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琪琪也是一樣,她尷尬的衝我笑了一下,說:“那個啥,趙衫雨的事情你別難過哈。”


    “不難過。”我咳嗽了下。


    然後我倆都這樣坐著,沒有說話。


    於坐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傳來敲門聲,我趕緊跑過去打開門,洪卓直接走進來說:“開始吧。”


    我從房間裏麵拿出了《山》書,而劉琪琪也掏出了《相》書,洪卓拿著《醫》書。


    然後我們三個小心翼翼的把三本書放在了一起。


    接著就緊張的看著這三本書,我甚至屏住呼吸,這樣過了一分鍾左右,啥動靜都沒有。


    “那啥,是不是擺的位置不對啊。”我剛說完,突然我眼前一黑,瞬間周圍又明亮了起來。


    我此時站在一座軍營的大營裏麵,這個大營是用帳篷做的,而大營中間站著一個和我長得很相識的少年,不過比我年紀小多了,感覺十七歲左右。


    而兩邊站著很多將士,最上的坐著一個大將軍。


    “你來此何事?”那大將軍衝著大營正中間的少年問道。


    “我來請戰。”這和我長得一樣的少年挺直腰板看著上座的人。


    “不準,你今年尚不足十七,匈奴凶毒,你如何戰?”那大將軍看著少年問。


    少年眼神堅韌看著上座的大將軍沒有說話。


    那大將軍沉默片刻才道:“你挑八百人,出戰。”


    少年聽完,轉身就走。


    周圍場景一換,此時那少年身披紅色鎧甲,騎在一匹戰馬上,而他身後跟著八百將士。


    此時應該已經遠離軍營,這一行人在一片荒漠之中。


    突然遠方一匹馬快速奔來,一人下馬衝少年喊道:“報,前方發現匈奴兩千。”


    此時這少年旁邊一副官道:“敵方兩千人?那我們繞道走。”


    少年瞪了這副官一眼說:“繞什麽繞?我們是在殺敵的,不是看到敵人繞路的。”


    說完少年回頭大聲喊道:“所有人聽令家中有老娘,妻兒者,原地守衛,其餘人,跟我殺”


    說完少年騎著馬匹,往那敵軍的方向衝去。


    而那八百將士稍微猶豫之後,竟然全部跟了上去。


    我在後麵看得熱血沸騰,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周圍場景又變。


    此時又回到營地大門,那少年渾身是血,身後的將士大多也渾身鮮血,不過此時一個個神情振奮。


    很快那大將軍跑了出來,詢問。


    那少年大聲說:“今日遇敵兩千,我帶八百將士全部剿滅。”


    我突然就睜開雙眼,喘著氣,旁邊的洪卓和劉琪琪倆人都看著我呢。


    我摸了摸臉上問:“咋了?我臉上長花了?”


    洪卓搖搖頭,指著我的臉說:“你剛才睡著了?怎麽自己哭了起來。”


    哭了?我摸了摸眼角,真的很多眼淚。


    我敢肯定,我沒哭,哭的難道是?我那前世?


    但是他為什麽哭呢?


    心裏雖然疑惑,但我還是趕忙衝洪卓和劉琪琪問:“找到了嗎?找到那兩本書的線索沒有?”


    洪卓搖了搖頭:“這三本書沒有任何的表現,剛才劉琪琪給上官流雲打電話,上官流雲也不接電話。”


    “我剛才暈了多久?”我問。


    “十分鍾左右吧。”劉琪琪好奇的看著我:“關鍵是你睡著了竟然還在說話。”


    “我在說話?說什麽?”我問。


    劉琪琪想了想說:“沒聽清楚,不過一邊說一邊哭,哭得可淒涼了。”


    淒涼嗎?


    難道是我前世看到自己當時帶兵打仗的場景,觸景生情?


    這個倒是有一定可能。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找《卜》書和《命》書才是正經事啊,我連忙說:“那現在怎麽辦?上官前輩說的辦法也沒有用。”


    “我師父雖然那人有點老頑童,但說的話絕對靠譜,不會騙人。”劉琪琪皺眉看著放在桌子上的三本書說:“難道我們三個沒找到正確的打開方式?”


    “是不是有特殊的辦法啊。”洪卓拿起自己的《醫》書又擺了幾個墨陽,但依然沒啥動靜。


    不對,這三本書有作用,剛才我突然進入夢裏,看到那個年輕將軍,這絕對不是什麽巧合才對,難道找《卜》書的線索在那個夢裏?


    但也不像啊,如果有線索,按照我的智商,肯定是能看出來的,可夢裏麵就是在說那個年輕將軍打仗,沒有說其他東西啊。


    我揉了揉太陽穴,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三本書和我肯定有什麽聯係,想到這,我就問:“要不要試試老土一點的辦法,比如把這三本書放在水裏。”


    電視劇不都這麽演的麽,原本空白的紙,一放到水裏就出現字。


    洪卓白了我一眼問:“你電視劇看多了吧,而且這三本書很怪的,用水泡不濕,用火燒不壞。”


    我點點頭,當時在那隻蛇妖肚子裏麵的時候,《山》就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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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三個研究了半天,劉琪琪甚至提議潑硫酸。


    最後我靈光一閃,說:“不然我們都滴一滴血上去試試?”


    “這個辦法更土。”劉琪琪白了我一眼。


    洪卓眉頭微皺,卻點頭:“不,風子說的方法有可能,如果是把三本書放在一起就顯出另外兩本書傳人的下落,萬一是三本書落到壞人手裏呢?書畢竟是死物,不能分辨的,但如果是傳人的血,那就不一樣了。”


    “是麽。”劉琪琪說完,也不猶豫,用牙齒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相》書上。


    我和洪卓倆人也不猶豫,滴了血在上麵,突然這三本書就泛起金黃色的光,傳出一陣嗡嗡的聲音,接著這三本書上方出現了一幅畫,這幅畫是畫的一個算命館,好像叫劉半仙算命館。


    可除了這個之外,什麽線索都沒了。


    “這圖像快消失了,趕緊記住。”洪卓大聲說。


    果然,這畫的顏色越來越淡,漸漸的,消失不見。


    “劉半仙算命館嗎,我去,這中國,叫劉半仙的,沒有一千也有一百啊。”我看畫消失,罵道:“這叫屁個線索啊。”


    洪卓右手摸著下巴說:“別挑剔了,這種線索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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