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樣,今天累嗎?”


    我抱著了她,手放在肚子上麵。


    “還好,確實覺得有些累了,對了,你晚上不給大壯打電話嗎?”


    “打了,剛剛就打了,大壯很好沒有事情的,知道我們現在都在一起了,他也放心了。”


    我不想讓她擔心,有些事情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告訴她的。


    “那就好,明天我們去給孩子買些衣服好不好?另外,我想自己再給孩子織一件衣服,雖然現在天氣熱起來了,但是平時沒有什麽事情我織起來放著冬天穿,你看怎麽樣?順便也有點事情做。”


    “你要是覺得無聊,我們可以經常出去走走,好容易我們可以像這樣子平靜的生活,我們應該多出去走走,聽說不要在很累的情況下麵多多走動對將來生孩子有好處的。來讓我聽聽孩子在你肚子裏麵沒有鬧騰起來?我怎麽都覺得你肚子裏一定不止一個寶寶,你這肚子太大了。”


    我已經趴在肚子上麵的聽了起來,對於我來說剛剛做爸爸的那份喜悅興奮是言語表達不出來的,那是一份形容不出來的新奇和快樂,看著那肚子我都想像到孩子呱呱落地時,我形容不出來的激動。


    “看你激動的,生妮兒的時候我並不懂怎麽做一個好媽媽,因為和他爸爸感情沒有多少,對於妮兒我也沒有投入太多的感情,很小的時候我都已經不帶她了,隻是最後幾年我慢慢的長大了,覺得自己太虧欠這個孩子了,但是懷上你的孩子以後那感覺真的完全不一樣的的感覺。我天天會和她說話,我會強烈的渴望自己做媽媽,孩子生下來,我想從他生孩子以後的每一件衣服,每一口奶都是要我自己照顧的你懂嗎?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會用更多的愛去愛我們的孩子。”


    眉姐有些自言語的樣子,我安靜的趴著,真的就能感覺到孩子在踢著眉姐的肚子的,然後我們就會驚訝的笑起來。


    “對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打個電話給妮兒了?”


    我關心的問著。


    “嗯,打了,前幾天才打的,放心好了。”


    “踢了……踢了……”


    眉姐清脆的叫著。


    我忙去看著,然後用手輕輕地摸著,真的感覺到了。


    過後,我說:“我想我們多多出去走走,看看美國的馬路,轉轉紐約的公園,然後我們去教堂走走好不好,反正孩子出生還有一些日子呢?”


    我隻想讓眉姐和我在起的日子過得開心一些,不要那麽累就好了。我們就這樣子一直坐著大概到了晚上9點多的時候我們都累了,回到了房間睡去了。


    臨睡之前眉姐說要去看看瑪丹做些什麽了。


    美國這裏電視也沒有什麽好看的,她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麵還真不知道她可以做點什麽事情。我不讓她過去,說如果要去的話一起去好了。最後眉姐還是放棄了,我們回到了房間。


    回來後,我要幫眉姐洗澡,出去累了一天,我幫她脫下了衣服,那潔白的身子再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那大肚子嚴重的影響了眉姐那苗條的身材,我注意的看了看,眉姐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神。


    “怎麽了?是不是變得難看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再過兩年就40歲了,現在又生孩子,我真的怕滿足不了你哦,瑪丹比我年輕,要不——”


    眉姐羞澀的捂住自己的身體,其實今天我能從眉姐的平時一些不經意的言語中感覺到她在吃醋,甚至於對自己的自信。


    “傻瓜,你不要說了,你老了我不是也在老嗎?年輕的時候我恨不得一天要你一次了,甚至於幾次都不夠,你看現在我哪裏那個精力呢?所以不要亂想了,我們會一起慢慢到老的,你要是再說給我找什麽小妾的話我就真的不要你了,現在又不是舊社會,你老說這個。”


    其實愛情這東西是很奇妙的感覺,雖然和我眉姐是差距有那麽幾歲,但是在心理上麵我總是覺得我們之間可以那麽親密,起碼我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問題,偶爾的眉姐會擔心,會撒嬌在我看來倒像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我就會告訴自己要心疼我的愛人,照顧她的感受。


    “晚上我再親你吧?”


    “晚上你好好休息,第一個晚上你一定是沒有睡好的,我其實也沒有睡好,開始的時候太興奮了,後半夜才慢慢睡著的,今天白天都困死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們什麽不要做,什麽也不要想好好睡知道嗎?”


    看著熱氣直冒的水霧,我把眉姐扶到了浴缸邊上,我幫著給眉姐盤起她的長發,然後一寸肌膚一寸肌膚給她擦洗著身子。


    突然想到書上曾經看到過的一句話:女人每一個時期都是美麗的,少女的羞澀,少婦的成熟,孕婦的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母愛,想到這裏我情不自禁的就想讚美起來我可愛的眉姐來了。


    “其實你好美,你看這肚子多圓啊,你知道嗎?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做媽媽的時候。”


    我手已經在那圓得有些透亮的肚子皮上麵摸了起來,給眉姐洗好以後,我把她抱上了床,然後我自己也開始洗了起來,眉姐在床上和我說著話。


    “小童,你說我這一次生孩子是順產,還是刨腹好呢?”


    聽著眉姐的話,我意識到我為什麽一直在意她那麽大的肚子,現在我才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按理來說吧,眉姐今年已經快8了,應該算是高齡生孩子的呢!想到這個,心裏一陣擔心。


    “我覺得應該去問一下醫生,我可不希望你出什麽事情知道嗎?你肚子太大了,我一直擔心隻是沒有說出口。”


    眉姐聽著我的話猶豫了下說:“就算我死也一定要把孩子保下來,其實我死了你就可以回國了。記得一定要把我們的孩子照顧知道嗎?真的我要是死了,孩子就是你活下去的勇氣,你不能讓我們的孩子受苦。”


    聽著眉姐的話,我一下子就差點哭出來了,我立刻跑了出來光著身子站到眉姐的身邊緊緊的抱住她。


    “以後不準說這樣子的話嗎?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子殘忍,丟下我和孩子我會不知道怎麽生活下去的,如果讓我選擇我情願不要孩子,也要你。要你。要你……知道嗎?”


    我很害怕,甚至於生氣聽到眉姐這樣子的講話。


    我生氣得眼晴都快要暴出來了,她根本不知道我聽了大壯的電話以後心裏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她卻在這個時候又給我講這樣子的話,我很清楚眉姐講得出來,心裏說不定就這樣子想過了,或許她真的想過了孩子生下來就離開我,或許不是死,或許是另外一種方式。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子,我了解她,太了解她了。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子或許她什麽事情也能做得出來,我憤怒的看著她,哀求她,講著那些話。


    我半天說不出來話,眉姐也呆了,傻了一樣的看著沒有反應過來的我。我控製不住內心的感情竟然指著她,我感覺自己那瞬間一定很嚇人,因為我自己都能感覺到。


    “我告訴你,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跟著你去的,這話不是騙你的,如果你真的這樣子想的孩子生下來隻會受苦的。”


    經曆了這麽多我很清楚自己離不開眉姐了,我相信生死也不可能再分開我們的。


    三年前我是抱著希望的,三年前確實自己也小,三年前的於童和三年後的我是不一樣了。我心裏這樣子想著,所以我必須要讓她明白,她死了我也不會活,真的不會活。


    這不是騙她,而是我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現在的我情願自己去死,也不會讓她出事兒,就是這我掛了大壯的電話以後告訴自己的話。


    “我告訴你,我願意自己死去,孩子不要,我也不能讓你出事。”


    我再一強調著,我的反應太大,大概眉姐一時不知道要怎麽對麵,瞬間眉姐伸手過來抓住了我那兒。


    “我的男人生氣了呢!”


    眉姐從開始看著我生氣的臉一臉一茫然無措到瞬間的可愛,裝作沒事兒人一樣的搞得我一點也不好意思了,因為眉姐突然這樣子一來,我立刻就有感覺了。


    “你個壞家夥,欺負人也不是你這樣子的啊?你想急死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現在認真的告訴你我要你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我會好好保護你們,你要是再說死這個字的話就別怪我生氣。”


    我真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我感覺自己要哭出來了,真的要哭了。


    因為眉姐的話我嚇住了,又因為眉姐突然的那樣子握住我的下麵,裝沒事兒一樣的讓我感動了,我不想在她麵前這樣子沒用的哭,我轉過身眼淚控製不住的就流了下來。


    “你怎麽了?”


    眉姐好像感覺到了我的不正常。


    “還怎麽了?誰讓你嚇我的。”


    我再也管不住自己了,一把抱住了躺在床上的眉姐。


    “好了,好了。你個傻瓜,我就是那樣子一說啊!好,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活著,我們一家三口都好好的活著。不管將來遇到什麽樣了風雨我們都會永遠在一起行了吧?”


    眉姐像哄孩子一樣的摸著我的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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