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是兄弟,說這些做什麽。你晚上有空的話就來天殘大飯店,我讓泉泉給你留個vip包間。”血色並沒有繼續說道滿的事情,大藍鯨雖說易怒了些,卻也不是白癡,隻要稍微指點一二點到即可。血色說話還真是有水平。


    大藍鯨一臉感激,說道:“晚上一定去的。”


    直到大藍鯨離開之後,我才問道:“你剛剛的話有多少是騙人的呢?”


    “怎麽會,我可是個誠實的人,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而且我也沒有理由欺騙大藍鯨。”血色嘴角掛著淺笑,好像他真的是個非常正直的人,好似他所說的話均非常靠譜。


    我隻是笑笑不再多說什麽,這個家夥真是個不安分的人,他這樣經常在角鬥場呆在我的身邊,還真是委屈他了。


    不過,他這個會長很少親自去接任務。說到這個任務,我就得介紹磨推鬼這個公會。


    磨推鬼來自於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而血色認為這句話還不夠有攻擊力,就使用了磨推鬼,從而體現金錢的重要性。隻要給足夠的金幣“磨推鬼”便會為你做事,縱使你是血色會長不太喜歡的極炫。反之,縱使是大藍鯨想要找“磨推鬼”辦事也得付錢。


    這次事件說白了很簡單,極炫的道滿把暴走時代的兩個成員守下線了。而道滿為了防止暴走時代複仇,就找了磨推鬼當他的保鏢。


    在野外的時候道滿就和大藍鯨遭遇了,但是因為磨推鬼的阻擋,使得大藍鯨不能得手。大藍鯨就覺得血色背叛了他的友情,來質問血色。血色能說會道,白的能說成黑的,黑的能說成白的,平息了大藍鯨的憤怒。維護了他們之間的友情。


    對於血色組成這個磨推鬼公會,我有相當多的疑問,但一直沒有遇到很好的時機。現在我倆都沒說話,保持著愜意的沉默。因此。我決定說些什麽。


    “血色,你愛金幣嗎?”我看了一眼他俊美的側臉。


    他沒有看我,視線在遠方有些飄忽,“不愛,可以說沒什麽感覺。”


    “那你為什麽要成立磨推鬼這樣唯錢是圖的公會?”


    “理由很簡單,因為這樣的話,我做任何事情就都有理由。可以完美地解釋我所做的,或者即將做的別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哇哦,沒想到普通話這麽難懂,”我不禁笑道。“你能不能說得簡單一點,我真懷疑自己的腦子或著耳朵出曾了,居然不明白你說的意思。”


    血色淺笑著瞅我一眼,很快又將目光轉移到了下麵的角鬥場。“那我就說得簡單些,”他說。“如果你想要殺掉好美美,但是你卻沒有理由殺她,因為你們是好朋友。”


    “扯淡!我不會想要殺美美的,殺掉任何人都不可能殺她的。”


    “那好吧,換個人就羅生門好了。”血色很快就妥協了。


    “我想要殺他的話。一刀就剁了,哪裏那麽多理由。”我其實已經知道血色是什麽意思,但我忍不住想要逗他。


    血色見我不配合他,就換了一種方式來解釋他創立磨推鬼的理由:“那我們再換一個說法。我想要殺掉該隱,而這個時候羅生門也想殺掉該隱。羅生門出錢讓我幫他殺掉該隱,我是不是就可以理所當然地殺掉他。而且還不用背負仇恨,因為極炫的人會找羅生門麻煩,而不是我。”


    “就是說你分明是殺人的人,卻因為收了別人的錢,變成了殺人的刀。沒有那個白癡會恨一把刀。”


    “好,說得好,總結地很精辟!”血色啪啪鼓起掌來。


    我罵了句神經病,又說道:“那就是說你是想幫助道滿的,因為收了他的錢,你的責任就沒有了。都是金錢惹得禍。”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你還真是個陰險的人啊!”


    血色咧開嘴,說道:“我就當你是誇獎我了。”


    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鬧了一會兒之後,就去角鬥場幹架了。


    現在我屬於角鬥場的高端人士了,全身紫色品質的pvp裝備,不過全部都是黑色的,乍眼看,活像煤堆裏爬出來的。


    我現在不需要和低名次的角鬥士戰鬥了,每次都和百位以上的人打。


    剛剛打擂台賽的時候,我總感覺百名以內的多麽高不可攀的事情,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可笑。


    百名內的角鬥士都是暴徒,有些甚至都不屑用技能,直接拎刀就砍的有很多。


    自我進入百名內有兩天的時間了,遇到了三個近戰狂熱份子要求直接拚刀,不使用任何附加技能。我感覺這挺有挑戰性的,也便答應了。我輸了兩場贏了一場。


    我排名55,名次不高也不低,我曾經試著挑戰第一名,被打得很狗似的,不得翻身。我意識到想要到擂主的位置,還需要加大力氣。


    除了我自己的擂台賽之外,我還關心紅堡的事情。因為紅堡最後一個boss非常難打,好美美她們的進度已經算是很快的了,但在老12上已經卡了整整兩天時間了。極炫和其他公會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也卡在那裏。


    這樣一來,戰場開啟的時間被延長了,因為沒有任何一個公會打到入場券的。


    有了入場券才能夠到“赤地守望者”那裏拿到綠寶石,才能夠不脫水而亡,才能夠進行戰鬥。


    赤地就是沙漠,一望無際的沙漠。紅堡位於赤地和黑暗之城之間,也是綠地和沙漠的分水嶺。


    我雖然不打副本,但也去那裏看過,紅堡的後頭有一個又幹又瘦並且非常欠揍的糟老頭。


    那天我和他說話,他就問我有沒有入場券。我說沒有。他就說沒有入場券,就沒有綠寶石,沒有綠寶石,你就等著幹死吧,然後大笑三聲。


    我偏偏不信這個邪,非要跑到沙漠裏頭,然後我就幹死了。直到我自己死了,我才明白糟老頭子不是騙人的。


    這十幾天玩家們都忙得要死,他們不是急著尋找安身立命的公會,就是躲避仇家的追殺,剩下的都在打紅堡。


    自從係統更改了下線參數之後,人們就不那麽白癡等到晚上八點自動傳送到紅堡門口。因為門口是最容易發生衝突的地方,一個不小心就下線了,所以他們都把傳送石定到了黑暗之城的傳送柱上頭。


    我則屬於編外人士,白天pvp,晚上開飯店,日子悠閑又愜意。


    好了,一場pvp又結束了,剛剛那個挑戰我的是個二楞子男孩,紫裝還沒滿就來挑戰我。我沒用技能就把他打趴下了。不是我驕傲,也不是我得瑟,裝備上得差距是實力無法彌補的。


    一身紫色套裝的效果是難以想象的,當我穿上最後換取來的靴子之後,我的攻防屬性瞬間提高了一倍,可想而知裝備是多麽地重要。


    我一般很少接受百名外的挑戰,除非自己不想打了,或者心血來潮想要虐虐小朋友,剛剛我接受那個小朋友的挑戰是因為我一點兒都不想打。但是角鬥場不能夠超過兩個小時不戰鬥,自動生成對手,還不如我自己選一個對手。


    這場結束,我又可以休息兩個小時了。最近我自己在研究一套步伐,因為pvp的時候,非常講究走位,還有技能的配合。和高等玩家戰鬥的時候,任何一個技能的疏忽都可能導致戰鬥的失敗。


    我現在排名一直在五十左右徘徊,總是上不去,那是因為我無法將獵人的技能和近戰格鬥術完美結合。單單用刀我能贏,單單用弓,我也能贏,但是兩個一結合,我就打不過了。


    這讓我想起了小滿滿,她總是不停的跑來跑去,一會兒近戰一會兒遠程,獵人和薩滿從某種程度來說是非常相似的。


    戰鬥結束,回到蜂窩,我伸了個懶腰,轉了轉身子。當我轉到旁邊的大階梯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戴麵罩的精靈女盜賊,她的身形有些像怪童鞋。


    怎麽會,我立刻否定了這個猜測,怪童鞋基本都是在潛行,她想和我說話的時候才會現出人形。


    血色去哪裏了?我轉身看向蜂窩的深處,他並不在哪裏,那他又會在哪裏呢?


    我點開好友列表,想要定位血色的位置,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我沒這麽離不開他吧,才這麽一會兒時間,居然都會想他,看來我是瘋了。我關掉了好友列表,倚靠在欄杆上,看著離我最近的那個擂台上的戰鬥。


    那是兩個菜鳥在打鬥,曾經我也像他們那樣用技能相互對打,實在是沒什麽看頭。


    時間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過去二十多年我感覺遙遠,遙遠到發生了什麽都記不太清楚了,前十幾二十天我也感覺遙遠,清晰的記憶並沒有讓我感覺到時間的緩慢,反而感覺它像奔流般洶湧前進。我則靜立在水中看著時間不停從我身邊流逝。


    看著下麵兩個小菜鳥笨拙地打鬥,我竟然笑了起來。我第一次發現自己是這樣刻薄的人。小兄弟你們的手法實在是太可笑了,我真想自己上去親手指點他們。就這樣我就又下擂台打了起來,這次我選擇40號當我的對手,和高手打鬥才能夠有所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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