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跟龍嬌公主這樣的美女一起進入曆練場,福澤不淺哪,嘿嘿,正好我看龍嬌公主對你也有意思,而且她可還是單身一人哦”。


    嶽振宗也沒進入,聽見樊忘與龍嬌居然在一起,不由得笑著說了一句。“怎麽,振宗,你不會是吃醋了吧,還是你喜歡她”?樊忘瞥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道。


    “切,我會吃醋?你有那本事,就去試試,不過說實話,龍嬌這樣的大美女誰不喜歡啊,哥哥我自然也不例外了,不過你要是有本事就將她弄到手,哥哥我絕不吃醋”,嶽振宗也沒有隱瞞,對樊忘一臉鄭重的說道。


    “嘿嘿,振宗,我如果是個女的一定會嫁給你,你真是太好了……”樊忘聞言,也知道嶽振宗是為自己好,想了一下,到是沒有拒絕他的好意,而是點頭答應,對青年誇獎道。


    “你給我滾吧!我可不會娶你”,嶽振宗聞言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吐沫給嗆到,就要一腳將樊忘踢開。


    一百名弟子站到曆練場門口,樊忘左看看,右看看,除了龍嬌之外,其他還真沒有認識的。


    不過有幾名弟子看他很是不爽,不但皺著眉頭,目光裏更是有著深深地殺意,顯然是安雲皇室或是黃家弟子。“樊忘”,走進曆練場後,眾人正要散開,龍嬌忽然叫住了樊忘。“嗯?這麽快就要向我表白嗎,這裏這麽多人,會看見的,我會不好意思的”,樊忘一愣,嘴中嘟囔著說了一句。


    “你說什麽呢”?龍嬌也是一愣,“你剛才跟我什麽”?


    “沒有,沒有,我自言自語呢”,樊忘連連擺手,哪敢承認,“龍嬌公主,你叫我,有什麽事”?


    龍嬌臉色一紅,其實她耳力極好,隱約已經聽到了樊忘說什麽,剛才隻是裝傻,心裏卻不禁羞惱不已,心想這家夥平時看上去挺好,想不到也是這樣的花花,


    當下臉色紅潤不變道:“沒什麽,我隻是看你現在處境危險想要提醒你一聲而已,要不,要不你就跟在我身邊吧,我們龍家身為皇室有辦法可以與我們其他的弟子取得聯係,到時候咱們也算人多力量大,你也會安全不少”。


    “額,那謝謝你了,放心吧我沒事的,隻要我自己小心一點,不被他們圍住就不會有危險,何況我已經給你們添了很多麻煩,就不麻煩你了,到是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哦,像你這樣的美女可是很多人惦記的呢”,樊忘體會到了龍嬌心中的好意,但大男子主義的他還是不適應躲在一個女人身後得到庇護,再說他要是真的害怕危險大可不參加這次曆練場比試,他參加是因為他還有這他心中的想法,也就是讓那些人為他們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而他要是跟在龍嬌的身後就會行事受到拖累,並不是樊忘所願。


    “好吧,既然你已經有了想法,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還是希望你會小心一些,咱們出來見了”,龍嬌顯然也知道樊忘參加這次曆練不會那麽簡單,肯定會有他自己的想法,所以樊忘拒絕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也就不再堅持,點頭一臉關切的對樊忘囑咐道。


    “嘿嘿,放心吧,想要我樊忘命的人不少,但我現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嗎,不過我樊忘雖然沒什麽本事,可也不是任人宰殺之輩,既然得罪了我,那就要做好被我報複的覺悟,好了不說了,你自己小心吧”,樊忘一臉陰沉之色的看著遠處說道。


    “恩我知道,你也是,好了,後麵的快跟上來了,我先走了”,龍嬌關切的看了樊忘一眼,關心的說了一句後便轉身離開,雖然他是龍傲公國的公主,可是規矩就是規矩,她也需要遵守。


    她似乎也不想在感受這猶如離別一般的氣氛,剛要轉身離開,卻又“不小心”聽到了剛剛轉身要離開的樊忘那小聲嘀咕聲:“哎,想法失誤,還真以為是來向我表白的呢,原來不是,靠……白高興了”?


    “你”!剛剛邁開步伐的龍嬌,聞言一個腳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氣得全身發抖,轉過身就要找樊忘理論理論,卻看見樊忘背負雙手,瀟瀟灑灑地已經走遠。


    “混蛋,跑得倒快,這次就先饒了你,哼”,龍嬌氣得一跺腳,隻好悻悻離開,但在心中卻是又獨自暗暗加了一句:“但願你可以平安回來,哪怕你真的讓我對你表白,我也會答應你的”。


    樊忘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神色悠閑,絲毫沒有緊張感,他也不著急搜尋妖獸,也不急著加速離開,似乎隻是在花園裏閑逛一般,前麵的人早就走遠,後麵的人還沒有跟上來,隻要沒有人發現他,那他就不會被人圍住,也就暫時安全。


    在來曆練場之前,他的確是想以這次比試的方法好好磨練一番,雖然最後在應虛城嶽振宗那裏知道了是與妖獸戰鬥,但妖獸雖然和普通高手不同,可卻也絕不會手下留情,隻有常常體會到在生死危機間遊走地那種感覺,實力才能快速進步。


    可是在應虛城與妖獸一戰,突破到了戰士七段,然後經過一番奔波千裏奔襲來到了這裏,已經形成了龐大地積累,樊忘也需要好好消化感悟一番,然後再衝擊更強的力量,這才是他現在的目的。


    所以,樊忘原本想與妖獸搏殺,提升實力的想法已經變淡了,曆練場比試也變得可有可無,何況樊忘也沒把排名放在心上。


    至於之後擊殺一些門派家族的子弟,那也不過就是摟草打兔子,順便的事。


    我現在雖然是戰士七段的修為,可是因為這段時間晉級太快,現在體內戰氣虛浮不夠凝練,曆練場比試一共五天時間,我應該在前三天到前四天找個無人的地方修煉一下,也正好可以用以躲避他們對我的尋找,最後一兩天的時間再用來狩獵以及搜尋那些落單的與我有仇的勢力子弟,將他們一一擊殺,想必兩天的時間,就是再不濟,也應該可以殺他們十幾個吧,雖然不多,但也是能出我一口怨氣測,何況這些還都是他們重點培養的天才呢?至於排名,一共一千多人參加,隻要進入前百就行了,反正也是無所謂的事……樊忘心裏計劃算計著。一個時辰之後,樊忘已經深入到曆練場近百裏。他行走在一處靜寂地山坳之中,踩踏著紛亂地山石,不時撥開巨大而茂盛地綠色植被,看著幽靜地環境和崎嶇地山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地方不錯,很幽靜,沒有人打擾,就在這裏修煉吧,樊忘心想著,找到一塊平坦地岩石,袖子一抖,將上麵地枯枝碎葉和塵土拂得幹幹淨淨,然後平坐上去,開始閉目端坐修煉。很快,樊忘便進入了忘我之境,戰鬥的積累與領悟,化成涓涓細流,湧入樊忘的心中,潛移默化地提升著他的力量。山坳內悄無聲息,隻有清風微拂,樹葉和沙石發出的沙沙之聲,顯得一片祥和。時間不長,樊忘別再腰間上的令牌開始不時閃現出淡淡微光,那是進入曆練場的弟子,因為獵殺妖獸獲得積分,排名不斷變化地表現。每一道微光閃爍,都代表有一名弟子排名產生變化。此時,一千多名弟子早已全部進入曆練場裏,有的弟子已經開始遭遇妖獸,開始凶險搏殺。不過排名最靠前地並不是樊忘所知道的一些強大的戰士九段巔峰或是九段的戰士弟子,而是一個個名不見經傳之人,普遍都是七段巔峰到八段的戰士。曆練場外,一眾高階戰將與戰王強者均是注視著巨大的水晶屏幕,神色並沒有絲毫變化。比試剛剛開始,屏幕上的排名根本算不了什麽,真正的排名要等到第三天才能初露端倪,而真正穩定則要等到第四天。那時候,獵殺妖獸地量積少成多,才算穩定下來,排名靠後想追趕也不太可能。不過搶奪令牌,陰謀暗算也開始層出不窮。在曆練場的深處,一處處無名的地方,小範圍內地狩獵搏殺雖然正在開始,但是大部分弟子都還在警惕地轉悠著,還沒有遇到一場遭遇戰。曆練場方圓千裏範圍內是沒有三階妖獸的,在進入曆練場之前,戰王級別的強者已經查探過數遍,可以確保不出差錯。但即使是二階的妖獸,也有實力強橫地存在,有的二階妖獸堪比九段戰士巔峰,如果其他弟子遇到,幾乎必死無疑。不過象這樣強大的二階妖獸極少,比九段巔峰的戰士還要少得多。大多數曆練場內的二階妖獸,實力隻在六段到七段戰士之間,總體實力上,要比眾人要弱上不少,否則誰來擊殺誰,就很難說清了。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直到夜色降臨。樊忘腰間上地令牌始終沒有停止,一直在閃個不停,大部分弟子都遭遇了妖獸,展開血腥廝殺,積分和排名的變化也愈發劇烈。樊忘始終在默運暗黑決修煉,他如同雕塑般坐在石塊上,幾個時辰都沒有動過地方,如果不注意,都看不出這地方有人的存在。這時,一隻黑色地利爪踩在了幹枯地樹枝上,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爪子足有成人的腳般大小,宛如針鋒般地黑色毛發裏,露出五根黝黑鋥亮地爪子,猶如鐵鉤一般鋒利,爪尖上生有倒鉤,隱隱有藍光閃爍,卻是明顯含有劇毒。這時,又一隻黑色爪子向前伸來,厚重地肉墊沉默地和大地接觸著,把所有可能發出的聲音和震動都減小到了最低程度。四隻強壯地爪子交替向前,越來越快,卻詭異地沒有一點聲音,距離遠處端坐不動地樊忘也是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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