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突然才看見這棟院子裏多出兩個人,冷梟將將站在門口,便停住了腳步,麵色怪異的看著那個明顯一臉不懷好意的喜娘,然後…直接無視走過,黑著一張臉站在槿娘與彼岸的麵前,用著一種十分稀罕的語氣,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


    “騷兒,喜娘怎麽在這兒?她想幹啥呢?”


    然後得意洋洋的回頭撇了眼麵色難堪的喜娘,一屁股往木槿身邊坐下,貼得極近,大掌扣上她的肩頭,口氣十分倨傲的說道:


    “瞧那樣兒,該不是看上爺了吧,你吃醋不?”


    被冷梟那隻大手,摟得身子往他懷裏晃了一下,木槿極冷的抬眼,看著還站在梨花樹下不走的喜娘,口氣平淡中含著一抹譏誚,回著冷梟的話道:


    “吃醋?你快點兒去做她那隱藏任務吧,人家第一次發隱藏任務,手中的獎勵可多得不得了,還不去?!”


    “呸,你說你一天到晚不把老子往外頭,你心裏就不舒坦是吧?是吧??”


    本來冷梟說那話,心裏是有些得意的,他整日裏看著木槿與槿娘的冷臉,心中其實也挺鬱悶,這鬱悶的主要原因是他有倆媳婦兒,可倆媳婦兒誰都不讓他幹,弟兄們都說他左擁右抱的有福氣,可誰知道他內心苦啊。


    依照木槿與槿娘那對待感情慢悠悠往前走的程度,他什麽時候能破了這處-男身?他什麽時候能嚐嚐那傳說中的*滋味兒?他什麽時候能抱上娃?所以梟爺就想著用喜娘刺激刺激槿娘,讓槿娘也知道他梟爺可是很暢銷的,不要不把他每日的求歡當回事兒,每次都拒絕他,當心他啥時候跟別人跑了!


    可槿娘的反應也太讓他生氣了,梟爺可算明白了,想讓她吃醋是沒可能的了,他最好老實點兒,否則等到哪日槿娘真正吃醋的時候。就是他被甩了時候!於是為了力證自己的清白,冷梟眼一瞪,衝著還矗在梨花樹下的喜娘粗聲吼道:


    “喂,別跟這兒電線杆子似的了。快走吧,沒人做你那隱藏任務,老子不做,老子的手底下的弟兄也沒一個做的,滾!”


    嘖,太不留情麵了!


    那話從冷梟嘴裏吐出口,帶著極度的厭惡與不屑,喜娘的麵子一下就掛不住了,她本來就很少發布任務,也從來不曾發過隱藏任務。本來隱藏任務這種東西,隻要是玩家都會趨之若鶩,她哪裏會想得到被冷梟拒絕,又哪裏會想得到被拒絕得如此難堪?


    於是狠狠瞪了眼滿臉都是譏諷之色的木槿,喜娘氣哼哼的轉身拂袖而去。冷梟如此看不起她發布的隱藏任務是吧?那她就去找白鎧。讓白鎧限製木槿不再給八旗子弟發任務,畢竟就是因為木槿的偏幫,八旗子弟才能在《世界2》中賺取那麽多好處,隻要木槿不再幫八旗子弟,看冷梟還做不做她喜娘的隱藏任務!


    喜娘一走,坐在木槿另一邊的彼岸便下了總結,“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點點頭。梟爺深以為然,也認為喜娘還會有後招,不為別的,他從小看多了八旗婆娘們的宅鬥,心思比木槿與彼岸都活泛的多,又想起現實世界裏的那個喜娘與白鎧之間的關係。便打了個招呼,站起身想著下線找找木槿,讓她也提防著點兒!


    “爺退不出遊戲倉了。”


    “啊?!”


    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讓木槿有些詫異,她微微開闔著嘴。昂頭看著站在她麵前的冷梟,來自他的陰影完全籠罩住了木槿嬌小的身軀。隻見冷梟滿臉的莫名其妙與嚴肅,好似不是開玩笑,木槿才是眨眨眼睛,心不在焉道:


    “那你就讓擎三金從遊戲倉外麵替你強行叫醒。”


    正說著,擎三金領著一大批身穿黑甲的八旗子弟咋咋呼呼的跑進了院子裏來,由遠及近的一路喊道:


    “梟哥,梟哥,出大事兒了,所有人都退不出遊戲了,咋辦?今兒還有宴會要弄呢……”


    所有人都退不出遊戲倉了?木槿側頭,看著坐在身邊的彼岸,彼岸也是滿臉的莫名其妙,然後隻見她身形一晃,身子便收進了洞天福地,緊接著又是一道金光浮現,她出現在原地,吐了口氣說道:


    “我可以退出去!”


    “可是我們退不出去了!”


    “我們都退不出去,為什麽?”


    八旗子弟們七嘴八舌的圍繞著冷梟與木槿,木槿也弄不明白什麽原因,不明白彼岸可以退出遊戲,八旗子弟們為什麽就不可以退出遊戲?她急忙打開論壇,卻是大吃了一驚。


    《世界2》官方論壇上刷帖的速度堪比火箭升月球,“嗖”一下便是一大版刷了上去,幾乎所有身在地球華夏大陸上的玩家都退不出遊戲倉了。


    麵板上的帖子,全都是在反應這突如其來無法從遊戲中退出去的狀況,有的玩家認為這是一個隱藏任務,有的玩家認為這是某種劇情,更有玩家抱著十分興奮的心情討論著這一現象的產生。


    偏向於某種劇情的玩家多一些,麵對突然出現的這種境況,玩家恐慌的麵積還沒有擴散,皆抱著期待在遊戲中耗著時間。而現實世界,一區某棟別墅裏,厚重的窗簾遮蓋了窗外星光的照射,一盞微弱的床頭燈照著寬大的雙人床,床上赤身*的一男一女互相糾纏著,*的味道充斥著整間房,床底下,淩亂丟棄著破碎的衣物,一聲聲喘息夾雜著一聲聲嬌吟,久久回蕩在這間臥室裏。


    白鎧從來都沒幹過像沈雲初這麽高傲的女人,他這段時間也在那些八旗子弟們的引薦下,嚐過男女情事的滋味,可從沒有哪一個可以如沈雲初這般給他過這種行將就木的感覺。在床上,沈雲初永遠都是一種姿勢,平躺在床上,大腿張開,閉上眼睛,隻有在把她幹爽了的時候,她才會嬌哼幾聲。


    頂著頂著,白鎧突覺索然無味,他趴在沈雲初的身上,半天都沒有動作,他想著自己怎麽會和沈雲初上chuáng的?明明今天晚上xx夜店還有那麽一個尤物在等著他,他怎麽就被沈雲初引誘了的?


    緩慢而無聊的蠕動著自己的身軀,白鎧腦子裏卻想著今早擎三金給他介紹的一個妓-女,那一聲聲“爺”,軟綿綿的從嘴裏吐出來,教白鎧整個身子都酥酥。


    男人就是這樣,在沒有開發的時候,永遠都不會知道原來床弟之事可以被升華到這個程度,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感,被操-弄著的女人變著花樣兒的討好,竟比任何任何事物都教人快樂。


    現在,白鎧終於明白八旗子弟們每日都是活得多麽快活了,多好啊,他也想成為八旗子弟那樣無拘無束的人,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要多放蕩就有多放蕩。什麽吃喝嫖賭都是不好的?吃就該吃最好的,喝就該喝最貴的,嫖女人,就該嫖能讓自個兒快活的,賭就該放肆的賭,


    想著想著,白鎧又低頭看著身下這個閉著眼睛的沈雲初,她的表情就像是在忍耐,眉頭微微蹙著顯得些許不耐煩,不耐煩什麽呢?這間房可是她開的,將他拉上chuáng的可是她沈雲初!


    一瞬間,白鎧的心思有些惡劣了,他加快了頂弄的速度,嘴裏學著那些八旗子弟們嫖-妓時慣常說的下流話,一邊頂一邊放縱的喊著,


    “騷-貨,婊-子-,我草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別說了,別說了!”


    沈雲初閉著眼,很是不能接受一邊與男人做著這樣的事,一邊又被男人這樣的羞辱著,她的雙拳狠狠捏緊身下的床單,克製著小腹裏不斷湧現出的巨大情潮,心中閃過一波又一波的殺意。她可是沈雲初啊,華夏軍界的高級軍官沈雲初,什麽時候淪落到與娼-妓一樣的待遇的?


    “不爽嗎?嗯?我看你倒是享受得很,為什麽不呻yin了?剛剛不是還呻yin得挺起勁的?沈雲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不就是看中了我的錢和地位嘛?不然你這麽高傲的女人會心甘情願被我草?你想要什麽?錢?錢??”


    一大把花花綠綠的紙鈔,鋪天蓋地的灑落在沈雲初的身上,散落在床上,白鎧嘴裏的話越說越溜,看著沈雲初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那上麵寫著不甘、不願、放不開、明明無法忍受,卻不得不被迫接受,明明覺得羞辱,卻難以抗拒身體被操弄出的情潮,多麽貞潔卻又yin蕩,多麽高傲卻又下-賤。


    沈雲初的反應讓白鎧越來越興奮,原來女人還可以用這樣屈辱的姿態激發男人的快感的,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裏喊著“賤人,淫貓,蕩婦”,幾乎發了狂的羞辱著沈雲初,也不知韃伐了她多久,才終於泄了出來,抽身而去。


    ********************************作者有話說****************************


    謝謝“醉君涼”的評價票票。明天會上傳新書,熱盼讀者大人們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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