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吐不出話來的良才堅決抗議,抗議著世俗的邪惡與不公。


    “哦?被告你似乎有話要說,你對我的判決有什麽異議嗎?”法官阿拉拉似是這才看出了良才的抗議態度,阿拉拉作思考狀……


    然後三秒後,阿拉拉對良才說道:“小兔崽子,既然你有所抗議,那我不給你一個機會也說不過去,別人會說我心胸狹隘的,好吧,我就給你個機會。”說著阿拉拉伸出了手指在法官桌上一點,點點金光匯聚,凝實,變化,一台金色的天秤出現在了法官桌上。


    “取出他的心髒。”阿拉拉指著被告席上的良才偏頭對原告席上的木乃伊裝女子說道,明顯的意思是讓木乃伊裝少女將良才的心髒挖出來。


    “是!法官大人!”木乃伊裝女子點頭應是,然後腳步一踏,幻影留蹤,在原地留下了一個殘影之後,木乃伊裝女子瞬間出現在報告席的桌子上,一腿曲蹲一腿伸直,上身向前傾斜,一手觸於法官桌上,眼神狂野,猶如雌豹,木乃伊裝女子伸出了空閑著的一隻手,對著良才伸出了空閑的手,手掌成爪,對著良才的心口疾速遞出,狠狠地貫穿了良才的胸膛,捏住了良才的心髒,手一扭,連接在心髒上的血管詭異地與心髒脫離,木乃伊裝女子收回了手,將良才的心髒從良才的胸膛中拿了出來,在良才的心口處留下了一個洞。


    然而,雖然胸口上有個洞,但卻沒有一滴鮮血從其中流出,良才的生命狀態竟然還出奇的好,生命係統運作良好,好似全然沒有受到失去心髒的影響,而在木乃伊裝女子手中的良才的心髒也依舊在跳動著,活力地跳動著,全然沒有因為脫離了良才的身體而失去生機。


    幻影留蹤,良才在被告席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個殘影之後,木乃伊裝女子出現在了阿拉拉的身旁,恭敬地將良才的心髒奉給了法官阿拉拉。


    “恩,辛苦了,妳可以退下了。”接過木乃伊裝女子手中的心髒,阿拉拉對著木乃伊裝女子揮了揮手,示意木乃伊裝女子退下。


    接到法官阿拉拉的示意後,木乃伊裝女子的身形渙散,化為水墨崩散消失,無蹤無影了。


    手抓著良才的心髒,法官阿拉拉心情很是愉悅,用力捏了幾下,伴隨著阿拉拉每一次用力,良才都會痛苦地嗚嗚嗚,因為他吐不出話來,故其一切痛苦之聲隻能以‘嗚嗚嗚’的形式表現出來。


    看來,即便此刻良才的心髒脫離了良才的身體,但心髒與身體之間還是存在著密切的聯係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止不住的笑容,阿拉拉止不住地大笑,為良才的痛苦而愉悅,為終於把良才這個她眼中的小兔崽子的生命捏在手裏而快樂。


    大笑過後,或許是覺得有失淑女風範,阿拉拉停下了笑,然後將良才的心髒放在天秤一端的托盤之上,天秤變得傾斜了起來,向著放置良才心髒的一端傾斜。


    “叭!”阿拉拉打了一口響指,聲波擴散,聲波觸及良才的身體的瞬間,蒙住良才眼睛的黑布條瞬間崩解消散,良才重見光明,重新看見了阿拉拉那張漂亮的臉蛋,不過良才的心情嘛……


    “嗚嗚嗚……”良才再一次嗚嗚道。


    “哎呀,抱歉啊,你的嘴巴還被封著說不了話啊…”阿拉拉似是對良才道歉,然而這卻是不可能的!


    拿出了一對耳塞將耳朵堵上,阿拉拉繼續說道:“不過,你的嘴實在是太汙了,我可不想聽你的汙言穢語,那會**我的耳朵的,我可不想讓我的耳朵懷孕,好了,現在,我說你聽就可以了,我會公正地裁判你的。”


    “嗚嗚嗚……”良才又一次嗚嗚道,可惜這一次阿拉拉連‘嗚嗚嗚’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好了,閑話就不多說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看到你的死亡了。”指著法官桌上的天秤,一端托盤上盛放著良才的跳動的心髒的天秤,阿拉拉對良才說道:“小兔崽子,看到這天秤沒有,這是審判天平,將會賜予你死亡之公正,現在在審判天秤一端的托盤上是你的心髒,象征著你的罪惡與沉淪,是你罪惡的生命的重量,而在審判天秤的另一端的托盤上,現在是空無一物。”


    指著審判天秤沒有放東西空著的那端托盤,阿拉拉的紅唇再啟再合,對良才繼續說話,道出了殘酷的話語:“我會在審判天秤空著的托盤上放上一根羽毛,隻要審判天秤向著羽毛這一邊傾斜,那麽我便寬恕你的罪惡,而如果審判天秤向著心髒這一邊傾斜,便是代表著我無法寬恕你的罪惡,那麽為了償還你的罪惡,為了補償我,我將會吃掉你,我將會把你清蒸後蘸醬汁吃掉,巨龍的肉質,尤其還是一頭未成年的發育過盛的紅龍,強大的巨龍龍種,幼年期的紅龍,味道一定很不錯。”(口水快流出來了)


    手指在半空中一點,點點紅光匯聚,凝實,變化,一根鮮紅色的羽毛具現而出,鮮紅的顏色,似乎代表著殘酷的現實,似乎預示著死亡的命運,飄飄然,飄飄然,鮮紅色的羽毛飄飄然而降,一飄一飄的,向著審判天秤空著的那端托盤降落而去。


    “嗚嗚嗚……”良才又開始嗚嗚嗚了,一滴滴的汗水從良才的額頭上溢出,滑落,似乎是在昭示著良才的緊張與慌亂。


    “啪!”雙掌相合,阿拉拉的雙掌相合,鮮紅色的羽毛被夾著了阿拉拉的雙掌之間,然後崩解消散,消失於阿拉拉的掌心之間,阿拉拉眼兒俏俏,對著良才露出了微笑,“我忽然覺得羽毛並不合適啊,這對太不公平了。”


    “嗚嗚嗚……”良才又嗚嗚嗚了,不知道其想要說什麽。


    不過,阿拉拉可完全不想要知道良才想要說什麽,阿拉拉隻是想繼續她的一言堂,隻聽“好痛!”,阿拉拉拔了自己的一根發絲,發絲長長卷卷鮮紅鮮紅,阿拉拉拿著這根發絲對著良才展示了一下,視力極佳的良才清晰看見了這根鮮紅色的發絲的絲絲毫毫,腦海中產生了不好的想法。


    “嗚嗚嗚……”良才的嘴巴又開始掙紮了起來,又開始嗚嗚嗚了,不得不說木乃伊女子用來封住良才嘴巴的白布片質量實在不錯,要知道良才的咬合力可是挺不小的,這代表著良才嘴巴上的力量可是不弱的,一般的東東可封不住良才的嘴巴,但木乃伊裝女子的白布片卻做到了,質量杠杠的。


    鏡頭換回審判席上,果然,良才猜對了,阿拉拉道出了殘忍的話:“為了公平,我決定將羽毛換成我的頭發。”


    於是,阿拉拉將發絲放在了審判天秤空著的托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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