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接著!這次輪到你了!”這次我把冰塊砸向了美美。


    美美輕描淡寫地用自己的頭顱頂住,在頭上轉了幾圈,扔給了憨憨。


    憨憨隨意地用大拇指挑住,扔給了狂戰組合。狂戰組合又扔給了我。


    場麵上喊聲不斷,好多族人們都不睡覺了,跑出來觀看。那幾頭母獸王從冰牆後麵鑽了出來,眼睛隨著冰塊移動。


    “母獸王們,你們要不要玩兩下!”我兩手撐著冰塊,對著母獸王獰笑。


    母獸王們一聽到我的的聲音,下了一跳,趕緊盯著我,以為我要向它們攻擊。


    憨憨對著母獸王大叫。


    母獸王好像聽懂了,連連點著自己的大腦袋。


    “那好,你們可要接住了,別將我的冰塊砸了,小心我要你們的腦袋!”我舉著那冰塊,向著那母獸王砸去。


    母獸王紛紛跑出,那頭受傷嚴重的母獸王一起行動,同時出手,五頭母獸王將這巨大的冰塊團團抱住。


    看著母獸王抱住冰塊的樣子,我越來越覺得他們可愛了!


    母獸王將那冰塊托住,團團轉圈,向著憨憨扔去。


    憨憨扔給了美美,美美扔給了狂戰組合,我扔給了狂戰組合。


    雪地裏響起了大家瘋鬧的聲音,每個人玩的興高采烈,連那母獸王都玩的不亦樂乎,大嘴巴漲個不停。


    “狂笑,不行了!”十年蹤跡帶著狂戰組合扔出冰塊後喊道,“我們頂不住了!大家的內力都快耗盡了!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


    “好。你們打坐休息,恢複內力!”


    狂戰組合每個人都大汗淋漓。氣喘籲籲,每個人到了自己的極限。


    我沒有再向狂戰組合投去冰塊。


    冰塊在我、憨憨、美美和母獸王之間不斷地飛舞。


    美美和憨憨一點都感覺不到吃力,五個母獸王一起行動,動作沒有絲毫慢下來的意思。


    漸漸地,我有點吃不消了。胳膊酸麻,身體出汗。


    我繼續堅持,直到最後身疲力盡,身上連一點力量都使不出,再也扔不動那冰塊,我才停了下來,放下了冰塊。


    寒冷的雪夜,我的身上冒著大汗。


    “今夜。我們就到美美的翅膀裏睡覺!”我用衣服的一角擦著自己臉上的汗珠,對著還在調息的狂戰組合說道,“明天我們繼續,我們要不斷地挑戰,不斷地突破!”


    美美的一邊翅膀伸展著,正好可以讓大家到底下休息。


    “啊?明天還要練習啊!”色女睜開了眼睛。


    “不光是明天,後天、大後天、每天我們都要練習!直到你們可以單獨接下這冰塊!”我陰笑著回答


    狂戰組合裏,一片叫苦聲。


    雪一直下。


    那個小七帶著幾個人忽然分開那些觀望的族人。走了過來,他們的手裏都抱著毛皮織成的鋪蓋。


    “阿三……啊不,泰山誰擋。這是族長讓我給你們送來的!”


    泰山誰擋沒有說話,但沒有拒絕,全部接了過來,鑽到了美美的翅膀底下,鋪到了美美的翅膀底下,也不回身感謝。直接躺在了裏麵。


    小七沒有想到泰山誰擋這麽痛快接受,呆了一陣,臉上出現了欣慰,帶著族人們轉身而去。


    我知道泰山誰擋不忍心讓大家在寒夜裏受了苦,所以接受了族長的饋贈。


    “睡覺,睡覺!今天太累了!”一刀飄紅吆喝,鑽進了美美的翅膀。


    “阿彌陀佛,終於可以休息了,這是灑家平生最累的一次,現在隻想找個地方躺下,睡他個幾天幾夜!”一酒半僧跟了進去。


    這樣一來,外麵隻剩下了我、憨憨和色女。


    三個女子還在風雪中猶豫著。


    “你們怎麽了?不趕緊進去暖和著,你們是怕大家占你便宜嗎?”我對著這三個女子壞笑。


    “才不是,我在看十年姐姐和雪兒姐姐的意思,”色女無所謂地揚起了自己眉毛,“看要不要和你們這些臭男人擠在一起!”


    這倒也是,男女有別,我怎麽忽視了這點?


    “啊……這樣啊!是我想的不周到!”我嘿嘿笑著,“這樣,讓美美張開那邊翅膀,你們躺那邊翅膀裏去!”


    說完,我看向了美美,想向美美表達清楚我的意思。


    “不用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見外!”十年蹤跡突然說道。


    “嗯嗯,大家擠在一起還暖和!”塞外風雪拉住了十年蹤跡的手。


    “你們別委屈了自己!”我真心為她們著想。


    三個女孩子跟幾個大男人擠在一起是不太那麽……正規。


    十年蹤跡卻用行動做了回答,拉著雪兒的手直接鑽了進去。


    “既然兩位姐姐不嫌棄,我也沒話說!”色女低頭,跟了進去。


    “憨憨,進去睡吧!”我摸了摸憨憨的黑耳朵,向他指著裏麵。


    憨憨靠在了美美的背上,堵住了美美翅膀張開的縫隙,示意我進去。


    “憨憨,你這是要為大家遮風擋雪嗎?”我欣慰地拍了拍憨憨的肩膀。


    我看了看美美翅膀的另一側,那一側還留有縫隙,有風雪在那邊的縫隙裏飛舞。


    我看向了那幾頭母獸王,動起了了它們的心思。這幾頭雪獸王在旁邊的冰牆裏挨著蹲在了一起,它們還不願意離去。


    “你們過來,堵在那裏!”我指著那頭的縫隙對著那幾頭母獸王喊。


    母獸王聽到我的喊叫,跳了起來,驚慌地望著我。


    它們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憨憨卻明白了我的意思,對著那幾頭母獸王指著我的方向發聲怪吼。


    母獸王仿佛聽明白了,不停地晃著自己的大腦袋。向著美美的那邊的縫隙重重疊疊地靠了上去。我倒不是虐待它們,憨憨伸展的翅膀這邊。正好是一堵冰牆,美美在外邊一圈,四麵不透風。它們靠在美美背上,比在那冰牆裏舒服多了。


    我準備探進頭去,感受一下裏麵的溫度。


    “哎……我說十年姐姐。你往中間睡啊!要不,雪兒姐姐你往中間挪一挪,我在這邊上睡!”色女的聲音從裏麵響起。


    “不要,美男妹妹,我們把機會讓給你!你可要把握好啊”十年蹤跡和塞外風雪在裏麵嘻嘻哈哈。


    我在美美的翅膀一側一探,往裏麵一看,知道她們是什麽意思了。


    泰山誰擋睡在美美翅膀的裏側,旁邊是一刀飄紅。接著是一酒半僧。十年蹤跡到了美美翅膀的最邊上,睡在美美翅膀的最外側,旁邊是塞外風雪,色女正蹲在十年蹤跡和塞外風雪兩邊,正在咯吱她們,逼她們讓出位置呢。


    中間的位置留了出來,男的幾個盡量擠在了一起,那兩姐妹靠邊睡著。這中間正好留下了兩個人不到的距離。


    看來憨憨隻能睡在外邊了,我本來還想讓憨憨睡在裏邊讓大家取暖呢!


    “你不是一直想和你的狂笑哥哥睡嗎?”十年蹤跡在小七送來的鋪蓋上躲閃著色女的咯吱,咯咯地笑。“現在……不是機會來了嗎?你……你幹嗎還跟我們搶?”


    “哪有?是你自己想跟狂笑哥哥睡好不好?我隻是一直想和憨憨睡好不好?”色女加劇了手裏的攻勢,十年蹤跡從鋪蓋裏趴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向後麵躲閃著。


    色女卻趁這一下鑽到了十年蹤跡剛才睡的地方,死死地抱住了塞外風雪,在鋪蓋上哈哈大笑。


    “好你個美男妹妹。這麽狡詐……”十年蹤跡意識到自己犯了嚴重的錯誤,使勁掰著色女抱住塞外風雪的手腕子,想把她們兩個分開,“雪兒,快快幫我!”


    色女卻早有準備,雙手連帶塞外風雪的胳膊都抱在了自己的懷中,這還不止,兩條腿子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了塞外風雪的雙腿。


    “姐姐,你自己想辦法吧!”塞外風雪在笑聲中回應,“我是愛莫能助了!”


    十年蹤跡不肯放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兩手使勁向著色女的肋下和全身咯吱。


    色女笑的全身都抖了起來,一隻手卻不放鬆,一隻手向塞外風雪的肋下亂抓。


    “快快!饒了我……饒了我,我快上不來氣了!”塞外風雪在笑聲中大叫,“姐姐,你就依了她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十年蹤跡氣喘籲籲地坐到了一邊。色女抱著塞外風雪兩個笑成了一堆。


    看到露出了臉的我,十年蹤跡臉上微微一紅。


    “那個……你們不用這麽擠,泰山誰擋,你讓大家往中間挪一挪!”我站在泰山誰擋的頭上說。


    泰山誰擋“嗯”了一聲,身子卻翻轉不過去。我一看,一刀飄紅貼緊了他的身子。


    “一刀飄紅,你往旁邊挪挪,要不你到中間睡去!”一刀飄紅閉緊了雙眼,毫不說話,打鼾的聲音突然想起。


    這個家夥,太能裝了吧!剛才這三個女子嘻嘻哈哈的時候都在那裏偷笑呢,這麽快就能睡著?


    “酒僧,往中間!”我隻好轉向了一酒半僧。


    一酒半僧卻翻了一下身子,抱緊了一刀飄紅。


    “我說你是不是看透紅塵的和尚啊?你個和尚還講究什麽男女之嫌?就這樣你還想效仿佛祖普度眾生?”我想激一下一酒半僧。


    打鼾聲從一酒半僧的嘴裏發出,混合著一刀飄紅的鼾聲,一高一低,此起彼伏。


    這個一酒半僧竟然也裝起來了。


    這可不像是那個平日裏四大皆空智慧在胸的一酒半僧。


    我在心裏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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