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陷入沉默,趙啟沒有再提心事的問題,而是開始東扯西扯,比如平常在學校幹點什麽啦,比如遊戲裏的一些事情。


    跟南宮那月走了一截路以後,來到了南宮那月的學校。


    作為海城四大高中之一,海城中學建築物富麗堂皇,大氣磅礴,一股名牌高中的氣息撲麵而來。


    當然了,海城中學是寄宿製學校,所以不少的學生其實都住在學校裏麵。所以哪怕是周末,這裏也有不少的學生。


    當趙啟跟南宮那月並肩走來的時候,不少的學生立馬就認出來南宮那月,並且對趙啟投來驚訝的目光。


    “嗬嗬,看不出來,我們的那月還是個名人!”


    南宮那月低著腦袋,輕聲道:“沒有,隻是他們有時找我幫忙。”


    趙啟自然明白,所謂的忙幫,也不過是接近南宮那月的一種借口罷了。也就是這個單純的小妮子才會覺得被人真的需要她幫忙!


    雖然似乎自己被看成了拐賣美少女的怪蜀黎,不過他還是悠然自得,跟著南宮那月來到了海城中學過了路口斜對角的一家花店當中。


    花店還是老屋子,典型海城上個世紀那種小店麵,不過鮮花陪上這種瓦屋,也別具一股古樸的風格。


    整理花店的老板娘已經步入中年,身材發福,微微顯胖。不過看見南宮那月來了,立馬高興的放下手中修建枝葉的工具,走了過來。


    “啊,那月,怎麽今天來了?雖然是周末,不過這幾天也不忙,你就不要來幫忙了。”


    聽老板娘的話,趙啟明白南宮那月似乎會來幫幫忙。


    這時候,南宮那月對老板娘介紹道:“孫阿姨,這是我的。我的,朋友,趙啟。”


    不知道怎麽回事,介紹的時候。南宮那月並不太願意叫趙啟哥哥,改口成了朋友。


    孫阿姨立馬笑著對趙啟打招呼道:“歡迎歡迎,沒想到有天那月還帶著男朋友來這裏,小夥子挺不錯!不錯!”


    “孫阿姨...”


    南宮那月一聽‘男朋友’這三個字,臉又紅了,她嬌嗔了一句,卻沒有反駁。


    趙啟也發現,今天南宮那月似乎特別愛臉紅似得,不過他還是伸手打招呼道:“您好,我叫趙啟。跟南宮那月是朋友。看得出來,那月平常承蒙您照顧了。”


    孫阿姨是做生意的人,自然也健談。


    立馬擺擺手,笑道:“哪裏有,那月這個孩子可是很好呢。經常來幫忙。非要說,應該是她經常來照顧我。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孤家寡人,脾氣很不好。後來又一次,那月來我這裏...”


    顯然,孫阿姨準備開始長篇大論的回憶錄,不過南宮那月立馬打斷道:“那個。孫阿姨,我想,我想選盆花。”


    孫阿姨一天,也笑嗬嗬的沒說什麽,對著趙啟眨了眨眼。然後就開始為南宮那月挑選花,似乎兩人也有一段故事。


    趙啟也識趣的沒有追問。至於其中具體的故事,趙啟並不知曉。


    不過他知道似乎在南宮那月的日記裏連確實有個難纏的阿姨,那會似乎是南宮那月負責班級裏麵的種植園。


    說是種植園,其實也就是學校為了學生興趣而開辟的一處花園。每個班級都要負責一塊地方,而南宮那月負責的那塊地方。雖然她照顧的很精心,但因為什麽也不知道,很多花花草草都枯死了。


    後來,她想每天以經營花店為生的老板娘應該能夠告訴她怎麽養花,於是就主動來找這位孫阿姨。


    後來的故事,南宮那月也隻是提及了一些,具體什麽,趙啟還真的不清楚。


    不過他也沒有必要揭開別人的秘密,有些秘密是隻屬於一個人的。


    很快,南宮那月就從裏屋抱出來一盆已經被包裝好,枝葉葳蕤,花開絢麗矚目的盆栽。上麵寫著‘送於會長’四個字。


    文筆秀氣,見過南宮那月字跡的趙啟明白,這應該是南宮那月自己寫的。


    趙啟上前,結果花盆,對孫阿姨道:“阿姨,這盆多少錢?”


    “快別提錢,這盆是我送給那月的!”


    南宮那月立馬搖頭道:“阿姨,你也不容易,這盆花可是你花房裏麵開的最好的一盆了。”


    不過南宮那月也沒有讓趙啟付錢,她堅持要自己付錢。


    畢竟這是她送別人的東西,如果不是自己付錢,那麽這盆花送的也就沒有意義了。


    這點上,趙啟選擇尊重南宮那月的原則。雖然這個年代,你送我的東西,轉手我再送別人是很正常的,但南宮那月是真心想回贈她那個會長,趙啟也應該破壞這份真心。


    推搡了一會,孫阿姨隻得收下。剛剛準備告別孫阿姨離開,這個時候,門口一道陰陽怪氣,流裏流氣的聲音傳到了耳邊。


    “跟女生子出門,竟然讓女生付錢,你爹沒告訴你沒錢不要出門丟人麽?”


    趙啟有些好笑,也許吧,他長大了,看見這幫學生就有些長輩的架勢。如果給了他以前,第一個反應就是氣憤,但給了現在的他,第一個反應竟然是好笑!


    轉過身來,這才看見說話的是位紮著小辮子,嘴唇,耳朵,鼻子都帶著耳環,看起來頗有些非主流的味道。


    尤其是耳垂下的耳環,耳洞竟然比硬幣都大,看的都有些滲人。


    “沒錢不要出門?嗬嗬,那在家餓死啊?”


    趙啟好笑的回答道。


    這個時候,穿著校服,行為輕浮的不良學生大步踏入了孫阿姨的門店,露出一副桀貪驁詐的樣子。


    “你長這麽大,聽不懂人話麽?給你十秒鍾時間,立馬給我從那月的身邊滾開,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魏慶,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如果你再這樣,我告老師了!”


    “告老師?那月,你還是小學生麽?”名叫魏慶的不良露出淫*穢的笑容,伸手準備調*戲南宮那月。


    而趙啟眯著眼睛,卻沒有任何爆發的跡象,他隻是抿嘴微笑,似乎這一切都不管他的事情。


    就在魏慶的手即將碰到南宮那月小臉的時候,突然門店外麵傳來一聲暴喝。


    “魏慶,你幹什麽呢!”


    隻見一名穿著海城中學校服,梳著幹淨利落的短發,滿麵榮光,胸口憋著一枚代表著海城中學學生會的銘牌,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周圍一群跟著魏慶的不良們立馬分開,這位英俊不凡的學生走過一把拽住魏慶的手腕,微微用力,捏的魏慶生疼,跪地告饒。


    “放,放手,疼疼,疼啊!”


    “給那月道歉!”


    男子眼神銳利,幾乎能夠展現的帥氣形象全部展現出來了。


    魏慶也夠配合,額頭溢出不少冷汗,連忙對南宮那月道歉:“對,對,對不起,我,我再也不敢了,饒,饒了我吧!”


    南宮那月本來有些氣憤的,但看到魏慶這個樣子,她也有些於心不忍。


    於是對眼前擒下魏慶的人說道:“那個,牧浩,不要為難他了,他知道錯了。”


    原來眼前這位叫做牧浩啊!


    趙啟暗笑一聲,這種小把戲,他幾乎都懶得揭穿。裝*逼打*臉是暴發戶的行為,他早就脫離了那個時代了。


    既然這個牧浩演戲,那就演吧,他反正無所謂。而且魏慶落在他手裏,他可沒有心情教訓一頓了事,很可能魏慶下場會很慘。


    牧浩昂首提胸,一腳將魏慶踹飛,表情嚴峻,高聲喝道:“滾,不要再來打擾那月,否者我見一次,揍你一次!”


    魏慶夾著尾巴就準備離開,而門店外麵早就圍了不少學生,指指點點,議論不斷。


    “哇,好帥啊!牧浩果然不愧是我們學校的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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