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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牧點點頭,說道:“為什麽殺他?”


    反正事情已經敗露了,嘉佑索性和盤托出,他回道:“這種事情,我向來不喜歡跟人分享,他這個家夥自戀又自大,什麽都不懂,就喜歡裝逼,他不死,誰死!”


    “有道理。彩虹網,一路有你!..”岑牧點評道:“你給她喂了什麽藥?”


    “一點迷幻-藥劑,有催情的作用。”


    “多少劑量?”


    “100毫升吧!”


    “怎麽解?”


    嘉佑深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一模一樣的妹子,眼裏流露出濃濃的羨慕之情,他說道:“還能怎麽解?把她按地上,狠狠艸一頓,就可以了。”


    陸露佳聽了,忍不住一腳飛過來,踹在他猙獰而醜陋的部位。


    嘉佑被擊中要害,立刻倒地**,捂住自己的胯部,在地上翻滾,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叫聲。


    “你真惡心!!”陸露佳啐了口唾沫,就覺得看他一眼,都覺得弄髒自己的眼睛。


    “還有其他解法嗎?”


    嘉佑一邊嚎叫,一邊解釋:“等……等藥效過了,也就沒事了。”


    “好,我問完了。”岑牧正準備收起首。


    就在這時,嘉佑彈地而起,不知什麽時候,右手拿起一把首,獰笑著朝岑牧背心紮去,這一招快若閃電,一旁的陸露佳根本來不及發聲警示。


    然而,他這一擊注定落空。


    岑牧反手截住他的手腕,無比精確,嘉佑卯足全身力氣反抗,憋紅了臉,也無法動一絲一毫,他臉上的猙獰漸漸凝固,轉為絕望和恐懼。


    “你這人,太狠毒了!”


    岑牧閃電般出手,打折他的四肢關節,無視他痛苦和哀求的表情,按下了他腕表上的求助按鈕。


    岑牧說道:“殺你,髒了我的手,你還是想想怎麽跟學院的老師解釋吧!”


    兩人不管不顧在地上打滾哀嚎的嘉佑,將現場再次收拾了一遍,將陸依佳的痕跡清理幹淨,然後,岑牧將陸依佳背上背,兩人快速消失在叢林深處……


    迷幻-藥劑的藥效持續了好幾個小時,陸依佳趴在岑牧背上,動了好幾個小時,滿身大汗,衣服都濕透了。


    陸露佳一路緊張兮兮地抓住她姐姐的手,安撫她。


    這對孿生姐妹似乎有些心有靈犀,也許陸依佳分不清現實和夢境,隻有潛意識在提醒她中招了,情況很糟糕,但隻要陸露佳抓住她的手,她就能安定下來。


    岑牧假意抱怨道:“這次我拿不到第一,都怪你們倆了,你看,一上午我輕輕鬆鬆拿了三個牌子,現在都下午三點了,一個人都沒碰到,照這個速度,今天就會被人拉開一段距離。”


    陸露佳瞪他一眼,道:“那你想怎麽樣?你剛才不是搜刮了那兩個家夥的所有序號牌嗎?!我看你收獲挺豐盛的嘛!”


    岑牧笑道:“不想怎麽樣,這些恩惠算不算把之前得罪你的事情給補償回來了。”


    陸露佳哼了一聲,說道:“隻能算補償了一半,咱們的仇怨深著呐!你就想怎麽擺脫我們,對吧!告訴你,沒門!你必須負責把我們帶到終點,否則,我要你好看!”


    岑牧擺擺手,說道:“好好好,你是大姐,你說了算。”


    陸露佳展顏一笑,粉嫩嫩的小手拍了拍他肩膀,頗為滿意道:“小弟,真乖!以後在超能學院,就由我和我姐姐來保護你了。”


    “那真要感謝你啊!”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保持前行……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依佳幽幽醒轉,她立刻察覺到自己的處境,不動聲色,身體隨著背負者的跋涉,而上下起伏,她安靜地積攢力量。


    突然,陸依佳雙手抱拳,一擊猛捶,朝岑牧的後頸砸去。


    陸露佳一聲驚呼,喊道:“姐姐不要!”


    岑牧也是驚魂未定,還好他有兩把刷子,一個霸王舉鼎,托住她的拳頭,往後一推。


    陸依佳噔噔往回退,剛退幾步,腿一軟,往後倒去,被陸露佳扶住。


    陸露佳連忙解釋:“姐姐,別亂來,是他救了你。”


    陸依佳上下打量一下岑牧,也覺得有些眼熟,跟設計自己的兩個人有點差別,然後見陸露佳在一旁分辨,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隨即俏臉一紅,呐呐道:“謝謝你!”


    然後,她轉臉看向陸露佳,眼睛一紅,抱住陸露佳,有些驚喜,又有些欣慰,道:“露佳,看到你太好了。”


    陸露佳哭訴道:“姐姐,我也是,你差點就被……嚇死我了!多虧了他,你不知道,那個禍害你的男生好殘忍,把他同伴殺了,我們逼問他的時候,他把殺人的事情賴在你頭上,簡直可惡至極!”


    啊!


    陸依佳大驚失色,她根本不知道陷入昏迷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岑牧補充道:“按照他的做法,如果我們不及時趕到,他會玷汙你,然後殺死你,嫁禍給死的那個同學,偽造一個兩人因**而大打出手,最終兩敗俱傷的現場,到時候被學院暴露出來,就可能造成你家和那個死者家族的宿怨起源,可能帶來家族戰爭,甚至是世代的血仇。”


    岑牧的解釋合乎情理,她們兩個本來就是陸家的寶貝,而對方也是大公的兒子,身份地位並不差,這事情鬧起來,絕不可能善了。


    兩女被那人毒辣的手段深深鎮住了!


    陸露佳怒道:“岑哥哥,那你還放了他?萬一我們被他反咬一口怎麽辦?”


    岑牧笑道:“不會的,你想他能怎麽汙蔑你?告訴所有人,他們兩個一死一傷,其實都是你們幹的?或者是我幹的?有證據嗎?!這樣的解釋完全站不住腳,我覺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事情推倒一個陌生人的身上,隻說一個學生過來把他們打了,一個傷,一個死。


    但是,這也有一個破綻,那就是無從解釋裴少身上的那支麻醉-鏢傷口,總之,怎麽解釋是他要操心的事情,我們不用操心太多。”


    陸露佳忿忿道:“便宜他了。”


    得知真相,陸依佳自覺得到了一個天大的教訓,在來參加這個活動之前,她做好了很現實的心理準備,也立誌去克服一切的艱難險阻。


    然後,跳傘之前,她也聽到了教官的警告,頂多覺得同學會為了爭奪序號牌,把人打傷,她想不到可能會被人玷汙,想不到會被人殺人滅口,更想不到超能學院的同學竟然能做出這等齷齪而毒辣的事情!


    陸依佳是真怕了,這一課的教訓刻骨銘心,讓她對於外麵世界的險惡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陸依佳走到岑牧身前,盈盈一拜,說道:“多謝岑哥哥救了我和露佳,沒想到那天在香園街上的偶遇,竟然促成今天的緣分,命運真是奇妙啊!”


    陸依佳認為如果沒有那天的相遇,成為一麵之緣的朋友,岑牧大概也不會救露佳,進而也就不可能恰好的救下她。


    一切巧合隻能用一個玄妙的詞語來形容“緣分”。


    陸露佳皺著眉頭,拉著陸依佳說道:“不是的,姐姐,這可不單單是巧合,咱們的淵源可深了。”


    陸依佳露出狐疑的表情。


    說著,她在陸依佳耳邊一陣嘀咕,然後,隻聽見陸依佳一陣哦哦啊啊的聲音,看向岑牧的神色越來越複雜。


    岑牧無奈,要陸露佳向她姐姐保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完陸露佳“告密”,陸依佳咯咯笑道:“原來如此,咱們的淵源確實還挺久遠的,我也沒想到那麵具下竟然藏著這麽一副麵孔,是因為蘇靈姐姐沒有安全感,所以不想把你暴露出來嗎?”


    岑牧搖頭說道:“不是,後麵年度大賽上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吧?連泰勒天王都出場了,這裏麵的事情複雜著呐!那天我們能能翻盤,也是運氣加用心籌備,如果我提前露麵,就可能暴露我們的一些計劃,甚至導致失敗,所以,你們大概能夠理解我們的苦衷吧?”


    兩女嗯嗯兩聲。


    “壞人依然很強大,這些事情並沒有結束,那麽你們能繼續替我保守秘密嗎?”


    兩女再次乖乖地點頭。


    岑牧看了看天,說道:“時間不早了,得為晚上做點準備了。”


    “好,我們能幫上什麽忙嗎?”


    岑牧笑道:“你們如果如果能獵到一頭野獸,咱們的晚飯就有著落了,布置**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兩女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蛋紅撲撲的,十分可愛。


    雨林的夜來得很快,當晚霞飄在西方天際,樹林裏的世界依然進入了夜晚模式。


    在雨林裏過夜,有一些忌諱。


    第一,不能靠近水源,無論白天和黑夜,水源處始終是最容易遭遇變異野獸的地方。


    第二,**必須離地三米,因為雨林中的生物有將近80%生活在地麵,遠離地麵就是遠離危險。


    第三,必須要有更高明的防蚊措施,否則,你會發現,要不你別想睡覺,要不就在睡夢中被蚊子給弄死。


    之前救陸依佳的時候,順便拿走了那三塊降落傘布,加上自己的,一共有四塊傘布,這玩意兒的作用立刻凸顯出來。


    割下的傘繩加一些樹枝,可用於編織**板,岑牧砍下一節節同等粗細的小樹,削去枝葉,用傘繩捆成一排,就是一塊簡陋的**板。


    岑牧覓一處大型的樹叉,架好**板,然後將**板四周的枝葉清掃幹淨,免除被樹上蟲豸騷擾的憂慮。


    然後,岑牧在幾十米外的另一處地方找到另外一個窩點,給自己也做了一張**。


    三人分兩處有好處,一來可保護,二來萬一晚上出了事,被人伏擊,不至於被一打盡。


    料理好這些雜事,差不多消耗了岑牧一個小時的時間,然後,他發現這兩個**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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