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厲害,裝萌吃像,騙的真好。”黑衣歹徒忿忿的說。


    “嘿嘿,也不算騙啊,說真的,這個小妞的波波真的是e罩杯的,不信你問她。”


    沈飛靈對蕭雲舟的敬佩之情剛剛升起,這一下,又被蕭雲舟給弄沒見了,她瞪著蕭雲舟說:“你小子不要囂張,等我騰出手來,第一個收拾你?”


    “切,我好害怕啊,問題是你能騰得出手來嗎?這個大哥啊,你抱緊一點,千萬不要鬆手。”


    “你.......。”沈飛靈真的無話可說了。


    “我怎麽了,奧,是不是你不想讓他抱你啊,看上我了?不過說真的,我感覺自己比他長得帥多了,要不讓我抱抱。”


    黑衣匪徒見蕭雲舟邊說邊往前走,大喝:“站住,再往前一步,我敲碎她的腦袋。”


    “你敲你的,和我什麽關係,你沒看到啊,這小妞恨不得吃我的肉,不過大哥啊,有一點請你注意一下,敲腦袋可以,不要傷了咪~咪啊。”


    “我靠啊,你還是人嗎?整天想著咪~咪。”


    蕭雲舟認為對方這個理論根本都不對,是男人當然要想,他正要反駁,羅宛茹卻站了起來,指著蕭雲舟說:“蕭雲舟,你怎麽見了美女都想入非非啊。這女人有什麽好的,一臉的苦相,娘不疼,爹不愛的樣子。”


    沈飛靈沒想到有人給自己這樣的一個評價,馬上反擊了:“你小丫頭片子說什麽呢?誰一臉苦瓜像?”


    “說什麽,就說你?誰知道你哪胸膛裏麵是真的假的,現在聽說很多人都裝的是矽膠。”


    “你,你,你不要嫉妒別人,看看你的胸,太平公主一個,平的都可以在上麵溜冰了。”


    “我平怎麽了,平的坦蕩,我也總比裝矽膠的人好。”


    蕭雲舟實在是沒有想到啊,這兩人給幹上了,他愣了愣,就抄起手來,站在旁邊看起了熱鬧,看就看吧,這看熱鬧的不怕事大,他還添油加醋的說:“要不你們都證實一下,羅宛茹啊,你讓她看看你,我覺得你胸膛裏麵還是有點貨色的,這個女警官啊,你也讓她看看你裏麵沒有裝矽膠。”


    日啊,這一下兩個女人一起調轉了槍口,都對著蕭雲舟噴了起來:“齷蹉。”


    “下流坯子。”


    “無恥之徒。”


    “.........”


    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罵了起來,罵的蕭雲舟很沒麵子。


    這個黑衣歹徒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狀況,這是在綁架人質啊,這可是生死關頭啊,他們怎麽能這樣呢?根本都不把自己當個歹徒對待,這太瞧不起人了,太傷自尊了。


    他手一抖,對著教室的天花板就開了一槍,嘴裏罵著說:“你們他媽的都閉嘴,現在說說我們的事情。”


    “我們有什麽事情啊?不是現在都搞定了嗎?六個人就剩你一個了,你還想鬧騰啊,算了,大哥,你留下做個活口吧?”


    “我靠,老子先斃了你在說。”


    “嗨嗨,大哥,你怎麽和我較上勁了,你總不會和這個兩個女人是一夥的吧?”


    這黑衣歹徒實在是受夠了蕭雲舟這個人,他現在腦袋都快炸了,把手裏的槍一下對準了蕭雲舟,狠狠的說:“老子知道你是個高手,你也不用給我裝了,你去死吧。”


    說完,‘啪啪啪’就是三槍。


    蕭雲舟在剛才的那個過程中,已經把自己的身體移動到了空處,身後沒有學生,所以他在黑衣匪徒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頭一仰,一個正兒八經的鐵板橋使了出來,身體彎曲向後,堪堪的躲過了三粒子彈。


    這黑衣歹徒哪裏想過還有人能在這樣近的距離裏躲避子彈,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老子讓你躲,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打不上腦袋我打雞雞,他槍口朝下,對著蕭雲舟要害之處又連續的扣動了扳機。


    讓他再一次沒有想到的是,已經呈現了鐵板橋姿態的蕭雲舟卻單腳在地上一頓,腳下的瓷磚龜裂粉碎,而他的人也在這一頓之間,身體驟然上跳一下,這一切都發生在電閃雷鳴之間,黑衣人的幾槍全部從蕭雲舟雞雞下麵打過了,哪裏傷的了蕭雲舟分毫。


    這就是亞洲人的好處,要是弄個歐洲人來,那玩意比較大,吊的老長,有可能多少能打到一點,蕭雲舟比較正常,於是也就幸免於難,所以說啊,不要羨慕別人,春蘭秋菊,各有特色,大有大的好處,小有小的優點。


    黑衣人完完全全的傻了,這都可以躲過啊,這還是人嗎?


    蕭雲舟也緩緩的站直了身體,笑吟吟的往前走來。


    黑衣歹徒眼中都是絕望的神色,他一下調轉了槍口,對準了沈飛靈的腦袋,說:“你行,你厲害,但我想看看你怎麽能阻止我打碎這個女人的腦袋。”


    蕭雲舟搖著頭說:“我覺得你打不碎這個女人的腦袋。”


    黑衣匪徒迷上了眼,摟著沈飛靈退後一步,說:“你這樣確定?”


    “要不我們賭一把,你要打碎了她的腦袋,晚上我請你吃飯,打不碎的話.......對了,你有什麽賭本呢?”


    沈飛靈覺得今天是自己最窩囊的一天了,特別是這個叫蕭雲舟的年輕人,比起歹徒來,他還要讓人憎惡百倍,他這一賭,不是要自己的命嗎?狗小子,我是被你害死了。


    “我沒有什麽賭本,我賭命。”


    “那好吧,我們開賭。”


    黑衣歹徒眼中滿滿的都是瘋狂和絕望,今天也隻能這樣了,幾個兄弟都死了,自己眼見的也活不成,那就去他娘的,殺一個警官罷了。


    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條條顯露出來,食指也因為逐漸用力扣動扳機而開始變白了。


    沈飛靈在警隊也見過無數的亡命之徒,她完全可以感受到,這個黑衣歹徒已經破釜沉舟,準備和自己同歸於盡的,沈飛靈沒有害怕,不過心中還是多少有些遺憾的,原來,自己對這個美麗的世界還是有這麽多的留戀啊,她想說點什麽,但也根本不知道該給誰說,說些什麽,她閉上了眼睛。


    “大哥,等等。”


    黑衣歹徒的手一抖,差點走火,勉強停住,問:“你有什麽說的。”


    蕭雲舟低頭凝思了一下,才歎口氣說:“大哥啊,我忘了提醒你一下,哎,這個轉輪手槍啊,優點是可以有出色的二次擊發性能,即使出現啞火也不影響下次發射,而且外形有威懾力,安全可靠,操作簡單。但他也有缺點啊,彈容量少,你這個左輪手槍是6顆子彈,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好像沒子彈了。”


    黑衣歹徒愣住了,還別說,剛才那兩次射擊都很緊張,他根本都沒有算發射了多少子彈,現在一聽蕭雲舟說,稍微的一想,可不是嗎?天花板上射了一顆,還有三顆被人家用鐵板橋躲過去了,最後打雞雞的兩顆也浪費了,自己手裏這完全是廢鐵一塊。


    沈飛靈也一下的睜開了眼睛,她第一次用一種異樣的眼光審視著麵前的這個年輕男子,這是怎麽一個人啊,麵對這樣的危局,他談笑自若,猶如在閑庭漫步般一一把難題解決掉,這是自己生平從未見過的一種人,摸不透,看不懂,想不通的人。


    蕭雲舟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嘿嘿’的笑了起來。


    “妹子啊,我怎麽舍得讓他打死你,你那個咪~咪一定要在你活著的時候才有摸頭,死了冰冷生涼的,再好的咪~咪都失去了意義,對不對。”


    沈飛靈眼前一黑,她終於被蕭雲舟氣暈過去了。


    而蕭雲舟也走近了黑衣歹徒,對著他微微的一笑,說:“好了,大哥,可以結束了,娘的,第一次送人到學校,都被糾纏進來這麽長的時間,老板會扣我工資。”


    說話中,蕭雲舟手臂一楊,帶著一片淒厲的風聲,一拳擊在了這個黑衣歹徒的麵門上,這黑衣歹徒也是被蕭雲舟今天氣的頭暈眼花了,根本都忘記了反抗,等他覺察到拳頭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黑衣歹徒的鼻子找不到了,那是被蕭雲舟一拳砸扁,他的嘴巴看不清了,因為滿臉的血跡,唯有兩個眼睛大概能看到輪廓,不過顯然的,也已經睜不開了,臉上的肉在快速的腫脹,就像我們陝北做饅頭用的發麵一樣,不斷的變大,變多,一會的功夫,把眼睛完全擠在了一起。


    他搖晃了幾下,轟然倒地,砸起了一片灰塵。


    而沈飛靈也要倒下了,在這個關鍵時刻,蕭雲舟敏捷的彎下了腰,一個海底撈月,把沈飛靈抱在了自己的懷裏,他的身體和沈飛靈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在蕭雲舟的耳邊似乎想起了泰坦尼克號電影的主題曲......。


    他是不是在這個時候乘機又占了一些便宜呢?這個很不好說,不過在沈飛靈蘇醒時候,在所有警察都衝進來對她問寒問暖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胸膛前麵最關鍵的那兩個地方上,明顯的有一個手掌的血印,而這裏也唯有蕭雲舟帶著一副憨厚的笑容,在擦著手上的血跡。


    不用再多說了,自己昏迷的那會,蕭雲舟的雙手肯定沒有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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