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木槿一頭的黑線,一手拿著遙控器,一手終於不再無所事事的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來提著自己的褲腰。瑜伽服的特點就是舒適方便身體舒展,褲腰自然不會太緊,冷梟扒著她的小腿使勁兒扯著她的褲子,如果木槿不提著褲腰,這褲子就要被扒下來了。


    於是她使勁的把自己的褲腰往上提,冷梟就醉醺醺的使勁兒往下扒拉,倆大高手比手力,受不了的自然不是木槿與冷梟,而是被他倆較勁的褲子。


    看著自己那條自小腿以下,整個被撕裂的褲管,木槿低頭,精致的眉頭攏得死緊,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怎麽會喜歡上這種不要臉的男人,於是心生惱怒,一膝蓋頂上去,頂中冷梟的鼻子,又是彎腰一把抓住冷梟的胳膊,把一灘爛泥的他從自己腿上扯開。


    她原也不想理他,任他發酒瘋去的,可是再不扶他一把,褲子就不止被撕下一根褲管那麽簡單,而是整條都要被冷梟扯掉了,真是遇上這種男人,木槿想袖手旁觀都不行,隻能腳一勾,將門關上,皺著眉,頗輕鬆的拖著冷梟的一隻胳膊,宛若拖死屍般,將他拖進了臥室。


    “老婆,寶貝兒,輕點兒,嘿嘿~~嘿,咱別太粗暴了行嗎?”


    嘴裏胡亂喊著,雖然是以著極不雅的姿勢被拖進了臥室,醉鬼冷梟還是在他被丟上床的那一瞬間,將小心肝兒順勢一拉,等她不察倒在他的身上。猛地一個翻身。將木槿壓在身下。擠進她的雙腿間,衝她色迷迷的露出一個淫-蕩的表情。


    身後的床很鬆軟,被冷梟這麽個巨人壓在身下,木槿的小身子整個陷入了白色的大床內,她微微眯著眼睛,感受著小腹上越頂越硬的某物,看著上方近在咫尺的冷梟,冰冷吐字道:


    “想要?”


    “想!”


    冷梟好乖好乖的點頭。漆黑的雙眸閃著亮晶晶的光,皮膚本來就黑,現在臉上一片黑紅,看著木槿衝他顛倒眾生的那麽一笑,隻覺得渾身血液往身下某個部位一衝,剛剛被木槿的膝蓋重襲了的鼻子,就不自覺的就流出了兩管鼻血。


    他還不自覺,緩緩的用老二在她小腹上摩擦著,木槿嫌惡的撇開頭,任由冷梟的鼻血低落在雪白的絲緞床單上。一滴一滴,宛若盛開的紅梅。腰上一個巧勁,翻身而起,將冷梟翻過來壓在床上,氣得一笑,道:


    “想要就閉上眼睛,數一萬下。”


    “嗯,好,1、2、3……”


    鼻血還在流著,醉得智商情商全都成負的冷梟,猴急猴急的推開木槿,迫不及待的脫掉全身衣服,精條條的一邊數著數,一邊將布娃娃般呆坐在一旁的木槿抱過來,鐵臂圈在木槿的腰上,真的就閉上了眼睛,實在是乖得不得了,跟個小孩子一樣的好糊弄。


    木槿被這個樣子的冷梟抱在身邊,心裏氣著氣著,就有些好笑的戳了戳他一本正經的臉,被他像趕蒼蠅般打開,便不再管他,任憑他當真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往後數,等著他數到5001,終於沉沉睡了去,才是拿開他圈在腰上的手,起身,就著白色的床單,替冷梟擦幹淨臉上的血,便進了浴室洗澡。


    正如她自己所說,想給,冷梟便拿,不想給,就是死了冷梟也拿不到,而現在的木槿,給不給也不過是心思一念的事,從冷梟進門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今天鐵定沒戲,都醉成那樣兒了,即便有那個心,也被冷梟身上的酒臭味衝得點滴不剩。


    那套瑜伽服被冷梟死掉了一根褲腿,衣服上也沾了不少冷梟的鼻血,洗完了澡出來,木槿想了想,還是決定承了冷梟的情,,丟棄那套瑜伽服,從那幾個紙袋子中找出一套新的衣服穿上。


    八旗子弟在吃喝玩樂上自然都是個中高手,冷梟給她買的那些衣服也挺符合她的審美觀,不濃墨重彩也不是奇裝異服,中規中矩中又難掩其中奢華,所以關於穿衣打扮上的品味,木槿也就不嫌棄這男人了。


    再仔細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白色的歐根紗刺繡上衣,袖子剛好隻在手肘處,純鑽的袖扣造型很精致,衣擺處的白紗上綴著零星幾顆閃亮的碎鑽,在燈光下若隱若現的散發著光澤。


    配上一條七分的細腳青色牛仔褲,她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又彎腰自冷梟進門時丟在地上的那些購物袋裏尋出一雙白色的圓頭鏤空花紋平底鞋,紮好馬尾,毫不留戀的拉開了房門,駕駛她的戰神懸浮車往公司而去。


    她到公司的時候,距離下一輪會議召開還有2個小時,但是停留在一樓大廳休息區的人還有不少,跟她一樣抱持著先到先做安排的人也有很多。


    木槿剛剛在透明的懸浮梯裏站定,便瞧見遠處一隊身穿軍裝的軍人走來,不出意外,就在木槿身處的電梯門要關上時,以那群人速度剛好來到這間電梯外,伸手,及時將要關閉的電梯門,強行擠進了這間電梯。


    原本依著軍人作風,即便退役了,她還是會習慣性的給身穿軍裝的曾經同僚行一個軍禮,可是一見步入電梯的是沈若初一行人,木槿當即打消了行禮的念頭,雙手抱臂將頭扭向一邊。誰也沒有規定一個退役軍人必須一定要向在役軍人行禮的,沈若初對她冷著張臉,她又何必巴巴的上去舔這屁股?


    其實懸浮電梯那麽多,沈若初也不一定要擠木槿的這間,她遠遠就看見木槿換了套裝束,淡然中不掩招搖的進了大廳,這才帶著人跟了進來,不為別的,就為了她那寶貝兒子顧城,沈若初專程來尋木槿的。


    進了電梯,再瞧木槿這幅清冷傲然的模樣,身穿軍裝套裙的沈若初冷哼了,站在木槿麵前,優雅萬分的撫了撫頭頂上的女式軍帽,主動開口道:


    “我認為我的軍銜,當得起你的一個軍禮,你的無禮,不知道沈雲初沈教官知道不知道?”


    因為是室內的懸浮電梯,周圍除了一層層的樓層,便無半點風景可言,木槿懶懶的靠在透明的電梯壁上,仿佛沒聽到沈若初的話般,拿出褲子口袋裏的通訊器,玩起了俄羅斯方塊遊戲。如今的木槿,巴上了個有錢人,似乎連通訊器都換上了高檔的,


    這態度無疑是極具挑釁性的,對沈若初這麽一個位高權重的“文職將軍”來說,或許一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無視,她氣得冷笑一聲,身後身穿軍裝的軍人占據了整間電梯,呈包圍形隻餘留木槿身前一小片空地,頗有些以勢壓人的感覺。


    白色光穿過透明的電梯壁,照在木槿身上,她依舊低頭擺弄手指中的黑色通訊器,歐根紗的刺繡上衣點點碎鑽閃著耀眼的光芒,沈若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身體筆直的站定在木槿身前,語帶輕視,不客氣道:


    “很想問問你現在究竟想做些什麽,左手抓著冷梟,右手套著城兒,怎麽?就這麽舍不得冷梟給的物質與城兒給的地位?我想我很早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沈顧兩家都不歡迎你,能不能麻煩你有點兒自知之明?”


    這話說得木槿突然就來了火,她那鴉羽般的睫毛,根根繞著紫煙渲染著白光,眼皮猛的往上一抬,看著麵前的文職將軍,屬於武將的氣勢驟然綻放,不消一句話,沈若初身周的軍人便齊齊放出氣勢,意圖阻止木槿突然迸發的內氣。


    “放肆,你真當這世上沒人治得了你?!”


    文職將軍沈若初氣得大喝一聲,她被木槿的內氣震得後退幾步,避閃不及,渾身五髒六腑都仿佛受到了壓迫,若不是被眾人急急擋在身後,怕是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木槿這行為驚得沈若初嘴唇都在泛白,分不清是嚇得還是氣得,顫抖著拿出通訊器,摁下沈雲初的通訊id,待接通,才是氣極了般,朝著沈雲初尖聲大叫道:


    “你怎麽帶兵的?帶出這種目無上級的兵,也好意思把她拿出來與城兒栓在一起……你別說話,沈雲初,你就等著去牢裏看你這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好兵吧!”


    居然還想把她抓進牢裏?!


    木槿緩緩將通訊器收起,放在自己的牛仔褲屁股口袋裏,冷笑著抄手,衝站在對麵的那些綠軍裝軍人挑釁道:


    “好,我犯了什麽錯要把我抓進牢裏?來,好多年沒練練了,一起上!”


    軍人們沒動,沈若初站在人牆之後舉著通訊器突然有些傻眼,反應過來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她說要把木槿關進牢裏,意思就是話出口了,押著木槿就去坐牢,以往在軍界的時候,再是能打的兵,上級說要關進牢裏,都是直接跟著來押的兵走的,哪兒會想到要反抗?他們隻是兵而已,有膽子反抗上級的命令嗎?…


    **********************************作者有話說***********************


    鞠躬感謝“黑惦荖板娘”“^紫凝^”的粉紅票票;謝謝“溯月櫻花”“夏目臨也”的平安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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