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一名大漢看著雷烈說道:“大人,哪兩個小子看來已經溜走了。<-》”


    然而雷烈表麵上卻無絲毫表情,徑直說道:“hēhē,走了?更好,那個人族小子可不是一般人物,我敢肯定,不久之後他們還會來探索這片區域,而且會帶領不少手下,到時候也能省去我們眾多時間。”


    如果浮寒知曉地底之下埋藏如此之多的高級修士,早就叫人夷平此地,到時候裏麵一部分修士還能趁機拉攏入大秦,那可是一股無比龐大的力量。


    然而他並不知曉,便帶領著斯諾逃離了這片區域。


    總得來說此次阿斯蘭特之行,也並不是沒有任何收獲,浮寒nǎodài內甚至開始醞釀著某個計劃。


    因為他發現,阿斯蘭特的人民還是很鬆散的,並沒有收到任何限製,隻是有些民智未開,一些事情遭到上麵的隱瞞,但也僅此而已。


    阿斯蘭特的修真者十分的正統,他們將修煉體係分為兩大類,煉氣類、煉體類,煉氣類包括:符修、劍修、獸修、傀儡道等等,追求的乃是三千大道。


    據說天宇初開,乃是上古某叫盤古的某位半神半魔半人大神一斧開辟而出,而三千大道便演化而出。


    隨後整個天宇再度分化為六天,六個維度。


    然而道卻是始終如一,而其內的修真者確實具備各種各樣不可思議之神通,例如著名的蕭亦晨,符道、劍道、煉體天才,三修之下恐怖到極致。


    或許處於同一境界,蕭亦晨隻需用符道便可將其擊敗。


    符道修士一向都是同階內無敵者,甚至可越階挑戰,強大到極致,然而天道凋零,符道的傳承也斷了許多,導致如今根本沒有幾個像樣的符修。


    而能夠自行摸索出這條道路的自然無一不是絕世天才,然而大多數人是做不到的。


    而煉之一字是非常有學問的,取火字旁煉,而不是練習的練,便是指火在修煉之中的重要性,這一點之中蘊含了修真的大義。


    從煉之一字能夠聯想到太多太多的東西,關於修煉者的一切一切。


    浮寒自然不懂這些,雖身為修真者,最後卻又走上奪天者的道路,可以說他所修煉的種類,非常的稀奇,根本不是常人能夠知曉的一種修煉法門。


    而在這裏如今稱之為修煉根本不妥,好不如直接說浮寒如今不是在修煉,而是在掠奪,赤裸裸的掠奪。


    這才是浮寒真正的恐怖之處,也是他的大造化,然而這一切並不是無根之萍,憑空而來,浮寒天生掠奪本源,早早便已然注定要踏上這樣的道路,可謂是天地之間因果循環,一切皆有他的道理。


    浮寒在聖域之前的修煉走得並不是艱難,因為聖域之下,無需問道,證道,求道,悟道。


    唯有踏入聖域之後,才能開始接觸到整個世界大道本源,開始領悟,實力的強弱也全靠對於大道的領悟,白銀聖域,黃金聖域等等其實並無境界之內,事實上都處於同一個境界,皆是聖域。


    然而他們的實力卻是天壤之別,一切都因三千大道的領悟,聖域是一個全新的層次,唯有踏入聖魂之後,浮寒才會緩慢的接觸到大道奧義。


    而要想入聖,必須在一條大道的領悟上達到小成境界。


    那個時候還是最弱的聖域,或許有些強大的聖魂巔峰修士都可能越級反殺,然而隻要領悟一條大道,任你多天才,斷然絕對是被秒殺的對象,這jiushi區別。


    所以浮寒遇到聖域才會如此懼怕,他無法知曉這些聖域之中是否有領悟一條大道的存在,所以他害怕,若是普通聖域,浮寒不敢說擊殺,也不敢說擊敗,但是抗衡一二,全身而退自然不在話下。


    而到達聖域之後,什麽普通的蓋世術法都已經毫無意義,所有的術法不過是三千大道的無數分支延伸而已,試問在強大又能奈何得了大道?


    當然,這其中自然會有yiwài。


    幾日後,浮寒與斯諾來到月光小鎮通過通道的人口,而為了給煤燈添加燈油,耗費了讓浮寒都肉疼的價格,這時他才明白為何大多數人都不會像他那般奢侈的一直走這樣的時空隧道,而是從阿斯蘭特的真正出口進行出入,然後再趕往自己要去的地方。


    但錢財大多是誆騙而來,浮寒雖然肉疼但也不小氣,直接與斯諾進入皮諾宅子,而斯諾的到來,自然觸發了整個誅魔帝都的大陣,很快執法部的人便迅速趕來。


    浮寒隻是冷哼一聲,怒道:“你們還想抓我不成?”


    幾名年輕的執法部成員還臉色無比尷尬,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其隊長顯然是一個老油條,笑嘻嘻的恭聲道:“大人,我們也是按照規矩辦事,既然是您朋友,我們這就liqu,等會兒便將身份證件一並送來。”


    浮寒滿意點頭道:“嗯,你叫什麽名字?”


    “小人,朱德才。”


    “不錯,有眼色,到時候我給你們部長提一提你,你這樣的人才,區區一個隊長太委屈了,應該安排些重活。”


    朱德才自然喜不勝收,當即狂喜道:“多謝大人,小的感激不盡。”


    “行了,沒事別來煩我,去吧。”


    最近皮諾也在吞並帝國東部的執法部,希望將其掌握,浮寒這也是一石二鳥,抖一下威風,也攬下一名老油條,而朱德才,在帝都混了這麽多年也不是蠢人。


    自知機會來了,前些日子他們都聽到了風聲,而部長大人數次出入皮諾宅子,可想而知發生了什麽。


    而今日執法官大人這番做為,更是表露無遺。


    此時不表忠心,更待何時?


    他困在魂級中期已經多年,苦於沒資源再進一步,如今機會就在眼前,那必須狠狠抓住,死也不能放手。


    “喲,你在誅魔族人帝都居然如此大的威風,本事不小嘛?”斯諾在一旁不陰不陽的說道,很顯然這家夥,一脫離危險,聯想到先前浮寒對他的所作所為,當即又開始不爽。


    “斯諾,你這家夥變臉還真快,先前還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怎麽?一擺脫危險就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浮寒是真不爽,這樣的精靈少見。


    “我傻嗎?”斯諾問道。


    “不傻,相反還很聰明。”


    斯諾頓時雙手一攤道:“那不就結了,你以為你之前係哩呱啦說一大堆,就能讓我好好跟你做朋友,你不賣我,我也不賣你,喝雞血,從此兩肋插刀?真好笑,說什麽,額,我要的是你現在冷靜下來,你以為我沒有看到自己的族人被人如此對待麽?日後你可以進行報複,因為這是你必須做的,我不會勸你什麽什麽之類。”


    斯諾說道後麵,將浮寒當日的樣子學得惟妙惟肖,讓浮寒當即火冒三丈,但是強忍下來不發作。


    斯諾看著浮寒不爽的樣子道:“hēhē,你不jiushi想通過我跟精靈族牽上線?發現我被逐出精靈族,見我戰鬥力不俗,又想榨幹我最後的利益,讓我跟你征戰沙場。”


    浮寒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他是那麽想的沒錯,但是哪有人會直接就把這些事情明說出來?


    浮寒倒是忘記了,自己以前也這樣做過。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我花了這麽多靈晶這些不要錢噢?幫我打一打怎麽了?不知道知恩圖報的家夥,算了,你要走就走,我不攔著。”浮寒說道最後,臉色一遍,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斯諾卻是冷笑一聲道:“我現在走掉,那可是九死一生,我才沒這麽傻,我就呆這了,哪也不去。”


    浮寒自然不可能對著家夥揮刀,他嗜殺無數,卻也不是冷血之人,隻能任由zhègè家夥如此,但是惹出任何亂子,他是絲毫不會理會的。


    “隨便你了,我輩修士,自當逆天為之,無論是逼迫也好,被迫為奴,被人欺壓等等也好,皆不可放棄本心,自己想要什麽必須去追求,而不能放棄,你這樣子,明顯jiushi一副自暴自棄的moyàng。你都已經這麽慘了,我也不想為難你。”


    浮寒這一席話,確實是發自內心。


    他說完,斯諾也怔住了,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纖弱的身影,那最後的回眸一眼,拿刀架在脖子上拯救他時的堅定,一切的一切都浮現在他腦海。


    他chénmo了,抬起頭時,已然不見浮寒蹤影,第一次,他猛然發現浮寒與其餘大勢力雄主不同。


    似乎對於浮寒來說,不擇一切手段隻是為了堅持本心的完成某一個目標,而zhègè目標本身所代表的意義十分的崇高,總能從浮寒身上感覺到一絲浩然正義。


    無論浮寒如何陰險狡詐,如何屠殺萬物生靈,如何喪盡天良,但一股詭異的浩然正義始終在他身上。


    仿若他在行一個男人原本就該做之事。


    這jiushi他與所有雄主的不同,斯諾發現了,卻也更加不爽他了,在斯諾的理解中是這樣的:“如此說,這小子擁有如此堅定的本心,那麽無論他所做的一切萬惡之事,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甚至是英雄事跡?


    那麽迫害我zhègè弱小精靈,使用陰謀詭計,各種折磨,也是正義的?


    該死的混蛋。”


    世間哪有什麽對錯,如此多人的思想,每個人對於是非都有自己的觀點,但有一點絕對不會錯,那jiushi:無論如何我堅持自己的本心,我認為對,那jiushi對,我認為錯,那jiushi對,你若認為我錯了,那就錯了吧,你若認為我對了,那就對了,你所認為的不能影響我所認為。


    就如我以上這句話,你認為是對是錯那是你的事,隻要我認為是對的,那就足夠了。


    “不過,你要是能答應幫我一個忙,那麽我也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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