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祈抓起一根馬鞭,就朝著司空祀身上抽去。司空祀長這麽大,雖然不招皇父母妃的待見,倒是沒有挨過一次打。司空祀被抽到了兩下,相對於身上的疼痛更多的是心裏的怒火,他格手扯住司空祈的鞭子,再不顧忌對方長兄的身份,怒吼了起來:“我犯了什麽錯?要你打我?就算我犯了錯,也該是我去皇父跟前領罪,輪不著你濫用私刑!”


    司空祈丟了鞭子,捉住司空祀的下巴,陰狠的眼神直直地盯入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上次叫你做的事情,你到底做了沒有?又是怎麽做的?你心裏該很清楚今天是為什麽挨打吧?”


    司空祀扭頭躲開他的手,嘴硬地說:“就是按你說的做的。”


    司空祈索性將他按在地上,自己一跨腿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說:“那太子怎麽還好好地?按說他這會子應該已經發作了。”


    司空祀意識到潛在的危險,一邊辯解說“我不知道,你該去問給你藥的人。”一邊手腳並用地拚命亂扳亂動,試圖擺脫司空祈的鉗製。但是被人這樣居高臨下地壓製著,加上他本身氣力不如司空祈,隻是徒勞無功。


    在這種肢體交纏的反抗與被反抗中,司空祈之覺得□□火熱,一腔怒火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轉變成熊熊欲|火。


    再一看身下的司空祀,此時已經入夏,他身上不過穿著一件中衣外罩一件質地輕薄的罩衫。剛才的兩鞭子一抽,衣服破了,隱隱看得見裏麵的肌膚,誘人的白皙上一道紅痕,豔麗妖嬈。加上散亂著的一頭烏絲和因為激烈反抗而泛起一層粉紅的絕豔麵龐,看得司空祈瞳孔猛縮,一下子口渴難耐,全身的熱都“嘩啦”一聲向下腹部集中。


    盡管理智上知道現在還不是捕捉的最佳時機,司空祈依然不可自製地伸出手去,一把扯開身下的人的衣襟,看見他白皙的胸膛上誘人的兩點嫣紅因為遽然暴露在空氣裏而顫顫巍巍地戰栗著,就情不自禁就俯下|身去,咬住了其中一邊。


    司空祀感覺自己腦袋轟然炸開一般,立刻尖叫一聲,揪住對方的頭發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扯開,司空祈卻惡意地咬緊了他的乳|頭,痛得司空祀悶哼一聲,驚怒之下,不顧三七二十一,將自己的頭狠狠地朝對方衝撞而去。


    這一下力道極大,司空祈一吃痛便丟了開來,司空祀顧不得自己也撞得眼前金星直冒,立馬翻身爬起來欲逃,被反應過來的司空祈抓住按在牆上。


    司空祀眼中冒火,吼叫道:“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我是你弟弟,不是孌童!”


    司空祈索性將平時的偽善麵紗一把撕去,無所謂地說:“弟弟又怎麽樣?老子要哪個就是哪個。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氣,哼哼,等我登上了帝位,不聽話的比如小七小九之類的統統殺掉,像你這樣討了我喜歡的、、、”話未說完,他就低下頭,按住司空祀強吻。


    “啊!”地一聲,司空祈按住流血的嘴唇,狠狠的一個耳光抽在司空祀的臉上,罵道:“不識抬舉!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司空祀厲聲喝道:“你敢!要被你這畜生強|暴了去,我司空祀誓不為人!”


    司空祈陰陰地笑著說:“你當我不敢?反正你也不肯好好聽話,死之前就讓哥哥我受用一回吧。”說完就將司空祀的衣服撕開,少年略有些單薄的白皙身體就被剝脫了大半出來。


    司空祀看著窮凶極惡的司空祈,腦子反而冷靜下來,忍受著司空祈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又摸又掐,譏諷地一笑,開口說:“如果我死在鍾粹宮,恐怕你和母妃都脫不了幹係吧。我雖然不討皇父喜歡,到底是他的兒子,不明不白地死了,你以為他就一點都不會過問?”


    司空祈抬起一隻手,曖昧地撫弄著他殷紅的嘴唇,低低地貼在耳邊說:“那就留你一條命,你就乖乖兒地罷。”


    司空祀冷笑著說:“那咱們就走著瞧,你今天要是敢強要了我,我明天就把鍾粹宮炸了,皇父不可能不管吧。我就去和皇父負荊請罪,順便叫他來評評這個理。”


    司空祀停下手,陰鬱地盯著司空祀,見他始終倔強地昂著頭,毫不示弱地回視著自己。司空祀突然嘿嘿一笑,退開兩步,又伸出手來,給司空祀把衣服拉好,厚顏無恥地說:“哥哥不過是逗你玩呢,哪裏就到了這般你死我活的地步?你知道哥哥疼你,也不可以這樣威脅哥哥呀。”


    等司空祈走後,司空祀不理會劉貴妃的大呼小叫,徑直回了自己的居所。回思剛才的情景,司空祀又氣又恨,幾乎將牙齒咬碎。他居然膽敢如此!簡直是禽獸不如!他還沒有當上皇帝呢,就敢如此胡作非為,要是他最後陰謀得逞了呢,還有自己的活路沒有?


    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但是那天自己去和皇父報告了司空祈意圖謀害太子的事情,皇父隻是說任他作為,靜觀其變,就沒有下文了。現在該怎麽辦?難不成去和皇父說司空祈試圖強|暴自己?皇父知道了肯定會暴跳如雷,但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自己作為弱勢的一方,豈不落人恥笑?


    司空祀苦思許久,終於想出來一個主意,


    司空祀次日便設法見到了皇帝,跪在地上將司空祈如何逼迫自己給太子下重藥,又是如何狂妄地說等他當上皇帝之後要將不聽話的兄弟都殺光之類的話一一稟明。看著皇帝的臉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司空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說:“兒臣聽聞這段日子皇父龍體欠安,心裏十分擔憂,倒不是突發奇想,他司空祈既然敢把手伸到太子頭上,嚐到了甜頭之後會不會利欲熏心又將手伸向皇父您嗎?說不定他暗地裏給皇父下了蠱或是做了什麽手腳施加了什麽邪惡的法術呢?”


    皇帝皺眉思索了一會兒,說:“你到底還是不老成,沒有證據就胡亂猜疑,朕念著你一片赤忱之心,這次就不罰你。不過,你既然提到這一層,且說個如何引蛇出洞的法子來,朕要叫他輸得一敗塗地!”


    司空祀倒是沒有想過這一層,撓撓頭,說:“皇父派出暗探悄悄地慶王府查探,想必會查出不少蛛絲馬跡來。”


    皇帝搖頭,司空祀絞盡腦汁想出的幾個法子都不妥當,最後,他腦中靈光一閃,說:“若是他真的在圖謀皇父,皇父不若將計就計,裝作病重,且放出風聲說可能會因身體原因而禪位於太子,他必定會狗急跳牆,自行敗露。”


    皇帝頷首讚許道:“嗯,果然長進了,這個法子倒是不錯,隻是一定要小心不要走漏了風聲,不然,前功盡棄。你還不老成,不然朕就叫你全權處理此事,現在你且學著點吧。”


    第二天,皇帝因為頭痛難忍,病體不支未能早朝,一連數日皆是如此。舉國上下,流言斐起,說是皇帝已是病入膏肓,時日無多,看來天要變了。司空祈這下子急了,心想你個老東西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死了,那老子不是前功盡棄了嗎,老二雖然在東宮麵壁,可是他名義上還是太子啊。於是司空祈倒是比別的皇子還要忙出百倍去,一邊給老爹延醫看病,一邊想方設法誘導皇帝在大限之前另立儲君,皇帝隻裝作病糊塗了不理他這茬。


    司空祈豁出去了,陰謀召集謀士們妄圖趁著現在老爹病重發動政變,篡權奪位。值此關頭,又有謀士獻計,司空祈一聽,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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