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曉蟬,一個不過25歲的女人,此刻卻是站在一群手持長棍的男人麵前,在她的身後是她的家人,父親武德梁,母親張氏,還有其他七大姑八大姨,均站在後麵,一臉惶恐加害怕的看著對麵的一幫混混,說他們是黑社會太看的起他們了,畢竟在這個鎮上,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群烏合之眾,欺男霸女橫行霸道,所做之事每件都足以判個十幾年,而今天,這幫混混將注意力盯向了武家一家人!


    武德梁被武家人扶著,額頭上已經是流出了絲絲鮮血,順著眉毛直滴地上,顯得那麽脆弱,武德梁隻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生意人,這裏的生意並非所謂的跨省甚至跨國,僅僅隻是開了一個不到二十平米的雜貨鋪,以此補貼家用,要說日子過得也湊合,女兒很努力,大學畢業後已經在省城找到了工作,還是大學教師,這讓武家人很是自豪,隻是這一切,從五天前全都變了!


    “武德梁,老子先不提你給我賣的煙是不是假的,反正哥兒幾個這幾年抽的煙也並不是什麽名貴的煙,這個老子可以不跟你算賬,可你tm居然敢打我弟?你tm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就在這時,站在那幫打手最前麵的一個臉上紋著亂七八糟圖案的男人發狠的看著武德梁,然後瞥了瞥站在前麵擋著的武曉蟬臉色瞬變猥瑣笑道:“別以為讓你女兒來了就有用,除非讓你女兒給我們賠罪,這樣我到可以考慮要不要你賠錢!”


    “怎麽賠罪?”武曉蟬看著眼前這幫混混冷冷道,此時的她雖然不能用強弩之末來形容卻也差不多了,自己不過是一個女子,要麵對眼前這數十個混混的圍攻,依然毫無抵抗,而由於這裏隻是一個小小的鎮,派出所的人這麽久都沒來足以說明早就找過招呼了,而她之前也聽親戚說過,派出所所長魯有為是紋身男的大舅,在這個似乎山高皇帝遠的小鎮上,他,甚至比鎮長和鎮黨委書記的權利都大。


    “怎麽賠罪?”紋身男一愣上下打量了她之後嘿嘿笑道:“當然是陪兄弟幾個喝喝酒唱唱歌啊,怎麽?小妹妹你還想做點其他的嗎?可以啊,哥哥我絕對不介意,我是絕對服從的!”


    “哈哈!!”紋身男剛說完後麵便爆發出一陣大笑,而周圍許多在看熱鬧的路人甲乙丙丁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社會就是這個逼樣,看熱鬧的人加起來足足上百人之多,就算是對上十個拿著砍刀的暴徒,隻要一擁而上都可以製服,更別說是長棍了,隻是,沒有人去評判,也沒有資格去說別人,有時候,自私並不是錯,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責任,對於這種事情,所有人第一時間想到的,並不是如何去救別人,而是如何讓自己出於安全的境地,畢竟,退一步講,在自己身後,還有家人等著自己……


    這時一個,多麽殘酷的現實。


    “真是世風日下!真是一幫該天殺的畜生!”人群裏,當聽到紋身男的話後,不時有人嘀嘀咕咕,聽著周圍那些人的聲音紋身男很是得意,這次來到大舅管理的鎮上魯健很快就糾結起了一幫閑雜人員,雖然在大舅的嚴厲教訓下告誡不得滋事生非,不過魯健卻是將其翻譯成,自己隻要不搞死人就行,而事實上,作為大汾鎮派出所所長的魯有為,對於自己這個從小沒爹沒娘一直在社會上流浪的侄子也是無可奈何,隻祈禱他不要搞出人命就行,畢竟在這個鎮上,隻要不是鬧出人命自己就可以解決,這也是為什麽,直到現在他都沒出現的理由,就這種破事,他魯有為不再麻將桌上贏錢跑這裏瞎湊合個什麽?


    “你就不怕我報警?別以為你有個派出所所長在背後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你這種人,遲早有一天會遭到報應!”武曉蟬畢竟是高級文化分子,知道武力值不及他們百分之一,隻好用嘴上功夫來扳回一城,卻不料紋身男聽後呲之以鼻不屑道;“美女,你別拿你那套來嚇唬我,哥哥雖然沒讀過書,卻也知道微博微信空間這種玩意兒,今天老子就是明擺著要把你上了你能拿我怎麽樣?在大汾鎮,我就是天,別tm廢話,還是那句話,要麽拿20萬賠我小弟的醫藥費,要麽你,嘿嘿今晚陪我一晚,你自己選吧!”


    “二十萬?這畜生怎麽不去搶?”人群裏無一不爆發出一陣驚呼,他們都是知道真相的人,要說武德梁打傷魯健的小弟,這完全就是個陷阱,誰不知道這幫人經常在鎮上惹是生非,所有人都還得前幾天他們在農貿市場,和一對賣魚的夫妻搶地盤,結果愣是找到他那親舅所長,將人家趕出了菜市場。


    而在事後的一個晚上,將兩人打傷,到現在都還在醫院住著,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他們幹的,卻沒有任何證據,而對於那對夫妻被趕出菜市場,唯一的理由是,他們的魚來路不正,有沒有全麵的檢驗證書,對於這個理由,幾乎所有人都隻能搖頭不語,別說一個小鎮,就算是南城那樣的大城市,菜市場裏麵能有幾個老板擁有全麵的商品檢驗證書?老子賣個菜難道每天還得把菜拿給你檢驗了再去賣嗎?你tm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不,他不是猴子請來的逗比,誰都看得出來魯健的小弟之所以被打傷完全是咎由自取,居然相處了如此拙劣的敲詐手法,拿著一張50的假錢讓武德梁要求重新換,武德梁怎會不知道這小子是來找茬的,作為退伍老兵的他,在講道理不行的前提下,自然三下五除二就將其打趴,誰曾想沒過兩天,魯健便帶著幾個人來到店裏,先是砸後再打,武德梁寡不敵眾,被揍了,卻沒曾想過了幾天這混蛋又帶著幾個畜生,又是準備打砸,不過這次武家人卻是早早做好了準備,武家所有上上下下,愣是嚇走了這幫人。


    但第二天,派出所的人來了,帶走了武德梁,拘留了一晚,理由是大家鬥毆,可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傷痕累累,武曉蟬得到消息,迫不及待返回了鎮上。


    一回來,老爸便已經躺在了醫院,肋骨斷了三根,鼻梁骨也盡斷,手術費近乎10萬,家裏的錢幾乎都拿完了,派出所一直不出麵,狡辯說這是武德梁自己摔倒的,武曉蟬得知此事並非那麽簡單卻隻能顧著眼前先將父親的傷治好,於是打電話讓在南城工商讀大學的堂妹去學校自己的宿舍拿鑰匙去家裏把自己的那些股票拿出來,他記得那裏麵的錢有大約十來萬,隻能如此了。


    “魯健,你帶著人砸了我家的貨,還想要20萬?你就不怕遭雷劈?”武曉蟬笑了,笑容是那麽的美麗,傾國傾城的容顏,這一刻笑起來,就連魯健都看得呆了,他搖了搖頭直接道:“那行,哥不要了,今晚我就要你了!!”他已經打定了注意,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任自己肆無忌憚,狠狠的幹活!!


    此時,南城至江都的高速公路上。


    林楊和羅切斯特以及武曉蟬的堂妹周瀟瀟,正急速趕往江都的小鎮大汾鎮,通過導航,距離350公裏,也就是需要三個多小時才能到。


    車裏羅切斯特和周瀟瀟二人坐在後排時有時無的說著話,林楊也不想去聽他們在說什麽,他在想武曉蟬到底出了什麽事,其實說實話武曉蟬和他並沒有什麽關係,兩人隻能說隻是一個合租的關係,隻是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人往往都會因為某件很小很小甚至不值一提的小事,而記住一輩子,他不認為武曉蟬每天早上給自己準備早餐是不經意的,而是一種認同,認同自己這個合租鄰居的朋友,他不想麻煩自己,就因為是這樣,他就應該去幫她,不管什麽事,他都會幫她。


    “鈴鈴鈴!!”可就在這時他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眉頭微皺掏出來一看,是龍翠打來的:“喂!”他沒有問什麽事,也沒有叫出那個“媽”字,而對麵也果然是龍翠的聲音:“小楊啊,你現在在哪兒啊?”


    “我有點事,怎麽了?你說就是!”


    “嗯,也沒什麽事,就是晚上家裏會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和你有關係,如果你有空就來吧,我和你爸都在家!”林楊不知道,那頭的龍翠拿著電話,一身高貴冷豔的大氣模樣,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臉上卻是帶著一絲擔憂的說著。


    “和我有關係?”林楊一愣可隨後就有些頭大隻好硬著頭皮道:“那個我現在可能來不了了,我現在在去江都的路上,可能會回來的很晚!”林楊也不知道武曉蟬到底出了什麽事,周瀟瀟也不知道,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去,這一來一回就得六個小時,現在是下午兩點,就算是回來也已經是八點了,這肯定也回不去了啊,可是想了想他又對電話那頭說道:“明天我有時間,今天我的確沒時間來,要不我明天來吧!”


    “啊那行,那就明天吧!我給梓柔說一聲就行了!那你先忙吧,明天我再給你打電話!”隨即便掛斷了電話,而林楊則是拿著電話有有些發愣,他沒聽清剛剛龍翠說的那個名字,不過想到明天再去見就知道了也不再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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