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兄弟。你看蒙古人也就這個樣子。沒什麽可怕的。不像他們傳說的那麽厲害。”一邊在聽我們說話的劉金虎隨和著說道。
“好了兄弟們。現在蒙古人暫時退去。並不一定會真的撤退。大家暫時休息下。一會估計他們還會打過來。你們給我頂住了。我去看看張大人。順便看看別的地方戰鬥進行的怎麽樣了。”
我順著山坡爬到了頂上。張居正在看吳達善那邊的戰鬥。根本沒看見我上來。直到我來到跟前他才看見我。說道：“雲傑。你們那邊殺的不錯。看來這鴛鴦陣法值得推廣。一會要是蒙古人再進攻。你仔細觀察下這陣法還有什麽缺陷。我們可以改正一下。在邊鎮中推廣開來。”
“老師。這個陣法是不錯。不過你那些家人都為國捐軀了。學生我。沒有照顧好他們。”
“雲傑。我都看到了。能死在戰場上。也是他們的榮耀。可惜的就是。我是一個文官。在家裏沒有對他們進行很好的武術訓練。以至於這麽快就被蒙古人給殺了。還是你那些家人厲害。我看都沒事。”
“老師。我那些家人可都是會功夫的。不會功夫的我可不要。就連那四個太監也都是宮裏的高手。可惜我們沒有鎧甲。還是給傷了兩個。不知道吳將軍那邊怎麽樣了。”
“你看看。吳將軍那邊快勝利了。蒙古人已經頂不住了。”順著張居正所指。果不然的。這邊蒙古人有五百左右的兵力進攻。但是我們這邊差不多七百多人。所以占優勢的是吳達善。吳達善和葛千戶親自督戰。所以士兵們的戰鬥力比蒙古人要高
現在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五百人的蒙古騎兵。已經被斬殺了一半。看情形。吳達善這邊的損失倒也不大。
“老師。看來今天我們要贏了。隻要沒有新的蒙古騎兵加入，吳將軍就可以把這邊的蒙古人搞定了。”
“是啊。真要是打贏了。這以後的談判也就輕鬆多了。要是被蒙古人打敗了。這談判也沒有什麽好結果。”
主要戰場上的吳達善。帶領著士兵對正麵進攻的蒙古人展開可最後一波的進攻。因為這些蒙古人隻剩下不到一百五十人。自己這還有四百多人。可以說是三個打一個。吳達善大喊道：“兄弟們。把這個蒙古韃子給我殺光。”
在一片呐喊聲中。士兵們又和蒙古人纏鬥在了一起。吳達善揮舞著大刀。連續砍了三個蒙古騎兵的腦袋。渾身被濺出來的血水噴的都是紅色的。還有不少血漿順著衣服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著。蒙古人那裏還能抗住如此的強勢攻擊。有些不好的。掉頭就跑。不再堅持。
瞬息間。這些進攻的蒙古騎兵。不是被砍於馬下。就是調轉馬頭往回跑去。我方士兵。還想追擊。被吳達善攔了下來。清點了士兵的傷亡情況後。吳達善安排士兵再那裏警戒。隨後帶著傳令兵來到了山頂上。
“吳將軍。辛苦了。你現在才是真正的浴血。你看看滿身都是胡虜的血。”張居正迎著吳達善說道。
“張大人。這胡虜的血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味道。哈哈哈。我還想殺他幾個。”說著用大手在臉上一劃拉。滿臉的血。被這一劃拉搞的一道一道的。
“吳將軍。你那邊是好了。你看這幾邊還不行啊。”
此時西邊的王千戶。也結束了戰鬥。隻有我們那一邊敵人既不進攻也不撤退。不知道在搞什麽名堂。
“張大人。我看這些蒙古人已經是強攻之末。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王千戶那邊也已經是勝利了。按探馬的報告。他們的兵力損失應該已經超過了三分之二。跟我們比起來。沒有什麽優勢。是不會再來進攻的。我了解這些蒙古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貨。隻要把他們打敗了。他們就是趴著叫爺爺都可以。但是你要是被他們打敗了。那一輩子特也瞧不起你。”吳達善說的對。蒙古人是一個崇尚英雄和力量的民族。誰要是真有能力。那就是他們的英雄。他要是真的崇拜你。不管你是比他大還是小。他都會死心塌地的跟隨你。
“怎麽回事。東邊和南邊的敵人怎麽還在外麵不撤退。”我看著下麵樹林裏還在移動的蒙古人說道。
“我看這些蒙古人還不死心。大概他們也不知道這邊主攻的已經撤退。還在等著上麵的進攻命令吧。”吳達善說道。
“這樣吧。吳將軍。你先去看看我們下麵士兵們還有多少能戰鬥的。組織一下。除了留下守衛的士兵外。你準備帶隊圍剿吧。”
“好。張大人。那下官先去準備。以後要是這邊的蒙古人撤退。我就帶人開始追擊。蘭大人。這裏就交給你了。”
“放心去吧。吳將軍。不要追的太遠了。小心中了對方的誘敵之計。”
“蘭大人。這些蒙古人的那點伎倆還騙不了我。我跟他們打交道打的久了。”說完吳達善下去集合部隊。準備追繳蒙古人。那邊勝利把蒙古人趕走了的王千戶。也去了東邊。和我們的人馬回合在一起。監視著還在樹林裏裏麵的蒙古人。
“雲傑。你說為什麽這邊的蒙古人撤了。東邊的還在那裏。這是什麽道理。難道他們不怕被我反擊。奇怪。奇怪。”張居正連說了兩個奇怪。
“老師。你看我們在這裏。隻看道裏麵樹枝搖動。好像是有人的樣子。但是我們不能看到真的蒙古人的樣子。會不會是蒙古人使詐。來個懸羊擊鼓。他們就金蟬脫殼走了。”
“有可能。趕緊派人出去看看。是不是蒙古人都走了。”張居正吩咐我道。
我跑下山包。來到王千戶和我們的隊伍旁邊。我對王千戶說：”王千戶。張大人說。我們對麵樹林裏麵的蒙古人可能已經走了。怕他們使詐。張大人讓我們過去看看。你看這事是你派人過去。還是我派人過去。”
“蘭大人。我去吧。你們在後麵給我壓陣。”說完。王千戶已經帶著自己的十幾個親兵。來到了障礙前。把那些樹枝子拖開。露出一條小路。王千戶帶人出了防禦圈。往樹林裏麵走去。
在大家緊張的注視下。王千戶他們終於走到了樹林邊。裏麵還是有動靜。但是卻沒有人出來阻攔王千戶他們。看著王千戶有驚無險的進了樹林。裏麵也沒有傳來什麽廝殺的聲音。我這才放下心來。
又等了片刻。隻見王千戶和那十幾個士兵。牽著幾匹馬。還有幾十隻羊出了樹林。果不然。這蒙古人真是搗鬼。用了懸羊擊鼓的把戲。看來學習我們中原的計策學的不錯。
罵罵咧咧的王千戶帶著繳獲的馬匹和羊回到了我身邊。說到：“蘭大人。都說這些蒙古人是直爽的。沒有什麽花花腸子。你看看。他們的花花腸子還不比我們少。就是留下的羊太少。要是再多幾隻。兄弟們今天就可以吃上烤羊肉了。”
我對王千戶說道：“王千戶。現在已經確定蒙古人已經撤走了。你趕緊通知吳將軍。是不是需要追擊一下。”
“蘭大人。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我自己去通知吧。說不定我也可以跟著他們去再殺幾個蒙古人呢。”說完不等我答複。就往吳達善那邊跑去。
沒辦法。這些軍人就是這樣。隻要領軍的將領能夠調動起下麵的積極性。他們是不怕死的。曆史上明朝對蒙古人的戰爭也是這樣。勝利的時候。都是因為主將得力。失敗的幾次。都是主將瞎指揮。躲在後麵不知道前麵的軍情。所以才導致了失敗。
我指揮著剩下的士兵。先把陣亡將士的遺體抬到一起。還有傷員。也都集中抬到了郎中那裏救治。對於被我們殺死的蒙古人士兵的屍體我確不知道怎麽處理。因為我沒有進過軍營。不知道他們怎麽報軍功。這邊人多收拾起來也快。一會就打掃戰場結束。我剛想讓他們離開。一個百戶樣子的小軍官過來說道：“啟稟大人。這些蒙古人的屍體怎麽處理。”
“你們平時是怎麽處理的。就怎麽處理吧。”因為我確實不知道怎麽處理。也隻好這麽回答他。
“大人。我在京軍十幾年。也沒有打過仗。這個怎麽處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佐領說過。他們在宣府的時候。跟蒙古人打仗後。都是斬下對方的首級回去報功。一個首級算一功。據說還有賞銀。我們是不是也是這麽處理。”
“好吧。你派人把傷員和陣亡將士的屍體抬到北邊後。你們就過來斬首級吧。”把那百戶打發走了。我帶著我的那些家人和劉金虎他們回到了張居正身邊。張居正的家人。一個也沒有剩下。都已經戰死。
我怕他不開心。也就沒有提這個茬。隻是跟他匯報除了北邊。我們那三麵的戰績：“老師。西麵。南麵和東麵。我們一共殲敵二百一十三名。我方陣亡五十四人。傷二十七名。現在他們在處理蒙古人的屍體。”
“好了兄弟們。現在蒙古人暫時退去。並不一定會真的撤退。大家暫時休息下。一會估計他們還會打過來。你們給我頂住了。我去看看張大人。順便看看別的地方戰鬥進行的怎麽樣了。”
我順著山坡爬到了頂上。張居正在看吳達善那邊的戰鬥。根本沒看見我上來。直到我來到跟前他才看見我。說道：“雲傑。你們那邊殺的不錯。看來這鴛鴦陣法值得推廣。一會要是蒙古人再進攻。你仔細觀察下這陣法還有什麽缺陷。我們可以改正一下。在邊鎮中推廣開來。”
“老師。這個陣法是不錯。不過你那些家人都為國捐軀了。學生我。沒有照顧好他們。”
“雲傑。我都看到了。能死在戰場上。也是他們的榮耀。可惜的就是。我是一個文官。在家裏沒有對他們進行很好的武術訓練。以至於這麽快就被蒙古人給殺了。還是你那些家人厲害。我看都沒事。”
“老師。我那些家人可都是會功夫的。不會功夫的我可不要。就連那四個太監也都是宮裏的高手。可惜我們沒有鎧甲。還是給傷了兩個。不知道吳將軍那邊怎麽樣了。”
“你看看。吳將軍那邊快勝利了。蒙古人已經頂不住了。”順著張居正所指。果不然的。這邊蒙古人有五百左右的兵力進攻。但是我們這邊差不多七百多人。所以占優勢的是吳達善。吳達善和葛千戶親自督戰。所以士兵們的戰鬥力比蒙古人要高
現在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五百人的蒙古騎兵。已經被斬殺了一半。看情形。吳達善這邊的損失倒也不大。
“老師。看來今天我們要贏了。隻要沒有新的蒙古騎兵加入，吳將軍就可以把這邊的蒙古人搞定了。”
“是啊。真要是打贏了。這以後的談判也就輕鬆多了。要是被蒙古人打敗了。這談判也沒有什麽好結果。”
主要戰場上的吳達善。帶領著士兵對正麵進攻的蒙古人展開可最後一波的進攻。因為這些蒙古人隻剩下不到一百五十人。自己這還有四百多人。可以說是三個打一個。吳達善大喊道：“兄弟們。把這個蒙古韃子給我殺光。”
在一片呐喊聲中。士兵們又和蒙古人纏鬥在了一起。吳達善揮舞著大刀。連續砍了三個蒙古騎兵的腦袋。渾身被濺出來的血水噴的都是紅色的。還有不少血漿順著衣服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著。蒙古人那裏還能抗住如此的強勢攻擊。有些不好的。掉頭就跑。不再堅持。
瞬息間。這些進攻的蒙古騎兵。不是被砍於馬下。就是調轉馬頭往回跑去。我方士兵。還想追擊。被吳達善攔了下來。清點了士兵的傷亡情況後。吳達善安排士兵再那裏警戒。隨後帶著傳令兵來到了山頂上。
“吳將軍。辛苦了。你現在才是真正的浴血。你看看滿身都是胡虜的血。”張居正迎著吳達善說道。
“張大人。這胡虜的血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味道。哈哈哈。我還想殺他幾個。”說著用大手在臉上一劃拉。滿臉的血。被這一劃拉搞的一道一道的。
“吳將軍。你那邊是好了。你看這幾邊還不行啊。”
此時西邊的王千戶。也結束了戰鬥。隻有我們那一邊敵人既不進攻也不撤退。不知道在搞什麽名堂。
“張大人。我看這些蒙古人已經是強攻之末。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王千戶那邊也已經是勝利了。按探馬的報告。他們的兵力損失應該已經超過了三分之二。跟我們比起來。沒有什麽優勢。是不會再來進攻的。我了解這些蒙古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貨。隻要把他們打敗了。他們就是趴著叫爺爺都可以。但是你要是被他們打敗了。那一輩子特也瞧不起你。”吳達善說的對。蒙古人是一個崇尚英雄和力量的民族。誰要是真有能力。那就是他們的英雄。他要是真的崇拜你。不管你是比他大還是小。他都會死心塌地的跟隨你。
“怎麽回事。東邊和南邊的敵人怎麽還在外麵不撤退。”我看著下麵樹林裏還在移動的蒙古人說道。
“我看這些蒙古人還不死心。大概他們也不知道這邊主攻的已經撤退。還在等著上麵的進攻命令吧。”吳達善說道。
“這樣吧。吳將軍。你先去看看我們下麵士兵們還有多少能戰鬥的。組織一下。除了留下守衛的士兵外。你準備帶隊圍剿吧。”
“好。張大人。那下官先去準備。以後要是這邊的蒙古人撤退。我就帶人開始追擊。蘭大人。這裏就交給你了。”
“放心去吧。吳將軍。不要追的太遠了。小心中了對方的誘敵之計。”
“蘭大人。這些蒙古人的那點伎倆還騙不了我。我跟他們打交道打的久了。”說完吳達善下去集合部隊。準備追繳蒙古人。那邊勝利把蒙古人趕走了的王千戶。也去了東邊。和我們的人馬回合在一起。監視著還在樹林裏裏麵的蒙古人。
“雲傑。你說為什麽這邊的蒙古人撤了。東邊的還在那裏。這是什麽道理。難道他們不怕被我反擊。奇怪。奇怪。”張居正連說了兩個奇怪。
“老師。你看我們在這裏。隻看道裏麵樹枝搖動。好像是有人的樣子。但是我們不能看到真的蒙古人的樣子。會不會是蒙古人使詐。來個懸羊擊鼓。他們就金蟬脫殼走了。”
“有可能。趕緊派人出去看看。是不是蒙古人都走了。”張居正吩咐我道。
我跑下山包。來到王千戶和我們的隊伍旁邊。我對王千戶說：”王千戶。張大人說。我們對麵樹林裏麵的蒙古人可能已經走了。怕他們使詐。張大人讓我們過去看看。你看這事是你派人過去。還是我派人過去。”
“蘭大人。我去吧。你們在後麵給我壓陣。”說完。王千戶已經帶著自己的十幾個親兵。來到了障礙前。把那些樹枝子拖開。露出一條小路。王千戶帶人出了防禦圈。往樹林裏麵走去。
在大家緊張的注視下。王千戶他們終於走到了樹林邊。裏麵還是有動靜。但是卻沒有人出來阻攔王千戶他們。看著王千戶有驚無險的進了樹林。裏麵也沒有傳來什麽廝殺的聲音。我這才放下心來。
又等了片刻。隻見王千戶和那十幾個士兵。牽著幾匹馬。還有幾十隻羊出了樹林。果不然。這蒙古人真是搗鬼。用了懸羊擊鼓的把戲。看來學習我們中原的計策學的不錯。
罵罵咧咧的王千戶帶著繳獲的馬匹和羊回到了我身邊。說到：“蘭大人。都說這些蒙古人是直爽的。沒有什麽花花腸子。你看看。他們的花花腸子還不比我們少。就是留下的羊太少。要是再多幾隻。兄弟們今天就可以吃上烤羊肉了。”
我對王千戶說道：“王千戶。現在已經確定蒙古人已經撤走了。你趕緊通知吳將軍。是不是需要追擊一下。”
“蘭大人。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我自己去通知吧。說不定我也可以跟著他們去再殺幾個蒙古人呢。”說完不等我答複。就往吳達善那邊跑去。
沒辦法。這些軍人就是這樣。隻要領軍的將領能夠調動起下麵的積極性。他們是不怕死的。曆史上明朝對蒙古人的戰爭也是這樣。勝利的時候。都是因為主將得力。失敗的幾次。都是主將瞎指揮。躲在後麵不知道前麵的軍情。所以才導致了失敗。
我指揮著剩下的士兵。先把陣亡將士的遺體抬到一起。還有傷員。也都集中抬到了郎中那裏救治。對於被我們殺死的蒙古人士兵的屍體我確不知道怎麽處理。因為我沒有進過軍營。不知道他們怎麽報軍功。這邊人多收拾起來也快。一會就打掃戰場結束。我剛想讓他們離開。一個百戶樣子的小軍官過來說道：“啟稟大人。這些蒙古人的屍體怎麽處理。”
“你們平時是怎麽處理的。就怎麽處理吧。”因為我確實不知道怎麽處理。也隻好這麽回答他。
“大人。我在京軍十幾年。也沒有打過仗。這個怎麽處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佐領說過。他們在宣府的時候。跟蒙古人打仗後。都是斬下對方的首級回去報功。一個首級算一功。據說還有賞銀。我們是不是也是這麽處理。”
“好吧。你派人把傷員和陣亡將士的屍體抬到北邊後。你們就過來斬首級吧。”把那百戶打發走了。我帶著我的那些家人和劉金虎他們回到了張居正身邊。張居正的家人。一個也沒有剩下。都已經戰死。
我怕他不開心。也就沒有提這個茬。隻是跟他匯報除了北邊。我們那三麵的戰績：“老師。西麵。南麵和東麵。我們一共殲敵二百一十三名。我方陣亡五十四人。傷二十七名。現在他們在處理蒙古人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