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定的眼神和語氣看著麵前那個已經變成嗜血狂魔完全不認識連城璧,痛心疾首。


    “璧君……”


    看著曾經身為自己的妻子,現在卻要與別的男人同生共死。心,痛如刀割。


    看著那瘦弱的身姿張開雙臂奮不顧身的擋在蕭十一郎身前,這如何不傷了他的心灼了他的眼?


    “蕭十一郎到底有哪好?我到底哪點不如他,為什麽你會對他如此的死心塌地?我對你的愛,難道就這麽一文不值嗎?別忘了隻要你一天沒有拿到休書,你就永永遠遠是我連城璧的妻子,哪怕是死了,也絕對不能進他蕭家的門!”連城璧語氣盛怒,目眥欲裂的吼道。


    自從蕭十一郎的出現,搶走了他的一切,他苦心打造的連家堡,他的名聲,這些他都不在乎,最可恨的是連他的結發妻子也被他搶走了。古人言:世上有兩種之深仇必報,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奪妻之恨必要雪恥。這讓他如何不恨?可謂是恨之入骨,哪怕是將他千刀萬剮也難消心頭之恨。


    聽著連城璧的話,沈璧君將視線轉向別處不再看他,輕聲細喃:“城壁,為什麽你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冷笑之後全是悲涼,心猶如掉進了數十丈的寒冰冷窖中“為什麽?為什麽?你居然問我為什麽,這一切不都是拜你們所賜嗎?我做的一切不都是因為你嗎?你是我的妻子啊!卻愛上了別的男人,當著江湖中所有人的麵,讓我顏麵掃地,如今你還護著他,璧君啊璧君,到底是誰心狠?如果此刻躺在地上的人是我,你會不會回頭看我一眼,你會不會為我掉眼淚?”連城璧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而沈璧君卻沉默了。


    “連城璧,你殺了我爹,今天我要殺了你替我爹報仇”此刻一個身穿深青色衣衫的男子起身用劍指著連城璧說道。


    “哈哈哈”連城璧仰天長笑三聲,嘎然止住笑意,麵色陡然一變,冷聲道:“逍遙侯本就是江湖禍患,人人得而誅之,殺了他也不過是我替天行道而已,你以為就憑你就能殺了我,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即便他該死,你輪不到你來殺他,我跟你拚了”。


    楊開泰怒火中燒,他的父親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哪怕恨他,他始終是他的父親。


    說完便朝著連城璧奔了過去,風四娘一見楊開泰和連城璧打了起來也不管其他的,喊了一聲開泰也跟著加入了戰鬥,其他的人也不能袖手旁邊,都紛紛加入了戰鬥。


    “兒子,你怎麽樣了?”


    一個身著深褐色衣裳的人蹲在蕭十一郎身邊關切的問道。不錯,此人正是蕭十一郎的父親蕭沛,一晃二十年,並不如二十年前那般英俊瀟灑,兩鬢的斑白是歲月最好能的見證,此刻他的眼中滿臉擔憂的看著蕭十一郎,見蕭十一郎雙眸緊閉,又看了一眼打鬥的眾人。


    “璧君,十一郎就拜托你照顧了!”他對著沈璧君說道。


    “蕭伯伯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照顧十一郎的”沈璧君說道。


    蕭沛一點頭也加入了眾人的戰鬥,但是今日的連城璧已不再是昔日的連城璧了,就算是逍遙侯在世也未必會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這些人,不一會的時間全都被打傷在地。


    連城璧一步步的朝著蕭十一郎這邊走了過來,內力匯聚成一顆巨大的能量球於掌心。突然之間天色驟變,濃雲滾滾,剛才還是晴空萬裏,現在已是烏雲密布,暗無天日了,隻有空氣之中彌漫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殺氣越來越甚。


    一步步的緊逼著蕭十一郎前進,而蕭十一郎還是一動不動,沈璧君一直擋在十一郎身前,早已是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此刻蕭十一郎手中的割鹿刀漸漸顫動起來,倏爾從他手中飛出,停到半空中,連城璧身上的一切力量似乎都被他吸附著,他身上凡是鐵製的東西全都飛向了割鹿刀,接觸刀身瞬間化為了粉末,忽而狂風大作。


    割鹿刀不毀,便是他永遠的忌憚,忽然他轉身看著飛在空中的割鹿刀,蕭家人要是沒有了割鹿刀,那他們還有什麽力量與自己抗衡?那這世間還有什麽讓自己畏懼?忽而他將自己手中的能量球像飛在空中的割鹿刀打去,而此刻割鹿刀發出強烈的光芒,而那能量球卻被割鹿刀的強大之氣反彈了回去,打在了連城璧身上,他頓時口吐鮮血,顯然被擊成了重傷。


    此時割鹿刀的光芒直上雲霄,仿佛給天空劈開了一個大洞,眾人看著這一奇怪的一幕,都不覺得傻了眼。


    ――華――麗――麗――的――分――割――線――


    好不容易上了山頂,剛剛晴空萬裏突然一下子變得烏雲密布,天地瞬間也在此刻風起雲湧,坐在地上休息的筱謹立即起身來到蕭瀟的身邊,二人看著這天色巨變,十分疑惑。


    筱謹看著這奇怪的天象,道:“難道是要下雨了麽?可是天氣預報明明說今天是晴天啊!”


    “小謹,你看天上好美呀!”蕭瀟看著天上的彩雲對著筱謹喊道。


    還不忘拿出照相機不停地拍照,這一舉動看在筱謹眼中,無奈的點點頭,她難道就不擔心下雨嗎?


    突然,天邊似乎裂開了一個大洞,一道光束從天而降將蕭瀟層層包裹,她看不見筱謹的表情也聽不見筱謹喊她的聲音,隻覺得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一直吸附著她,讓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出這力量的束縛,她想喊筱謹救她,喉嚨卻是如火在灼,發不出一點聲音,隻有看著筱謹在那裏撕心裂肺的呼喊,突然她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輕飄飄的,看著離著筱謹越來越遠,而自己竟然飛了起來。


    “蕭瀟,蕭瀟……”


    筱謹立即衝上前去抓蕭瀟,也被卷進入了光束之中,隨著兩道身影的消失,光束也漸漸消失了……


    ――華――麗――麗――的――分――割――線――


    “啊……”


    突然一道尖叫聲音劃破蒼穹,打破了一切的沉寂,而天色也變得初晴,仿佛剛才的一切仿若夢境,剛才發生了何事?眾人都還未緩神,而此時的割鹿刀失去光芒重回劍鞘,隻聽得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而所有的人也在這一刻回過神來,剛才的一幕仿若夢境,連城璧也受了重傷,手中鮮血從嘴角流出,想是剛才受割鹿刀的重創至此,除了沈璧君,眾人身上無一不負了傷。


    “啊……”


    天空又一聲尖叫,所有的人都抬頭望天,突然眾人隻覺得一個黑影晃過,黑影迅速的變大,然後漸漸變得清晰,而且一直伴隨著尖叫聲,隻見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不過聽著聲音好像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一聲聲尖叫,在這空曠無垠彌漫著血腥味的湖邊聽起來顯得分外詭異。


    “哎喲……”


    蕭瀟現在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痛,撕心裂肺的痛,她的屁股估計都開花了。


    回過神來,環顧了一個四周,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周圍的人全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看,有疑惑,嬌羞,嘲諷,鄙夷,什麽情況?而且他們身上怎麽都裝著古裝,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依山傍水,風景倒是很美。


    (⊙o⊙)哇!前麵有美女,雖然在學校的時候自己是公認的校花,但是眼前這個美人真的是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隻見她一臉的愁容與擔憂之色,看了蕭瀟一眼,臉上浮出片片紅霞,立即偏過頭去,更添嬌羞之美。


    而她身旁還有一個盤腿而坐的年輕的帥哥,雖是側臉,蕭瀟隻覺得有些麵熟,一襲白衣上染上了幾片腥紅,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帥氣,又轉頭看見了一個穿綠衣和白衣的大叔,還有一個身穿深褐色衣衫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藍衣美女,扶著一個倒在地上的深青色衣衫的男子,他的嘴角還帶著血跡,而最後看到的是一襲耀眼的紅色,飄逸的長發在風中飛舞,他的眉頭緊皺,口中還在流著紅色的液體,蕭瀟腦海中迅速出現兩個詞――妖孽。此人到底是男是女?卻見那妖孽看著自己的眼神中有警戒,鄙夷,眾人眼中神色各異,瞧著這來曆不明從天而降的女子。


    蕭瀟很明顯的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了警戒,疑惑,奇怪,嘲諷,鄙夷的神色。現在的蕭瀟也是一臉茫然,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爬了起來,古裝?難道是在拍戲?環顧了一下四周,但是怎麽沒導演啊,也沒劇組啊,更沒看到攝像機?


    “你們是在拍戲嗎?”


    蕭瀟的聲音不大,但卻足以讓每個人都聽到,但是回答她的隻有清風拂過,蕭瀟感到一瞬的尷尬。


    “這是哪兒啊?你們是在拍戲嗎?你們是那個劇組的啊?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想不到登個山居然還能碰到拍戲的,蕭瀟的心裏那個樂啊!趕忙從背包裏麵拿出紙筆,正準備朝著那絕世美女的方向走去,隻覺得腳下有什麽東西給絆住了腳,低頭一看,原來是把刀,這刀外觀卻是與尋常刀劍無異,彎下腰去,將刀拾起,略有些沉,蕭瀟握住刀柄,似乎想要拔出這把刀,大家都看著這一切,蕭沛看著這個眼前的女子,一生以護刀為使命的蕭家,看著割鹿刀落入一個外人手中,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要拔刀,天底下除了蕭家人,再無其他人能夠拔出這把割鹿刀,可是眼前的景象卻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眼前的女子不隻拔出了割鹿刀,而且還是輕而易舉就拔出了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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