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協會和黑風寨對屠夫之夢發起攻擊之後,我覺得墮落王應該不會閑著了,便往東千大陸的北部飛去。(..tw無彈窗廣告)我深知這次戰鬥之後,東千大的格局將就此大變,可這並非我所要關心的事情。悠然的去處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事。


    之前在龍之穀遇到了墮落王的人,照那人所說,悠然肯定是被墮落王重點監視的,應該不會把她放在哪個礦裏做苦力。我初步判斷悠然在地獄深淵的主城撒旦城中。


    我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撒旦城,途中沒有遇到任何地獄深淵公會的人,非常奇怪。可當我看到撒旦城的狀況,才知曉墮落王陷入了守城之戰。


    撒旦城位於東千大陸的北部,北門直接朝著大碼頭。而碼頭上湧入了大批的敵人,我看到了喪屍團和暴徒組織的人。這真是讓我感覺到詫異,為什麽他們又搞到一起了。看來我低估了東部三會之間的聯係。我本以為他們隻是表麵上團結,沒想到會同時聯合起來攻打東千的老大墮落王。


    我記得之前通過千裏眼見到過極炫集結人馬離開過西川,如果他們曾經到過撒旦城,肯定會打草驚蛇,讓墮落王起了警惕之心。可照現在這個狀況來看,上次極炫的人並沒有到東千才對。如果上次沒去騷擾東千,他們又去了哪裏呢。對此,我一無所知。


    喪屍團和暴徒組織在北麵發起攻擊,撒旦城其他三麵防務便鬆懈了下來,必竟人力有限。


    我收起了小白找了一個非常偏僻的角落,使用了我最拿手的好戲,爬上了一棵大樹,跳到了圍牆之內。我不是盜賊,無法潛行,但乘著城內混亂,我就放肆地在各個小巷中穿梭。我並非地獄深淵的人。身體微微地泛著敵對的紅光,目標還是較為明顯的。要是有人發現,那我的麻煩就大了,所以我一直非常警惕。


    然而。警惕並不能夠代替潛行,我還是讓地獄深淵的人給發現了。他們是這般如饑似渴,瘋狗般撲向了我。我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並非他們打暈了我,而是這些炫麗多彩的技能讓我眼光繚亂。我稍稍遲疑了那麽半秒鍾,就有好幾個人貼進我了。


    絕對不能死,我告訴自己。說實在的,要不是小小九尾狐給我的祝福,光這些技能打到我的身上,我恐怕已經死了好幾遍了。更別說好幾個近戰靠近了我。


    我免疫了魔法傷害,卻不能夠逃避物理傷害。在現實世界我能夠對付成堆的速屍,這些人根本無法對我造成任何傷害。我並不害怕他們,隻是他們拖延了我前進的步伐讓我感覺到不快。


    其實,我有個非常大膽狂妄的打算。就是充當刺客暗殺墮落王,這樣悠然就會自然而然地解放了,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現在明白,想要接近墮落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縱使北麵打得那麽厲害,這裏還有那麽多人防護著,著實讓人頭疼。


    兩個戰士從兩側舉刀朝我撲來,向後仰。非常瀟灑地躲開了他們淩厲的攻擊,再一個側身飛腿踢倒右邊的,接著淩空旋轉砍翻右側的。對付幫烏合之眾,我還是遊刃有餘的。


    戰鬥並不能夠阻止我思考。這裏並非撒旦城的中心地段,從建築的破敗程度上看,應該是非常無所謂的地方。再加上這群人的身手如此之差。可以排除這裏是墮落王居住和隱藏的地方。


    還有一點,這些人出現在這裏絕非偶然,他們應該是在這裏看守著什麽並不那麽重要的東西。我精神一振,難道他們在這裏看守奴隸。他們隻是一些非常無所謂,可有可無的打手而已。[..tw超多好看小說]


    這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隻要隨便幾刀就能夠擊殺一個。他們的攻擊力和防禦力都很低,行動力的差距,根本無法靠裝備彌補。


    我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了周圍的家夥。在城內死亡的人會隨機在城內複活,我以為他們複活得應該會很快,誰知道沒幾秒鍾,就又來了一批新的。我趕緊衝到離我最近的一間屋子,將門一腳踹開。


    裏頭呆著幾個被鎖鏈鎖住的奴隸。看到他們,我開心極了,眼睛都放光了。我立刻舉起手中閃爍著火焰光暈的龍息刃,往奴隸身上的鎖鏈砍去。


    奴隸痛苦地大叫起來。我瞬間嚇得呆住了。他掉了半管的血。但半息過後,我聽到鎖鏈嘩啦掉落在地。這時,地獄深淵的人已經到了我的背後,如果我繼續把注意力放在奴隸身上,肯定會被砍成肉泥。


    我回身對付地獄深淵如狼似虎的成員,揮舞龍息刃。任何靠近我的人都會被龍息刃的爆炸效果傷到,不停地掉血。有盜賊想要潛行靠近我,卻被龍息刃炸得現了形。


    這位偷偷摸摸的盜賊驚聲叫道:“哇靠,這是什麽玩意兒!”


    我獰笑著給他致命一擊,“這叫龍息刃!”


    我以最快的速度處理了屋子之中的敵人,再抽出空來用龍息刃,解救了縮在一旁的奴隸們。剛剛殺了那麽多人,我的包裏都是裝備,就挑了一些普通裝丟給了奴隸。


    第一個被我解釋的奴隸感激的看著我,問道:“你是誰?”


    我瞥了他一眼,微笑道:“叫我雷鋒!”我並沒有繼續和這人嘮嗑,而是進入旁邊的房間,我想這排破爛的房間屋裏關著的都是奴隸吧。


    正如我所料,這裏簡直就是奴隸圍欄,好多好多奴隸像畜牲一樣被圈養著。他們看起來如此無力,如此憔悴,如此絕望。


    我想起了曾經被同學囚禁的琪琪,當然她該多麽地痛苦。我實在是去得晚了,如果我去得早一些,她就不會受那麽多罪了吧。


    現在,我的寶貝妹妹不知道怎麽樣了,是不是和陌生人一起對抗速屍,血色有沒有好好照顧她。該死的,想起老妹,我就會想起被梁敬光百般折磨欺淩的老弟。梁敬光這個家夥肯定想著法兒脅迫我老弟。


    現實和遊戲,不論在哪裏,我都無法安心。我內心憤懣憂鬱,舉刀狠狠地砍向奴隸的鎖鏈,仿佛那是曾經束縛我老妹的鐐銬,仿佛那是曾經囚禁我老弟的水晶棺,仿佛那是梁敬光的腦袋。


    “啊!”奴隸的尖中聲響起。


    沉浸在痛苦的幻想中的我被這聲淒厲的叫聲拉了回來。我尷尬地眨了眨眼睛,看著已經殘血的奴隸,低聲說道:“真抱歉,我走神了。”


    奴隸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指著我的身後,說道:“小心!”


    我立刻回頭,下意識地用龍息刃格擋,因為我感覺到背後濃重的殺氣。


    散發著這種殺氣的是個戴麵具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楚肉香。他的麵具是一張非常空洞的笑臉,兩隻彎彎的黑色眼睛,一張彎彎的黑色嘴巴。他的麵容被麵具擋住,根本搞不清楚是哪個種族的。不過從他的體型來看,應該是個獸人。


    從楚肉香身上的裝備來看,肯定是個戰士沒錯。他手中的劍很寬,很長,簡直有他人那那麽高。當然這是誇張說法,比起他的人這劍還是要短上那麽一截的。


    楚肉香桀桀怪笑起來,“真沒想到,在這裏居然會遇到一個用刀高手。”


    我嘴角略微上揚,“高手可真不敢當。”


    “不用謙虛。”他朝我胸口一瞥,“我很久前就聽說有個精靈獵人非常擅長格鬥,曾經走到了角鬥場的最高點。”


    “很多人都曾經在角鬥場奪冠,這並不稀奇。”我淡淡地說道。


    “聽說明泉老板是個謙虛的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楚肉香的口氣像是真的很早就注意到了我似的。


    一直在旁邊欲言又止的無麵男,終於忍不住開口大聲道:“麵具臉你和她廢話那麽多幹嘛,一劍廢了她再說!”


    楚肉香回手一巴掌就打到了無麵男的臉上,“滾開,廢物,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


    無麵男被揍一點兒脾氣也沒有,隻能低頭退到一旁。


    我想起之前在龍之穀入口處曾經見過無麵男,他還說什麽墮落王已經注意我了,想要救出悠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從他今天的表現看來,他應該隻是個跑腿傳話的,說不定墮落王真的已經盯上我了。


    麵前這個楚肉香的氣勢和之前遇到的菜鳥對手完全兩樣,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他應該能夠算得上是個小boss了,應該是地獄深淵的幹部,但不是副會長。


    我心中嘀咕,看來墮落王並沒有真正把我當成很厲害的對手,卻也沒有完全無視,不然他不可能派一個幹部來探探我的底子。我和這個楚肉香的戰鬥再所難免,當然我並不怕他,我現在想得是直接打死他,還是和他周旋一會兒,隱藏實力。


    楚肉香抬起劍,狂妄地說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放下身上所有的寶物受死,第二穿戴整齊了受死。”


    我冷哼一聲,“你難道就隻會說說嗎?”對於這樣的對手,不給他點下馬威,就不知道姐姐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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