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美人兒,是你啊!來找小爺麽?身邊的男人竟然換了,不知道他能滿足你麽?哈哈,小爺一定會好好的滿足你的!”


    月妖蘭翻了個白眼,不過是在這裏吃個飯竟然兜能遇到這個讓人無語的男人,說實話真不想跟他費什麽口舌,裝作不認識的繼續往前走沒有一絲停留。


    蘇夏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麽,環著月妖蘭的腰往裏走準備上樓吃飯,在他眼裏這種叫角色根本上不了台麵,一個手指頭就能戳死他。


    騰飛皺了皺眉頭,想要讓月妖蘭和蘇夏安全的走上樓而用劍將這個男人隔開,以防這個男人傷到兩人,地上那個小二看樣子摔得挺厲害的。可是騰飛的劍剛到那個男人的旁邊就感覺一陣強悍的內力襲來,下意識的一擋卻沒想到竟然被震退,而他這個時候正站在樓梯上。


    “紫,接住他!”月妖蘭的眼神暗了暗,準確的看向了蔡酥安身後的那個黑衣人。


    那個黑衣人一愣,全身汗毛直立,這個女人的眼神好生恐怖,可是他奉命保護這個少城主,這些是他該做的事情。


    月妖蘭目光如炬的看著那個黑衣人,“你很有魄力敢跟本小姐鬥,不過,你最好想好你的主子是誰!否則,本小姐不介意給你換換主子!”


    黑衣人拿劍的手放下,他的主子不是少城主,咬牙退到了蔡酥安的身後不再看月妖蘭。


    “夫人何必生氣呢。”蘇夏環住月妖蘭的手緊了緊,不甚在意的說道。


    月妖蘭白了他一眼,“你不替騰飛出頭,那就我出好了,不是一樣的?”


    蘇夏的眼裏閃過一絲興奮,隨即笑的像個白癡,“嗬嗬,一樣,一樣的。騰飛那是學藝不精,回去蹲個10天馬步就好了。”


    10天馬步?騰飛現在很糾結,蹲馬步不難,可是你試試10天下來?無奈的歎了口氣,提起精神看著那個黑衣人,能有如此能力卻當了這個不學無術的男人的護衛?剛才夫人說的換主子的事情是不是知道他不是這個男人的護衛?


    騰飛和紫警惕的站在月妖蘭和蘇夏的麵前,這個黑衣人並不好對付。


    “小美人兒…啊!”蔡酥安剛說了一句就被什麽東西掀翻在地,頭磕在了樓梯的扶手上,“啊!血啊!你們這幫白癡看什麽看!還不給小爺包紮!”


    月妖蘭撇過頭看著蘇夏,這個男人的武功竟然更厲害了,不過是隔空額一掌竟然就有這種效果?看來自己還是得加緊修煉了,除了輕功以外她似乎沒有一項能比過這個男人的。


    “我知道我很美,不用你來提醒我。蔡酥安,你還是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少城主的好,要不然哪天這永濟城被你敗光了皇上可是要降罪的!”


    月妖蘭一臉悠哉的無視蔡酥安腦袋上的傷口跟著蘇夏上了二樓吃飯,坐了一個早上的馬車她還真是有點餓了。


    二樓的包廂裏,坐在軟椅上,蘇夏笑的妖孽的看著身旁的月妖蘭,“他說的那個人是誰?”


    月妖蘭看著蘇夏,這個男人的臉上左右兩邊各寫了一個字,嫉和妒!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麽?那些後宮裏的女人。蘇夏,我不介意把你踹下去。”月妖蘭挑眉一副不要惹我的表情看著蘇夏。


    蘇夏摸了摸鼻子,他承認啦,他是嫉妒了,可是想一想這個黑心女能見到蔡酥安的機會便隻有前往周水的那幾天,那個時候跟在她身邊的就隻有藍煙那個家夥。藍煙麽?想著想著,蘇夏的眼神變得有點深。


    “嫉妒啊?活該。”好笑的看著蘇夏的表情一變再變,月妖蘭心情還算不錯。


    喝了口茶水卻瞬間吐了出去,一掌打碎了蘇夏手裏的茶杯,茶杯的碎片接連打掉了紫和騰飛手裏的茶杯。騰飛瞪大了雙眼,太狠了吧這也?這樣也行?一招打掉三個?而且他跟紫手裏的茶杯可都是碎了!


    “怎麽了?我都渴死了。”蘇夏一臉詫異的看著月妖蘭,他都快渴死了。


    可是月妖蘭卻並沒有搭理他,而是安靜的看著手裏的茶杯,然後手一點一點攥緊,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握著茶杯的手指因為用力而變得慘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可以見得她到底有多用力。


    紫看著月妖蘭的狀態皺了皺眉頭,然後用茶壺又重新倒了一杯,湊在鼻翼之下嗅了嗅,猛地睜大雙眼,眼裏有著不可置信。


    “小姐…這…”紫不敢確定的看著月妖蘭,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那他們根本就沒有將敵人除幹淨。


    月妖蘭咬牙切齒,“不要讓我知道這個人是誰,否則,我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影,讓飛傳信回去,一份傳到皇兄那裏,告訴他這裏的事情還有我們的猜測;另外一份傳到月府,讓爹照顧好晨晨和小簡,另外抓緊時間秘密練兵;最後一份傳到別院,讓兄弟們護好皇宮和月府,另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務必小心謹慎。”


    在影消失的同時,砰地一聲,月妖蘭手裏的被子被捏碎,碎成了粉末不留一絲痕跡,漸漸滑落手中,最後消失在空氣之中。


    蘇夏看著月妖蘭的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從袖口裏拿出來一條手帕將月妖蘭手上細小的劃痕上的血珠擦掉,“女人,以後不能自虐。”


    因為,我會心疼。


    後一句,他沒有說出來,他知道現在這樣會讓黑心女帶有負擔,也許還會嚇跑她。她可不能被嚇跑了,如果跑了,那他到哪裏去找夫人去,不過就算她不見了,就算將大地翻過來他也會找到她!


    看著認真幫她處理傷口的蘇夏,這個男人…從哪來的那麽多手帕?一個大男人竟然還帶著手帕,想想都惡寒。


    嫌棄的看了一眼蘇夏,卻不想受傷的傷口一疼,“你幹嘛?疼死了!”


    吹了吹傷口,用一條嶄新的手帕將傷口包好,“瞎想什麽呢,要不是因為你動不動就讓自己受傷,爺至於隨身帶著女人的東西麽!”


    “有點浪費。”摸了摸下巴,再這麽下去手帕豈不是不夠用,“要不你去勾欄院兒前麵晃一圈,一定有好多女人投懷送抱往你懷裏送手絹的,這樣我們就不用浪費了還能省錢。”


    蘇夏嘴角一抽,太陽穴突了突,也不管紫他們是不是都還在,拉住月妖蘭的胳膊將她圈進懷裏,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


    可是本是想懲罰的咬她一下,卻不想沾上了就不想放開了,輾轉磨蹭了一會,直到月妖蘭的氣息有些不穩才不舍的放開,看著被圈在他懷裏的小女人有些紅腫的雙唇,蘇夏的嘴角上揚,心情頓時飛揚起來!


    月妖蘭穩定了一下心跳,瞪了一眼一副小人得誌模樣的蘇夏,“登徒子!”


    蘇夏哼哼了兩聲,登徒子就登徒子唄,反正他親到就是了。


    騰飛死死的抓著紫,滿頭是汗的咬牙硬挺著,王爺,你以後就算要跟夫人溫存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或者不要在紫這家夥的麵前啊!啊!為什麽每次悲劇的都是他?揉著被紫打了一拳的胸口,這小子忒暴力了,好疼啊!


    青晨看了看屋裏的狀況,雖然他不像紫反應那麽大,但是不宰一頓真的不是他青晨的性格啊!


    從袖口裏拿出了一個金色的小算盤,劈裏啪啦的作響,手裏還拿著一個賬本,明顯是在算賬,至於算什麽帳嘛…青晨笑的那叫一個溫柔,那溫柔的笑容跟月妖蘭黑人時的笑容有了十成像,所以他還能算什麽帳?他現在很想把逍遙王府榨幹。


    “小姐,我們還要不要吃飯?”青晨合上賬本抬頭看著月妖蘭笑眯眯的問道。


    月妖蘭甩了甩手看著窗戶外麵的景色,“當然要吃,而且我們今天在這裏住宿。找小二上來點菜。”


    不一會兒,店小二便顫顫巍巍的走了上來,臉上還有一個大紅手印,不用想都知道是蔡酥安的傑作,“各位爺、小姐,想吃什麽?”


    “來幾分招牌菜和點心,端一壺清水來。”青晨絲毫不吝嗇的直接吩咐道,反正用的是蘇夏的錢。


    “哎,好嘞,稍等片刻就來。”小二低眉順眼的退了出去。


    沒了小二的身影,蘇夏對著青晨翻了個白眼“用完了就用你的錢,別笑得那麽不關自己事。”


    還不等青晨回答,月妖蘭突然轉過頭看著蘇夏笑得那叫一個陽光燦爛外加溫柔,“妖孽,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蘇夏撇撇嘴,“隨便點,我付錢。”為什麽他要這麽說!


    月妖蘭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繼續看著窗外的景色百無聊賴,可是眼裏偶爾閃過的精芒卻沒人能發現。突然兩眼放光,仿佛看到什麽有趣的事情。


    似乎感應到了月妖蘭的好心情,蘇夏撇了撇下麵,當看見剛才門口的那個蔡酥安的時候臉色一黑,這個白癡竟然還敢來?他一定打得連他老子都認不出來!


    飯館裏喧嘩的聲音並沒有影響這個包間裏的客人,站在下麵顫顫巍巍的掌櫃的和各位店小二都很佩服剛才進來的那一對俊男美女,可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兩個人必然要在蔡酥安的手裏栽了,真是可惜了。


    砰的一聲,月妖蘭他們包間的大門被踹開,腦袋上包著白布的蔡酥安一臉得意的走了進來,看見月妖蘭的時候兩眼放光流口水。


    “你們好大的膽子!”紫本來就因為蘇夏剛才親了他家小姐的事情火著呢,這個蔡酥安算是踩了他的尾巴了,紫準備將所有的氣全撒在他的身上。


    騰飛看了一眼火上澆油的蔡酥安,他都能想象得到一會他會被紫打成什麽樣子,估計看不出是個人臉了吧?一臉糾結的遠離了紫一點,不過就是這一點,紫就轉過來看著他。一直一直的盯著他,騰飛抽了抽嘴角,又將那點距離縮了回去。


    月妖蘭看了看騰飛又看了看紫,摸了摸下巴一臉不懷好意的拽了一下蘇夏的衣袖,“我說妖孽,把你家騰飛給我們家紫吧!”


    跟月妖蘭同樣想法、同樣動作的蘇夏一愣,然後點點頭一臉讚同,“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比較好奇誰會在上麵。”


    “妖孽,你這個登徒子!色胚!滿腦子壞水!”月妖蘭鄙視的看了一眼蘇夏,然後指著他義正言辭的道。


    蘇夏撇撇嘴,“我有麽?你是我夫人,親親而已嘛~哪裏算是登徒子了!還有我哪裏滿腦子壞水了,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要給他們兩個配在一起的啊~”


    “反正不是我!一定是你!”月妖蘭一臉就是如此的表情看著蘇夏。


    蘇夏太陽穴突突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看著月妖蘭,最後也隻能吞下血淚咬牙切齒,“好,就算是我…”


    “本來就是你!”一臉得瑟的月妖蘭雙手環胸看著蘇夏,心情飛揚!


    騰飛和紫的太陽穴直突突,靠,你們兩個在討論這種事情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當著他們這兩個當事人的麵啊!話說誰要跟這個男人配在一起啊!又不是龍陽君!


    有鬱悶沒處抒發的蘇夏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站著的蔡酥安,“騰飛,扒光了掛城門上去!”


    騰飛哭喪個臉,為什麽又是他啊?任命的上前準備收拾掉蔡酥安卻不想紫直接就衝了上去,可是當紫到了蔡酥安的麵前的時候卻不想蔡酥安詭異的笑了一下,身後突然出現了10個暗衛,而且各個跟紫的實力不相上下,一下將紫震了開來。


    騰飛雙眼一眯,全身散發著怒氣和肅殺,身影消失在原地衝了上去,跟紫背靠背的開始解決這些暗衛。


    蔡酥安一臉得意的看著蘇夏和月妖蘭,“我要那個紅衣服的女人,剩下的那兩個女人歸你們了,想怎麽玩兒都可以,至於那兩個男的,回去給姐姐好了。”


    10個暗衛中的8個衝向了月妖蘭,他們聽命令行事,隻要是蔡酥安的命令服從即可,對於那些他說的東西他們沒什麽興趣。


    青晨將茶杯輕輕放下,竟然被人小看了他去,他這個簡流閣的管家別的本事沒有,算錢賣命的本事倒是有的!雙眼一厲,小小的金算盤便直接飛了出去,砰地一聲打在了一個黑衣人的腦袋上,砰的一下直接爆頭。


    收回甩飛在外的小金算盤,青晨現在笑得極其危險,“你們真是該死!”


    青晨的武功出神入化,紫幾乎沒有見過他出手,平時也用不到他出手,大概簡流閣內除了月妖蘭以外沒有人知道他的身手究竟有多快、多恨。


    蘇夏把蝦皮剝了,將蝦仁放在月妖蘭的碗裏,無聊的看了一下有些混亂的一群人,“青晨,別把血濺過來。”


    絲毫不將那些人放在眼裏,蘇夏和月妖蘭這邊吃的還算安靜,當然如果你忽略了兩個人皆是看戲的神情就更好了。


    夾起盤子裏的蘑菇,蘇夏直接扔進了嘴裏,味道還算不錯吧,又給月妖蘭夾了一個然後轉頭看著騰飛,“騰飛,出劍太慢,回去加一天馬步!”


    噗…騰飛吐血…王爺,還加?於是將這筆賬算在了蔡酥安的腦袋上,騰飛打得更賣力氣了。


    劈裏啪啦…一陣筷子、盤子掉在地上,椅子倒地的聲音。


    “蘇夏!”月妖蘭驚恐的喊了一句。


    騰飛因為月妖蘭的這聲吼回了頭卻不想給了對方可乘之機,眼看著劍鋒即將劃上他的臉,卻不想被旁邊的一把劍一挑,一滴血濺在了他的臉上。


    “紫…”似呢喃卻帶著不可思議。


    “你這個白癡…”兩眼一黑,紫直接倒在了騰飛的懷裏,他的背後插著一把劍,而後又被拔走,可是流出來的血卻是黑色的。


    “紫!紫櫻、紫嫣照顧紫主和騰飛!流衫保護好小姐,流月、流雲,這些人,殺無赦!”


    青晨臉色發黑,一臉陰霾,那雙總是笑彎著的雙眸在這一刻充滿了殺虐,頭發無風自動向上翻飛,手裏的金算盤被他的手撰得緊緊的甚至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簡流閣有三個人不能惹:第一個是紫主,那是閣主最最信任的人物,一句話便可讓人粉身碎骨;第二個是香主,那是閣主最在意的人,微笑之間毒粉翻飛;第三個便是大管家青晨,沒有人見過他出手,隻是知道他喜歡算計,是個會精打細算的小氣男人。


    可是紫主說過,青晨是簡流閣裏最強悍的存在,也是閣主能夠將任何事情托福的人。而當青晨生氣的時候,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如果說閣主是明麵上的惡魔,那麽青晨絕對是隱藏的最深的簡流閣的黑暗。


    流月和流雲咽了咽吐沫,身體有些受不了的顫抖著,他們兩個距離青晨最近,所以青晨身上那近乎要毀滅一切的氣息讓他們不寒而栗。


    “青晨,讓他們以最屈辱的方式死掉。至於蔡酥安,我要他一輩子做不了男人,然後給我扒光了吊在城樓上。”


    抱著蘇夏的身體,月妖蘭此刻的氣息跟青晨特別的像,那種陰沉的不能再陰沉的氣息讓她身邊的流衫顫抖了一下,他覺得青晨的黑暗來源於小姐,因為太像了。


    旁邊的流衫扛起蘇夏,跟著月妖蘭的身後從窗戶躍了出去,找到他們的馬車將蘇夏放了進去。


    “趕車去客棧。”


    客棧裏,月妖蘭站在床邊看著來自香那裏的人幫蘇夏解毒,可是無論如何蘇夏身體裏的毒素絲毫沒有消磨的跡象。


    “怎麽樣?”月妖蘭有點坐立不安的問道。


    解毒的少年摸了摸頭上的汗,“這種毒很棘手,雖然藥材充足,但是想要配置解藥需要兩天的時間,蘇少爺撐不了這麽久的。閣主,小蛇帶了麽?”


    “在青晨那,有用麽?”月妖蘭強硬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少年點了點頭,“有用的,小蛇能夠吸血,隻要將血液中的毒素全部吸出來就好了…閣主,你這是做什麽!”


    “不就是吸血,我來就是了。”


    “閣主!”少年一臉不讚同的攔在月妖蘭麵前。


    月妖蘭將那少年從床邊扒拉開去,半跪在床邊看著蘇夏的臉,眼神一順不順。隨即拿起旁邊的匕首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個口子,嘴湊了上去開始吸血,將血吐掉。反反複複,直到她吸出來的血是紅色的之後,那少年才告訴她可以了。


    看著少年將蘇夏的傷口包紮好,開了藥方交給紫嫣之後,月妖蘭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床邊。蘇夏,再不行,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飯館裏,青晨看著被流月和流雲壓住的蔡酥安,眼裏滿是嗜血的殺戮,“蔡酥安,你的膽子很大,真不知道蔡康奇怎麽生出來你這樣的逆子!你以為月耀公主是好惹的麽?你以為逍遙王是好惹的麽?”


    “什…什麽…公…公主…啊!”


    一聲慘叫痛徹心扉,蔡酥安的下麵一片血汙,青晨邪邪的笑著,果然讓人痛不欲生的方法就是這樣!


    活動了一下手指,隨即在蔡酥安的一個穴位上點了一下,這是個特殊的穴位,可以讓人變成傻子。蔡酥安,這輩子你就在這樣的屈辱之下度過餘生吧!若不是看在月將的份上,怎會讓你變成一個傻子?


    看著周圍無法再動彈的那些個暗衛,青晨笑容燦爛的一步一步接近他們,而他們卻隻能驚恐的看著青晨一步一步宛若惡魔一樣的接近。


    手起刀落之間,青晨帶著報複的快感,“其實做個太監也是不錯的!身為廢人的你們還是好好的體會一下什麽叫做屈辱,然後在屈辱中死去吧!”


    將他們扒光了之後,青晨在那些個黑衣暗衛的嘴裏放了一種入口即化的藥丸,這種藥丸的作用長達10個時辰,正好讓他們體驗一下什麽叫做屈辱然後再不受控製的死掉!趁著天黑的時候青晨將他們掛在了城門之上,並在每個人的脖子上掛了一個牌子,寫著‘我是太監’。


    當青晨他們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看見流衫站在房間外麵守門的時候他們都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流衫,閣主呢?”青晨冷著一張臉走了過去。


    流衫看著青晨慢慢走來,身上那種嗜殺的氣息還沒有消失,冷顫了一下壓抑的回答,“歇著呢,但是因為幫蘇少爺吸毒血有些昏昏沉沉的燒著。”


    青晨眉頭緊皺,悄悄的推門進了房間,一進房間便看見紫櫻和紫嫣正在不斷的幫月妖蘭換額頭上的白布,上前一步摸了一下月妖蘭的額頭,很燙,“香那邊的人怎麽說?”


    “小姐隻是毒素進入體內,但是正在體內解毒所以無礙,有點低燒,發發汗就不會有事了,蘇少爺也已經沒事了,小姐幫他吸了毒。”


    點了點頭,青晨便將這裏交給他們,自己出去看看紫和騰飛的狀況。剛進了房間裏就看見騰飛正站在床邊看著一個少年幫紫解毒,這個少年他記得,算是香的第一個徒弟了,“如何?”


    “紫主的毒沒什麽大礙了,將我開的藥房喝下去,然後休息一個兩三天就會恢複原狀的。”擦了擦汗,少年香可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青晨點了點頭,將一個小盒子交給了香可,“你看看這個蘑菇是不是有問題。”


    接過小盒子,香可看了看,雖然勉強能看出來似乎有點問題,但是具體的他還需要認真看看,“青晨大人,我不敢肯定一定有問題,我需要作進一步的查看才行。”


    青晨點了點頭,“行,去吧。”


    香可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便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裏檢查去了。青晨看了看騰飛,又看了看床上的紫,“騰飛,你暫時留下來看著紫吧。王爺和小姐那邊都沒事了。”


    點了點頭,騰飛眼裏有著淡淡的紅潤,“青晨,謝謝。”


    “謝我做什麽,一家兄弟何必見外。”青晨拍了拍騰飛轉身出去了。


    騰飛扯了個笑容,無聲地說了一句謝謝之後便坐在床邊看著紫。


    月妖蘭和蘇夏本來是打算隻在永濟城呆上半天的,可沒想到月妖蘭醒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了。身上有些發麻想要動一動卻發現身子被人禁錮著,轉頭看著臉色仍舊蒼白不已的蘇夏她歎了口氣,躺著不再動彈了。


    蘇夏緩緩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了月妖蘭的雙眸,“醒了?餓麽?燒退了,還好。”


    蘇夏笑了笑,心理的大石頭總算放了下來,他是今天早上醒過來的,剛醒來的時候月妖蘭身上的溫度燙的嚇人,而且燒得很厲害,紫櫻和紫嫣還要分開照顧他們兩個和重傷的紫,所以蘇夏自告奮勇的攬下了照顧月妖蘭的任務。


    抱緊了月妖蘭,知道她是因為給自己解毒才發燒的,所以,他心疼。


    “疼…”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月妖蘭撇撇嘴,這個登徒子,一醒過來就占她的便宜。


    鬆了鬆胳膊,蘇夏在月妖蘭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之後便一直抱著她,“以後不可以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你真當自己是百毒不侵的麽!”


    “還不是為救你!真是婆媽!”不樂意的撅了撅嘴,月妖蘭說的咬牙切齒。


    蘇夏抱著月妖蘭的手又緊了一分,“我知道,但是,我心疼。”


    還是說出來了,不知道會不會嚇跑她?不敢鬆開她、看她的表情,蘇夏隻是緊緊的抱著月妖蘭當鴕鳥,想他天下無絕的逍遙王竟然也會在一個小小的女人麵前害怕?可是該死的,他就是害怕!害怕她對他的心疼嗤之以鼻,害怕她會就此縮回蝸牛殼裏不再出來。


    “真是的,悶死了!悶死了!呼…你要悶死我麽!喂,不想娶我的話也不用用這麽個法子殺了我吧?”月妖蘭一臉怒氣的怒瞪蘇夏,這個白癡!


    蘇夏傻了吧唧的看著月妖蘭因為被悶得有些紅潤的小臉,然後一臉傻笑的裂開嘴直接吻了過去。


    月妖蘭瞪大了眼睛,這個登徒子!


    蘇夏一臉享受的吻著月妖蘭,允吸著月妖蘭的紅唇,舌尖細細的描繪著她的紅唇,撬開貝齒尋到她的小丁舌慢慢的挑逗著。


    抱著月妖蘭的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更加壓向自己,緊緊的擁住月妖蘭略顯嬌小的身子,讓兩個人之間的空隙完全消失。


    似乎不滿足於這樣的吻,蘇夏一個翻身將月妖蘭壓在了身下,細細的舔膩著月妖蘭的雙唇,直到她的雙唇紅腫了之後蘇夏才滿意的輕啄了一下放過了幾乎要窒息了的月妖蘭。


    “傻女人,你都不會呼吸的麽!”因為親吻而有些低沉的卻明顯帶著愉悅的聲音在月妖蘭的耳邊響起。


    被吻得昏天暗地的有些恍惚的月妖蘭本能的舔了舔唇,“你才傻…嗯…”


    月妖蘭並不知道她舔唇的動作究竟有多撩人,蘇夏含住了月妖蘭的耳垂又舔又咬,耳垂是月妖蘭比較敏感的地方了,一聲呻吟聲不可抑製的傳了出來,似乎被月妖蘭的聲音取悅,蘇夏低沉的笑了笑,顫動的胸腔讓兩個人緊密不分的身體一顫。


    月妖蘭有些迷晃的動了動,卻不知這有多刺激蘇夏,可是蘇夏現在還不想嚇到她,隻能忍住不動,“乖,別動…”


    蘇夏壓在月妖蘭身上試圖平靜身體裏的燥熱,可是,他小看了月妖蘭帶給他的感覺,身體裏的燥熱沒有絲毫要退下去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強烈。


    摸了摸月妖蘭的小臉,“乖,好好躺著。”


    翻身快速離開房間,蘇夏現在得想辦法去哪裏降降火。過來準備照顧月妖蘭的紫櫻隻感覺一陣風吹了過去,納悶的往身後看了看,剛才那個是逍遙王吧?怎麽急衝衝的?難道是小姐出事了?


    急忙進了門來到床前,就看見把腦袋埋在被裏的月妖蘭,隻露出了個腦袋頂,“小姐!小姐!你怎麽了?小姐?”


    “我沒事啦!”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


    紫櫻納悶的看著裹成一團的被子,小姐這是怎麽了?好不容易將被子從月妖蘭的腦袋上掀了開來,就看見月妖蘭的嘴唇有些紅腫,臉色有些紅,就算是紫櫻這種未經人事的人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黑著臉,紫櫻全身黑氣大漲,“姓蘇的!不許你再靠近我家小姐!”


    一聲怒吼讓整個客棧抖三抖,不少正準備睡覺了的人都被這一聲吼嚇得從床上跌到了地上。


    而某個角落裏正在降火的蘇夏嘴角一抽,隨即將腦袋紮在冷水裏哼哼了一聲,你說不讓接近就不接近啊?那是他的夫人,隻能他接近!


    紫的房間裏,一身黑氣的紫咬牙切齒的盯著騰飛,仿佛要將他的臉上戳出來幾個洞,“又是你家姓蘇的!”


    騰飛聳了聳肩膀,“這個不是我能控製的。不過夫人總歸是夫人,早晚都是一樣的。”


    “放屁!我們小姐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當要配上更好的男人!”紫將枕頭扔了出去砸在沒有絲毫準備的騰飛臉上,然後一臉幸災樂禍。


    接住掉下來的枕頭,騰飛抽了抽嘴角,為什麽每次王爺惹禍了之後倒黴的總是他?而且明明他沒有站在王爺的身邊,為什麽拍他啊?


    將枕頭放回紫的身後,拍了拍他的頭,“放心啦,全天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比得上我家王爺,你的夢想一開始就不存在,所以就不會夢想破滅了。”


    “胡扯!”紫踹了一腳騰飛,“你家姓蘇的就是一個登徒子!”


    “我家王爺隻對夫人這樣。”抓住紫的腳放回被窩裏,腳有點小,不過摸起來很有質感。


    坐在一旁寫藥方的香可背著紫和騰飛哭喪著臉,嗚嗚,為什麽他覺得這兩個人都很恐怖啊?而且,為什麽覺得他們兩個很像龍陽君?小姐,青晨大人,可不可以給他換個房間?他不要跟兩個即將成為龍陽君的人呆在一個房間裏了啦!容易教壞小孩子的!他才15歲好麽!15歲!


    “香可,過來!”紫隨口叫了一句,但是看著全身緊繃的香可皺了皺眉頭,這小鬼搞什麽?


    突然被叫的香可這下更加有苦沒處發了,小姐,救命啊!他不要被人瞪啊!顫顫巍巍的轉身,一臉賠笑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紫還有一臉笑容看著他的騰飛,那個,他還有活命的機會麽?如果過去的話?


    月妖蘭的房間裏,影將兩個信封遞了過去,“小姐,殿下和月將帶來的書信。”


    看了看兩封信裏的內容,不外乎是讓她多多注意周圍的狀況,這個人隱藏的極深,而且很喜歡借用他人之手,看來是個很強勁的對手。


    “蘇夏,金木閣有消息麽?”看向旁邊的蘇夏,月妖蘭的感覺非常不好,總覺得似乎錯過了什麽一樣。


    蘇夏搖搖頭,他沒絲毫關於這個背後之人的消息,如果連金木閣的人都查不出來,這個人究竟隱藏的有多深?


    敲了敲桌麵,“雖然沒有這個人的消息,不過蔡康奇已經開始下令封城抓犯人了,而且我們就是那個犯人。”


    “放心,蔡康奇想不到是我們的。”不甚在意的說道。


    蘇夏挑眉,“哦?你就這麽確定蔡康奇想不到我們?”


    月妖蘭卻看著他,“你難道不知道永濟城裏有一個變態女采花大盜麽?”


    蘇夏抽了抽嘴角,不至於吧?采花大盜?女的?


    看著蘇夏的表情,月妖蘭的心情極好,“這是真的哦!蘇夏,你要小心了!”


    “該小心的應該是你才對,如果那個女的真的看上我了,那不是要跟你搶?”蘇夏邪笑著扳回一成。


    月妖蘭瞪了他一眼,她幹嘛要為了這個臭男人去跟別人打架啊?真是不劃算,不過那個女人想要來的話,她就一定奉陪…不對,奉陪個屁啊!


    不過,青晨竟然布了陣法讓人無法接近城樓上,無法將那11個人救下來,就那麽曬在那掛著已經一天一夜了,青晨真是生氣了啊!可是為什麽之前她上戰場的時候他沒有生氣呢?(青晨:我生氣了,隻是那個時候小姐你隻注意姓蘇的了,哪裏還管得了我啊!)


    影突然橫在了月妖蘭的麵前看著窗外的方向,什麽人在不斷地接近這裏?而且帶著一股邪氣讓人很不舒服。就在屋裏的影和流衫警惕的同時,咚的一聲又將這個客棧裏的人吵醒了。


    月妖蘭看著麵前的女人,穿著暴露,準確的說是幾乎沒怎麽穿,身材火辣是個尤物,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女采花大盜?


    “你是誰?”影警惕的看著麵前的女人,真是不要臉!


    那女人搔首弄姿的自以為撩人的甩了甩長發,“小哥,不用著急,人家一定好好招待你,不過在此之前人家可要帶走那邊的美人兒呢!”


    月妖蘭震驚的看著雙手指甲都變的長長的的女人,這個女人以指甲為武器,可是全身的邪氣太重,陰氣太濃,如果沒猜錯這個女人練的是那種邪功,那種邪功在練成之前需要俊美的處男與之交配。


    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讓她遇到了修煉那種邪功的人物,真是驚喜。


    “想帶走他們也要你有這個能耐!影,讓開,準備好將她的屍體扔到亂墳崗去。”


    月妖蘭抽出軟劍握在手裏甩了甩,那破空的聲音讓對麵的女人多了一份警惕。看出了那個女人的警惕,月妖蘭揚起笑容化作殘影衝了過去。


    砰砰砰,三聲指甲與軟劍相碰的聲音過後,月妖蘭拿著軟劍依舊站在了開始的地方,而那個女人的指甲卻全部都碎裂了,更甚至,那個女人的手指頭都斷了一截。


    滴答,血滴落在地的聲音。


    “啊!我的手!我的手!”發瘋一樣的女人在手掌上蓄積了所有的內力衝向了月妖蘭。


    側身躲過那女人的手,握劍的右手橫向一揮,腰斬!


    這把名為天嘯的銀灰色軟劍可是簡流閣精心打造的武器,堅硬無比、鋒利無比,能夠貫穿任何事物。


    拿著天嘯,月妖蘭有些頭疼的看著自己一身是血的衣服,剛換的!


    看著地上的死屍,月妖蘭的眉頭皺了皺,她記得武林上是有專門的勢力休閑這種邪功,這個女人既然在這裏抓人就必定在這裏有窩,她可不想藍月帝國裏麵會有這種人的存在,必須現在就去端了她的老窩。


    “蘇夏,你知不知道這種邪功?”


    蘇夏臉色慎重的點了點頭,“知道,而且當他們練成之後威力可不小,金木閣有兩個查這個勢力消息的兄弟都死了。”


    “這附近應該有這個女人的老窩,我們去看看有什麽值得注意的線索吧。”將軟劍纏回腰間,準備出門。


    可是剛出門就發現門口有好多官兵圍著,當他們看見月妖蘭一身是血的衣服的時候都將她圍了起來。


    “束手就擒!否則你們就沒有好果子吃!”


    月妖蘭挑眉看著麵前的一隊人馬,應該是城主府的人吧。安靜的站在原地,月妖蘭不甚在意,但是她身上的血太多了,以至於官兵都不敢上前。


    “還從來沒有人敢給本宮不好的果子吃,這位大人,本宮不過殺個刺客也要坐牢麽?”


    本宮?整個藍月帝國還有誰敢稱本宮?而且還在永濟城出現?除了那位要出使南湘帝國的月耀公主以外沒別人了吧?


    “臣參見月耀公主,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公主見諒。”


    “嗯,起來吧,本宮出去辦點事,明日離開之前必會去城主府拜訪,勞煩大人通知一聲了。”


    “這是臣的榮幸。”


    一臉正常的離開,在走了兩條街之後,帶著身邊的人幾個跳躍之間趁著茫茫月色的遮掩又回到了客棧,站在客棧房頂之上看著下麵的狀況。


    看著那個人將被她砍成兩半的屍體抬走,正常情況下都會拿到亂墳崗去丟掉或者直接燒了了事,可是這個人卻抬著那兩半的屍體回了城主府,進了一個房間。


    站在城主府的房簷上,蘇夏蹲在月妖蘭的身邊跟她一起看著他們所在房頂下方的狀況,可能是掀開的位置不太好,正好能看見下麵兩個赤裸的身體不斷的糾纏著。


    捂住月妖蘭的眼睛,蘇夏咬牙切齒的想帶月妖蘭離開。


    “你幹嘛?”月妖蘭拽著蘇夏的手,可是卻無奈沒有他力氣大,“鬆開!”


    蘇夏抱著月妖蘭湊近她的耳朵,“想要看的話,回去為夫給你看可好?”


    “去死!登徒子,你個白癡,那個被壓在下麵的孩子是個藥人。”拍下了蘇夏的手,月妖蘭一臉正經的又緊皺眉頭的說道。


    藥人?蘇夏突然想起了之前紫曾經說過的,影他們三個都是藥人,這個藥人基本上都是很多家族隱秘的事情,但是這個城主府裏竟然有藥人?


    下麵那曖昧的聲音還有那個藥人死氣沉沉的目光,都讓月妖蘭覺得事情有點大條。


    裏麵的聲音停止了,之前那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小姐,月耀公主來了,她身邊的男人應該就是逍遙王蘇夏。”


    “哦?月妖蘭,蘇夏?他們竟然沒死?看來主公還是沒下的去狠手,應該還有用處,暫時先不管他們了,這也是他們殺的?”


    “是。”


    “扔去亂墳崗吧,先別動月妖蘭和蘇夏,主公自然有主公的想法,若是傷了他們惹上了麻煩,主公那裏也不好交代。新的藥人馴服了麽?”


    “還沒有,那個少年抵抗的非常頑強。”


    “知道了,不過既然酥安已經變成了傻子,那就讓他變成藥人好了。”


    “那老爺那邊怎麽辦?城樓上的陣法我們拆不開。”


    “這個不用擔心,父親不會反對的,他也沒有那個能力反對。至於陣法的事情我會問問主公的,知道是誰麽?”


    “不知道,對方做的很幹淨利落。”


    “嗯,下去吧。小美人兒,來,我們繼續吧,姐姐一定讓你欲仙欲死的!”


    接下來就沒什麽了,蘇夏和月妖蘭兩個人跟著那個男人走,月妖蘭想看看沒有被馴服的藥人少年究竟是個什麽樣。


    跟著那個男人來到了柴房,坐在柴房房頂上,兩個人靜靜的等著。


    蘇夏摸了摸下巴,“黑心女,你說剛才那個女人…”


    “看來這個女人跟那個要害我的人有關係,而這個邪功所屬的勢力完全就是那個人的掌中物,但是能弄得起藥人的人物可沒有幾個,畢竟想要培養出一個完全百毒不侵的藥人需要的藥草不計其數,至少這個人非常富有。”


    蘇夏點了點頭,但是幾大國中有這樣財力的人屈指可數,究竟是誰呢?


    “怪不得蔡康奇好久都稱病不上朝了,原來不過是被這個女人囚禁了。他出來了。”月妖蘭和蘇夏小心翼翼的趴在房簷上看著那個人離開,然後翻進了柴房裏。


    看著普通的柴房,月妖蘭和蘇夏慢慢摸索著這裏的開關,最後在地上一個地方找到了通往地下的入口,掀起地門看著黑洞洞的樓梯,月妖蘭和蘇夏相護對視一眼。


    “走吧。”


    “嗯。”


    拉起月妖蘭的手,蘇夏小心翼翼的在前麵探路,他腰帶上的新鑲上去的夜明珠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雖然比較小,可是還是比較亮的,至少能看清楚腳下的路。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下了樓梯,月妖蘭估摸著差不多一刻鍾的時間才到了底,可以想象這段樓梯有多長,這裏有多深。


    當下到底部的時候,夜明珠照亮了周圍,空間突然寬廣了起來。


    看著周圍的狀況,月妖蘭和蘇夏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裏少說也要十幾個少年少女,有的骨瘦如柴,有的圓潤健康,但是同樣的他們都是被鎖在籠子裏,周圍都有藥碗,甚至都自覺地不斷的吃著碗裏的藥,難受了一陣子之後再接著吃,甚至對他們的到來都沒有任何反應。


    擱楞。


    鎖鏈的聲音引起了月妖蘭和蘇夏的注意,轉頭便看見深處一個一頭黑發卻有著一雙藍眸的俊逸少年被鎖在一個牢架上。


    看著那雙藍眸,月妖蘭有些驚訝,那雙藍眸之中有不甘有憤恨,雙唇緊抿,可是卻依然不見他那張如刀刻一般的俊臉,因為年級小,但是可以預見張開之後會是怎樣的一張臉。


    隻是四肢都被所在牢架之上,身上還有不少的鞭痕。此刻那雙藍眸正警惕的看著她,有了一絲希望卻又那麽飄渺的一閃而過,似乎不再相信遊戲王的存在,“你叫什麽?”


    “你想幹什麽?”嘶啞的聲音讓月妖蘭皺了皺眉頭,可以想象如果嗓子完好將是很好聽的聲音。


    “救你出去。因為你的不甘和希翼。”月妖蘭笑了笑溫和的看著麵前的少年。


    那少年詫異的看著月妖蘭,但是眼中那份希望更勝,“你竟然想救我?你有那個能力麽?而且你知道我是誰麽?也許會給你帶來麻煩。”


    “那,你是誰?”


    “我原來的名字是商絕。你說我是誰?”少年仿佛自嘲一般看著月妖蘭,可是除了發現他眼裏有一抹驚訝以外再無其他。


    抽出軟劍將鎖住她四肢的鐵鏈輕易的砍掉,“我想你會很高興見到一個人。走吧,我帶你出去。”


    “雖然…很抱歉,但是能不能帶我弟弟一起?她叫商輝。”商絕有不好意思的看向月妖蘭。


    “你弟弟?在哪?”月妖蘭回答的很痛快。


    商絕一愣,“你都不懷疑麽?”


    “懷疑?如果你有那個能耐能夠騙我的話。那孩子在那?”


    在蘇夏的攙扶下,商絕帶著月妖蘭來到了一個角落裏,那裏有個如小獸一般坐著困獸之爭的小少年,不過7歲左右的樣子,卻咬牙切齒的怒瞪所有的人,眼神警惕卻也嗜血。


    當看見月妖蘭身邊的小少年的時候一愣,“哥哥?”


    商絕抱住小少年回頭看著月妖蘭並不說話,隻是動了動嘴缺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月妖蘭歎了口氣看著旁邊的額蘇夏,“我有這麽嚇人麽?”


    蘇夏聳了聳肩膀,不要問他!


    撇撇嘴,月妖蘭將小家夥身上的鎖鏈意義砍斷。月妖蘭抱著商輝,蘇夏扛著商絕往回走,可是剛走到正中央的死後,沿著樓梯一串火把亮了起來。


    “既然知道了這裏的秘密,那就別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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