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的魅力果然大,這母獸王回去後肯定思念憨憨,冒著被狂笑狂揍的危險跑來找憨憨了!”一刀飄紅嚴肅地說著這句話,讓人聽不出來他是在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雪蓮花?”一酒半僧停下了自己嘴邊的葫蘆,詫異地望著奔跑來的五頭母獸王。


    一酒半僧的內功最為深厚,一下看出了母獸王懷中所抱的閃閃發光的東西。


    母獸王懷中所抱正是族長奉獻出來泰山誰擋三人吞服的雪蓮花。


    五頭母獸王抱著五朵美麗的雪蓮花,在我、憨憨和狂戰組合麵前呼哧呼哧地喘氣。


    好一幫傻獸王!


    它們的樣子讓我一點都不覺得醜陋,這母獸王對我來說越來越可愛了。


    母獸王畏畏縮縮地看著我,將雪蓮花舉給了憨憨,憨憨從母獸王手中接過了那五朵雪蓮花。


    “哈哈,這母獸王被狂笑揍怕了,回去將自己的私藏都拿了出來準備賄賂狂笑,讓狂笑不要再揍它們呢!”一刀飄紅大樂。


    “一刀飄紅,把藥給我拿過來!”看著母獸王那還在不斷流血的腦袋和下巴,我心裏湧上了歉意。


    一刀飄紅看出了我的意圖,將內服外敷的藥給我倒出了一大堆。我拿著這些藥,向著母獸王走去。


    母獸王凸起的眼神中滿是恐懼,開始退後。


    “別怕,這是治傷的藥!你們帶來這麽好的東西,我怎麽會再為難你們?”我想方設法盡力在自己的腦袋上和牙齒上比劃著。


    母獸王吱吱叫著,屁股扭動,又準備跑跑。


    母獸王根本沒有聽懂,它們不會輕易相信。


    警惕性還挺高啊!


    也不怪它們,誰讓我之前對它們造成了重傷!


    我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摸著自己的腦袋,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讓這些母獸王放下戒心接受我的治療?


    幸好,憨憨來到了我的旁邊,對著母獸王們大吼。


    母獸王一下安分了。乖乖地站在那裏不動。


    我大喜。走了上去,先到了受傷最為嚴重的那頭母獸王前麵。將外敷的藥捏碎混合著自己的唾沫抹到了那頭母獸王的腦袋,眼睛,鼻子,下巴上……


    這頭母獸王真是強悍。被我那樣一番攻擊,竟然還活奔亂跳地活著。


    這頭母獸王不安地盯著我。


    “乖,是我的錯,你們不用怕我,我隻想治好你們!”我輕輕地撫摸著這母獸王的腦袋。


    這頭母獸王慢慢地放棄了警惕,乖乖的讓我治療,隨著我雙手的摩挲。母獸王舒服地合上了自己那已經看不清輪廓的眼簾。


    我走向了下一個母獸王。


    其他的母獸王看到我沒有造成傷害,不再違抗,順從地讓我塗藥。


    我跟對待前麵的那頭母獸王一樣,輕輕地一邊撫摸。一邊上藥。


    “來,將這些治療內傷的藥都吞了吧!”


    我一一掰開這些母獸王的嘴巴,將大把治療內傷的那丹藥打到了它們嘴裏。


    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自己隨時提防著,免得這母獸們瞅準機會一口吞了我。


    這些母獸們很配合,沒有出現意外情況,很享受地大口噘著那些丹藥。


    “這段時間辛苦了,你們就好好休息幾天,休息好了我們再切磋切磋,我還有好多東西要從你們身上學習呢!”


    我對著這些母獸王親切地說著,不管它們聽懂聽不懂。


    母獸們吱吱叫著,不知道在交流什麽。


    “狂戰組合,你們將這些雪蓮花沒有吞的趕緊吞服了呀,還愣著幹什麽?”


    我回過頭,對著瞅來瞅去的狂戰組合發話。


    “這……狂笑,你不需要嗎?”十年蹤跡又提了出來。


    “不多不少,正好五個,狂戰組合,正好有五個人沒有吞服。”我從憨憨手中接過了雪蓮花,“人人有份,多麽公平!這東西對我應該沒用,你們不用替我著想!”


    我感動地看向十年蹤跡,十年蹤跡的俏臉上微微一紅,低下了頭。


    “大家集中心神,坐下運功調息!”我將雪蓮花發給了十年蹤跡、塞外風雪、色女、一酒半僧和一刀飄紅。


    每個人都知道這東西的珍貴,都小心地拿著。


    “現在輪到你們回報的時候了!”我瞅了瞅一劍無悔,泰山誰擋和賽李逵。


    三人明白我的意思,立即行動。


    一劍無悔主動地走到了一刀飄紅身後,盤膝坐好,雙手貼上了一刀飄紅的背。


    賽李逵走到了一酒半僧身後,一個身影卻將賽李逵輕輕一撞,賽李逵一個趔趄,那個身影搶到了賽李逵的前頭,直接盤膝坐到了一酒半僧背後,雙手貼上了一酒半僧的背。


    賽李逵穩住了身形,一時詫異:“大個子……你……你?”


    賽李逵一臉納悶。


    “對不住,剛才無意碰了一下!”泰山誰擋在一酒半僧背後,一臉歉意。


    “哦……沒事!”賽李逵傻笑。


    賽李逵轉身,開始向其他人走去,望著那剩下的三個女子,才反應過來:“好啊,你個大個子,我以為你跟我一樣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你……你……”


    賽李逵一時找不到詞語。


    “賽李逵,來幫我吧!”十年蹤跡意識到了情況,及時發話。


    “哦!”賽李逵顧不上跟泰山誰擋計較,向著十年蹤跡點了點頭,乖乖地坐到了十年蹤跡背後。


    “賽李逵啊,下次你在這方麵可要反應快點,要不然我們的忘情無淚總管遲早被人搶走!”我想逗逗賽李逵。


    眾人吃吃地笑了出來,賽李逵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臉憨笑。


    “狂笑哥哥,別說賽李逵了,說說你自己吧,你自己的反應都那麽慢。還說人家賽李逵?你看有人都等到天荒地老都等不到你的意思呢!”色女毫不忌憚地諷刺我。


    “好你個色女,怪不得你非要找機會不讓狂戰組合跟我對練,是不是怕我直接對你攻擊?我現在倒真是有這個想法!”我瞪著色女。


    “別別別,我隻是在說實話而已。你看看十年和雪……”


    “少廢話。快跟雪兒過來,坐我前麵。準備吞服雪蓮!”我打斷了色女後麵要說的話。


    色女吐了吐舌頭,塞外風雪拉著她的手走到了我的麵前,盤膝坐了下來。


    打爛那母獸王的腦袋也不全是負麵效果,這色女心裏至少對我有了一絲懼怕。不敢輕易違抗我的命令。


    “將你們自己的內力在經脈裏走一遍,清空你們的思想,準備吞服!”我兩手貼上了塞外風雪和色女的背。


    兩女的肌膚細膩滑潤,質感不同,我心神微微一動,手裏一抖,兩女的背上那裏輕輕一顫。雙肩莫名抖動。


    “穩定心神,排除雜念。”這話,我看似對塞外風雪和色女發出,實則是對自己喊出。


    我怎麽就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砰砰地跳動了起來呢?


    怪不得一直偉正光的泰山誰擋今天對賽李逵用了一招。原來情非得已。情何以堪啊!


    這泰山誰擋跟當年那薩瓦絲真愛一場,自然接觸過女子肌膚,所以知道其中利害,不敢上前,隻好陰了賽李逵一把。


    不知道這傻傻的賽李逵會是什麽感覺?


    這我手一碰,懷中就小鹿亂撞,那我要是不拒絕大家的好意,每天晚上跟十年蹤跡在美美翅膀底下睡在一起,那還不……世界大亂?


    我的心思亂飛,手上不停地抖動,觸手一片滑融。


    “狂笑哥哥,你沒事吧?”塞外風雪顫抖地問。


    “狂笑哥哥,你可別趁機占我們的便宜啊!”色女輕笑。


    色女這一句說完,我立刻感到身上多了幾道目光。


    好你個色女!


    恐怕你跟我一樣緊張吧,你雖然聽起來很輕鬆,可你的雙肩為什麽跟雪兒一樣抖動的那麽厲害呢?


    “澄心,遣欲!”我出言冷喝。


    我收斂心神,默念清靜經,澄心遣欲,排除了自己腦中的想法。


    片刻之後,我腦中一片空白。


    我雙手穩定地貼在了兩女背後,我集中心神,絕不敢往別的方向亂想。我的手穩定,兩女不再那麽敏感緊張。


    我細細感受著兩女體內奔流的氣息。


    兩女伏下了雪蓮,雪蓮花在兩女的體內慢慢產生效果。


    一心二用,我將這功夫重新用上了。


    這是我在夢仙穀裏體悟出來的功夫。


    一心二用練就的劈竹刀法自從心中產生的熱流後怎麽都使用不出來。


    我體內的所有內力都化成了熱流,這正是我劈竹刀法失效的原因。


    我這熱流,不知道怎麽使用,被我用來趕走了狼群,將狼群們全部燙翻。


    這股熱流,被一酒半僧猜測,成了傳說中的法力!


    我用它隔空攝物,隔空取物。


    有失有得,人生不正是如此嗎?


    有了上次輔助泰山誰擋吞服雪蓮花的經驗,我對狂戰組合這次吞服相當自信,而泰山誰擋、賽李逵和一劍無悔親身有了深刻體會,幫助自己麵前的那位會更能在關鍵的時候發揮作用。


    這吞服雪蓮,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


    即使有意外,那也隻能是那母獸王突然發難。但憨憨就在旁邊,不會容忍這種情況發生。另外,美美還在高空中俯視著呢。


    時間慢慢過去,每個人吞服雪蓮的過程在繼續……


    “好了!你們兩個裹住那力量,在經脈裏再遊走幾圈!”我撤離了貼在兩女背上的手,站了起來,去感覺其他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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