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和哈利回到霍格沃茨的生活實在是很平靜,唯一比較不滿意的地方大概就是十分惦記家裏的兩個小包子。哈利更是每天上課結束都要拿著多麵鏡和納西莎通一會話,看看兩個小包子才罷休。


    倒是雷古勒斯十分善解人意的弄來了威斯特集團的新產品,類似於麻瓜的攝像機,隻是全靠魔力作為動力,將影像記錄於晶石之中,可以保存的時間也更加悠久。


    哈利第一次接收到兩個小包子的錄像晶石的時候,高興的不得了,他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樂得合不攏嘴。最後還是德拉科實在受不了他那副傻兮兮的樣子,直接將他扛到了床上,壓著才肯老老實實的睡覺。


    聖誕節的時候,德拉科和哈利的訂婚儀式終於舉行,雖然這是遲到了一年多的典禮,但是依舊奢華而盛大。馬爾福家族和布萊克家族幾乎邀請了魔法界所有有頭有臉的人來參加,麗塔?斯基特也如願的收到了邀請,並為了這個儀式進行了全程的跟蹤報道。


    那晚,哈利帶著淚的笑刺痛了德拉科的心,也讓這一幕永遠的存在了他的心底。他會永遠記得他的愛人有多麽堅強,也會永遠記得他的愛人究竟有多麽的愛他。


    聖誕節假期之後,德拉科和哈利再次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很多人看見他們都會對他們道恭喜,麗塔的報道幾乎震動了整個魔法界,想要不知道實在是太困難了。


    日子快速的滑向複活節,複活節晚宴的時候,霍格沃茨的禮堂四處懸著用南瓜雕刻的鬼臉。所有的學生都聚集在禮堂中,共同慶祝著複活節日,桌子上豐盛的食物更是大大的刺激了小巫師們的味蕾。


    所以當尖叫聲響徹禮堂的時候,大多數學生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大吃特吃,或是大聲的笑鬧。


    隻是斯萊特林長桌這邊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所有人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抽出自己的魔杖,將低年級的學生完全的圍在中間。


    其他學院的學生看見斯萊特林學院這邊的動靜,都錯愕的聽了下來,隻有拉文克勞的學生也立刻做出了戰鬥準備。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還在大聲的嘲笑著斯萊特林的毒蛇都是膽小鬼,大多數赫奇帕奇的學生似乎被驚呆了還沒什麽反應,隻有少數聰明些的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卻也是嚇得哆哆嗦嗦的。


    鄧布利多聽到尖叫,就對著教室席上的一個金色短發男子使了個眼色,這人就是霍格沃茨新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男子抽出魔杖帶著其他的教授走了出去,鄧布利多敲了敲水晶杯,示意學生們安靜下來,然後大聲的說道:“請各位保持安靜,級長負責各自學院的學生。不要驚慌,霍格沃茨永遠都是最安全的地方。”


    鄧布利多的聲音似乎擁有著魔力,有效地安撫了學生們驚慌的心。就連斯萊特林的學生似乎也輕鬆了一些,卻依舊緊張的備戰,骨子裏麵的謹慎讓他們從不輕信於人。他們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魔杖,從自己最親密的半身身上汲取力量,當敵人出現的時候最有效的魔咒就會馬上射出。


    拉文克勞學院的學生雖然人數少,但是他們每一個都極其聰明有潛力,他們明白自身的弱勢。於是,他們微微的向斯萊特林學院的長桌靠近,在他們看來這是最佳的選擇。


    赫奇帕奇學院的學生這會也反應過來了,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他們卻清楚的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不好的事。因此他們跟著大多數人選擇了拿起魔杖,雖然稍顯混亂,但是總算是有點樣子。


    至於格蘭芬多學院,雖然不再喧嘩,但是似乎仍然在嘲笑著斯萊特林的膽小,竟然依舊坐在座位上大吃大喝。隻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如納威?隆巴頓,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兄弟,甚至是羅恩?韋斯萊都將魔杖放在了最順手的位置,若是有敵人出現,他們都是第一時間就可以投入戰鬥的。


    鄧布利多十分信任那個金色短發的男人,在他出去之後,他就沒有親自去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待在禮堂裏看顧著霍格沃茨所有的學生。他站在教師席上,四處巡視著下麵的學生。


    看著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那完美的戰鬥隊形,那戒備的神態都讓他的眼中現出點點讚賞。他發現自從哈利進入斯萊特林學院以來或者說自從他真正的了解德拉科以來,他對於斯萊特林學院的態度也在漸漸改變。


    他發現他現在已經可以用欣賞的眼光去看待他們,雖然他們有些舉動依舊帶著目的帶著功利,可是他已經可以理解這些舉動的背後意義。又因為有了某個人在身邊,他現在已經可以站在中立的位置清晰的看清楚那些值得世人讚揚的優點。


    鄧布利多覺得慶幸,他若是沒有認識這個叫做德拉科?馬爾福的小貴族,那麽他是不是將會錯過很多?至少,蓋勒特?格林德沃就絕不會回到他身邊,他們怕是要錯過一輩子了。


    鄧布利多似乎又朦朧的想起當年,發生了那麽多陰錯陽差的事情,他最終對著他曾經最愛的戀人舉起了魔杖,更是使他將自己囚禁在了紐迦蒙德。


    一直以來,對於妹妹的死,阿不福斯不原諒他,他自己也不能原諒他自己。而對於蓋勒特,他說是不原諒他,不如說是根本覺得沒臉見他,他對待蓋勒特是內疚自責的。


    直到那時候,看見毫無生氣的德拉科躺在地上,哈利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他覺得有什麽屏障在他的心中轟然碎裂。


    因此處理完霍格沃茨的瑣事之後,那個假期,他就隻身去了德國。


    德國的紐迦蒙德,說是囚禁著蓋勒特的監獄,不去說這裏是他的豪華府邸。守著這華麗囚籠的就是德國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的手下,他的聖徒。


    若是蓋勒特真的想出來,根本不會有人攔著他,怕是所有的聖徒都要喜極而泣了。可是蓋勒特卻幾十年如一日的就是呆在那個塔的最頂端,根本不想出來,他的堅持沒有人能懂。


    其實蓋勒特一直在等,就是在等那一天。


    所以,當蓋勒特?格林德沃在那高高的塔頂,看見那不倫不類的穿著,那銀色的發絲,藏在皺紋後麵熟悉的麵容的時候,他笑了,十分開心的笑了。他等到了,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蓋勒特把玩著指間的水晶高腳杯,將裏麵清澈透明的葡萄酒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他的嘴角噙著一朵迷人的微笑,輕聲的說道:“阿不思,你終於來了,竟然狠心讓我等了這麽久。”


    此時的蓋勒特的容貌與年輕時並無二致,依舊是年輕英俊的臉龐,沒有一絲皺紋,利落的金色短發,英姿勃勃。蓋勒特站在窗口看著鄧布利多那布滿皺紋的臉,歪掉的鼻子,銀色的發絲還有那係在胡子上的蝴蝶結,讓他十分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阿不思這奇怪的審美,多年都沒有改變。隻是現在他的嗜好似乎更加惡趣味了,讓他都覺得不忍直視。


    蓋勒特並沒有立刻叫鄧布利多上來,他覺得他憋在心裏的火還沒有發出來,自然要給他一點懲罰的。


    鄧布利多似乎也能明白蓋勒特的心思,於是也不說什麽,隻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外,等著蓋勒特的召見。


    終於在五天之後,蓋勒特讓人請他上了樓。


    “你還是這麽年輕。”當鄧布利多站在曾經的戀人麵前的時候,看見他依舊年輕英俊的臉的時候苦笑道。


    “我又沒有你那麽奇怪的嗜好,為什麽要扮老扮醜。”蓋勒特白了他一眼說道。


    “嗬嗬,我隻是想要懲罰自己。”鄧布利多自嘲道。


    “懲罰?你有什麽好懲罰自己的,害死你妹妹的是我。打敗黑魔王,拯救了巫師界的白巫師有什麽該受懲罰的。”蓋勒特不屑道。


    “我們都知道,黑巫師也不全是壞的,白巫師也不全是好的,你又何必拿這個出來說事。”鄧布利多苦笑。


    “……你來紐迦蒙德做什麽,你不是該在霍格沃茨教書嗎?”蓋勒特沉默了一下。


    “我來請求你原諒我。”鄧布利多深情的看著蓋勒特,他們究竟有多久沒見麵了,他貪婪的看著蓋勒特的臉。沒見麵的時候,鄧布利多隻覺得萬分四年,如今見麵了,他覺得他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他十分想要將曾經的多年不見的戀人擁入懷中。


    “請求我原諒你?不是該我請求你原諒我嗎?”蓋勒特依舊咽不下心裏的那口氣,不依不饒的說道。


    “蓋勒特,不要這樣好嗎?我是真心誠意的請求你原諒我,當年的事情錯的是我。”鄧布利多無奈的說道,他實在是太了解昔日戀人的脾氣了,那不是一般的別扭。


    “哼,抽出你的魔杖,我們來決鬥。若是我贏了,你就任我處置,若是你贏了,我就跟你走!”蓋勒特高傲的說道。


    “蓋勒特,你知道的,老魔杖認我為主,這對你不公平。”鄧布利多無奈的提醒道。


    “要你管,抽出你的魔杖。”蓋勒特被鄧布利多的不解風情,氣的臉頰通紅,他現在都恨不得給他一個阿瓦達索命咒。


    “蓋勒特……”鄧布利多還想要說什麽。


    “閉嘴!”被惹毛的蓋勒特惱羞成怒的打斷鄧布利多,一個魔咒就激射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小幽的更新時間有些不太穩定,倒是讓各位菇涼苦惱了。


    我基本是這樣的三種狀態,勤快的情況下,我會頭一天晚上碼好第二天更新的章節放進存稿箱,這個時候第二天就是九點更新;若是不勤快但是不卡文的情況下,最晚十二點就一定會更新;若是又不勤快又卡文的情況,那就苦逼了,偶爾會超過十二點,那就請各位菇涼多包涵了。


    但是小幽更新了三個多月,各位一定會發現,小幽從沒有斷更過,以後也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小幽也當過讀者,知道追文的辛苦,因此我會努力做到自己的承諾。【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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