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奕帆冷冷的盯著那三隻比他自己還要高出許多的魔狼,一個個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殷奕帆,早已做好了隨時撲向殷奕帆的準備。


    殷奕帆雙手呈爪狀,一道道青色妖力在雙手中閃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中帶著幾分惱怒,想他堂堂絞痛妖獸一族的少主,現在竟然被三隻神皇獸給威脅主了。可惜他現在的實力也僅僅隻是神皇級別而已,一下子隊伍三隻神皇獸,確實有些力不從心,而且此時他更加擔憂山洞內的墨心齊,他已經在這裏耗了太久的時間,不知道墨心齊怎麽樣了,山洞會不會被其他魔獸發現。


    想到這樣,殷奕帆心裏越發的焦急,卻不得不穩住氣息,來麵對接下來的戰鬥。


    “一個妖族的神皇級罷了,竟然敢來跟我們兄弟三個對抗,本王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束手就擒,讓我們兄弟三人打打牙祭,免得受太多的苦。”疾風魔狼埃爾德高傲的看著殷奕帆,語氣中充滿不屑。


    殷奕帆麵無表情的看著埃德爾,心裏雖然已經隱隱約約出現了一絲不安,但是麵上卻依舊沉穩冷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好似根本不把對方的叫囂放在眼裏一般,聲音低沉冰冷:“讓我束手就擒,抱歉,在下從小就沒學過這個詞,可是……”殷奕帆說道這裏淡淡的瞟了一眼山洞所在的方向,接著幽幽說道:“我不能死在這裏,絕對……絕對不能死在這裏!”


    “哈哈!小子,你太天真了吧。你覺得我們三兄弟會讓你活著離開嗎,來到我們亂獸穀就別想活著離開。”埃爾德滿臉不屑的看著殷奕帆,大笑三聲,笑聲中充滿了鄙夷。


    殷奕帆不理會埃爾德的嘲笑,眼中帶著滿滿的堅定與固執,雙手快速打出幾個手勢,雙手放在口前,高喝一聲:“蛟龍的怒吼!”


    一團青色光束快速從雙手間迸發而出,對著埃爾德衝擊而去。


    與此同時埃爾德仰頭一聲長嘯,與另外兩隻魔狼對著殷奕帆的攻擊飛身迎麵而上,身體四周迸發出一團青色光芒。


    “碰!”一聲巨響,響徹在這片樹林的上空,四周的樹葉猶如飄雪一般嘩嘩落下。


    殷奕帆臉色一變,快速向後退了幾步,眼中劃過一抹懊惱,那三隻魔狼竟然直接用神力包裹身體來撞擊他的攻擊,身體本就沒有好利索的他,此時體內所剩下的靈力已經不多了。但是那三隻魔狼是一起攻擊而來的,每一隻手承受的攻擊很少,此時根本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反觀自己,卻受了魔法反噬的影像,受了內傷。


    難道……隻能動用妖力才有活著的機會嗎。


    “該死的!”殷奕帆心中泛起幾分悲哀,眉頭一皺,墨綠色的雙一絲絲眸逐漸擴大,身體四周隱隱約約出現青綠色氣流,緩緩的遊蕩在身邊。


    就在殷奕帆想要發動體內妖裏之時,一道清脆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絕對束縛,起!”


    大地瞬間發出一陣晃動,隻見那三隻魔狼的腳下“唰”的一下,出現幾條來綠色藤條,那一根根藤條就好似一條條綠色小蛇在那三隻魔狼還沒有來及竄開之時,快速纏繞住他們的身體,包括那尖尖的狼嘴,讓他們沒有辦法開口咬斷那些藤條或者發起攻擊。


    “嗚嗚嗚!”悶哼聲從不斷掙紮的三隻魔狼口中發出,但是那還沒有手腕粗的藤條卻結實的綁在他們的身上,根本無法掙脫。


    “心齊!”殷奕帆猛地轉過身看向墨心齊,眼中帶著濃濃的驚喜與心安。明明墨心齊還沒有他的等級高,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隻要見到她,心裏都會升起一抹莫名的心安,好像無論麵對多麽強大的敵人,隻有他們一起,都沒有攻不破的困難,沒有打不敗的敵人。


    冰血緩緩從草叢中穿過來,看著殷奕帆的笑臉,微微一笑,戲謔的說道:“怎麽又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啊!”


    殷奕帆尷尬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你又救了我一次!”


    “是啊,這要是報恩的話,估計你要給我打工打一輩子了!”冰血雙手攤,聳了聳肩膀。


    “額……”殷奕帆微微一愣,隨即笑著點了點頭:“好,一輩子就一輩子,以後我給你當保鏢!”


    冰血走到殷奕帆的身邊,拿出一顆補靈丹給他,接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就這麽定了,這三隻交給我吧,你把這丹藥吃了,然後旁邊吸收去!”


    殷奕帆神色一正,看了一眼那三隻正在不斷掙紮的魔狼,凝重的說道:“那是三隻神皇獸,特別是中間那頭實力在我之上,你一個人?”


    然而冰血卻轉過頭看向那三隻魔狼,嘴角一勾,邪惡的一笑:“放心吧,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晚上我們烤狼腿吃!”


    “嗚嗚嗚!”埃爾德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冰血的話,但是心中一陣憤怒,拚命的掙紮,但是無論他如何的掙紮都無法掙脫身上的束縛,反倒越來越緊,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木係魔法中的束縛術有這樣的奇效。而且這些藤條上布滿了倒刺,此時他的身上已經被這些倒刺劃出了很多血痕,雖然不重,但是……他疼啊!


    “沒用的!”冰血戲虐的看著那頭滿臉不甘心的埃爾德,緩步走到了它麵前,仰著頭看著這隻比自己高出好多的魔狼,那眼神讓埃爾德渾身一顫,心中升起了一抹不安,那感覺就好似自己是一個貨品,正在被買家評估價值一般。


    “嗚嗚嗚!”埃爾德奮力的仰著頭發出低吼聲,但是聽起來就好似滿是委屈的嚎叫一般,這讓埃爾德的心裏極度打擊。


    “你傷了我朋友,還要吃了他,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冰血邪邪的勾起嘴角,雙手環胸,雙眸陰冷的看著埃爾德,聲音中帶著幾分邪魅與慵懶。


    “嗚嗚嗚!”埃爾德真的很像張開嘴,一口把眼前這個奇怪的小子的頭咬掉,但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心裏委屈極了。


    “啊,對了!”冰血雙眉一挑,有些無辜的說道:“我忘了,你現在不能開口講話哎!”語氣雖然帶著幾分無辜,但是那雙妖異的雙眸中卻滿是戲謔。


    冰血單手一揮,右手中突然迸發出一團冰藍色光芒,緊接著光芒快速延伸化為一根通體冰藍的棒球棍,四周不斷的散發著寒氣。


    冰血手握冰棒,對著埃爾德揮了揮,冷聲說道:“說吧!臣服或者死亡。”


    “嗚嗚嗚!”埃爾德雙眸閃速著狠戾的光芒,對著冰血發出一連串的低吼,大有不服輸的架勢。


    冰血輕蔑的一笑,揮動了兩下冰棒,慵懶的聲音帶著幾分邪魅:“看來,你是想吃點虧了。”


    冰血剛剛說完這句話,猛地跳起身,掄起手中冰棒對著埃爾德的狼頭就是狠狠的一棒子。


    “砰”的一聲脆響,埃爾德迷迷糊糊的晃動了兩下腦袋,看著冰血心裏那個恨啊,這丫的下手也太重了,打的他隻暈。


    “嗚嗚嗚!”埃爾德不顧身體上疼痛開始奮力掙紮,感覺到腳下的藤條根有了幾分鬆動,埃爾德心中一喜,掙紮的更為猛烈。


    然而冰血卻不屑的一笑,翻了個白眼,緩緩的抬起左手,清脆悅耳的聲音此時在埃爾德的耳中卻尤為刺耳。


    “絕對束縛,起!”


    聲音落下,十來條長滿倒刺的藤條再次破土而出,纏繞上埃爾德以及其他兩頭魔狼的身上。


    “真笨,你絕對就以現在的狀態老子能讓你掙脫開嗎!”冰血對著埃爾德再次翻了個白眼,語氣中的鄙夷讓埃爾德心中升起一陣悲哀。


    埃爾德身上的血越來越多,順著厚厚的皮毛低落到地上,眼中的倔強也越發的羸弱,不過卻依舊不肯對著冰血低頭,隻有滿目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無恥的人類,心中不斷地咒罵著。


    “該死,該死,該死的人類。這個無恥小人,卑鄙,腹黑。趁他不注意用這麽卑鄙無恥的方法暗算他們,這該死的藤條,到底是什麽鬼東西,竟然掙脫不開,可惡……太可惡了。”


    冰血雙眉一挑,揮了揮手中冰棒,邪邪的說道:“在心裏罵我是吧!嗬嗬,我讓你罵!”冰血掄起冰棒,一高竄起對著魔狼的頭輪了下去:“砰砰砰!”


    一下接著一下,打的魔狼滿頭是包,頭暈眼花,最後“砰”的一聲趴到地上。


    身後那兩隻魔狼看到自己老大被那個無恥的人類打趴下後,焦急的來回跺腳,但是身上的藤條卻讓他們痛苦不堪,也掙紮越緊,看著冰血那眼神也從最先的憤怒到最後的哀怨。


    “喂,大狼,服不服!”冰血對著那顆狼頭猛地踹了兩腳,十足的囂張。


    “嗚嗚嗚!”埃爾德滿目不甘的看著冰血,低吼著。


    “不服,我就打你兄弟!”冰血也懶得跟他廢話,說完便提著手中的冰棒作勢向著埃爾德的身後走。


    聽到冰血竟然還要用這麽無恥的方法去虐自己的兄弟,埃爾德當下急了起來,對著冰血連連低吼:“嗚嗚嗚!”


    “怎麽?服了?”冰血側過頭對著埃爾德狡猾的一笑。


    埃爾德滿臉哀怨的看著冰血,隨即輕輕的點了點頭,無力的匍匐在地上,等待著冰血的最後處理。


    “這才乖嘛!”冰血摸了摸埃爾德的頭,好似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埃爾德頓時內流滿麵,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這輩子竟然碰到個這麽無恥狡猾的人類。


    冰血才不理會埃爾德的哀怨,轉過頭看向另一邊已經內傷已經差不多好了許多的殷奕帆,喚道:“殷奕帆,過來!”


    殷奕帆疑惑的睜開雙眼,當看到渾身狼狽的三隻魔狼後微微一愣,不過依舊壓向心中的疑惑,對著冰血點了點頭:“哦,好的!”


    冰血用精神力探測了一番殷奕帆的精神海,發現他的精神海雖然比不上怪羽,但是卻也是普通人的幾十倍,隨即問道:“你有沒有契約獸!”


    殷奕帆先是一愣,隨即微微一笑,不在意的說道:“還沒有,本來成年的時候家族是可以分配一隻契約獸給我的,不過這次我是離家出走的,沒趕上成年禮!”


    冰血嘴角一抽,這孩子怎麽那麽傻,不拿了契約獸再走呢。


    冰血無語的搖了搖頭,隨即轉過身麵對那三隻魔狼,雙手伸向三隻魔狼,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半圓,隨即快速驅動精神力,三道精神絲同時穿過前身那輪銀色光圈射入三隻魔狼的腦海中,心中默念馴獸決。三隻魔狼的精神力下意識的反抗的幾下後便出現了萎靡的狀態。隨即三道銀色光圈出現在三隻魔狼腳下,銀色光圈閃動了幾下後便消失不見。


    這時冰血緩緩地放下雙手,對著殷奕帆說道:“去,契約了這三隻狼!”


    “契約!”原本還不知道冰血在做什麽的殷奕帆,在聽到冰血讓他過去契約後,猛地一驚,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冰血,心中震撼不已。契約……契約三隻神皇獸,有……有沒有搞錯,就連家裏麵給他這個少主準備的契約獸也不過是一頭神階魔獸而已,那還是家族唯一的一隻神界魔獸,現在……竟然墨心齊竟然讓他一下子契約三隻神皇獸。


    “沒錯,快去!”冰血不耐煩的一腳把殷奕帆踹了過去。隨即後退兩步,雙手環胸等在殷奕帆身後。


    殷奕帆雖然沒有想過冰血會騙自己,因為如果冰血沒有完全馴服這三隻魔狼的話,他一旦去契約精神力很有可以招到反噬。


    殷奕帆不疑有他,將手放在埃爾德的頭頂,隨即默念契約決,將近十五分鍾的時間過去了,突然一道天地規則降臨將殷奕帆和埃爾德包裹內,契約成!


    殷奕帆驚訝的看著麵前這隻自己有生以來第一隻契約獸,心裏翻江倒海,久久無法平靜。


    隨即殷奕帆迷茫的走到了另外兩隻魔狼的麵前,成功契約了剩下的兩隻,心裏的震驚已經徹底的麻木了。


    殷奕帆機械的走到冰血的身後,愣愣的說道:“心齊,我……我契約好了!”


    冰血好笑的拍了拍殷奕帆的臉蛋,輕聲說道:“嗯,將那個領頭的留下,剩下的兩隻收回去吧!”


    殷奕帆點了點頭,將另外兩隻魔狼收會契約空間。隨即埃爾德拉著個大腦袋走到殷奕帆的身後坐下,就是不肯抬起頭看那個冰血。


    不過在埃爾德與殷奕帆契約後發現他竟然是蛟龍一族的後裔之時,心中的不甘也多多少少平衡了許多,況且自己的新主人身邊還有一個那麽變態無恥的朋友,怎麽說也算是配得上他的身份了。


    冰血看著埃爾德問道:“你叫什麽?”


    埃爾德小心翼翼的看了冰血一眼,弱弱的說道:“回大人,我叫埃爾德!”


    冰血點了點頭,隨即拉著殷奕帆一同做到了埃爾德的背上,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小手一揮,命令道:“埃爾德,去你的山洞!”


    埃爾德弱弱的歎了口氣,仰頭一聲狼嘯:“嗷!”隨即身體“嗖”的一下竄了出去,向著不遠處的山洞飛奔。


    “這裏還挺幹淨的!”冰血坐在雜草鋪成的狼窩上,看著四周的岩壁,滿意的一笑。


    “那當然!”埃爾德驕傲的抬起頭,說道:“我們三兄弟是亂獸穀中最愛幹淨的魔獸了,我們每天都會打掃一下自己的家!”


    冰血笑著點了點頭,在埃爾德沒有看到的時候,雙眼中劃過一抹狡詐,輕聲說道:“既然如此,那麽以後繼續努力了!”


    “額……”埃爾德猛地看向冰血,後背突然吹過一道冷風,一股不好的預感浮現心頭,小心翼翼盯著冰血,卻怎麽也沒有找出異常。


    “好了,說說這個地方。你剛剛說這裏叫亂獸穀?”冰血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總感覺這名字有些怪異。


    “沒錯,我從出生就在這裏了,聽說老前輩們說這裏以前不叫亂獸穀的,但是隻從一萬多年前的大戰過後,這裏就改了名字!”埃爾德坐到殷奕帆身邊,同時也稍稍恢複了身為狼王的威懾,一雙狼眼中帶著幾分狠戾和高傲。


    “亂獸穀!”冰血轉過頭看向殷奕帆問道:“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殷奕帆皺著眉頭,眼中出現了一抹凝重點了點頭說道:“曾經聽父親挺起過,他說……幻景地域內有這許多險境,有的甚至是有去無回的。而亂獸穀卻是一個十分神秘的地方,沒有人知道亂獸穀的具體位置,沒有想到我們兩個竟然這麽巧的落到了這裏。”


    “神秘!”冰血轉過頭看了一眼外麵的景色,說實在的這裏除了魔獸等級高出很多以外,其餘的跟浩瀚大陸的魔獸森林沒有什麽兩樣,到處都是蒼天大樹,高過頭頂的草叢和數不盡的魔獸,簡直一模一樣,所是讓大陸之人曆練的險境倒是可以,但是卻被世人稱之為神秘莫測的地方,那是為什麽?


    這時冰血轉過頭看了一眼埃爾德,雙眉一挑,奇怪的問道:“埃爾德,你不是神皇獸嗎,怎麽不化為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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