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血雙目陰冷的看著昏睡過去的邰珠,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陰森的說道:“開始吧!”


    紅心知在聽到冰血這句話後,雙眸劃過一抹凶殘的冷光,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看著冰血陰柔的說道:“小師弟想怎麽做?”


    “嗬!”冰血冷笑一聲,陰森的說道:“當然是好好伺候伺候這位大小姐了。”


    像是這種事情,墮翼自然不會插手,帶著白靈退到了一邊,謹慎的注意著四周的情況,以防有人突然來襲。


    而紅心知看到自家小師弟那一臉興奮的表情,微微一笑,眼中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直接坐到冰血身後,也不插手,決定讓冰血玩個夠。晚上無論她怎麽玩,自己都會站在她的身後,為她撐著。


    這時冰血雙手快速伸到了邰珠的脖頸上,就在紅心知疑惑冰血打算做什麽之時,頓時被冰血的動作給嚇呆住了。


    隻見冰血雙手快速的解開邰珠身上的長紗裙,動作熟練巧妙,沒有一點生疏的感覺。


    而這時的紅心知已經完全被嚇傻了。而站在後麵的墮翼和白靈,在冰血解開邰珠身上的第一個扣子的時候便已經快速轉過身看向門外。


    當冰血將手伸向邰內的內衫之時,紅心知快速向前一撲,緊緊的抓住冰血的手,不讓她在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紅心知滿臉扭曲的看著冰血,嘴角一陣猛抽,慌亂的說道:“我的小師弟哎,你這是要幹什麽啊。你才十七歲啊,怎麽就想要……想要……想要……”紅心知說道這裏的時候,滿臉漲紅,吭吭唧唧就是說不出來下麵的話。


    而冰血滿臉疑惑的看著紅心知,不接的問道:“想要什麽?”


    紅心知一陣氣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表情,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是因為剛剛在假山時看到那樣的場景讓你忍不住了,也不用邰家的那個女人給你解決啊。一會師兄給你去找個身家清白的好姑娘。不過咱可不能做那種沒有良心的負心漢啊。如果真的要了人家姑娘,就一定要好好對人家。到時候師兄去給你提親,可是這邰珠可以不行啊。”


    冰血終於聽明白紅心知說的是什麽意思了。額頭“唰”的一下子落下了一排又黑有粗的黑線。滿臉無語的看著紅心知,歎了一口氣,甩開紅心知的雙手,沒好氣的說道:“師兄,你再說什麽啊。我怎麽會是那種人呢。況且……就邰珠,她也不配啊。”


    冰血滿臉不屑的看著一眼地上的邰珠,那感覺就好似地上的女人根本不是一個長相秀麗的可人兒,而是一個人見人厭的垃圾。


    那雙幽深的眼眸中看不出一絲男人見到女人的ynyu眼神。


    紅心知長舒一口氣,啪的一下坐到了地上,剛剛緊張的神情頓時得到了放鬆,抬起手臂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著冰血,無語的翻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那你沒事拔她衣服做什麽?”


    冰血對著紅心知邪惡的一笑,邪邪的說道:“這種事情不脫衣服怎麽做啊。”


    雖然這句話讓人聯想翩翩,但是紅心知明白冰血確實不會做那種齷蹉的事情,何況對方還是敵人的女兒。


    紅心知沒好氣的瞪了冰血一眼,無語的說道:“你說……你說一男人,還是一個沒長成的小男人,沒事脫人家姑娘的衣服說啥呢。”


    冰血嘴角一抽,白了紅心知一眼,轉過頭無聲的嘟囔道:“誰說本少是男人了,切。”


    不過這次紅心知也不去攔著冰血,而是站起身,拍了拍長袍,轉過身走到墮翼和白靈的身邊,不去看冰血。


    算了……他願意玩就讓他去玩吧。


    他就怕看到那個討人厭的女人髒了自家師弟的眼睛。


    這邊的冰血可完全不知道紅心知此時的複雜心情和扭曲的表情。


    冰血脫到最後,還十分“仁慈”的給邰珠留了一條褻褲。


    隨即冰血攤開右手手掌,光芒一閃血煞瞬比賽間憑空出現在右手手掌心中。


    冰血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血煞,滿臉戲謔的看著地上的邰珠,眼中劃過一抹狠厲,那表情就好似此時眼前所擺放的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塊還未切好的肥豬肉,而她此時正想著到底從哪裏下手好。


    突然冰血邪惡一笑,反手握緊血煞把手,對著邰珠快速揮出,一陣刀光閃爍,不一會,一頭活靈活現的大肥豬出現在了邰珠的胸前,而是那幾個下垂的東西,很明顯這是一頭大母豬。


    冰血摸著下巴,突然雙目一亮,嗬嗬一笑,那笑聲竟然讓身後的那三個男人渾身一顫,背後泛起一陣森森冷意,連汗毛都一根根毫無抵抗力的豎了起來。


    但是墮翼、紅心知、白靈二人一魂卻沒有一個敢回頭了。他們都怕晚上會做噩夢。


    而這邊的冰血再次揮出了手中匕首,而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額……猥瑣。


    隻見邰珠胸前的那頭大母豬的蹄子下方被冰血那一刀刀下去,竟然出現了幾頭在吃奶的小豬,而在那頭大母豬的前方,還多了一個長條形的母豬專用石盆。


    冰血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傑作,不夠卻有種少了點什麽的幹嘛。


    頓時一抹狡詐的光芒出現在冰血的眼中,那道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再次從冰血的口中發出:“嗬嗬,原來如此!”


    冰血收起血煞,從黑晶戒指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瓷瓶和一根接近透明的細針。


    當細針插入瓷瓶中後,再次拔出,細針已經完全變成了灰黑色,隨即冰血用細針在那頭大母豬的身上描繪了一次。隨即一頭活靈活現的灰黑色大母豬出現在邰珠的身上,而且嘴邊還帶著兩顆極為猙獰的獠牙。


    冰血將瓷瓶與細針收回黑晶戒指之後,滿意的拍了拍手。站起身看著邰珠那一臉的幸福睡相,冷冷的一笑,緊接著單手向著頭頂一揮,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水晶杯冰血拋出,最後水晶漂浮在邰珠的上空,將此時邰珠的樣子全部記入到了裏麵。


    記憶水晶,絕對是坑人的最佳伴侶。


    當冰血收回記憶水晶後,再次蹲了下來,看著邰珠那張秀麗可人的臉蛋,摸著下巴小聲嘟囔道:“你好像很在意自己的臉呢,而邰家家主好似也因為你這張臉有用才對你如此關愛吧。既然如此……嗬嗬!”


    冰血陰森的一笑,再次拿出一根幾乎透明的細針和一個綠色的瓷瓶,在細針從瓷瓶中拿出以後,細針已經完全變了墨綠色。


    隨即在邰珠的臉上寫到:“我乃舒姨娘送給家主最大的綠帽子是也。”接著還在旁邊畫了一個大大的綠色帽子。


    也不知道冰血今天是不是突然泛起了從來沒有過的童心,玩這活人畫板玩的不亦樂乎,畫完了那個綠帽子覺得不好,竟然還在綠帽子的下麵畫了一頭迷你版公豬,而公豬的頭上剛好帶著拿頂大綠帽子。


    好在冰血在前世因為要裝扮成一名海外遊學回來的黃家,被組織秘密訓練各種繪畫技巧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今日才可以在邰珠的臉上劃出如此精彩絕對,活靈活現的……豬。


    最重要的是,冰血所采用的顏料全是她特質的毒藥。邰珠身前所用的是一種可以讓人奇癢無比的毒藥,這種癢還不是來至皮膚的,而是來至體內的。讓人根本就感覺不到到底是哪裏癢,又如同有上萬字螞蟻在體內的各個地方爬行一般,讓人恨不得自殺以求解脫。


    不過這種毒藥也不是時時刻刻都發作的,而是根據這個人的實力大小發作的。像邰珠這樣實力的人,估計一天也就發錯個五六次罷了。


    但是像邰珠這樣的人,死亡是她們最恐怖的事情,自殺更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出來的事情。


    而她臉上的毒藥是一種直接刺激腦神經使得出現幻覺的迷藥,其中還夾雜了一種視覺幻影的效果。


    也就說是,平常的時候邰珠的臉上的圖案是顯現不出來的,而當她的心情激動、或者太冷、又或者太熱,在比如使用精神力、靈力之時,從而刺激到腦神經,臉上的毒才會發作,最後在臉上顯現出來。


    這兩種毒藥都是冰血之前在那件破舊公會閑來無事研究出來的,所以還沒有取名字。


    對於這樣的藥,冰血也懶得去取名字了,不過是一些自己用來折磨人的毒藥,是不會流傳到市麵上的。


    所以這藥絕對是獨此一家別無分店。


    而冰血所研製的出來的毒藥,從以前到現在除了玄可以解開,任何人都無法研製出真正的解藥來。


    冰血拍了拍手,站起身,看了看腳邊的那些衣服,邪惡的一笑,隨即單手一會,一道黑色火焰瞬間從指間飛出“噗”的一聲,那一推衣服瞬間化為塵埃,連灰都看不見一粒。


    冰血轉過頭看向那三隻想要看卻又忍著不看的貨,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嘴邊勾起一抹狡詐的笑容,身體微微向邊上挪了幾部,隨即一聲大吼:“哇,那是什麽?”


    紅心知、墮翼、白靈聽到冰血的喊叫,快速轉過身叫道:“怎麽了?”


    當紅心知三人看到地上的邰珠的慘樣之時,頓時三道口水“噗!”的一下碰了出來。


    冰血慢悠悠的走到化身為雕塑的三人身邊,拍了拍一人的肩膀說道:“還沒有看夠的話,你們可以繼續看哦。我先去書房拿東西,然後我們大門口匯合也是可以的!”


    冰血的身影剛剛落到,隻見“嗖嗖嗖!”三道身影竟然比閃電還快上幾分的速度瞬間消失在了原地,懲戒室的大門無風的晃動了兩下,告訴著冰血剛剛有人飛奔了出去。


    然而冰血依舊保持著剛剛抬手拍肩膀的動作,有些錯愕的看著來回晃動了大門,嘴角一抽:“我靠……用不用跑得這麽快,還真沒見過這三隻跑的這麽快過。”


    冰血笑的一臉的得瑟,晃悠悠的走了出去,除了沒有留下是他們四人來過的痕跡意外。根本連門都沒關,大大方方的告訴邰家,今晚……真的有人來過了。


    可惜……就是不告訴你是誰。


    ------題外話------


    後麵還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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