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習凜並沒有處理公司事務,而是悄悄回了r市,事情的關鍵是程一笙,隻要他抓住程一笙,殷權就會無條件的投降,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助理總覺得莫少不是因為工作才打程一笙,而是因為莫少對程一笙原本就存了不正當的心思。


    t市與r市的距離並不遠,莫習凜沒有坐飛機,直接開車走的高速到了r市,隱蔽他的行蹤。他回到r市之後,便開始集中他從t市派來的人馬,緊密安排如何把程一笙弄來,他迅速帶回t市去。


    其實t市老窩裏的人他帶出來大半,如果殷權現在襲擊那裏,多半會成功。但是殷權並不知道,t市畢竟是莫習凜的地盤。很多事情莫習凜如果有心瞞著殷權,殷權是不知道的。


    從莫習凜到了r市一直到他布置人馬,將時間暫定為程一笙錄製節目之後,那時候人比較多,人員混亂,就算是用搶的也得把人給搶到。


    程一笙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當晚她錄製節目的時候,充分體會到了簡易與夏柳關係的微妙。


    選手表演結束之後,夏柳點評,說這位選手唱得不好。


    後麵簡易跟著說:“如果從專業水平上來講,這位選手的唱功是完全一流的,你想當一名歌手與歌星的概念是不同的,想出名,不僅僅要你的水平,還要包裝,這個包裝誰來做?當然是由我們這些具有專業水平的公司來做。所以也隻有我們才能看出你才華的背後是否具備成名的價值!”


    這話說的就是夏柳不專業,她說你不行,你不一定就是不行,到了簡易的公司,照樣能夠成名。


    夏柳這叫一個氣啊!但是她又不能回擊,就算她知道簡易是故意的也沒有辦法,人家是包養她男人的兒子,她不上趕著就不錯了,哪裏敢惡言相向。如果鬧起來,她一個情人的分量是絕對沒有兒子分量重的。


    向東在一旁看出門道,樂得煽風點火,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程一笙覺得自己其實是個挺小氣的人,以前的恩怨她都記得,看到現在夏柳步步受困,她心裏很受用,主持起來也覺得格外有激情。


    節目錄製完畢,程一笙與殷權向後門走去,然而兩人發現一向沒什麽人的後門此刻人滿為患,殷權立刻警惕起來,將程一笙拉到人少的地方,然後讓人去問怎麽回事。


    鍾石很快便得到答複,說前麵的電梯臨時故障,所以有一批觀眾被安排從後門出來,為的是能夠快速疏散人群。


    經曆過上次的事情,殷權不敢大意,囑咐鍾石說:“小心一些,你把人都集中過來!等人少了我們再走!”


    “是!”鍾石說著按對講機對話,然而對講機裏出現一片雜音。他馬上警惕地看著四方,幾乎守到了殷權身邊,說道:“殷總,信號受到幹擾,可能會有麻煩!”


    鍾石是名經驗豐富的保鏢,他經曆過很多大的場麵,這種種巧合完全可以湊成一次意外,他一點都不敢大意。


    程一笙緊緊挽著殷權的手臂,抬頭問他:“怎麽了?事情嚴重嗎?”


    “沒事!”殷權將她抱進懷裏,已經被越擁越多的人群給擠到了角落裏。


    鍾石一邊注意著人群中的異樣,一邊頻按對講機,然而信號一直被幹擾著,他與部分手下,失去了聯係。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隻希望這些人群迅速出去,一切就好辦了。萬一現在來些敵人,還要顧及不要傷到旁人,難免束手束腳的放不開。


    讓鍾石與殷權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人群中突然擠過來幾個人,呈扇形向他們靠攏。殷權抱著程一笙在牆角,鍾石則護在兩人身前,說什麽都不能離開。


    “殷總,這些人裏麵,有國際殺手!”他從這裏麵看到了熟悉的身手與表情,他的心凝重起來,他一個人,根本不足以對付這麽多的人。


    “莫習凜!”殷權咬牙。他隻有莫習凜一個對手,能這麽大手筆的人,除了莫習凜還能有誰?


    程一笙想到那個變態的男人,身子忍不住輕顫了一下。殷權並沒有出言安慰,而是下意識將她抱得又緊了些!


    對方擔心人群很快便會散去,於是動作非常迅速,在接近鍾石後,他們列出一個奇怪的隊形,與鍾石交手。鍾石認得,這是一種專業手法,攻擊加劫持加脫身的陣型,他幾乎可以認定,他們的目標就是太太。


    這樣的陣形,人首先要多,鍾石明白,自己一個人,是無法抵擋他們那麽多人,隻能拖到自己的人過來,沒有別的辦法。


    這裏一動手,人群就開始騷亂起來,喊叫聲、掙紮聲響成了一團,大家都往外跑,導致了門口發生踩踏,門口被堵,更出不去。


    程一笙看著那些騷亂的人群睜大眼睛,莫習凜為了個人恩怨,不顧別人的死活,果真變態。


    然而好景不長,這些人很快便涉及躲在角落裏的兩人,兩個人馬上被卷進人群中,這麽多的人,殷權不可能像莫習凜所雇的那些人一樣不管這些人的安全,他隻能緊緊抱著程一笙,不讓她與自己走散。


    可是人實在太多,那些人又一直刻意地圍在殷權身邊,他們可不管別人會不會受傷,隻要完成任務便好。而鍾石也與殷權擠散了。那些人強行擠進人群,一撥人攻擊殷權,另一撥人搶程一笙。在這種情況之下,殷權根本無法護住她,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搶走了。


    人群中,殷權發出一聲巨吼,可又迅速被湮沒在人群的叫喊聲中。


    程一笙被帶走之後,薜岐淵才帶著人趕下來,他聽說樓下發生踩蹭事件,打電話也打不通,手機沒有信號,後麵電梯也出故障了。他跟一群人是跑下樓的。


    程一笙隻覺得眼花繚亂,然後眼睛就被蒙上了,手被反剪綁住,她被一個人倒扛在身上,那個人在快跑,她被顛的直想吐。一陣狂奔之後,她讓那人給扔了,憑感覺,她被扔進了車裏,然後就是車子的啟動,她心裏明白,她被帶離殷權的身邊,越來越遠。


    程一笙並沒有喊,因為這一點用處都沒有。從殷權那裏得到的信息,劫持她的人應當是莫習凜,那個男人她見過兩麵,自然旅遊區的那次被她忘記了。莫習凜將她擄走,自然是兩個目的,一是為了報複殷權,二就是衝她而來的。


    如果是一,莫習凜要挾持殷權,應當不會動她。可若是二,那就說不定了。她迅速地分析這一切,想要找出對自己最有利的脫身辦法。她的腦子一直沒有停,此時她倒在車座上,她的臉貼在冰涼的皮椅上,她並沒有掙紮著起身,因為她的手被反綁,想要坐起來也要掙紮一番的。車內很安靜,隻聽得到車子行駛時的聲音,她聽不到身邊有呼吸聲,但也不敢確定身邊沒有人,所以她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然而,一隻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腿上,她的身子一僵,渾身都緊張起來。身邊有人,並且肯定是個男人。他的手,在她腿上慢慢地滑動,像是撫摸,她緊緊咬住牙關,沒有說話。對方肯定並不止想占便宜這麽簡單。上次莫習凜讓她明白,他使用的是攻心本領,要的是讓她崩潰。而現在他的做法,顯然也是這樣的目的。


    她覺得一個人覆到了自己的身上,動作很慢,足以慢得讓一個人崩潰,她甚至感受到他的呼吸,那噴出的溫熱氣息,噴到了她的臉上。


    “嚇傻了?”


    短短的三個字,沙啞而又低沉,卻足以讓程一笙聽出來,這是莫習凜,真的是他。


    她決定暫時裝啞巴,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她的領口突然被抓住,然後就是一陣眩暈,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他腿上了,領子還被他抓著,旗袍的領口原本就緊,現在又被他抓著,那種窒息感讓她忍不住咳嗽了兩聲,他的手鬆開了,她靠在他胸前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他低頭看懷中的她,車內昏暗,隻能勉強看出她的臉似乎很白,靠在自己的胸前,一種無力與依靠之感。他的手臂慢慢地收緊,完全將她抱進懷中,她的身子,軟軟的,比起上次,這回她算完全在自己懷中了,他忍不住將頭埋進她的頸中,還是上回的那股香味兒,很好聞,他有點流連忘返。


    程一笙根本就不敢動,他到底想幹什麽?她迫切地讓自己冷靜,摸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麽?這個男人對她是什麽樣的態度,有沒有一點感情上的異樣?不是她想自作多情,而是隻要他對自己有一點點的興趣,就能救了自己,不受致命的傷害。


    她當然明白,自己被殷權的敵人擄走,第一要麵臨的危險是什麽。這個男人,她上次就明確感受到他強烈的**,上回時間地點都不對,這次他還能放過自己嗎?


    她怎麽會如此乖巧?他的手,撫上她的臉,然後湊近她,在她臉上聞著,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在她盈弱細腰上,遊走輕撫。


    是佯裝屈服還是寧死不屈?哪一種方法對他來講,最有效?忍住他惡意地挑逗,她不斷告訴自己冷靜、再冷靜,莫習凜分明就是有備而來,她不能等著殷權來救自己,她要想辦法自己脫身。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程一笙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莫習凜的兩隻手都在自己身上,車門打開了,是別人從外麵打開的。這次她倒是沒有遭到粗魯地像扛大包那樣的待遇,而是被他橫抱下車的,她承認自己的手被反綁在後麵,用這種抱姿,簡直太受罪了。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又聽到他在上樓,接著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她被扔到了沙發上,隨即就是他坐到自己身邊,接著,眼上蒙的布被拿下,一陣刺眼的亮光襲了進來,她閉上眼適應了一下,再睜開,發現這不是酒店的布置,像是一間臥室。


    從剛才下車四周的寂靜,再加上房間的格局,她猜測這應當是一個地處偏遠的私人別墅。現在房間裏,她的麵前,站著四名體格壯碩的彪形大漢,一個個負手站得筆直,正在冷冷地盯著自己。她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莫習凜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發現她並沒有自己意想中的慌亂,證明自己之前的猜測是錯誤的,她並沒有害怕,而是保持著異於常人的冷靜。說實話他十分佩服她的冷靜,在這種情形下能夠保持冷靜的女人,著實不多,也不一般。


    不過他很期待看到她情緒崩潰的那一刻!


    “這四個人,賞給你如何?看看是殷權能滿足你還是他們能夠滿足你?”他悠悠地說出殘酷的話,坐在那裏,十足的一副看戲姿態。


    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要在一旁看他們怎麽玩她。


    那四個人立刻配合,都露出一副下流的表情,盯著她身體的各個部位,這樣的場麵,足以讓一個女人害怕且精神崩潰。


    程一笙能不害怕嗎?可是她不能露出害怕的表情,她垂了一下眸,然後抬起眼,轉過頭問他:“你這是在報複殷權嗎?”


    她的眸光,淡定而又清澈,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篤定,吸引著他。他壓住心中的異樣,挑挑眉,說道:“不錯,製成光盤,寄給他,相信他會崩潰!”


    “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擊到我們了嗎?”程一笙反問。


    他突然笑了,“別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


    “那你可以試試,我可以先告訴你,無論發生什麽,我一不會自殺,二殷權不會嫌棄我,反倒會讓他因為愧疚而疼我一輩子,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讓他們來試試!”程一笙平靜地說。


    原本她不知道該怎樣選擇,可是她想到上次表現出害怕的樣子,莫習凜享受的樣子,這次他又用同樣的辦法來對她,那她就給他一種不同的選擇,看他會不會真讓那幾個人動自己。她相信他要的不是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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