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苦等不到的家夥,現在隨便應邀串個門,貌似就能碰個頭了。


    本少爺重要程度,難道已經大到了足夠讓上柱國拓跋原野,也要消耗大大的1個麵子,來勸和的級別不成?


    這當然是……不太可能的。


    望著不遠處那個覺非國師的法駕,趙彥腦子高速運轉了那麽一下,排除了自己的因素。


    然後,趙彥就開始揣測,這覺非國師跑來拓跋家究竟所為何事。


    難不成,是拓跋原野的傷勢已經非常嚴重,所以覺非國師也坐不住了?


    又或者,是這覺非國師想要聯合拓跋原野,違抗十日國亂以來,他們所輔佐新君自尋死路的各種亂命?


    雖然腦子裏想法迭出,但趙彥腳下倒也沒有徘徊停留,他帶著為自己捧刀劍的兩個丫鬟,繞過覺非國師那龐大的法駕,直奔拓跋家。


    在領路的下人,貼心的上去通報時,趙彥隨意的扭過頭去,看了眼覺非國師法駕的正麵。


    他看見了十餘個身穿著金閃閃僧袍的和尚,動也不動的守候在法駕之前,每一個和尚手中都持著件似乎沒有開刃的武器。


    見趙彥看了過來,那些和尚便齊刷刷將極具壓迫性視線,集火到了趙彥的身上,那感覺仿佛就是趙彥與他們之間,仇怨大的不共戴天。


    看什麽看,本少爺又不是boss,又不會掉落極品裝備!


    趙岩悠悠然轉開視線,重新看向在焚城烈焰之中。依然完好保存了下來的拓跋家。


    不錯哎,這個府邸充滿古色古香年代久遠的氣息。那些立柱啊橫梁啊什麽的,一瞅就是出自於頂級匠人甚至是大師之手。要是能夠被保存到後世,入世界古建築遺產名錄什麽的,那就是手拿巴攥的節奏。


    就算申遺不成功,那稍微包裝包裝,貌似也是能夠拿來做陸遊景點,賺門票費、鋪麵費賺到手軟。


    對了,叫什麽名字比較好呢?


    唔……皇城柱國府好像就蠻合適,好像有什麽東西躺槍了?嘛,管它呢。反正本少爺已經脫離了地球人的範疇,愉快的各種抄襲copy才是應有之意。


    “趙二郎,你在看什麽?”


    拓跋薇薇的聲音,傳入了趙彥的耳中。


    “在想,我要奮鬥到什麽時候,才能混到這麽大棟豪宅。”


    依然保持著抬頭仰望姿態的趙彥,坦率無比的回答道。


    這還真不算是假話,趙彥穿越後的身份是熔陽郡公家次子,所以擁有榮陽郡公府的部分產權不假。可小產權房哪裏趕得上永久產權來的爽利?


    有生之年裏,趙彥是真心想要建一座自己的府邸,然後縮在裏麵酒池肉林各種糜爛,綁架公主聚斂橫財。在金山銀海堆裏打滾……這才是紈絝惡少之王該做的事兒啊!


    巨龍?


    什麽眼神,那些綁架了公主之後,居然呼呼大睡。睡等勇者討伐的巨龍多低級趣味?


    “我父親說過,有勃勃野心的男人。遲早會有實現理想的一天。”拓跋薇薇如是鼓勵著趙彥,當然她還跟了句不是但是的但是:“隻要野心不超過能力。以及明白自己的能力究竟有多大。”


    “是啊,隻有野心不超過能力,才能獲得最安全最滋潤。不過可惜,明白自己能力有多大就苦難了點,這世間大部分人不是在自大,就是在自卑呢……”


    趙彥終於將視線,從富麗堂皇的華美建築,轉移到了拓跋薇薇的身上。


    今日的拓跋薇薇,換上了一身火紅的勁裝,將雖然稱不上火爆,但絕對健美的好身材毫無保留的勾勒了出來。


    隻不過,拓跋薇薇的腰間,依然掛著她那把冰寒刺骨的寒芒細劍,無聲證明著她是朵有能力刺傷大部分狂蜂浪蝶的危險刺玫瑰。


    趙彥是明智的,他隻是稍微上下打量了下拓跋薇薇,就將視線定格在了拓跋薇薇的眼睛上。


    “拓跋小姐,勞駕你親自出迎,實在是有點太過了,我可不想被令尊隨便找個理由,暴打一頓。”


    為了配合話語,說出這番話的趙彥,甚至還特意苦笑了一下。


    “你想太多了趙二郎,我隻是恰好要出去辦點事而已,誰會知道你居然這麽早就過來?”


    拓跋薇薇的性格,果然是好不扭捏,輕飄飄的這樣一句話,就讓趙彥的苦笑真的變成了苦笑。


    “拓跋小姐,其實你也想太多了,我隻是恰好從你家門前路過而已。”


    趙彥將表情,轉換成了嚴肅。


    而這句話,成功的將拓跋薇薇逗的噗嗤笑出了聲。


    於是趙彥不得不承認,拓跋薇薇的牙齒長的蠻好看,口腔的清潔工作做的也很不錯。


    但是……笑不露齒的淑女風範呢?


    好歹也是什麽上柱國之女,不能說你長相異族風,就真的像彪悍的蠻族妹子們那樣,言笑無忌吧!


    趙彥表示,拓跋薇薇燦爛的大笑,讓他他稍微有點承受不來。


    “趙二郎啊趙二郎,真沒想到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居然比你手上的功夫還要厲害,你怎麽就能夠臉都不紅下呢?”


    拓跋薇薇終於不笑了,但她卻幹出了讓趙彥更加驚愕的事情,她在說趙彥臉不紅的時候,竟自然無比的伸出手去,捏了下趙彥的臉蛋。


    “也沒有發燒。”


    捏完趙彥臉的拓跋薇薇,如是結論道。


    “喂――”拓跋薇薇動作實在太快,趙彥到這時才下意識想後仰了下,並脫口說句:“拓跋薇薇,你這簡直就是在非禮!”


    “這算非禮?嗬,趙二郎,那你該榮幸了。你成為我非禮的第一個男人。”


    拓跋薇薇再次忍不住笑了出來,同時她也向旁邊讓開。讓出了讓趙彥進入拓跋家的道路。


    “請進吧,既然非禮了趙二郎你。那我就稍微負責到底下好了,免得趙二郎你一個人進我家,真被我父親隨便尋個理由,一通暴打。”


    拓跋薇薇做出了請君入甕的手勢。


    切,你當本少爺是廈大畢業的麽?你家又不是龍潭虎穴,進就進!who怕who啊!


    趙彥以大無畏的模樣,昂首挺胸直入拓跋上柱國府。


    至於拓跋薇薇,則在朝遠處若有意,若無意的眺望了一眼後。才轉身跟上了趙彥,與趙彥並肩而行。


    而在拓跋薇薇所遙望之處,有數個身份不明的人,在探頭探腦。


    不用多麽明眼,就能看出那些探頭探腦的人,都是某些人派來刺探消息的……探子。


    “趙二郎,你其實也看見了,對吧?”


    與趙彥並肩而行的拓跋薇薇,突然如是問道。


    趙彥側過頭。看到拓跋薇薇的臉上還帶著微笑,隻是那微笑已經不複之前那麽陽光。


    “嗯,看見了。”


    趙彥當然知道,拓跋薇薇這句沒頭沒腦的問題。


    “謝謝。”


    拓跋薇薇輕聲說。


    “應該的。”


    趙彥答的也快。


    然後。兩人便停止了問答,什麽也不再說的沉默朝前走著。


    拓跋薇薇走的略微靠前一點,算是當先領路了。趙彥自是客隨主便,跟著拓跋薇薇走就是。


    “真是個不錯的宅子。四時不謝之花、八節長春之草,假山怪石雕梁畫棟。一樣都不缺少啊……”趙彥邊走便四處看著,並最終將視線又落到拓跋薇薇的身上:“當然,最妙的是,還有俏佳人。”


    這次,拓跋薇薇沒有回擊,而隻是白了趙彥一眼。


    “到了。”拓跋薇薇停下腳步:“我父親正與覺非國師談佛經,我聽不太懂也沒耐煩去聽懂,就找了個去等你來訪的借口,誰知道趙二郎你這家夥,居然這麽早早就跑了來!”


    “拓跋小姐,我怎麽聽著你這口吻不善?你把我帶到這裏來,該不是抱著臨死也要拖個墊背的邪惡打算吧?”


    趙彥瞪圓了雙眼,他覺得自己中計了。


    “你可以轉身走啊,反正趙二郎你是來路過的嘛。”


    拓跋薇薇抱著手,雖然口中說的很簡單,但那副你走著試試看,本姑娘保證你絕對有危險的姿態,實在是做的不要太明顯。


    “哎,媽媽說的果然沒錯,漂亮女人都不可信,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危險。”


    趙彥發出了哀歎。


    繃著臉的拓跋薇薇,則在趙彥愁眉苦臉的哀歎聲中,很快就再也繃不住,重新展露出了笑顏。


    “對麽,就該這樣,其實我媽媽還說過,女人要多笑笑,才能變的更漂亮。”


    趙彥越發的恣意輕佻了起來,花言巧語說的那叫個自然。


    “知道麽趙二郎,要是以前有人跟你這樣,對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怪話,我絕對會用寒芒劍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大約是覺得麵子受損,拓跋薇薇威脅了句。


    “明白明白,誰讓我們互相喜歡著呢,隻有互相喜歡的人,才可以言笑無忌嘛。”


    趙彥聳聳肩膀,然後轉過身去伸手從終於跟上來的兩個丫鬟手中,將他的靈刃長刀以及八荒驅神劍拿了過來。


    拓跋薇薇沒有領著他,直接進拓跋家的後花園,而是站在這裏說話的真正意思,已經太過於明顯,趙彥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就要真的稍微丟點連了。


    更何況,這後花園的月門邊,還杵著兩個麵目清秀,一瞅就是那什麽覺非國師貼身童兒的小和尚不是?


    所以話說回來,莫非那個什麽覺非國師在大徹大悟的痛覺前非之後,成為了光榮的攪基人士?


    趙彥略微有些陰暗的如是想著。


    對於趙彥的明智,拓跋薇薇顯然是很讚賞的,所以她終於再次邁開步伐,引領著趙彥穿過了月門,進入了拓跋家的後花園。


    拓跋家的後花園給趙彥的第一感覺,就是風景真他喵的不錯,亭台樓閣、水榭花楹那是樣樣俱全,那個青峰屹立頂上還有顆迎客孤鬆的假山,更是氣勢非凡。


    當然,最讓趙彥眼饞的,卻是這後花園的據大麵積。


    三畝地,那都是保守估計。


    趙彥越來越想也弄這麽個豪宅了。


    不知趙彥心思的拓跋薇薇,領著趙彥自蜿蜒曲折的幽徑匆匆走過,一路不停的走到了連接那孤峰假山棧橋。


    “到了,我父親與覺非國師,都在上麵。”仰望著百餘米高的孤峰,拓跋薇薇頭也不回的說道:“趙二郎,這青峰之上,隻有數處突出可供借力,你若是輕功不濟的話,那就在這下麵等著的好。”


    這是最後考驗麽?


    這一定就是最後考驗吧?


    話說回來,你又不是在自主擇婿,幹嘛弄的這麽嚴格?本少爺幹嘛要按照你的規矩來啊?


    趙彥如此這般的想著,不過轉瞬之後,對拓跋原野以及貌似攪基的覺非國師的好奇心,就讓他改變了主意。


    “巧了,我所習練的輕功,用來打架鬥毆可能略微差點,用來爬山嘛……”


    說話間,趙彥便施展開梯雲縱,朝傲然孤立的青峰縱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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