的已經難以下咽了。


    “爹!”張婉兒跑起來,靠在大門上喊道。


    “別吵!”趙揚純堵住母妃的嘴巴說道。


    以前覺得自己的母妃很聰明的一個女人,現在最近發現母妃好像變的跟弱智一般?趙揚純心裏想道。


    張欣勇聽見張婉兒的叫聲,之後就什麽都沒有了,心裏更加肯定王竹生要一人獨大了的想法了。


    “純兒,為什麽不要我叫,也許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張婉兒轉身生氣的問道。


    “母妃越是想要出去,到時候王大人就會第一個拿母妃出去威脅父皇。”趙揚純回答道。


    “什麽?他不是死了嗎?”張婉兒驚呆的問道。


    “死了,我們就不會在這裏。”趙揚純回答道。


    “沒有死,為什麽不來救我們?”張婉兒大聲問道。


    “母妃,你能不能學學母後?能不能冷靜一點?”趙揚純無奈的要求道。


    張婉兒覺得一時覺得自己在兒子裏的心裏沒有葛妙重要,心裏不是滋味,看著趙揚純,這個孩子自己從來都不了解。


    “母妃,你就安靜的待著吧。”趙揚純安慰道。


    “純兒,是不是母妃在你心裏沒有那個女人重要?”張婉兒慌張的問道。


    “母妃你說什麽呢?你是兒臣的親娘,誰都替代不了。”趙揚純拉著張婉兒的手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張婉兒才放下心來。


    趙揚純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母妃總是一副神情恍惚的狀態,一下子好像想到了什麽。


    “母妃,春苗呢?”趙揚純慌張的問道。


    “不知道,一直沒有見她,知道她跑什麽地方去了。”張婉兒回答道。


    “她一直陪伴在母妃身邊,什麽時候不見的?”趙揚純問道。


    “不知道。”張婉兒想了半天回答道。


    張婉兒一直以為有子萬事足,根本就沒有想別的東西,倒是趙揚純,慌張的看著張婉兒。


    “母妃最近有沒有覺身體哪裏不舒服?”趙揚純問道。


    張婉兒被兒子這樣一問,一下都是沉思了起來,想了半天才。


    “就是覺得有時候眼前出現幻覺,腦子裏很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說什麽,還有背後有時候感覺跟針刺一樣。”張婉兒回答道。


    “那母妃你沒有傳過太醫嗎?”趙揚純問道。


    “開始沒有什麽感覺,就是昨天才這樣,不過隻要一聞春苗給的香包就沒事了。”張婉兒笑著回答道。


    “母妃我看看你背後。”趙揚純說著把張婉兒的衣領掀開。


    “不可!純兒!”張婉兒慌忙的製止。


    可惜還是慢了,趙揚純看見自己的母妃背上皮膚裏蠕動了小蟲子一個的東西,看起來好想很活躍,隨時要衝破皮膚,一點一點的紅紅的!


    趙揚純驚恐的後退好幾步,才站穩,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時候發生的?


    “純兒,怎麽了?”張婉兒看見失魂落魄的兒子問道。


    “沒事,沒事,母妃,你先坐在,我去去就來。”趙揚純慌張的跑開。


    不知道要去哪,不知道還能求誰,不知道自己怎麽救自己的娘,趙揚純腦子裏想到了葛妙。


    風一般的跑進葛妙房間,推開大門,看見葛妙一個人坐著凳子上。


    “純兒,這是怎麽了?這麽慌張!”葛妙被突然的開門聲給驚醒過來問道。


    趙揚純看見葛妙臉上慘白,心裏想,一定母後也被下毒了,可是自己要怎麽辦?


    “母後,母後,救救母妃。”趙揚純哭著跑向葛妙。


    葛妙被趙揚純弄的迷糊,這是什麽了?那個女人那麽囂張,還需要人救?王竹生不是她師兄嗎?


    “純兒有什麽事情,慢慢說。”葛妙安慰道。


    “救救母妃,兒臣不想失去母妃。”趙揚純哀求道。


    “慢慢說,你母妃怎麽了?我們去看看。”葛妙看見趙揚純哭的根本聽不下。


    想想好想太陽已經很多年沒有哭過了,突然看見趙揚純哭泣,心裏就軟了下來。


    “嗯嗯。”趙揚純拉著葛妙走出房門。


    這時候劉風華回來,看見葛妙要出房門,上前扶著,生怕才發作完的葛妙隨時倒在地上。


    “母妃,母妃!”趙揚純拉著葛妙出現在張婉兒麵前。


    張婉兒在兒子離開之後,心裏還在想事情,可惜控製不住的想睡覺,於是就迷迷糊糊的給睡著了。


    “純兒。”被叫醒的張婉兒叫道。


    “母妃,你怎麽了。”趙揚純問道。


    “就是想睡一會。”張婉兒回答道。


    “母後,你快幫母妃看看。”趙揚純拉著葛妙的說道。


    “純兒,我們不求這個女人,母妃沒事。”張婉兒不屑的跟趙揚純說道。


    “母妃,你別管!母後,你幫幫母妃,兒臣隻有一個母妃。”趙揚純眼裏含著淚說道。


    “別哭,別哭。”葛妙安慰道。


    劉風華看一眼葛妙,無奈的轉身抓過張婉兒的手。


    “你想做什麽?卑賤之人,豈能隨便碰我?”張婉兒推來劉風華說道。


    “我還不願意呢。”劉風華回答道。


    要不是葛妙眼神示意自己,你兒子哭死,我都不搭理你,劉風華不屑的在心裏想道。


    “母妃,你乖乖的別動。”趙揚純拉著張婉兒的手說道。


    “被人給養了蠱,叫冰蠶,隻有成熟,就會跟蝴蝶一個破繭而出,你呢也就變成一具白骨。”劉風華說道。


    “我看看你背後。”劉風華轉身走到張婉兒的背後說道。


    “你就知道嚇唬本宮!”張婉兒死死的抓著衣服說道,


    “你要是不相信也沒辦法,你是不是很想睡覺,背後有時候跟針刺一般疼?有時候還感覺養跟發熱?”劉風華問道。


    “是有怎麽樣?”張婉兒回答道。


    “這樣的蠱跟蛆差不過,你喜歡養著就樣著。”劉風華回答道。


    “本宮怎麽可能會有這些?”張婉兒自大的回答道。


    “母妃,你背後真的有,兒臣看見了。”趙揚純哭著說道。


    張婉兒一下就傻坐著,不知道要怎麽反應,想到自己的身邊裏樣著蟲子,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你快給母妃看看。”趙揚純對著劉風華說道。


    劉風華掀開衣領看了一眼,然後看著張婉兒。


    “已經有一個月了,不過還沒有那麽快死,放心好了。”劉風華回答道。


    “那要怎麽辦?”張婉兒著急的抓著劉風華問道。


    自己不想死,也不想變成一堆白骨,更不想背後養什麽蠱。


    “要不趕出來,要不放新的蟲子把裏麵的給吃幹淨然後再引出來,就這樣。”劉風華推開張婉兒的手回答道。


    張婉兒一聽自己還有救,心裏就落了一半。


    “那你快幫本宮救治。”張婉兒大聲命令道。


    “沒有條件,怎麽給救治?再說你以為那麽簡單?你現在應該想想你是怎麽被人給種進去的,找出那個人,比你現在找藥還簡單,你也看見了我們根本就出不去。”劉風華說道。


    “一定是春苗,一定是她,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她。”張婉兒狠狠的說道。


    “可惜你現在也不知道人家在什麽地方不是?好在你也別擔心,看情況你起碼還能活個五六個月。”劉風華回答道。


    “不!”張婉兒感覺一種恐懼漫步了全身。


    趙揚純慌忙接住暈倒的張婉兒,劉風華在一邊扶著,葛妙看著張婉兒這樣,開始擔心起趙揚純來,要是這個孩子也被人下了毒怎麽辦?他還那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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