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於寒煙整個人俊美得不真實,就像我跟他的婚禮,就像我跟他那最親密的接觸,讓我雲裏霧裏,如夢似幻。(..tw)


    我想我一定是在做夢,要是夢千萬別讓我醒來……呸呸……若是夢趕緊讓我醒來吧!啊啊啊!


    “來妻主大人!”淳於寒煙不知何時坐到床邊,手上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稀飯,眼眸含著讓我一看就想揍他的笑,高傲的看著我施舍般道:“吃點東西,吃了東西才有力氣生氣。”


    “我沒有生氣。”我飛速翻身坐起,橫了淳於寒煙一眼,再看上他手上的碗,一把奪過,看了看再塞回他手中嫌棄道:“你就喂我一碗稀飯?”


    “嘖嘖,真是好難喂飽啊好難喂。”淳於寒煙別有深意的搖搖頭,把碗在我鼻子前緩緩轉了一圈,讓香味充滿我的鼻息,害我嘴裏口水泛濫,肚子發出歡快急切的叫聲。


    淳於寒煙得意的輕輕一笑,我黑線的僵怔著,睡了一晚,早上起來連口水都沒喝過我的就被拉去拜堂,回來又被淳於騷男翻來壓去狠狠折騰了一番,我早就餓得發暈。


    “來,吃吧!”淳於寒煙抓起我的右手,把碗放到我手上:“這可是羞花公子親自做的,月月快點吃吧!吃完這一碗還有別的好吃的,怎麽說今天也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怎麽能委屈了我們親愛的妻主大人呢!”


    聽說這稀飯是幻做的我心中一喜,但轉念又一想,他們一定是都知道了今天的事故意隱瞞著我,心裏又有些憤憤起來,左手還包著紗布,我睨了淳於寒煙一眼傲嬌的命令:“我手痛。你喂我。”


    淳於寒煙歎息一聲搖搖頭:“真是沒辦法。”把碗從我手裏拿走,用碗裏的湯匙將稀飯攪拌幾下,舀了半匙自己吃了一口。吧了下嘴,仿若自言自語般道:“雖然他什麽都不如我。不過,不得不說這食物做的味道真不是一般的好。”說完又吃了一匙。


    我呆怔的看著淳於寒煙,我是要你喂我吃,你自己在那吃算怎麽回事呢?我萬份後悔自己剛剛任性的行為,我肉痛的看著稀飯碗,那可是幻做的,幻做的啊,我怨念不已。


    淳於寒煙淡淡睨了我一眼:“你那是什麽表情?本公子不過是好心幫你試下溫度。”說著把湯匙拿出來。單單把碗塞到我右手上:“喝吧!”


    “你!”我氣結。


    淳於寒煙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睨著我,高傲道:“想讓本公子服侍你,做夢去吧!剛剛那麽辛苦的喂你來著,別想得寸進尺。”


    我喝進去的一口稀飯差點把我咽住,被稀飯咽死也好過被淳於寒煙的話咽死。我嘴角抽搐忍著額頭壓下的碩大的“井”字,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沒臉沒皮天下無敵,對付這種人,我打算以靜製動,不搭理他認真填被冷落已久的胃部。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嘟囔了句:“難不成現在不是在做夢?”


    淳於寒煙一把捏住我的臉,用力擰了下,痛得我眼淚盈滿了眼眶。我怒了,吼:“淳於寒煙,你作死啊!”


    “痛不痛?”淳於寒煙淡定的問我。


    “我那樣擰你一下試試,看看你痛不痛?”我氣得恨不能把手上的稀飯扣他頭上,但一想到這是幻做的稀飯我又生生忍了下來。


    “痛,證明你不是在做夢,我們成親是真的,我喂了你五次也是真的,別想逃避這個事實。躲避這個責任。”淳於寒煙義正辭嚴的道。


    “誰要逃避事實?誰要躲避責任了?你、你、你……”你了半天我也你不出個所以然來,在淳於寒煙麵前我總是這麽的不善言辭。(..tw)我泄憤般的一口氣把稀飯喝完,將碗遞給淳於寒煙。“換肉給我吃,我要見幻,我要見左宣,我要見遲暮……把他們都叫進來。”我要興師問罪。


    “不行哦!”淳於寒煙伸出食指在我麵前搖了搖,將一個裝著飯菜的大碗塞到我懷裏:“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公主就別想著他們了,喏。”朝我懷裏的大碗抬了抬下巴:“公主慢慢吃,吃完了趕緊好好休息休息。”


    我看了淳於寒煙一眼,再看看懷裏裝滿飯菜飄著香氣的大碗,再看看淳於寒煙,深深的感覺他就像喂豬的屠夫誘|惑小豬吃豬潲,心裏默念:小豬豬快點吃,吃多長肥好宰你吃肉。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我不再理會淳於寒煙左手臂艱難的圈抱著大碗,右手握著筷子開始對美食進攻。


    也許淳於寒煙看我這樣太過淒楚,善心大發的將軟塌上的矮幾放到我麵前給我放碗,我的驕傲自尊不允許我接受他的好意,側過身繼續艱難進食,結果差點把一碗飯菜翻倒在床上,最後不得不妥協。


    “哼,鬧什麽小孩脾氣啊?幼不幼稚?”淳於寒煙得意的睨著我,我吃飯的動作頓了下,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忍住了不理他,繼續默默吃飯。


    淳於寒煙抬手在我頭上輕輕拍了拍,跟拍寵物狗似的道:“這才乖,好好吃飯,你夫君我下去喝喜酒了。”


    我低垂著頭,用力咀嚼著嘴裏的肉,捏緊了手裏的筷子,猛的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盯著淳於寒煙的後背,手裏的筷子差點砸了過去,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沒筷子怎麽吃飯啊?不能因為那個騷包男而委屈了自己的胃,氣是沒法氣飽的。


    我盯著將我們隔開的屏風,用力插了一大塊肉塞到嘴裏,咀嚼咀嚼,狠狠咽下,決定為自己扳回一城:“我不是怕你,我是讓著你。”


    “嗯嗯……”外麵傳來淳於寒煙懶懶地略帶寵溺,含著笑意不以為然的聲音,“月月心胸寬闊,善良大度,自然是大方的不與我計較的。”


    我聽到了深深的諷刺,怒火在胸腔裏翻滾,我閉上眼睛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平靜下來,繼續吃飯,將碗裏的飯菜都當成了淳於寒煙,吃到嘴,嚼吧嚼吧,咽下,到時候再拉出來,變成米田共……於是,我解氣了……


    可是……orz……這不是我,絕逼不是我,我不可能這麽惡心?


    吃飽之後疲累的我再也支撐不住,將碗放到床頭櫃上,再將矮幾一踢,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醒來時,天已大黑,房間內安安靜靜,從屏風後傳來跳動的燭火光,身上的粘膩感讓我瞬間黑了臉,以前睡一覺起來,身上不都已經清清爽爽了嗎?這次是鬧哪樣啊?我已經非常清楚的知道今天早上乃至整個上午發生的事都不是做夢了,真的無需再留著如此有利的證據證明。


    “公主醒了?”神出鬼沒的淳於寒煙從屏風後繞了出來,“公主是要先吃飯呢?還是先洗澡?”


    “一起行嗎?”我冷著臉淡淡道。


    “行啊!”淳於寒煙笑著點頭,轉身離開。


    片刻之後,我泡在浴桶裏,手上抓著一個巨大的肉包子賣力的啃著,包子是出自幻的手下,在我隻能用單手時,泡著澡吃東西,包子簡直深得我心。


    “這叫喜包。”淳於寒煙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嚇得差點把包子掉到浴桶裏,反應過來,扭頭瞪他沒好氣的道:“非禮勿視懂不懂,你進來幹嘛?”


    淳於寒煙挑剔的睨著我嫌棄道:“你,我玩都玩過了,還有哪一點是需要我非禮勿視的?而且非禮勿視這話是一個妻主跟自己新婚夫君說的話嗎?月月你真是,不要太逗人好麽?”


    “你!”一對上淳於寒煙我就怒火中燒,偏偏還無能為力。扭回頭不理會他,賣力啃包子,用美味來安撫一下自己受氣的玻璃心。


    淳於寒煙走到我麵前,緩緩解開身上那豔麗寬袍的布扣,讓袍子從身上緩緩滑落,掉在地上,我呆怔的看著他,有些顫抖的手慌亂的往嘴裏塞包子,三下五除二將包子消滅幹淨,隻見淳於寒煙再解開裏麵一件衣服,動作優雅極具魅惑,邪魅的眼眸淡淡看我一眼懶懶道:“曾城人成親,新郎都會親手做喜包給妻主吃。”


    淳於寒煙裏麵的衣服也掉落到地上,露出瑩潤緊致的肌膚,雙手撐在浴桶邊,湊到我麵前,鮮紅的薄唇微揚,壓低著聲含勾帶挑的問:“怎麽樣?好吃嗎?”


    我怔怔看著淳於寒煙,看著他無衣物遮覆的上半身,肌膚、形狀、線條,簡直完美得無與倫比,我悄悄咽了下口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話,從美色的誘|惑中回過神來惡聲質問:“這包子明明是幻做的,你有沒有誠意啊?”幻做的食物的味道是無人能及的。


    淳於寒煙聳了聳肩:“本公子十指不沾陽春水哪,本公的手是用來握兵器殺人的,所以就隻有借花獻佛嘍!喏……”纖長的食指往旁邊那一碟包子指去:“那上麵的紅喜字是我寫的,你剛剛吃那個也有。”


    淳於寒煙趁著我轉頭去看包子時,筆直的長腿跨進了浴桶內,站到我麵前,在我又轉回頭時,便見他身上唯一的褲子往下滑去……我盯著眼前的風光徹底斯巴達……腦袋嗡嗡作響,在我靈魂淩亂飄蕩迷迷糊糊間隻聽淳於寒煙道:“月月,你流鼻血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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