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這個臭人給擺了一遭!木易容那個氣啊,但也無話可說!


    “汪!昊!”木易容的聲音似乎是要吼破天。


    汪昊堵住自己的耳朵:“好了,我累了,早些休息吧!”說著便若無其事的朝自己房間而去。


    木易容沒辦法頹廢的坐在自己的原位:臭師兄!我討厭你!


    東方淩接到消息說汪昊家來了一位奇怪的女子,東方淩冷哼一聲:“看著她便是!”然後便問道:“南學宮可有什麽動靜?”


    “回皇上,暫時還沒有~”


    一夜無動靜,東方淩快要被他們給氣的殺人了:怎麽會沒動靜,難道是我看錯人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第二夜依舊無動靜,東方淩冷聲道:“給朕看緊點,若是有一隻蚊子飛進去,朕便斬了你們的人頭!”


    “諾!”


    汪昊再次來到南學宮,帶了些吃的,帶了些藥物。


    “喂~醒醒!”他用腳踢了踢那侍衛的身子,皇宮這麽大,少一名小小的侍衛猶如少一名小小的宮女一般尋常的很,沒人會注意誰失蹤了,誰被綁了,因著大家都沒那個閑工夫,就算是要好的兩個人發現另外一個人失蹤了,也不敢有任何的異議,指不定是後宮哪位娘娘,哪位太監,哪位上麵的人相互爭鬥犧牲了下麵那些無權無勢的小人物呢!


    那侍衛從迷迷糊糊中醒來,一見到汪昊便開始朝他露出救我的表情,嘴裏還吚吚嗚嗚的不知道說什麽。


    “首先。我幫你把嘴上的布條扯開,不過。你不可大叫!同意便點點頭!”汪昊朝那人道。


    那侍衛點點頭,嘴巴總算是自由了忙朝汪昊道:“汪大人救命啊,有人,有人闖進了南學宮,不行!我得去稟報將軍。不~皇上,將軍不是將軍了~”


    “打住!”汪昊不耐煩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麽啊,什麽將軍,什麽有人啊!”


    那侍衛搖著腦袋:“我也不知道了,總之汪大人還是快把我的繩子解開,這樣我才好~”


    “喂~我問你!”汪昊沒有動身:“太上皇到底被關在哪裏!”


    那侍衛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汪昊:“汪大人~您~”


    “實話告訴你,是我綁了你,我隻是想知道太上皇到底去了哪裏!”汪昊沒了剛才一臉迷茫的神情。冷冷的盯著那侍衛逼問道。


    “原來是你~可汪大人為什麽~”


    “你隻管回答我,其他的不要多問,不然知道的太多,隻能死了!”說著汪昊從醫箱裏抽出兩根細細的銀針:“你是知道我的醫術的,我可讓你比死還痛苦!”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嗬嗬,你是在同我說笑吧,上次你明明說太上皇去了太後那。怎麽~今日變成了不知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說著手裏的銀針慢慢朝他的胸口靠近。


    “我真的不知道,皇上隻是吩咐屬下們將太上皇交於皇太後,至於到底是被皇太後殺了還是關在哪裏。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慢慢的朝後麵挪動,眼裏滿是恐懼。


    “皇上是皇太後的親兒子,他怎麽會不知道,而你們是負責押運的人,怎麽可能不會知道到底去了哪裏!”


    “不瞞大人,皇上與皇太後素來不合在這宮裏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了。我們是皇上的下屬,皇太後當然不放心,所以隻是將人交於皇太後的人,具體去了哪裏,我們是真的不知道,莫要說將軍了,就是皇上隻怕也不知到底太上皇如今被關在哪裏。”


    “他們不合?”汪昊冷哼一聲:“既是不合,皇上又豈會將人交給皇太後!”


    “這不是有人造反嗎,皇上的人在皇上登基之後,能殺的便殺,能放逐的便放逐,汪大人也是知道的,這葉將軍一家便是典型的列子,這些年皇上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所以不得不借助太後的人,而太後似乎就提出了要太上皇的要求!”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啊!”汪昊審視的瞧著他。


    “嗬嗬,我也隻是聽其他人的傳聞,具體是真還是假,我不得而知!”


    “如此警惕,一下子便識破我的身份,若非經過專門訓練是做不到如此出色的,對東方淩不想別人知道的事兒也了如指掌,說說吧,你到底是誰!”汪昊如鷹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他傻傻的笑道:“我當然是皇上的人,汪大人怎麽會問我是誰呢!”


    “看吧,一般人若是我問,你到底是誰,不應當是這樣回答的,你該道你瘋了吧,我是某某某,或者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而你~卻自顧自的脫口而出,皇上的人!我又沒問你你是哪個的人,你如此不打自招,還真是讓我懷疑你到底是何德何能來到皇宮中做細作的!”


    “你~”他驚恐的看著汪昊。


    “不用慌張,若是你說出你為誰辦事,我可饒你一命!”汪昊笑著緩緩靠近他。


    他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汪大人隻怕也不是一心忠於朝廷吧,看來你也是被人派來的細作咯,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如此厲害的人能死在你的手上也算是大幸了,不過,我是不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是誰的人的!”說著便在嘴裏嘟囔了一下,不一會便噴血而亡。


    汪昊冷哼一聲:“居然把自己嘴皮咬破,讓縫在自己嘴裏的毒流出,藥服毒自殺,哼!你以為我便找不出你到底是誰的人了嗎?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汪昊從醫箱裏拿出小刀,一刀刀的割開他的衣服,把衣服收好,然後在將其身體一點點的剝開,皮膚也好,內髒也罷,骨骼結構!從他身體的各種特征來看,似乎是生活在西楚國附近的人,那些年他四處遊走,知道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風俗習慣,同一個地方的人的身體因著平日裏的飲食也好,文化也罷的影響會出現一些相似的特征,而不同的風俗習慣與飲食文化會使得一個人的身體呈現出一定相異的趨勢,也就是說不同地方的人也許外貌看起來並無差別,但多年養成的文化飲食習慣導致形體的變化是不可否認的,雖然後來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但很多時候需要很長的時間才可調整過來。加之從那人嘴裏發現的毒藥也證實是西楚國獨有的毒藥往生!此毒發作迅猛而強烈,對於抱著必死之心的人來說是最好的最快的毒藥,無掙紮,無痛苦!


    汪昊擦了擦手,換了身衣服,準備將這男人的衣服拿回去再研究研究,也許還會有其他發現。


    他聳了聳肩將這男子的碎屍埋在了這座大殿的下方,主要是他實在是想不到如何將他帶出去而不被發現的法子,加之人都死了帶出去也是多此一舉,若是被他的同伴發現,自己還會招致禍端,就地掩埋也算是他最後最好的依歸吧!


    回家痛痛快快的泡著澡,躺在木桶裏閉目養神想著待會要去研究那件衣服,卻不知此時木易容從外麵玩耍歸來,徑直便去了汪昊的書房,準備瞧瞧他現在在做什麽,瞧見案幾上放著髒兮兮邋裏邋遢的衣裳褲子,她生平最討厭的便是髒的臭衣服,還擺在汪昊的案幾上,她便以為是汪昊的衣服,想起前些天他對自己言而無信還矢口否認便來氣,一揚眉一鬆手,那衣服褲子便掉進了火爐化為灰燼,而衣服裏麵本該得到的消息也隨著大火紛紛不見!


    汪昊穿戴好後神清氣爽啊,回到自己書房卻不見了那重要的東西一時之間開始胡思亂想:難道是有人跟蹤而來?有人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行蹤?不可能啊,若是有人在,我定會發現的啊!


    汪昊剛走到門口便瞧見一臉得意的木易容:“怎麽?在找東西啊!”


    汪昊沒心思理會她:“是啊,沒事的話一邊玩去!”


    “切,誰稀罕,那麽臭那麽髒的東西!”說著就要走。


    汪昊忙拉著她的胳膊:“老實說,是不是你拿了去!”


    “什麽啊,別找不到就賴別人,我可不是什麽東西都會拿的!”木易容躲躲閃閃的看向別處。


    汪昊頓時鬆了口氣:“我沒工夫同你鬧,那東西你藏哪裏了,交出來吧!”


    “那麽臭的衣服你還要,真是奇怪!”


    “看吧,不是你會是誰,交出來吧!”汪昊好笑的看著她。


    木易容嘟了嘟嘴:“很重要?”


    汪昊想了想點頭:“比較重要!”


    木易容突然眉開眼笑抬起頭:“不重要早上嘛,我燒了!”


    汪昊感覺自己快要石化了,他愣在那裏滿臉的不可思議:“燒了!”


    “嗯,誒呀,那麽舊,那麽破,那麽惡心,那麽難看,當然得快速處理了,既然不重要那便沒我什麽事了的吧!嘻嘻”木易容嘻嘻的笑著,心中卻虛得很,因為看到汪昊的表情甚是不好!看來自己是要大難臨頭了,她笑著慢慢把汪昊石化的手拿開然後輕輕放下:“師兄,回頭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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