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麽嘛功夫,古時候有飛葉傷人,這蕭雲舟是飛水傷人,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其他人都全部被震驚住了,連那個錢進岩在哀嚎幾聲後,也不敢再放聲大叫了。


    蕭雲舟露出了逼人的殺氣,冷冷的從羅漢床上站了起來,說:“誰在膽敢打擾我的談話,我就絕不客氣了,剛才都是看著吳鬆鶴兄弟的一點麵子,我一直手下留情,接下來,不要怪我心狠手黑。”


    蕭雲舟的身上滲透出了一股股讓人窒息的冷酷來,看的那些人各各哆嗦一下,這個人的殺氣太重,他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更不是開玩笑。


    這個大廳裏立馬就沒有了聲音,每個人都屏氣凝神的坐了下來。


    蕭雲舟看看呂重山,說:“呂老弟,你也坐下說話。”


    呂重山點下頭,默默無言的坐在了側麵的一張靠椅上,心中也是無限的淒涼,現在這連心盟怎麽成了這個樣子,不要自己自己看不起有的人,就是外人都看不起連心盟了,哎,吳鬆鶴啊吳鬆鶴,你到底上什麽地方去了。


    蕭雲舟在冷冷的掃視了一圈這些人,才說:“我真看不慣你們這樣,以我閱人無數的眼光看,這呂老兄的功夫,人品在你們這些人中應該算的上屈指一數,所以就算有一個臨時的管事的,也自然非他莫屬,所以你們還爭個什麽勁?嗯,是不是有的人想搞垮連心盟啊?”


    蕭雲舟的話說的是聲色俱厲,這些人都心中驚懼不已,唯獨呂重山聽得眼中熱淚盈盈,連連的搖手說:“我不成,我不成,我沒有統籌大局的那個能力,我啊,隻是希望所有的兄弟不要為了一個盟主的位置最後鬧得四分五裂。”


    蕭雲舟淡淡的一揮手,說:“你也不用客氣,現在我就說說我來這裏的第二個原因。”


    “蕭老弟請講!”


    “大家看看這是什麽?”


    蕭雲舟從兜裏拿出了連心盟盟主的令牌來。


    這令牌一出,所有大廳裏十多個人騰的一下都站了起來,一起湧向了蕭雲舟,呂重山結果了令牌,用手撫摸著,淚水滿麵,大家都知道,這個令牌從來不離吳鬆鶴的身,蕭雲舟拿出這個;令牌,那是不是意味著蕭雲舟見過了盟主。


    呂重山有點哆嗦的說:“蕭,蕭老弟啊,這令牌你從何而來,你是否見過我們吳盟主。”


    “不錯,我見過他,而且還安排他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療傷,本來我是受他的委托,前來接管你們連心盟的,但現在我改變了主意,既然這裏有呂重山這樣的人,我就暫時把連心盟交給他來看管,等你們吳盟主身體恢複了,再由他的決定。”


    “蕭老弟,我不成啊,我們能不能見見我們盟主。”


    蕭雲舟搖搖頭:“現在還不成,吳鬆鶴身體沒有康複,哪些想要他命的人正在到處找他,所以你們還要在耐心的等待一段時間,呂老弟,你也不要推辭了,連心盟暫時由你掌管,誰要是不服管,你可以告訴我,我會和他好好談談。”


    “這........”


    蕭雲舟站了起來,看著另外的那些人,包括那個錢進岩,說道:“你們有誰不同意我這個決定嗎?有的話現在就說,現在不說,過後搗亂的,別說我沒有警告過。”


    這些人聽說了吳鬆鶴依然在世,一個個精神振奮,連連的點頭,把過去那些私心雜念也都拋在了一邊,連錢進岩也擦一下臉上的血跡,無可奈何的點頭說:“既然吳盟主在世,我們當然沒有人敢有非分之想了,不過剛才蕭老弟你說吳盟主委托你來接管連心盟,這是什麽意思。”


    “很簡單,你們盟主是被別人突襲的,突襲他的人還有你們連心盟的兄弟,他現在心灰意冷,對手也太過強大,所以希望我能收編你們,但今天我覺得,隻要你們不內杠,那就暫時先這樣,等她以後恢複了在做決定。”


    “你是說我們之間的兄弟在背後插刀。”


    “是,那個王誌效還沒有死,這個人你們也不用去找,留給吳鬆鶴自己去收拾吧。”


    “王誌效?”


    “這個逆賊!”


    “早都感覺這小子鬼鬼祟祟的,天天就知道拍馬屁。”


    蕭雲舟看到大家同仇敵愾的樣子,心中也踏實了許多,要說起來,他一直都不願意現在收編連心盟,畢竟吳鬆鶴是自己救回去的,現在收編有點變味的感覺,在等等,相信連心盟在麵對安逸集團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的時候,最後也必須和自己聯手抵抗,到那個時候,水到渠成。


    “好了,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想必你們也沒有準備晚飯吧,那我就走了。”


    “請蕭老弟稍等片刻。”


    “怎麽?難道還真的管晚飯?”


    “哈哈,蕭老弟說笑了,聽這個情況,我們吳盟主應該是蕭老弟你救的,我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要表示一下謝意,這酒是肯定要喝的。”


    “是啊,是啊,請蕭老弟留下吧。”打擊也勸了起來。


    蕭雲舟也不是一個難接觸的人,就豪爽的說:“這.......各位兄弟啊,酒到無所謂的,但你們山莊的菜做的怎麽樣?”


    呂重山‘哈哈’大笑起來,說:“不敢說北林省第一吧,但在玉寒市來說,還能名列前茅。”


    “那就弄幾口?”


    “好好。把外麵的兄弟都叫進來,大家今天好好慶祝一下。”


    很快的,門外哪些人都被招呼進來了,一下子山莊熱鬧非凡,這些被蕭雲舟打倒在地的兄弟,實際上也沒有受太重的傷,蕭雲舟一直都是手下留情的,所以這恢複了一會的時間,個個又生龍活虎。


    山莊的廚師肯定忙不過來,好多兄弟被安排到了廚房幫廚,蕭雲舟和這些大哥級別的都坐在大廳中,品著茶,聊著天,這些人都是江湖兒女,性格豪爽的多,沒用多長時間,彼此的隔閡也都盡然消融,大廳裏氣氛變得融洽,和諧。


    慢慢的,有人談起了最近玉寒市的一些傳聞,故事,有人問蕭雲舟:“蕭老弟,你的雲鵬公司和安逸集團現在打的是難解難分的,幹脆我們直接和你們合並了,一起對付安逸集團。”


    “嗯,本來是有這個想法,不過現在先等等,那安逸集團一時半會也吃不掉我,等吳鬆鶴身體恢複了再談合並的事情。”


    “蕭兄弟,剛才在大門口,我們四五十號的兄弟密密麻麻圍著呢,摩肩接踵,幾無空隙,但你慨然衝入,步伐玄妙,身形飄忽,來來往往,隨意自如,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這點?“


    錢進岩也說:“閣下莫非是神行百變的傳人?”


    蕭雲舟搖搖頭,說道:“不,我以前在火車上賣過零食、盒飯、水果、飲料,所以適應人多的場合。”


    這一下,所有人都放聲大笑起來.......。


    果然呂重山沒有說假話,這山莊的菜肴真的不錯,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對蕭雲舟這樣的土貨,隻要有大塊的肉就夠了,好壞他也分不太清楚的。


    在宴會上,蕭雲舟首先端起酒來,給那些讓他打傷的弟兄們道了個歉,說了幾句客套話。


    這些人哪能和他記仇?在說了,蕭雲舟的大名在玉寒市那不是蓋的,現在連心盟正在危難中,有這樣一個強援做朋友,而且他單刀赴會,挽救了連心盟的四分五裂,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希望,心中也是踏實了不少,剛才那一點點怨氣也都消散了。


    整個餐廳裏氣氛熱烈,酒是好酒,菜也不錯,看著這喜笑顏開,豪爽直率的眾多兄弟,蕭雲舟恍惚中似乎到了梁山伯的聚義大廳中,這心裏一高興,酒便喝的多了起來,本來蕭雲舟也是豪量,連心盟差不多有點頭臉的人都過來給他敬了酒,碰了杯,但他絲毫沒有醉意,任然是酒來不推,肉來不拒,看的連心盟的眾人咋舌不已,這才叫真英雄,大豪傑。


    蕭雲舟最初是客氣的應付著別人的討好和敬酒,他也在仔細的觀察著桌子上的每一個人,以後,要是真的合並了連心盟,自己還要發掘他們更大的潛力,在用人方麵,他有他的一套理論和方式。


    看他貌似漫不驚心,實則察言觀色,蕭雲舟在大家喝的暢快淋漓之時,他輕輕舉起酒杯,毫不畏懼的向每一個人發出了邀請和挑戰,把這局麵推向了高潮,慢慢的,他就用自己手中的酒杯控製住了整個飯桌的局麵,他的成穩內斂和大氣淩然,在這一幫江湖豪客中別有一番氣勢,沒有誰在敢於輕視和小瞧他,在他的身上,他們看到了一種不同於吳鬆鶴的性格和氣場,蕭雲舟身上除了有吳鬆鶴的豪爽,更有一份不同於所有江湖人的睿智和淡定,這讓他們好奇,也讓他們讚歎。


    但後來,蕭雲舟就不再去研究和考慮這些俗事了,他專心的讓自己沉浸在了這群人中,他在張揚不羈,放浪形骸中高聲唱起: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隻將刀槍誇.......。


    大廳裏慢慢的響起了一片的歌聲,所有人,都端著酒杯,站了起來,靠近了蕭雲舟,把他圍在了最中間,蕭雲舟的豪氣幹雲,蕭雲舟的大氣狂放,蕭雲舟的蓋世武功,讓所有人都深深的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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