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阮信因為激動,一手大掌拍桌子,另一隻手捏緊電話,他提高聲音問:“難道你就沒看出我的急切?你跟我沒有一點默契!”


    他這語氣,有點氣呼呼地。


    阮無城勾起唇說:“我看出來了,隻不過是想問個清楚,您好像不太讚同我找娛樂圈的!”


    “程一笙是主持人,怎麽能算娛樂圈的?再說了,就算程一笙是娛樂圈的,那她也是娛樂圈中最純潔自律的那一個!”阮信一副信誓旦旦的語氣,確鑿地說。


    阮無城聽得簡直要目瞪口呆了,他這位爸爸怎麽一點原則都沒有?全是因人而異的?簡直是顛覆了他從小到大爸爸教育他的一切。他臉上帶著壞笑,說道:“爸,您放心,這次我一定聽您的話,把她追到手!”


    阮信聽了高興極了,連連說道:“就是,你以前那麽多女人,可見這一點不用我教你……”


    “噗嗤!”阮無城很沒給麵子的笑出聲,還不怕死地說:“爸,這點您的確沒得教!”


    阮信才發現自己說話有點不沉穩,清了清嗓子說:“反正你盡快把她追到手,我聽你的好消息!”


    “可是爸,我看她對我沒多大意思,不然也不會那麽快就走了,我沒有機會啊!”阮無城苦著聲音說。


    “這個不難,還有一次飯局,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總能有辦法了吧!”阮信問他。


    一想到父親給他製造的機會,他心裏就偷笑起來,連連答道:“我一定把握機會,不讓爸爸失望!”


    “嗯,這就好,你要是一直像這麽聽話,我早就不用操心了!”阮信長歎聲氣說道。


    阮無城忍不住了,掛掉電話就爆笑起來,笑得聲兒都變調了,這回好玩了,他很期待父親知道真相的那一刻!


    第二天晚上程一笙錄完節目之後便坐上車急匆匆地向機場趕去,原本應該下個星期才去r市,可能後麵還要給吳導拍宣傳片,但是她真是無法忍受,什麽時候吳導那邊時間定下來,她再飛回來好了。


    似乎,這是她與殷權分開最長的一次。


    鍾石心裏糾結擔憂,他不知道太太是不是去突擊檢查的?他有心想通知一聲殷總,但又怕太太知道後以為殷總真有什麽事,再鬧出誤會,其實他對殷總是非常相信的。但是他又擔心有個萬一……


    程一笙上了飛機便養精蓄銳地睡著了,鍾石卻一直在想,要不要下了飛機先讓暗示別人通知殷總,一直在想、糾結地想,翻來覆去地想。


    如果程一笙知道鍾石現在的想法,肯定要對他說一聲:“你想複雜了!”


    程一笙做完節目在電視台的時候就把妝卸了,飛機上做了一個麵膜,快下飛機的時候,不管是表情還是皮膚都是神采奕奕,容光煥發,絲毫沒有在晚上坐飛機的疲憊感。


    鍾石看著太太氣宇軒昂的樣子,十足一副捉奸的氣勢,他在後麵清了清嗓子問:“太太,您看咱們到了酒店,這個時間,殷總肯定在休息,您要不要先叫間別的房間?”


    “沒關係,我不吵醒他就是了,偷偷進去!”程一笙隨意地說。


    “偷偷進去”四個字嚇了鍾石一跳,這不是捉奸是什麽?他沉吟一下又問:“可是太太您要進去,殷總一定會醒,到時候您還是打擾他了!”


    程一笙有點不耐煩了,大半夜她趕過來還住別的房間,她不是有病是什麽?明天殷權該工作了,能有時間陪她嗎?於是她轉過頭說:“鍾石啊,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


    這一句話,把鍾石說的臉紅了白、白了綠,半天在諾諾地說:“太太,我沒有惡意,我就是……”


    “我知道,你怕我吵到殷權嘛,放心吧!”程一笙說著上了車,對他說道:“好了,快上車吧,別耽誤時間,再磨蹭一會兒,天都要亮了!”


    鍾石沒辦法,心裏祈禱著殷總一定要表裏如一,平時看起來那麽疼老婆,那麽衷心無二,要是外麵有他不知道的,那他就沒辦法了,隻能怨你自己。


    這個時間,馬路上人很少,一路暢通無阻地就到了酒店。


    兩人進了酒店,程一笙坐在大堂的沙發中,鍾石將劉誌川叫出來,大概三分鍾的時間,劉誌川揉著眼從電梯裏走出來,他身上的衣服胡亂穿著,隻是襯衣與西褲,襯衣都沒塞到西褲中。


    鍾石迎了上去,劉誌川埋怨地說:“你小子,這個點來幹什麽?不是擾人清夢嘛!”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也不想想鍾石是誰的保鏢,他出現在這裏,那意味著誰也在這裏?


    鍾石是不敢說什麽的,因為這個距離並不算遠,程一笙肯定能聽到,再說要真有什麽,這個時候打掃戰場也晚了些!於是他隻好側過身,目光看向後麵。


    “你小子,幹什麽玩藝……”劉誌川話說到一半,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時,馬上就清醒了,他表情180度大轉彎,臉上快速露出諂媚的笑說:“殷太太,您好!”


    程一笙優雅地站起身,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整潔的牙齒,溫和地說:“劉特助,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休息了!”


    劉誌川恨得想抽自己下巴,怎麽這不經大腦什麽話都給扔出來了?現在怎麽圓?他趕緊挽回,說道:“殷太太,我接待您,那是職責內的事,談不上打擾!”


    鍾石鄙視地看著劉誌川!


    程一笙輕輕點點頭,向前走著,說道:“你就把殷權的房間門打開,讓我進去就好了,別的不用你管!”


    “是、是,您這邊請!”劉誌川心裏想著,殷總今晚有福了,哪裏像他,天天隻知道苦幹,一點獎勵都沒有……


    鍾石看到劉誌川的態度,心裏有了底兒,看樣子殷總房間裏不會有什麽不該有的!


    殷權的房間裏一片漆黑,程一笙進了門便將行李放在門口,鞋也輕輕地脫了,將門關上,赤著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屋子裏黑的很,連盞床頭燈都沒有亮起,隻是走了幾步,她便停下,手扶著牆,慢慢地適應了黑暗,這才看到大床上,似乎有個鼓起的一團,她輕輕走過去,彎下腰,想看清楚床上睡著的男人!


    突然,床上伸出手,然後就是一股大力將程一笙給拖到了床上,她“啊”地一聲,根本就顧不得掙紮,便又被壓到了床上,然後便是撲天蓋地的吻,先是綿長地在她口腔內掃了個遍,然後才密密麻麻地向下落去。


    屋中響起布帛被撕裂的聲音,這聲音更讓他興奮,而她早就在他身下抖成了一團,不知是害怕還是期待!她並沒有反抗,因為她聞到了殷權的味道,他的唇、他的齒,還有那熾熱的懷抱,她撐著的堅實的胸膛,都是她所熟悉的,她想他如狂,又怎會拒絕?


    房中很快便響起他的喘息聲與她難以自抑的吟哦聲,他的吻四處遊走,無論落在哪裏,都像灼熱地將她燃起一般,他沙啞的聲音帶著濃重的**,狠狠地說:“小妖精,特意飛來勾引我的麽?”


    “也不看清楚,上來就抱,要是別的女人,你現在已經犯下難以原諒的錯誤了!”她明明是質問的聲音,聽起來卻軟綿十足,像是嗔怪又像是埋怨。


    “傻女人,我知道是你,你的味道,別的女人沒有!”他說著,將頭埋進他身體裏又深深地聞了聞,還自言自語地說:“好聞!”


    他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那激烈的樣子,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懷中一般。清晨一般是男人精力以及體力最旺盛的時刻,可見這一晚上,她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幾日的別離,一次是要不夠的,直折騰到天蒙蒙亮,殷權才肯放過她。床上狼籍一片,她已經累得昏了過去,殷權到臥室把水放好,打電話讓服務員來換幹淨的床單,這才抱起她進了臥室,為她清理身體!


    他洗得很仔細,簡直就是一寸一寸地撫摸她的肌膚,清洗幾下,抬頭看看她的臉,傻笑幾聲,簡直跟個沒見過女人的傻小子一般,程一笙躺在浴缸裏一無所知,舒服地睡得正香。


    鍾石一直就沒敢睡,好容易到了清晨,他從房間裏出來,想著看看殷總的表情是不是正常,昨晚他在殷總房門外逗留了一會兒,沒聽到什麽打鬧的聲音,便確定殷總沒有背著太太做什麽壞事。但他擔心殷總生他的氣,嫌他沒有匯報太太的行蹤,所以想著解釋一下!


    劉誌川打著哈欠出來,看到他挑眉問:“喲,鍾石,這麽快就起了,你精力真充沛!”


    鍾石看他一眼,沒理。這時殷權開門走出來,輕輕地將門關上。


    鍾石上前一步,走到殷權身邊低聲說:“殷總,太太說要給您一個驚喜,所以沒有讓我告訴您,她要來!”


    劉誌川一聽,叫道:“這你也信啊,萬一殷總跟異性在房裏……”


    殷權打斷劉誌川的話,對鍾石說:“你做得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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