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蒙斯克坐鎮加索基地,對於加索基地的戰爭計劃必須做出相應的調整,岑牧得將得到的消息告知他的夥伴,並製訂新的計劃。¢£,


    刑天二團很快組織起來,連弗蘭克林都出動了。


    隨著會議室人越來越多,大家各自開起玩笑,熱聊最近身邊發生的趣事。


    格雷悄然走到岑牧身邊,說道:“老大,嫂子一人在陽台上,我叫了她,沒反應,你要不單獨去看看。”


    岑牧輕輕點頭,走向側麵的陽台。


    這是賞金鎮的風暴過後,岑牧分到的一棟房子,以前曾是拓跋家族的產業,下麵兩層是商鋪,上麵三層是私人住宅,現在被岑牧改為刑天兵團在賞金鎮的辦事處。


    推開門,是一個狹長的露台,扶著木質的欄杆可以看到賞金鎮西麵大街的風貌,角度還不錯。


    凱瑟琳著一席黑色的長裙,輕輕依靠在護欄盡頭,長裙輕薄而絲滑,隨風舞動,一雙頎長的白腿在裙擺間若隱若現,好一副美人憑欄圖。


    這副美景並非岑牧一個人能夠看到,因為這不是賞金鎮唯一的五層建築,這棟房子的斜對角有一座建築風格相仿的房子,一個紳士派頭的男人正端著一杯紅酒,目光灼灼地盯著凱瑟琳,感受到岑牧目光,他露出優雅的微笑,朝岑牧做個碰杯的手勢。


    然後,他看到岑牧朝凱瑟琳靠近,這個男人皺起眉頭,指著岑牧,示意他不要破壞這動人的場景,並做出殺人的手勢,威脅意味甚是濃鬱。


    大凡經曆過賞金風暴的人應該都認識岑牧,在和比利的血戰中,他們見識到了一個對自己無比殘酷的男人,而且他擊殺了比利,小鎮人對於岑牧會保持足夠的敬畏,但是,岑牧從這個男人身上看不到這點,他是一個生麵孔,應該來這邊不久。


    岑牧對於他的威脅熟視無睹,徑直朝凱瑟琳走去,並且沒有控製腳步聲。


    也許是一種默契,凱瑟琳似乎從腳步聲中辨識了來人,她轉過身。


    岑牧走到她身前,頓了頓,他在考慮該用什麽態度麵對凱瑟琳,也許他需要做個道歉,但是,本質上來說,岑牧並沒有做錯什麽,因為蒙斯克的存在就是一個意外,誰能想到一個實力不如賞金鎮的地方會出現如此強者?!


    沒等岑牧開口,凱瑟琳衝他微微一笑,如此燦爛,如此動人,岑牧鬱積了一夜的鬱悶似乎在這一笑中消弭於無形。


    凱瑟琳主動貼上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說道:“昨晚我……情緒失控了,你知道,我就是擔心嘛!對不起!”


    岑牧輕輕按住她的嘴唇,微笑道:“你沒錯,下次我會選更穩妥的方案,不再讓你擔心。”


    凱瑟琳嫵媚一笑,輕輕含住他的指頭,吮-了吮。


    似有什麽東西在此刻碎裂了,但兩個沉浸在旖旎風情中的人,並沒有關注這個不和諧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岑牧才意識到他的目的。


    “唔!進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兩人攜手回屋,岑牧不經意間瞟了對麵露台一眼,隻見地麵上一灘暗紅色水漬和一地碎玻璃。


    回到屋子裏,岑牧精神抖擻,他感受到了幾個夥計投過來的敬佩目光。


    岑牧走到眾人麵前,微笑說道:“很高興,弗蘭克林先生能來這裏旁聽,簡直蓬蓽生輝。”


    弗蘭克林扶扶老花鏡,說道:“你們隻管談你們自己的,別管我。”


    確實是個進步,這個老頭從一開始就不太讚成岑牧的做法,到前段時間的默許,再到現在的半參與,岑牧算是贏下一城,而這都是凱瑟琳的功勞。


    “大家都知道,昨天我帶一幫人去試探了加索基地的警備力量,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確實試出了一些非同尋常的東西……”


    正當岑牧侃侃而談之時,門外傳來一個敲門聲打斷他的話。


    岑牧使個眼色,小臧離座打開房門。


    一名服務員模樣的人說道:“岑先生,有人送了一張拜帖,讓我務必交給凱瑟琳小姐,說是藍港來人,商量合作事宜,而且強調必須馬上談,否則,他就離開。”


    一瞬間,岑牧腦子裏閃過剛才那個端著紅酒的男人的身影,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男人就是所謂的藍港來人,因為沒有道理發生這麽巧合的事情。


    凱瑟琳看了看岑牧,沉吟道:“是馬修,他想讓我加入藍港,成為藍港的注冊工程師,以前找我談過兩次,他在藍港的地位不低,要不我還是去見他一麵?”


    凱瑟琳征求岑牧的意見。


    “他是不是想追求你?”


    凱瑟琳微笑,點頭承認,說道:“他追了我三年。”


    原來是個情敵!一下子問題變得敏感了,眾人都在期待岑牧的反應。


    凱瑟琳歎了口氣,說道:“你把藍港當作一大必須被爭取的盟友,我覺得咱們還是不要得罪他比較好,要不我去和他隨便聊聊?”


    岑牧搖頭道:“不用,未來我和藍港打交道,是它有求於我,而不是我有求於它。”


    說著,岑牧對門口的服務員說道:“你告訴馬修,如果他等不了,就不要等了,回去吧!我們沒空!”


    服務員愣在原地,看向凱瑟琳,當前賞金鎮的主人。


    凱瑟琳看了岑牧一眼,咯咯笑道:“就這麽說吧!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格雷豎起兩個拇指,狂讚。


    服務員默默點頭,關上房門。


    弗蘭克林忍不住說道:“小岑,你素來比較理性,不要在涉及到自己的時候,就控製不住情緒,讓凱瑟琳去應付一下,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說實話,未來你有求於藍港的可能性更大,被無謂的男人自尊所連累,不是智者的做法。”


    站在他的立場,這個評價可以理解。


    岑牧說道:“男人自尊是一方麵,我還是希望在和藍港接觸前,給兩者個關係做一個定性,一定是它求我,而不是我求它!我有這個信心!”


    弗蘭克林歎道:“行!你有考慮就行!”


    這個感歎多少有點言不由衷,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這樣的感覺,至少岑牧能感覺到,能這麽說,也不錯了。


    這對父女在刑天兵團諸多成員麵前還算給麵子。


    岑牧繼續說道:“繼續剛才的話題,昨天我們一度肅清了加索基地周邊樹林的監控力量。


    後來,我讓其他人到海邊匯合,打算隻身會一會加索基地的高手,所以,我在基地前叫陣,結果跳下來一個叫考文垂的男人……”


    “等等!”弗蘭克林忽然打斷岑牧的話,追問道:“還有考文垂?你昨天怎麽沒說?”


    岑牧不以為意道:“我先把他幹掉,所以沒提到他。”


    “什麽?!你殺了他?!”弗蘭克林從椅子上站起來,十分吃驚。


    看到他的反應,岑牧也覺得有些不同尋常,遂問道:“怎麽了?考文垂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凱瑟琳回道:“考文垂就是加索基地的最高長官。”


    喔!這個身份倒是符合他的能力,要說真實戰鬥力,考文垂甚至還在弗蘭克林之上,他要殺來賞金鎮,沒有人能單獨扛住他。


    弗蘭克林沉吟半天,說道:“考文垂沒什麽特別,隻是我和他鬥了好些年,突然聽到他的死訊,不敢置信,你確定是考文垂?!”


    像鐵罡鎮出身的一幫人必然不知道這樣的人物,但在賞金鎮廝混的人,諸如符虎就知道,另外和像雲戚一樣跑過很多地方的人,也聽過這個人的大名。


    於是,岑牧將考文垂的特征和兩人打鬥過程描述了一遍,一幫人聽了,唏噓不已。


    弗蘭克林感慨道:“是他了!沒想到竟然落個如此下場!”


    岑牧皺眉道:“這麽說,不經意間殺了他們一個大人物咯!那麽和蒙斯克的仇結大咯!”


    弗蘭克林順口說道:“是啊!你要是能把發展信仰的意圖隱藏起來,隻要你拿著考文垂的頭顱,就能從聖鋒教會換到非常豐厚的獎勵!算大功一件!”


    “這個假設不成立了,我沒有拿到考文垂的頭顱,以後也拿不到了,再說,好運教也沒暴露,賞金鎮的教堂還在建,而且哪怕教堂開張,我也可以用一些手段做掩飾。


    但是,這一切經不起內部人高密,賞金鎮出現一個叛徒,或者失蹤的拓拔鴻隨便做點什麽,這都藏不住。”


    弗蘭克林說道:“不用抱有任何僥幸,以我對拓拔鴻的了解,他一定會這麽做,他的報複心理最強,而且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會親自把戰火燒到賞金鎮!


    所以,小岑,現在你的形勢很嚴峻,你都準備好了嗎?!你剛才還把藍港人狠狠推開!”


    其實,岑牧當前一切困境的根源是信仰,是秦淵,如果他不發展信仰,岑牧當前處境可以說輕鬆愜意。


    秦淵似乎感知到岑牧腦海中閃過的情緒,他說道:“小牧,我不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決定,這裏平民的願望很強烈,信仰之力非常熾烈,現在,我所有的信徒中,有83%的虔誠信徒,而其中30%以上是狂信徒,一個月的時間,我的神力恢複了大約半成,如果領地的規模擴大十倍,或者百倍,我能在很短時間的時間內,恢複一半實力,屆時將你極大的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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