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炭道長搖了搖頭,“政府出手救全真教和多木寺的時候,已經晚了,也隻能把全真教和多木寺保住沒有滅門。本來,我們江湖中的各門各派之間的恩怨,政府一般不會出手,但是自從全真教和多木寺被偷襲之後,各派倒是希望政府能夠出麵。奇怪的是,各派和政府都聯係不上了。”


    “聯係不上了?”龍一飛奇道。


    木炭道長歎了口氣,“不錯。聯係不上了。因為政府和各派有約定,各派之間的恩怨政府不會出手。所以各派和政府之間的聯係很少。都是政府的特殊部門派專人與各派聯係。自從全真教和多木寺遭了偷襲之後,各派都知道,金烏教和拜月教要一統江湖了。因此各派想讓政府出麵,維持江湖的平衡,誰知,政府專門與各派聯係的特殊人員全部失蹤了。誰也聯係不上。”


    龍一飛聽了一愣,專門負責聯係的特殊人員在這個消失,確實不合常理,龍一飛緩緩說道:“這其中難道有什麽陰謀不成。”


    周天帆插嘴道:“各派的人也是這麽想的,甚至有人想到,這二十年來,江湖各派發展的很快,各派的勢力都在快速的增長,政府雖然與各派互不幹涉,但是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政府不免有尾大不掉的感覺。現在金烏教和拜月教想一統江湖,政府正可以利用這個時機,讓各大門派和金烏教廝殺,他們座山看戲,不管誰勝誰敗,兩方都會元氣大傷,所以政府隻是保住了全真教和多木寺沒有滅門,之後就消失了。”


    龍一飛歎了口氣,這雖然隻是個推測,但這個推測合情合理,也正好能解釋政府為什麽不肯出麵。


    木炭道長接著說道:“金烏教和拜月教聯手,之後短短一個月內,又滅了十幾個門派,各門各派人人自危,既然政府不肯出麵,隻好自己行動了,於是發動了英雄帖,決定不能這麽束手待斃,不能被金烏教各個擊破。所以在三天前各派聯合起來,對金烏教發動了一次總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打聽到翅目雞在承州市出現,可是我們要對金烏教總壇進攻,隻好派了青龍門的門人去打探消息。沒想到我們剛剛回來,你就來了。”


    龍一飛奇道:“我來的時候你們剛剛去進攻了金烏教的總壇,結果怎麽樣?”


    木炭道長和周天帆互相看了看,周天帆苦笑了一下,“這件事很奇怪。”


    “怎麽個奇怪法?”龍一飛問道。


    木炭道長說道:“我們到了金烏教的總壇,與天下英雄一起衝了進去,誰知金烏教的總壇裏早已一個活人都沒有了。屍體全部關在一個大廳裏,血流了一地。”


    龍一飛一愣,“金烏教的人都死了?”


    木炭道長點了點頭,思緒又回到衝進金烏教總壇的時候,“我們看了看所有的屍體,全部是金烏教和拜月教的教眾,我們當時驚呆了,猜來猜去也想不到是誰幹的,最後一致認為是金烏教和拜月教發生了內訌,自相殘殺。”


    龍一飛沉吟了一下說道:“沒準是政府悄悄出麵解決了他們,金烏教和拜月教勢力越來越強,而且他們野心太大,政府對他們也不會放心的。”


    木炭道長搖了搖頭,“我們分析過了,這絕不會是政府做的。前段時間各派都在跟政府聯係,就是想讓政府出麵帶領眾人把金烏教滅了。政府如果要這麽做,沒必要瞞著我們,他們正好可以利用我們去滅金烏教,政府的特殊部門,雖然人才濟濟,但是人力資源卻不多。他們沒必要和金烏教硬拚。”


    周天帆點了點頭,“不錯,而且政府做事,一向幹淨,如果是他們做的,也不會留下這麽多屍體不管。這麽多屍體腐爛,是很容易發生瘟疫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金烏教和拜月教發生了內訌。”


    木炭道長接著說道:“我們分析可能是金烏教和拜月教發生了內訌,但是屍體裏卻找不到拜月教教主,更沒有找到金烏教教主的屍體。”


    龍一飛插嘴道:“不是沒人知道金烏教教主是誰嗎?你們怎麽知道屍體裏沒有金烏教教主呢?”


    “你想想看,連拜月教教主的屍體都沒有,金烏教教主能輕易這麽死去嗎,何況,金烏教八大護法的屍體我們隻找到了五具,還有三具沒有找到,連八大護法都有人沒死,教主絕不會死去的。”木炭道長說道。


    “雖然沒有找到金烏教教主和拜月教教主的屍體,但是他們這一戰死了很多高手,即便是他們沒死,金烏教和拜月教的元氣大傷,勢力再也不如以前了,短時間裏也不會再興風作浪了。各派掌門商量了一下,放了一把火燒了那個地方,各自回去了。”周天帆說道。


    龍一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金烏教和拜月教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局,這是他沒想到的,這樣也好,江湖中至少可以平靜很長一段時間了。


    龍一飛道:“沒想到我隱居的這段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


    木炭道長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他說了很多話,口幹舌燥,當即給自己又滿了一杯,對龍一飛說道:“老弟,現在各門派都已經知道是金烏教暗中挑唆各派與你為敵,各派對你殺死他們門派的人已經釋懷,畢竟你是在自衛,況且你在蓮花台救的人更多。你再也不用隱居了。沒人要找你報仇了。”


    龍一飛苦笑了一下,把麵前的茶杯端起來一口喝了下去,蓮花台一戰,他救了天下英雄,卻被天下英雄群起而攻之,差點喪命。昆侖派之戰,如果不是有人救他,他早已命喪昆侖派了。天下英雄對他的誤會,讓他差點厭世隱居,這一切,也隻能嗬嗬一句了。


    龍一飛喝完麵前的茶水,木炭道長替他斟滿,龍一飛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說下去,轉移了話題,“封驢呢,這次來青龍門,怎麽沒有見到封驢?”


    周天帆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情之一字,他實在看不透,自從全陰之人走了之後,封驢便也失蹤了。我派人去打聽他的消息,一直打聽不到,估計他和你一樣,也隱居了吧。”


    龍一飛揉了揉鼻子,“封驢和全陰之人隱居了?聽說全陰之人和全陽之人會發生陰陽感應,好在這世上隻有全陰之人,還沒聽說有全陽之人,封驢和全陰之人的這段姻緣還能繼續。”


    周天帆和木炭道長對望了一眼,看來龍一飛不但抹去了全陰之人和李聽雲的記憶,他連自己是全陽之人的記憶也抹去了。可是抹去全陽之人的記憶根本沒用,全陽之人和全陰之人還是會發生陰陽感應的。


    周天帆說道:“封驢並沒有和全陰之人一起隱居,因為全陰之人並不喜歡封驢。隻是全陰之人走了之後,不知去了哪裏,封驢也跟著消失了。”


    龍一飛歎道:“封驢是個癡情的人,希望他能追到全陰之人。”


    周天帆和木炭道長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那是不可能的,全陰之人和全陽之人同時在世,封驢再癡情也無能為力。


    木炭道長說道:“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和老弟去那個房子的地洞打探,李大剛等人就勞煩周掌門保護了。”


    周天帆點了點頭,“你們放心,青龍門一定會保護李大剛等人的安全。”


    龍一飛點了點頭,三人各自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龍一飛早早起了床,給木炭道長留了封信,信中寫道:李大剛等人被許多惡鬼纏身,真正有危險的是他們,希望道長能幫助周天帆保護他們的安全,地洞我一個人去打探就可以了。


    寫完了信,龍一飛把信紙用茶杯壓在桌子上,獨自一人離開了青龍山,坐上了去南京城的公交車。


    早上九點鍾的時候,龍一飛再次來到了那個廢舊的房子跟前,這裏的一切都跟昨天一樣。龍一飛站在房子跟前觀察了一下四周,四周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


    龍一飛邁步進了偏房,來到灶台的地洞洞口,順著洞口的一個梯子下了地洞。這個地洞洞口雖然不大,裏麵卻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小,大概有三米多深便到了洞底。


    洞裏漆黑一片,龍一飛的眼睛視黑夜如白晝,在洞裏看的清清楚楚,到了洞底,旁邊的洞壁上出現了一個隧道。隧道隻能容下一個人彎腰走過去。


    龍一飛想也沒想,彎腰進了隧道,直直的走了十多米的距離,前麵竟然沒有道路了。龍一飛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堵在前麵的土質和洞壁的土質雖然一樣,但是鬆軟程度卻不一樣。


    洞壁上的土質很硬,前麵堵著的土質卻有些鬆軟。這就是說,前麵的土是認為堵在這裏的,故意把隧道堵住了。


    龍一飛伸手推了推,雖然土質柔軟,但是堵在前麵的土也推不動。龍一飛無奈,隻好順著原路出了地洞。


    這隧道到底通向哪裏?為什麽會被人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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