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我說了這錢洗得很幹淨,就算以後萬一出事兒了,也不會查到你的,你就拿著吧,不拿我可是要生氣了,你自己看辦吧?”


    三千萬美金啊?這是什麽數啊?在國內可就是億萬富人了,就僅僅一張紙的事情,最後我自然是沒有收。但是寄人籬下,我也不好說的太直接。


    “不行,如果眉姐願意收下的話,我沒有意見,我不能收的,如果以後我遇到困難了你再幫我好了。”我知道眉姐也是絕對不會收的,隻是拿這樣的話來推辭他。


    “你這孩子真是不聽話,你如果遇到什麽困難了我一時不在身邊怎麽幫你,這錢你不拿著我就拿槍崩了你,不信你試試看。”


    這三叔真是用槍習慣了,什麽都槍槍的。


    當他這樣說的時候,我就有些害怕了,我想我可以暫時收著,當然我們是不會花的。


    “行了,那我替小眉收下來了。”


    我緊張的拿著錢,我覺得再不拿可能就真的不好了。


    “你出去吧!下午我就和二叔一起出去了,記得對小眉好,爺爺啥事情都會答應你的。爺爺是最疼這孩子了。”


    我拿著錢出去了,覺得這支票是那麽的沉重。


    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我竟然看到林淑賢和瑪丹在一起嘀咭著什麽,見我來了就回避著了,瑪丹像是怕什麽似的準備離開,林淑賢那瘋女人倒是很穩重,甚至於帶著調戲的看著我。


    “怎麽樣?小男人?帥哥。那天晚上我弄得開心不開心啊?”


    那眼神真是孤媚極了,不過在我眼裏也就是除了惡心沒有別的,愛情其實這東西真正懂它的人,就應該明白,愛情是一種堅持,對內心愛人的堅持,因為愛欲求不滿,但是也因為愛可以無欲而鋼,我很清楚這個女人隻會讓我反胃。


    “你給我聽清楚了,過去的事情老子不想提了,你不要再想傷害眉姐就行了。”


    我指著她的鼻子罵著。


    “喲,一日夫妻百恩嘛。你怎麽可以如此絕情?哼,是不是那次用藥你沒有體會到我的好啊?什麽時候來我房間我讓你舒服死,你那個‘姐姐’現在是不是不方便讓你搞啊!”


    我聽著都他媽的覺得要嘔出來了。


    “人要是把自己當成畜生了,那真是天下無敵。”


    這讓我想到了在飯桌上麵,她把自己比喻成構時的樣子,我甩給她這句話就離開了。


    那瘋女甩手也走了,這個時候我想到瑪丹,這個孩子太小了,和林淑賢在一起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我走到了她的房間。幾次欲敲門都退了回來。最後好像是瑪丹感覺到一樣的。主動開了門兒。


    “進來吧!”


    我有些手足無措了。


    “算了,不進去了,就這裏講講好了,反正三叔,二叔好像都要出去了,家裏沒有什麽人?眉姐睡覺了,沒有必要進你房間的。”


    我解釋著。


    “怎麽怕我吃了你嗎?”


    我感覺瑪丹現在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是那種有勾引人的感覺。


    “不是,我是你的哥哥,我自然就應該要擔心你,所以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離那個瘋女人遠一點兒比較好,今天飯的時候你的態度我有些害怕。”


    我關心的說著,但是哪裏想到瑪丹這家夥一把拉我進了房間,身體緊緊的貼住了我。我感到慌亂的不行。


    “難不成你還要叫人?”


    我讓瑪丹這話一下子就堵了回來,更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


    “你這是做什麽?鬆開。”


    我命令著。


    “我不鬆,我告訴你,我不會鬆的,為什麽我的命運不能自己做主?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麽?為什麽你要對那個老女人那麽癡情?美國這些日子你是看也不看我一眼的。”


    “你知道嗎?長這麽大了,其實我還沒有真正的看過你們男人這東西是什麽樣子的,那個畜生奪去了我的第一次,但是除了痛苦,什麽感覺也沒有,我愛你,你知道嗎?我除了愛你不愛別的男人,但是注定你又不會是我的男人。童哥哥,我要求不高讓我做一次的女人好不好,一次就夠了。”


    我被她弄的很難受,我知道這是控製不住的,畢竟和眉姐快兩個月沒有那個事情了。


    “怎麽?不是很厲害了嗎?”


    “不行,不可以。”


    我猛的一推,就把瑪丹推到了沙發上。


    瑪丹很狠的看著我。


    “你這是怎麽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我也不客氣的看著她。


    “說好,說好,那是你一廂情願罷了,你真正問過我的心沒有,我在金三角就喜歡你了,但是你一直說你的眉姐,眉姐的,後來我讓人玷汙了,我在船上你給我講了那麽多的讓我開心的話,來到了美國你又根本不看我一眼,我做錯了什麽?因為你來了,我爸爸死了,因為你來了,我懂得愛一個男人是什麽感覺,也是因為你,我感覺到活著是那麽的痛苦,你知道嗎?當一個人活著都不知道是為什麽的時候,那種虛無和茫然是多麽的痛苦,你能體會嗎?當一個人活著除了痛苦再沒有歡樂,再無生存的意義時,我真的覺得死或許才是解脫,我現在已經不愛看瓊搖的小說,我現在已經感覺那太幼稚了,隻有她的小說才會出現那樣幼稚的人,我的生命中沒有,沒有……”


    看著她在那裏哀傷的說著,我的心突然有一種疼,她讓想到了三年前的自己,那個時候眉姐死了,我做著皮膚恢複手術,每天也是這樣子行屍走肉的活著,我也感覺到了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生命的存在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動力,覺得天空那麽的灰暗而陰沉。


    我很想靠近瑪丹,想給她溫暖,我的心因為她的話變得柔軟起來,甚至於清楚的感覺到了疼痛。


    我呆若木雞,感覺瑪丹把我的帶回來了三年前。


    “傻丫頭,你應該去找點更有意義的事情做,都是哥哥不好,來到美國根本沒有心思好好照顧你,給你更好的環境讓你生活。”


    我想我隻能這樣子安慰她了,我也覺得隻能是這個解釋了,畢竟她還小,並沒有愛到那麽驚天動地過,愛情這種東西難忘程度其實是和曾經相愛和付出的程度成正比的。


    我想我之所以三年前一直忘記不了眉姐,是因為我們曾經雙方彼此都刻骨銘心愛過。而且為了這份愛付出了沉痛的代價。愛情說白了,開始的激情,中期的占有欲望,後期的責任感,我和眉姐都深刻的體會過了。我們從感覺到占有,然後因為占有付出了沉痛的代價,到珍惜並且對這份感情有著無法推卻的責任,這才是一份完全的愛情。


    愛情是雙方麵的,這才是完整的,而瑪丹那是屬於她個人的感情,我想在一個比較多元化一點的環境她似乎就可以擺脫掉的,擺脫爸爸死去的痛苦,還有對我的感情。但是沒有,瑪丹從來到美國以後一直生活的環境很狹小,很難接觸到外人。外麵的男人。


    “不會再有了,以後都不會有了。我已經有了自己想要走的路,我為自己找了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和借口,我想那會是一條不歸路,但是我不會後悔。童哥哥,你就做我一次男人行嗎?我這一輩子隻愛過你一個男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永遠是。”


    瑪丹再準備靠近我,我能感覺到她話裏的真誠,其實一種強烈的悲痛。


    這讓我突然聯想到飯桌上她對二叔的態度,心中有一種說出不出來的感受。


    “你這是做什麽?行了,你停下來,不要再靠近了,我隻是想告訴你不要學壞了,好好生活,我相信你的爸爸也會希望你好好生活下去的。不為了別人,就為了你的爸爸,其實你想過沒有,你的爸爸雖然離開了,但是他的心裏我想一定是疼你的,希望你過得好的。”


    我覺得自己有些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麽了,我準備奪門而逃,瑪丹突然在背對我一陣發笑。


    “哈哈,你不是男人,你根本不是男人。林姐說現在的男人哪裏會像你這樣子忠誠的,現在的男人哪一個沒有跟過幾個女人的。”


    聽著瑪丹的話我憤怒了,我猛地回頭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你給我聽著,你爸爸死了,我們曾經說我們是兄妹,那我就有義務照顧你,管好你,你剛剛說出這樣子的話不覺得羞恥嗎?不覺得丟人現眼嗎?林淑賢是什麽女人,她是一個可以把自己比喻成畜生的女人。那還算人嗎?你好的不學,他才來幾天啊,你就跟她學起這東西來了,我說難怪你剛剛說話的語氣怎麽就那麽像她呢?學著勾引男人是不是?你不要把自己大好的青春給葬送了知道不知道?你會有好男人疼你,愛你的。相信我,等我們孩子生了,熬過這一關我們就回中國。中國很多漂亮的男人,斯文,專一的男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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