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方叔叔...”被點了穴的任盈盈驚愣的看著瞬間出現在眼前的東方不敗。


    “你就是東方不敗?”同樣被點了穴的令狐衝也很驚訝,雖然被製住,但是他並不緊張,反而有精神去打量眼前這位被神傳已久的邪教教主。


    東方不敗並沒有理會令狐衝,而是看著任盈盈。


    “怎麽不叫我的名字了。”悠然挑眉,東方不敗用手撥弄著桌上的茶杯笑道。他不生氣,有什麽好生氣,要不是他故意放手,那任我行連西湖湖底都出不來。


    任盈盈的臉色很不好,對東方不敗的質問她也沒有回答的意思。而令狐衝則不同,他一直盯著東方不敗,簡直有些發愣。


    屋頂上,傾城看著令狐衝微微皺眉。


    “我要是你,就把眼睛收回來。”


    還在盯著東方不敗的令狐衝隻覺得耳旁一陣發熱,那人說話的氣息噴灑在耳垂上,竟是這麽莫名其妙的就站在了他身後。


    東方不敗笑著挑起眉,一手撐著下巴看傾城站在令狐衝身後。這麽一比較,他越發覺得傾城的俊美和天下無雙。隻要一想想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東方不敗就忍不住想要發出滿足的歎息。


    “你是?”任盈盈雖然不能動,可她現在的姿勢正好可以看清站在令狐衝身後的男人。她從未見過這麽俊雅非凡的男子,雖然表情冷漠,可周身都在散發著一種奇特的溫和氣息。隻是她怎麽都覺得有些眼熟,這麽完美的男子隻要見過就不能忘記,可她怎麽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呢?


    麵對任盈盈的令狐衝看到她的表情,也感到奇怪。畢竟能夠當著東方不敗的麵潛入屋內的人少之又少,而且看東方不敗的樣子,這個人他還認識,很可能根本就是一起來的。


    而這時,傾城輕哼了一聲,越過令狐衝走向東方不敗。深夜裏的風正好吹入室內,揚起了傾城的一束青絲,令狐衝下意識的閉了閉眼,等他重新睜開雙眼時,看到的畫麵卻讓他幾乎把眼睛瞪出來。


    傾城走到東方不敗的身前,毫不客氣的伸手把人拉起來然後擁入懷中坐下。而這時,東方不敗就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還熟練的攬住了他的脖子。兩人可以說是完全緊貼在一起,傾城的一隻手更是隔著薄薄的衣服,曖昧的摩挲著東方不敗纖細的腰肢。兩人真心相許,有各自是那種唯我獨尊的個性,哪裏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別說令狐衝愣了,就是任盈盈也愣住了。在他們的眼中,東方不敗乃一世梟雄,哪裏會有這般女兒似地作態。可看著,東方不敗這樣卻很自然,根本沒有一般男人矯揉造作的惡心感,反之非常美麗。


    “原本我並不討厭令狐衝的,不過今日卻是有些不喜了。”撫摸著東方不敗的臂膀,傾城說著看向令狐衝說道。


    “哦。”東方不敗笑著抬起頭,清麗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沙啞,別有一番味道。他收緊攬住傾城脖子的手臂,微微讓自己的身體提高了些看著傾城的眼睛。“這是為何?”


    “你說呢。”傾城低頭看著東方不敗,說著笑了起來。“好了,現在你準備把他們倆怎麽著?”


    “還能怎麽著,想來任我行並不在乎他這個獨生女,對令狐衝就更是沒感情這回事,這次前來看看他們也不過是單純好奇。順便拿他們做一做那不怎麽合格的擋箭牌也不錯。”手指纏繞著傾城未梳起的發絲,東方不敗靠在他懷中聲音軟綿的答道。


    呆了好一會的任盈盈終於反應了過來,臉色瞬間爆紅,訝異的瞪著相擁的兩人。


    “你你你你你們!!??”


    “嗯?”傾城微微有些危險的眯起眼看向任盈盈,而原本摩挲著東方不敗臂膀的手也順著往上,開始撫摸那雪白的臉頰。“你有問題?”


    “你們是男人,都是男人!”任盈盈雙眼呆滯的看著兩人,聲音聽起來有些散亂。


    “那又怎樣。”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傾城抱著東方不敗換了個姿勢,右腳橫架在左腿膝蓋處,而東方不敗則是被他夾坐在左腿上,姿態更是親密。


    “嗬嗬,的確,那又怎樣。”聽著傾城那懶洋洋卻毫不在意的質問,東方不敗忍不住笑了。再怎麽說他也是從小在這個世界長大的,骨子裏還是留了些老觀念。雖然傾城一向表現的不在意,可他心裏卻總是有個疙瘩。可今日,他隻覺得神清氣爽,說著仰起頭在傾城的嘴角落下了一個吻。“還沒介紹呢吧,他是我的男人,天下獨一無二的子車傾城。”


    “今夜我們來可不是說這些的。啊,不過想想看還真夠無聊的,一個任我行,完全不夠玩嗎。”一手輕輕的撐著下巴,傾城笑了笑,說著用手拍了拍東方不敗的後背。


    “你們...你們想要殺我阿爹!”看著抱著東方不敗的傾城,任盈盈強壓下心中的震驚,擔心的大叫起來。


    “原本不是沒殺他,是鎖在西湖湖底的吧?”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傾城說著低頭問著東方不敗。說實話,好多劇情他都有些記不清了,整部笑傲江湖裏他唯一記得清清楚楚的也隻有懷裏的這個人。


    “的確是鎖在那裏,不過他既然自己跑出來了,還傷了我那麽多的弟兄,這條命我看也無需留下。”說到這裏東方不敗冷哼了一聲,潔白如玉的手溫柔的輕撫著傾城散落的頭發。“若不是他,我和傾城也不用這麽急著趕回來,傾城也不會一整天都未休息。”


    傾城一向喜淨,一天從早到晚最基本要梳洗兩次,可這兩天他們為了盡快趕回來,傾城那裏還顧得上梳洗的事情。這讓一向把傾城捧為生命的東方不敗很是不悅,如果不是因為他實在是不舍得和傾城分開,他幾乎想讓傾城留在華山的。


    聽到東方不敗的話,任盈盈和令狐衝又愣住了,這叫什麽邏輯?


    傾城不禁失笑,即使他不是楊蓮亭,可東方對他依舊是那般溺愛。也許在外人來說這不算什麽,可在東方不敗的眼裏,他傾城的任何小事都比天塌下來還重要。


    “好了,先把他們兩個綁了,我們去見見那任我行,我對他還是挺好奇的。”攬住東方不敗的腰站起身,傾城說著微微揚了揚手,兩條純白色的繩索瞬間出現把兩人綁了個緊實。


    “好。”東方不敗緊緊的握住傾城的手,笑著點頭。


    拖著兩個被綁住得人,東方不敗牽著傾城一路朝不遠處的大院走去,按照他所知道的,任我行現在一定在那裏。


    而這時在另一頭,一個身體有些單薄但是卻不顯瘦弱的中年男子盤坐在蒲團上,在他身邊的是一個稍顯瘦弱的中年漢子。兩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一看就知道是那個瘦弱些的漢子正在為那個中年人守衛。


    卻在這時,兩人同時睜開雙眼看向大門處。下一刻,隨著一聲巨響,大門被撞開,碎裂成無數塊落在地上。而這時他們也終於看清楚了來人,卻並沒有多驚訝的樣子。


    “任我行。”東方不敗甩了甩衣服下擺,哼了聲走進室內。緊跟著,拖著兩個人形累贅的傾城也跟著走了進來。


    任我行雙眼一眯。自是看清了被綁縛的人是誰。而在他身邊的向問天瞬間站起,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虧你還是名滿江湖的東方不敗,綁了這兩個小輩算是怎麽回事。”冷冷的說著,任我行這才站起身。


    “他們我自然是不在乎的,隻是傾城好奇才去看看的。而且我認為,有他們兩個,逗弄起來不是更有意思?”東方不敗從傾城的手裏扯過兩人扔在地上,表情淡淡的。“就真說起來,我們之間的事這兩個孩子也插不上手。”


    “那就綁著吧,讓他們在一旁看著。”傾城揮了揮衣袖,把被扔在地上的兩人吹到角落裏,同時用法力禁錮了他們的行動。


    任我行沒說什麽,隻是把放在東方不敗身上的視線轉移到了傾城的身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看著傾城和東方不敗緊握著的雙手大笑起來。


    “這人莫不是你的相好?”任我行問著東方不敗,眼神很是讓人不悅。


    傾城皺了皺眉頭,原本想出手但是卻被東方不敗攔住。


    “自然,這是我的愛人。”東方不敗倒是灑脫,隻要傾城不在意,他就根本不會在乎別人怎麽說。


    “倒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可惜了。”


    “我可不這麽覺得。”傾城冷笑了下,然後擁住東方不敗的腰肢拉到自己的懷裏。“若真說可惜,那也是你吧,都活了這麽大把的年紀了,先不說女兒是否保得住,到頭來你又能夠得到什麽。而且我子車傾城雖入世不久,可好歹是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愛人。”


    任我行倒是沒想到傾城會開口,微微愣了一下。


    “還沒問兄台到底是何人?”任我行並沒有逞口舌之快,傾城這般姿態和氣勢,根本就不可能是普通人,可他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江湖上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個讓人驚豔的人物。


    “我是誰很重要嗎,現在可是你和東方之間的恩怨。”說著,傾城低頭親吻了一下東方不敗的額頭,然後放開他走到一邊坐下,整個一派看戲的姿態。


    東方不敗笑了笑,十指伸縮間竟是夾滿了繡花針。


    “我們的恩怨今日也該有個頭了,別想著有人會來,牢裏麵的弟兄我都放了出來,你的那些追隨者現在怕是連自己身都難保,可沒時間救駕。”


    “你就這麽自信打得過我?”任我行挑眉,雖然表麵上很輕鬆,可他慢慢伸向自己腰間武器的那隻手卻暴露了他的緊張。


    “雖說你已經不是當年的你了,我豈不是也一樣。”東方不敗有些懶懶的笑了笑,他現在好歹是一個真正進入了修真門檻的人,當初放在心裏的敵人,現在看在眼裏卻什麽都不是,境界不同了,看什麽都自然不一樣了。


    “因為他?”任我行終於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傾城。其實從剛開始他就注意到,現在的東方不敗很不同尋常,周身的氣勢和那個男人非常相似,他從未在哪個武林人士的身上見到過。


    東方不敗隻是笑著,並未回答,而戰鬥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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