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殿之中,氣氛融洽,璀璨寶石鑲嵌的裝飾,奢華而又高調,加上水晶配合,一個經典西式宴會大廳勾勒出.


    其中貌美女性穿插其中,承受著男人的讚美與眼光,她們高昂著頭猶如驕傲的天鵝,享受著這種萬眾矚目。


    高台在吳薑之後,徹底被冷落,無人再將目光投向哪裏,也不知道此時高台上已經站立一個青年。


    “咚,啪!”


    一陣又一陣富有節奏感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所有人齊齊將目光注視高台,他們有的一臉疑惑,有的滿是驚訝,還有的一臉平靜。


    整個高台,被浮寒用真力構造出樂器,在其身後甚至還有幾名有真力構成的能量形人物。


    他們無一例外用左手壓住高帽,同時右手摸褲襠,隨著節奏一挺一挺,整個宴會霎那間安靜下來。


    “哇!”一陣驚呼響起,誰都知道這樣的真力控製能力簡直達到逆天級別,尋找的人能夠凝聚出這樣能量形的物件一個都到達極限,這裏卻是一群,而且還是非常穩定的,沒有任何殺傷力的。


    《dangerous(危險)》的節奏響徹整個大殿。


    浮寒的身影在高台上盡情縱舞,澎湃低沉的音樂,勁爆的動作,一切的一切讓大廳內鴉雀無聲,卻是議論紛紛。


    吳薑皺著眉頭看著在高台上亂搞的浮寒,朝旁邊一人問道:“小飛,你可知道這是什麽?”這名被稱作小飛的英俊年輕人,是他的侄兒,吳飛,之所以問他,那是因為其大腦儼然是一個資料庫,從小設略天文地理,各種奇談怪誌,沒有有學識。


    這一次這名看上去有些正太的英俊少年,沒有很快答話,他苦思冥想一會兒,然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伯伯,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


    吳薑略微詫異了一點,便點了點頭道:“不管如何,這東西還是蠻好看的,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當能量形人影與浮寒同時展開太空步,在天空之上滑著,現場的氣氛再度被點爆。


    一陣陣口哨和掌聲響起,大多都是其中的一些年輕人,先不說其它的,這勁爆的曲調和天馬行空般的“舞蹈”已經博得了他們的熱愛,年輕人嘛,沒有誰不喜歡新鮮而又好玩的東西,而且看上去還非常酷。


    角落之中,一名媚到骨子裏的女性,卻是依然優雅的喝著酒,目光卻是緊緊盯著高台上的浮寒。


    這裏的光線很陰暗,如果不是刻意去尋找之下,也不會有人發現她的存在,她沒有穿禮服,而是一身紫色的輕紗,誘人心動卻又是那麽高貴而不可攀。


    她的確擁有著傾國傾城之貌,可以說浮寒見過的眾多美女中,她都能稱得上是第一,因為她的氣質,實在是太出塵,那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態度。


    皮膚白的猶如一塊美玉,就算在微微燈光下,也會閃爍著晶瑩的光芒,那紅唇猶如一抹火焰,配上著潔白無瑕的皮膚,簡直美麗到極點。


    而因為她的美貌,卻讓人完全忽略了她旁邊還有的另一位女性,這位女性盡管也很美,但是站在她身邊卻是淪落到完全被人忽略的地步。


    “小姐,你覺得這舞蹈怎麽樣?”旁邊的那位女性顯然是一位侍女,但是其身上的修為波動,赫然是通靈級中期,一個侍女都擁有如此高的修為?那這正主到底擁有什麽驚人的來頭?


    她聽到旁邊的侍女說話,卻沒有回答,隻是繼續欣賞著浮寒的舞蹈,旁邊的侍女吐了吐舌頭,亦是一言不發的欣賞著免費的“表演”。


    場中的氣氛一陣高過一陣,有些年輕人甚至還在下方模仿著扭動起來,卻是弄出不少笑話。


    而每當浮寒開始做哪些挺動下部的動作,在場的女性都是一陣陣尖叫,有的甚至咬著嘴唇,那些未經人事的卻是滿臉通紅。


    最終音樂節拍一停,在場所有的能量形造物,都躺到在地下,整個宴會也徹底安靜了下來。


    隨著“轟”的一聲,音樂再度響起,雙腳分開,雙手抓住大腿內側部位,開始高頻率的抖動,徹底點燃氣氛。


    當最終音樂停下,場中變得掉針可聞。


    短暫的寂靜過後,首先稀疏的掌聲響起,隨後像是受到感染一般,雷鳴般的掌聲響徹大廳,浮寒微微一笑,對準台下微微一鞠躬開始說道:“本人想在末日之城開一個俱樂部,吃喝玩樂,各種各樣的裏麵都會有,喜歡大家時刻關注,如果可以也加入我們俱樂部來。”


    “我會去的,太精彩太好看了!”一名少年在下方徹底丟失貴族做派開始吼道。


    同時伴隨著更多的其餘話語,又不屑的,但大多還是蠻喜歡的。


    “這叫做《舞蹈》屬於藝術,以後你們會熟悉這個東西的,因為這將會變成一個潮流。”浮寒依舊在高台上說著,他絲毫不為竊取他人成果而有心理障礙。


    而角落的那個侍女卻是暗中嘀咕道:“這樣的大話也敢說,真不怕閃了舌頭。”


    而她的小姐卻是神情平靜,依然一言不發,端起桌上的酒杯再度輕抿一口,那樣子不能說優雅,卻是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氣質,這種氣質仿佛對方一顰一笑之間都是一副美麗的藝術畫。


    而她本人卻宛如不屬於人間,就算她站在你麵前,你也會覺得與她之間隔了一個世界,讓人心中不禁浮現這樣一句話:隻可遠觀不可褻瀆。


    當浮寒走下高台,宴會依舊沒有恢複正常,很多人都還沉浸在剛才的音樂中,並不是說這音樂多麽棒,這舞曲隻不過在恰好的時間出現在恰好的地方,在進入恰好的人的大腦。


    家族,輝煌的家世,某某少爺,某某大家閨秀,聽上去多麽美好的稱呼,但是在場年輕人有多少會稀罕?


    又有多少人真正快樂過,他們壓抑著,披上麵具與周圍一群虛假的人交流著,在肮髒中互相博弈,在虛偽笑容下互捅刀子,毫無疑問,他們是痛苦的,而這種痛苦卻被他們壓抑在心中。


    從未釋放過,而這舞曲卻喚醒了他們心中的本性,讓他們找到了一個宣泄的窗口,他們猶如抓住救命稻草,渴望著,甚至再也不願意失去這種東西。


    在文明的長河中,或許人體的奧秘,科技的奧秘,宇宙的奧秘不斷在被發掘,不斷變得圓滿,但是這其中,藝術卻是越來越衰落,直到某一天完全消失,再也沒有人記得那是什麽東西。


    再也不明白,除了感情之外的東西,還有這樣的一種事物可以宣泄自己的情感。


    這一刻這些年輕人他們不再去想什麽利害關係,他們望著那個獨臂的男人,眼中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


    “哥們兒,再來一首,我們需要舞蹈,需要音樂,這真的很美好。”一名年輕貴族終於忍不住,他歇斯底裏的咆哮起來。


    這無疑望平靜的水麵,投入一顆炸彈,整個徹底炸開,一切都不再平靜,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吼著:“再來一個。”


    隨後聲音越來越奇,符合節奏的響徹。


    剛剛走到台下的浮寒嘴角微微一笑,這種情況雖然遠超他的預料,但並不會太意外,他清楚藝術能夠帶來的衝擊力,仿佛原子彈轟擊東京,將他們徹底打傻,變得毫無反抗之力,徹底敗在藝術之下。


    他重新躍上高台,現場卻是安靜了下來,他微張著嘴,還未說話,掌聲又響徹起來,其中的年輕人賣力的拍著手掌,忘我的期待著,他們努力憋著情緒,盡量讓自己保持理智,不讓自己狂暴起來。


    而其中有些中年人,一些手握重權的中年人,臉色卻是陰沉下去,他們在分析浮寒的用意,甚至已經開始擔憂,他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或許浮寒真的有著某種目的,但是這一刻他忘卻了一切,腦袋中浮現一首歌《過橋》後弦的,這首歌的曲調憂傷,配上rapidly環繞著某明的悲傷,完美詮釋無奈的人生,迷茫的思緒。


    這是另一個他很小的時候最愛的一首歌,藏在記憶深處。


    “我唱首歌吧,唱完之後希望大家能夠將崇拜的目光望向我,這是對我最大的回報。”場中響起一些零散噓聲,浮寒卻是絲毫不在意。


    當幽靜的曲調開始響起,宴會的光線驟然暗下,浮寒開唱了。


    台燈下依然夕照蛋黃色的光圈在陪我慢慢熬熬夜還是熬藥其實都不重要關鍵得走過衝過擠過獨木橋哦說到過橋蒙自縣羨慕楊秀才米線雞湯冷靜底下藏著滾燙依靠我沒愛人幫田螺的姑娘隻是偶爾翻翻心靈雞湯然後默默關燈睡著濃濃的眼圈陪我備考台燈盼破曉無奈尚早寒意繼續吹放肆驕傲我隻能把春天忘掉蒙自湖心亭一別淚框雨中油傘你莫要思鄉走進大理城門秀才仰望何時舉人揭榜榮歸故裏彩結燈張我不知曉去趕考考得好不好隻願一日為官能夠照顧一家老小母親家中盼盼兒早日還撐來大紅船再娶回姑娘放在橋底那碗溫暖濃濃的烈酒陪我趕考淡淡的溫暖在枕邊繞身後百花香不再妖嬈唯獨故鄉的風景俏?【當初,主角的id:寒窗苦讀,靈感來自這首歌】琵琶輕彈聲,加上架子鼓節奏,淡淡的憂傷環繞在歌聲中,愁斷人心,其中夾雜提琴的聲音,更是顯悲調。


    在場的人,皆沉默了,在灰暗的燈光下,他們流下淚水,內心被悲傷填滿。


    這時其中一名女人,帶著淚眼望向一名青年,很顯然的可以看出那名女性比著青年身份高了十分之多,她一臉的深情,與其緊緊對視。


    兩人眼中閃爍淚花,卻是奔向對方緊緊相擁,這女性死死的保住他,道:“我再也不管什麽家世,再也不管什麽家族的榮耀,再也不管什麽家族的利益,我隻知道我想要跟你在一起,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如果我家裏人殺你,我陪你一起死,林峰,我愛你,你會保護我一輩子嗎?愛護我一輩子嗎?”


    這青年淚流滿麵他重重點頭大聲道:“我林峰愛你張兮兮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誰也無法分開我們。”


    說完,吻向懷中深愛的女子。


    他們壓抑的情緒在這歌聲中爆發,徹底明悟,這一刻迸發出無窮的勇氣,他們決定一起去對抗未知的命運。


    浮寒的嗓音顯得非常悲傷,那頗為清亮的聲音透露的卻是悲傷,在場的人無疑不被這歌聲感染,甚至那些上了年紀的人都被感染,他們低下頭去,不讓人注意自己的臉,其實內心早就被打翻五味瓶,一塌糊塗。


    甚至於看見自己的女兒在其麵前公然與不被其認可的人在一起,也沒有生出半點阻止的心思。


    在場的人甚至一下子,便有兩隊在這裏許下終生,歌聲還在繼續,悲傷在延續,情緒在宣泄,一切都一切都因為這一首歌變得不一樣,他們根深蒂固的想法甚至開始不斷磨滅。


    音樂的魔力在哪裏?在這些人的身上足以體現。


    如果你丟失靈魂,徹底忘記精神物質,忘記自己為什麽這麽活,這麽做,被可笑而又愚蠢的貪婪與yu望完全侵蝕,那麽你問問鏡子裏的自己,你特麽到底是誰?


    我想他會說: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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